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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完整章节阅读

纨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夏眠赵媛,讲述了​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亮起,车辆和行人都比之前少了许多。江城是一座休息得很早的城市,到晚上九十点钟,店家就都陆陆续续地打烊了,白日里还喧嚣吵闹街道全都安静下来,变得宽阔而冷清。夏眠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了,我打个车十分钟就到,很方便。”梁屿川还是道:“我送你。”夏眠再次推拒:“真不用,我直接打车到医院,很安......

主角:夏眠赵媛   更新:2024-05-12 21: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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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眠赵媛的现代都市小说《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完整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纨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夏眠赵媛,讲述了​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亮起,车辆和行人都比之前少了许多。江城是一座休息得很早的城市,到晚上九十点钟,店家就都陆陆续续地打烊了,白日里还喧嚣吵闹街道全都安静下来,变得宽阔而冷清。夏眠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了,我打个车十分钟就到,很方便。”梁屿川还是道:“我送你。”夏眠再次推拒:“真不用,我直接打车到医院,很安......

《神医!楼下有个帅哥说是你老公完整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话一出口,夏眠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自从工作后,她已经很少出现这种情况,因为在医院,她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病患和病患家属,直面各种各样的生离死别场景,所以为了更好地完成工作,她必须时刻保持冷静。

可眼下的情况显然不在她擅长的领域范围内。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摆脱眼前的困境。

工作时遇到困难她可以依靠书本的知识、依靠过往积累的经验,再不济还可以求助同事、老师或者上级主任。

但感情问题她只能一抹黑,完全抓瞎。

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感情问题,不是说一句分手就能结束一切的,其中还包含了婚姻、财产分割之类的复杂元素。

这哪是她一个毫无经验的小白能处理得来的?

既然已经确定这不是她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夏眠也不再跟自己单薄贫瘠的情感认知较劲,她果断决定先结束今天的谈话,等找到解决办法,再约梁屿川进行下一次的谈话。

否则再继续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被动,最后被对方捏着鼻子走。

“抱歉,我同事跟我说我的一个病人出现了一点状况,所以我有点担心。虽然说到一半就离席不太礼貌,但没办法,我现在心思都在我的病人身上。”

夏眠眼里满是歉意地看着梁屿川,“非常不好意思,我想先回医院处理一下,等空了我们再约见面,可以吗?”

“你赶紧去吧,工作要紧。”梁屿川道。

“谢谢。”向对方点了下头后,夏眠站起身就要走。

梁屿川又道:“这么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我陪你一块过去吧。”

此时外面的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灯亮起,车辆和行人都比之前少了许多。

江城是一座休息得很早的城市,到晚上九十点钟,店家就都陆陆续续地打烊了,白日里还喧嚣吵闹街道全都安静下来,变得宽阔而冷清。

夏眠想也不想地拒绝:“不用了,我打个车十分钟就到,很方便。”

梁屿川还是道:“我送你。”

夏眠再次推拒:“真不用,我直接打车到医院,很安全。”

既然对方执意不肯,梁屿川也没有一定要送,于是他点点头:“那你路上小心。”

“我会的。”

说完,夏眠走了出去。

她打了辆车,没回医院,而是直接回了家。

回到熟悉的地方后,她整个人瞬间放松下来。

包包往衣架上一挂,接着脱掉鞋子,扑向大床,把脑袋埋进柔软的枕头,发出呜呜的叫喊。

发泄地喊了好几声,她才委屈兮兮地从枕头里抬起头,拿起一旁的手机,打开微信进行翻找。

想也不想的,她找到了和赵媛的聊天框。

【在忙吗?有空陪我聊聊吗?】

消息发过去后,她安静地等待着对方回应。

过了大概五分钟,铃声响起,是赵媛回了电话过来。

“喂。”夏眠立刻接起,她语气上扬,有种找到了救星的感觉。

要说情感问题,夏眠认识的人里只有赵媛算得上是大师。

在学校的时候,赵媛就跟不少男生相处过,毕业后更是相亲宛如吃饭,她见过的男人、遇到过的情感问题比夏眠要多上十倍百倍。

所以她今天遇到的这种情况,只有找赵媛聊天最合适。

赵媛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我刚下班,现在在吃饭呢,想找我聊点什么?”

夏眠听见了一点咀嚼的声音,她道:“要不你吃完再给我回电话?我也不是特别急。”

赵媛:“没事,你说呗,反正干吃饭也无聊,聊聊天还能吃得更香。”

“那我说了啊。”

夏眠把自己和梁屿川的事情大致描述了一下,还没描述完,她就注意到对面格外安静,没有一点咀嚼的声音。

“媛媛,你在听吗?”夏眠问。

“在听。”电话对面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语气惊讶而又夸张,“没想到啊,我是真的一点都没想到啊夏小眠同志,你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居然这么狂野这么潮,还玩闪婚!你怎么从来都没提过?我还一直以为你单身呢!”

“我们就领证当天见了一面,之后三年都没有联系,这我怎么提嘛,我都当他不存在了。而且我那时候真的就是脑子抽抽了,否则怎么会给自己挖那么大坑,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夏眠仰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愁容。

赵媛:“行行行,我来给你捋捋,你现在是想离婚是吧?”

夏眠:“对,必须离婚。”

赵媛:“离婚的话就得面临财产分割,你就要分给他一半的房子,而他却没有任何财产可以分给你,对吧?”

夏眠眉头紧皱:“对,不过我也没想要他什么财产,我就希望我不要他的,他也不要我的。”

赵媛:“但听你的描述应该是不太可能,他估计调查过你,或者说这几年里一直在观察你,否则怎么知道你现在在哪个单位?还这么精准的在你正好上班的时候找到你?”

“而且他又是住酒店又是打车,还特地跟你说什么没财产可以分给你的那种话,反正我怎么想都觉得他是奔着你的房子来的。”

越听,夏眠越有种危机重重的感觉,她抿唇:“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赵媛:“很好办啊。”

夏眠愣了下:“很好办?”

赵媛:“是啊,你可以化被动为主动啊。他不是想要你给他生孩子吗?这不就等于他有求于你吗?子宫是你的,生不生孩子你说了算,所以你应该是主动的,他是被动的才对。”

夏眠完全没想到还能这么想,她隐隐感到了一种大门打开的感觉。

夏眠坐起身,催促道:“然后呢然后呢?展开说说。”

赵媛:“然后你可以跟他说,生孩子可以,但必须买套房子你才愿意生,这不过分吧?总不能啥都没有就让你生孩子啊,所以你提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夏眠感觉自己有点悟了:“他买了房,然后我再提离婚,这样他的房子也就有我一半了。”

赵媛:“对!”

夏眠顺着思路,继续道:“我们都各自有了自己的房子,就不会再图对方的房子。”

赵媛:“对!”

夏眠扬起嘴角,眼里多了分光亮:“这样就可以和平离婚,免去财产纠葛!”

赵媛:“对咯!”

夏眠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办法,但下一秒,她就想到什么似的笑容一僵:“可是房子也不是说买就能买的啊,万一他十年八年才买得起呢?难道我要十年八年之后再提离婚吗?还有,万一他十年八年也买不起呢?那我难道要等他一辈子?”

“哎哟,我们眠眠可真是个单纯又善良的好孩子。”

夏眠怔住:“啊?”

“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替对方考虑,你管他买不买得起呢,你就直接说想要孩子可以,两年内必须买房,你把问题直接抛给他不就完了?又不是你求着他跟你生孩子,是他求着你给他生孩子。眠眠,你搞搞清楚,你才是占上风的那个!”

夏眠抿唇:“可他手里捏着我一半的房子啊……”

话刚说完,夏眠就听到了话筒里传来的叹气声。

她想,赵媛肯定在对面翻白眼了。

果然,下一秒赵媛就没好气道:“这不是有两年时间吗?或者你定个三年五年也行,反正你这几年也没有谈恋爱结婚的打算,那就拿他当个工具人好了,而且这几年你总不会榨不到他一点东西吧?物质、情绪,都可以啊。”

夏眠睁大眼,感觉又有一扇大门在朝她缓缓打开。

赵媛还在说话:“让他请你吃饭,让他带你出去玩,还可以让他接送你上下班,给你拎包给你做饭送饭,要是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的话还可以让他给你暖床,当然,这个的话你得提前让他去做体检,必须确定他身体健康才行。”

“等等,说到这儿我突然想起来了。”赵媛话音一顿,语气严肃正经了许多,“我觉得你还可以拿他来试一试那个。”

夏眠接话道:“什么那个?”

赵媛道:“脱敏疗法。”

听到这话,夏眠垂下眼,安静下来。

赵媛用劝说的口吻道:“只要确认他没什么问题,那我觉得你真的可以拿他试一试。不管怎么说,他总归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你们俩的关系是存在唯一性的,很多对亲人、朋友不能做的事、不能提的要求,对他都可以提。”

“当然!”赵媛拔高声音,“一定得在确认他没问题之后再作考虑。”

夏眠抿了抿唇,迟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

不等她说完,赵媛就道:“你不用有压力,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思路而已,做不做在你。我也只是希望你能轻松一点。”

夏眠沉默着没再说话,过了两三秒才道:“媛媛,谢谢你。”

夏眠有皮肤饥渴症。

这一点除了赵媛没人知道。

她一直掩饰得很好,也控制得很好,因为她不希望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夏眠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他们学校每周都有一堂心理课。

其中有一节就讲到了“皮肤饥渴症”。

夏眠记得老师刚念出这个词,底下就一堆人捂着嘴笑,特别阴阳怪气地念叨“饥渴”两字,显然是想到了黄色的东西。

这种情况非常常见,跟年龄无关,只跟认知有关。

所以每当生出被人拥抱和抚摸的需求的时候,夏眠就会强迫自己忙碌起来,逼着自己没空去关注内心的需求。

当需求一直得不到满足,进而衍生出焦虑、孤独、烦躁的时候,夏眠就会去猫咖、犬咖,通过抚摸和拥抱小动物,来稍稍缓解需求和渴望。

撸完小动物回家后她还会下厨房,给自己做一桌好菜,通过满足五脏庙的方式,来进一步压制内心的负面情绪。

这一套做下来的效果不算特别好,但也还行,至少让夏眠这么多年都顺利度过了。

除了赵媛这个对人情绪特别敏锐的人,没有任何人察觉出她的问题。

但说到底,这些总归治标不治本。

夏眠这两年去猫咖、犬咖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下厨房的频率也同样越来越高,自然而然的,她的厨艺也越来越好。

甚至夏眠觉得自己以后要是不做医生,还可以去做厨师。

回归正题。

认真思考过后,夏眠觉得赵媛的提议确实是值得考虑的。

“就是……”夏眠还是很犹豫。

赵媛道:“就是什么?”

夏眠道:“就是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跟异性接触和交往了。”

因为非常严重的自保心理,夏眠总是极力避免和任何人之间的亲密接触。

平时在医院也总是戴着手套,除了工作,她尽量能待在办公室就一个人待在办公室。

回家了也是,能宅在家就宅在家,能不接触人就不接触人。

所以,忽然要她应付一个“丈夫”角色的男人,要她多跟这个男的接触、还要榨取他的价值,光是想想,夏眠都觉得茫然。

赵媛道:“不会就学嘛!你又不恐男,实在不行你就把他当成人形的猫或者狗,你怎么撸猫撸狗的,你就怎么撸他嘛。”

夏眠:“……这好像不是一回事。”

赵媛:“这你还别说,还真就是一回事。”

夏眠:“……”

赵媛:“再说了,你渴肤症都能找到办法压制,一个男人又算什么?”

夏眠沉默了几秒,刚张开嘴要说话,就听赵媛又道——

“总不能真的白白给出去一百五十万吧!”

“嘭”一声。

夏眠听见自己脑中传来一声巨响,仿佛有烟花在里面炸开。

一语惊醒梦中人。

她盘腿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忽然觉得自己大彻大悟。

是啊,区区一个男人,难道还能比得过渴肤症,比得过一百五十万?

而且渴肤症只是个心理疾病,一百五十万可是她的命啊!

那是一百五十万啊!

足足一百五十万啊!

自己怎么也得从对方身上得到点什么才行。

少亏总比全亏好啊!

想到这,心里的那点犹豫和为难瞬间被理智和金钱压下。

夏眠从床头柜里拿出纸笔,接着把手机夹在肩膀处,语气认真道:“媛媛,你把重点再给我讲一下,我要都记下来。”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夏眠脑子里嗡了一声。

血液直冲天灵盖,脸上也红一阵白一阵。

手指和脚趾都不约而同地蜷缩起来,心跳在耳边咚咚作响。

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尴尬和羞耻铺天盖地地笼罩了她。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眼神闪烁,气若游丝道。

相比夏眠那肉眼可见的慌乱,梁屿川缓缓站直了身,他双手插兜,垂着眼,神情平静而懒散。

他回道:“到了没一会。”

“那,听到了多少?”夏眠强忍着尴尬,又问。

梁屿川头微歪,作思考状:“让我想想,我好像听见你们说什么我去牛郎店的话一天能赚两万,还有什么睡我75次就够本,76次就赚了,还有什么来着……”

夏眠呐呐:“可以了,不用再说了……”

梁屿川没有理会,眼睛微眯继续回忆:“哦,想起来了,我还听见你那个同事说我们俩之间有体型差,可能会让你体验不太好,所以需要磨合一下。”

“够了,别说了!”夏眠红着脸大声叫停。

看来赵媛前脚刚来,梁屿川后脚就到了,她们俩的对话他就算没有全部听见,也至少听了大半。

这么一想,夏眠的脸更烫了。

然而梁屿川好像一点不会看人脸色似的,她都已经很尴尬了,他还非盯着她追问:“为什么要睡我75次?算我两万一次,睡我75次就是一百五十万,这个数字有什么意义?”

夏眠沉默地看着梁屿川,心里大呼救命。

“嗯?说话。”梁屿川追问。

羞耻归羞耻,夏眠是绝对不可能把一百五十万的真实含义告诉梁屿川的,于是她飞快地思索着,在梁屿川又催了一遍后,才有些磕巴地回道:“我……把我们的事情跟我同事说了。”

等了几秒没等到下文,梁屿川道:“然后?”

夏眠:“然后……然后她就觉得我亏了。”

梁屿川很轻地挑了下眉:“亏了?”

夏眠眨眨眼:“啊,我毕竟是个女孩子嘛。”

思路一通,后面的瞎话就编得顺畅起来。

夏眠看着梁屿川,接着道:“她就是觉得我做了三年的有夫之妇,却没有过过一天的夫妻生活,空窗了整整三年,约等于守了三年活寡,所以她就觉得我亏了,要我从你那把三年的亏全都补回来,她……她就随口给我算了个一年五十万,三年就是一百五十万,嗯……就是这样!”

一边瞎编,夏眠一边在心里不停给赵媛道歉。

没办法,眼下她找不到更好的接锅人选了。

见梁屿川不吭声,夏眠又道:“这个你应该能理解的吧?”

“能。”梁屿川点头。

夏眠稍稍松了口气。

但不等她彻底放松,梁屿川又道:“那你想什么时候试?”

“啊?”夏眠有些没反应过来。

梁屿川道:“你那个同事不是让你跟我试一试,好知道我一夜到底值多少吗?”

夏眠脸上刚降了点度数,这下又重新开始升高。

办公室里明明开了空调,她也坐在位置上没动,可依旧冒出了热汗。

梁屿川的目光在她通红的脸蛋和脖颈上逡巡,接着慢条斯理道:“你那同事好像还说要是我性格好活也好的话,一晚上可以五万十万。”

顿了下,他眼帘微掀,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夏眠,“所以,你想什么时候试?”

夏眠更热了,脸也更红了。

这里是她的办公室,是她的主场,之前五年她在这个场合里运筹帷幄,如鱼得水,带过她的导师和主任都夸她是可造之材,可以说,她在自己的主场内几乎没有受过什么挫折。

她在这里永远可以是自信的,乐观的,积极的。

可现在,她却在自己的地盘被人狠狠压制,不但脸红得跟发烧似的,还话都说不连贯。

夏眠攥了攥手指,连着做了两个深呼吸后才抬起头,直视梁屿川的眼睛:“光天化日的,请你不要在这儿耍流氓。”

梁屿川一顿,有些被气笑了。

他心想,他这个妻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

梁屿川直接拉了张凳子,在夏眠对面坐了下来:“我耍流氓?我只是把你们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你就说我耍流氓?那你们刚刚那算什么?”

夏眠咬唇,没有吱声。

她也知道是她们理亏,可谁能想到闺蜜之间说点私密话会被人听见啊!

梁屿川看着她,又道:“我也是看不懂了,你们自己私底下聊得这么色,我稍微说两句你又羞得不行,还说我耍流氓,这合理吗?”

夏眠看着梁屿川,胸膛不停起伏,手也紧紧攥着,却说不出一句话。

梁屿川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夏眠。

沉默在办公室内蔓延,只能听到空调呼呼地吹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夏眠率先打破了沉默。

她忽地站了起来,不再看梁屿川,而是从抽屉里拿出自己自带的筷子和勺子,然后抬手把耳边垂落的发丝捋到耳后。

“对不起。”飞快地道完歉后夏眠紧接着道,“我要去吃饭了,你自便。”

梁屿川看着她:“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没听清就算了。”说完,夏眠直接往门口的方向走。

梁屿川就坐在门附近,夏眠要出门就必须经过他身边。

所以轻而易举地,梁屿川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眠立刻应激似的想要甩脱,但甩了两下都没能甩开,于是她皱着眉道:“你别碰我!”

幸亏她外面套了件白大褂,是长袖的,但夏装到底单薄,隔着薄薄一层的布料的接触,也足够让她觉得不舒服。

梁屿川声音微沉:“把话说清楚再走。”

夏眠蹙眉:“有什么好说清楚的?”

“生气了?”梁屿川仍紧攥着夏眠的手腕,“我这个被你们说黄话的当事人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夏眠低着头,嘴唇紧抿。

“过来,站好,把话说清楚再吃饭。”

梁屿川手一拉,夏眠就被拉到了他跟前。

夏眠的脸腾地一下更热,她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她犯了错母亲也是这样,严厉地把她拉到身前让她站好,然后再跟她讲道理。

梁屿川的形象和印象里母亲的形象重叠,这种复杂的感觉让夏眠又臊又气愤,但梁屿川没说错,确实是她不对在先,所以不管心里多么别扭,她也只好暂时忍耐下来。

然而别扭的不止夏眠,等夏眠站到身前了,梁屿川也开始别扭起来。

以往站在他身前被他训斥的都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一个个皮糙肉厚的,不管他怎么骂都行。

可现在不一样,站在他身前的是个娇娇软软的姑娘家,他刚才都没说什么呢,她都脸红得不行了,要是他话再稍微重一点,估计能给人眼泪吓出来。

心里的那股气忽然就散了,声音也忽然就冷不起来了。

靠得近了,梁屿川还闻到了对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

这下别说训话了,心猿意马的感觉反而更多一些。

“咳。”梁屿川清了清嗓子,“算了,你去吃饭吧。”

夏眠疑惑地抬眼看他。

梁屿川板着脸,又道:“以后觉得空虚就跟我说,别把我们的事都说给你同事听,防人之心不可无,懂不懂?”

夏眠瞪他:“我才没有空虚。”

梁屿川:“嘴硬,不是还说要睡我一百次?”

夏眠:“……”

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行了,知道你害羞,我就不多说了,这种事自己心里清楚就行,总之以后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我这段时间都有空。”

梁屿川说着站起身,“去吃饭吧,还有一个报告我明天给你。”

夏眠想说点什么反驳他,但想想又没什么好说的。

她和赵媛私底下说点体己话都被听了,现在梁屿川已经认定她是个空虚寂寞的女人了,不管她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的看法。

既然说什么都没用,那她也懒得说了。

于是夏眠硬邦邦地抛下一句“再见”,然后转过身,快步离开办公室,把梁屿川遥遥落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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