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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飘落知乎

江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叫温羡,上海某温富商家的大小姐。生处乱世,我本可以在家安稳当个千金,却不曾想,我爹这个暴发户做生意破产了,我便成了某人的五姨太。​我那老爹为了度过此次劫难,

主角:温羡江礼   更新:2022-11-15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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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羡江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梅花飘落知乎》,由网络作家“江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叫温羡,上海某温富商家的大小姐。生处乱世,我本可以在家安稳当个千金,却不曾想,我爹这个暴发户做生意破产了,我便成了某人的五姨太。​我那老爹为了度过此次劫难,

《梅花飘落知乎》精彩片段

我叫温羡,上海某温富商家的大小姐。


生处乱世,我本可以在家安稳当个千金,


却不曾想,我爹这个暴发户做生意破产了,


我便成了某人的五姨太。

我那老爹为了度过此次劫难,


把我送给了可以救他的江礼做妾。


老天爷啊,我怎么摊上这么个贪财老爹?


江礼,


出身军阀世家,十六岁就能独自带兵,


唯一缺点就是……


妻妾成群。


我进门成了五姨太。


大夫人,是和他定有娃娃亲的、书香门第的大小姐,林恕意。


二姨太,能歌善舞,曾经是百乐门红极一时的歌女,晚媚。


三姨太,江礼初恋,留洋归来的千金小姐,陈初韵。


四姨太,难民出身,逃难来到上海,阴差阳错地救下江礼的医女,白采秋。


好家伙!


一个青梅竹马,


一个朱砂痣,


一个情窦初开,


一个白月光。


就我这硬生生地被安排进来,


显得多么……生硬。


确实怪我那贪财老爹。


得!我也不挑,


反正都是嫁,嫁谁不是嫁。


况且如今我都进门了。


可我实在斗不过她们啊,


特别是二姨太,


脾气可暴躁了,


稍微不小心,


就被罚跪。


得!


嫁都嫁了,死又如何?


每次我就这样安慰自己。




相处这几天下来,


我发现,这些「花儿」各有各的特点。

大夫人,


闲时就养养花、种种草,


或是刺绣、抄经颂文,


保留了点儿封建思想,


平日很少管这些姨太的事,


但只要她一插手,就能把姨太们全震住。

二姨太,


闲时除了打麻将就是唱歌、跳舞,


路经她房门都能听见她说梦话:


「糊了!给钱!」


骨子里带有韵味,


爱财但不贪财,


容貌算得上整个上海滩数一数二的。

三姨太,


直来直去、大大咧咧,嘴硬心又软。


表面不拘一格的留洋小姐,其实是个「八卦精」,


上海滩就没有她不知道的事。

四姨太,


走得与我挺近。


她性子温和,比较佛系,不争不抢。


听说她以前跟随她师傅行医,医术十分了得。

这江家宅里,


最不对付的人就是二姨太和三姨太。


可能是三姨太直来直去的性子,


真就见不惯二姨太那种扭捏造作的人。


反正只要有她俩在的地方,


哪里都能吵起来。

最近上海战争频发,


大多数富贵人家逃难离开,


江宅的下人也走的走、逃的逃。


江礼因为在军营回不来,


所以我们几位姨太也不敢轻举妄动。

二姨太因为凑不齐牌友,


死活拖着三四姨太和我凑一桌。


因为三姨太和了二姨太的牌,


她俩又吵了一架,


最后推牌,不欢而散。


我和四姨太看得一脸懵


……

不记得是几月几日,


上海滩某处又传来几声枪声。


二姨太说我胆子大,


吓得赖在我房里不走,


正好遇到四姨太来治我的腰伤。

说起我这腰伤,也是奇葩。


因为三姨太嫌二姨太汤里放盐太少,


两人你争我吵,


差点儿把厨房炸了。


我怕她俩打起来,


为了去拦她俩,


不慎扭伤了腰。

「砰!砰砰!」


远处又传来几声,


寂静的夜变得更加可怕。


三姨太进来时,


看到二姨太在我被窝里捂得严严实实,


竟笑出了声。


过一会儿大夫人闻声赶来。


整个上海滩停电了,


是区域停电,


可能是军统在找间谍的电报机。


我们五个抱团儿待在我那小小的卧室,


一时这气氛,


竟还有点儿…


温馨?

呃……


要不点蜡烛打个牌?


三姨太开口故意讽二姨太道。


月光透过窗户,


大家看到二姨太的头偷偷地从被窝里探了出来。


果然……


二姨太就是赌神。

当然,


我们没有心思打麻将。


大夫人一直联系不上江礼,


大家怀疑他出事了。


我们这五个人里,


有爹有妈且还在世的,就只有我一人,


但是……


我那老爹,早就卷钱跑路了,


投靠肯定不行。


所以,没有别的办法了。

今夜过得漫长,


大家都熬到朝阳升起,


才敢各自回房补觉。


可不到一会儿,


头顶敌人的飞机投下炸弹,


上海,


沦陷了


……

为了躲避灾难,


我们被军统的人送去防空洞。


从昨晚到现在,


我只睡了两个时辰,


大家都迷迷糊糊地被送了过去。


吃的没带多少,


所幸的是,


军统的人都知道我们几位是江礼的妻妾,


所以格外对我们照顾。


这是头一次,体会到同甘共苦的感觉。


防空洞里,


有些百姓没吃的只能活活地被饿死;


有的不顾安危出防空洞寻食,再也没回来;


还有的孕妇临盆,


却因为没有良好的生产环境而大出血死亡。




没几天过后,


防空洞来了好多穿黄衣服的军官,


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


他们举着枪,让我们抱头蹲地。


四姨太很机灵,看形势不对劲儿,


赶忙让我们往脸上抹灰。

他们用瘪脚的中文问大家,谁是江礼的老婆?


我们五个都不敢站起来。


那带头的军官又开口,


要是我们不说,


他们就从头开始,一个一个地杀,


直到全部百姓被杀光为止。


「三、二、一」


……

「我是江礼的妻子!」


这句话我想替大夫人说的,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可是她还是站起来勇敢面对了。


他们把大夫人绑起来,


想要把她带走时,


竟瞧见了蹲在墙角的二姨太。

那些军官面露猥琐,


二姨太吓得立刻低下了头。


「你,叫什么的,名字。」


再一次,


蹩脚的中文、猥琐的语气。


二姨太没有说话,


她可能被吓到不敢吭声儿了,


吓到连说话都不会了。

「你,不说话,很好。」


他们把二姨太抓出来。


她确实很好看,


即便是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灰土,也遮不住。


她是能在人群中一眼被瞧见的人。


所以,


毫无征兆地,


他们绑走了二姨太和大夫人。

三姨太紧紧地捏住我的衣角,


她整个人吓得都在颤抖。


那些人走远,她才缓缓地松开,


如今只剩下我们三个了,


大家都惊魂未定。


「我该救她们的,我们该救她们的。」


我颤抖着说出这句话,


竭力止住抽泣。


四姨太呢?


她现在整个人僵在原地,


脸色病态地发白:


「怎么办,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还不能死,我还不能死。


我们被绑上了车,


三辆车:


一车女性,


一车小孩,


一车男人。




三辆车朝着不同方向行驶。


三姨太告诉我,


那是日本人。

日本人?


我从小在老家的院子里长大,


一直以为这世界上只有我们一种语言的人。


刚开始我完全不懂留洋是什么,


我不懂电话如何使用,


我不会关心别的大事。


从前我好局限,


只会每日坐着黄包车,


定时定点去小巷里吃生煎。

日本人……


我们被日本人绑架了。


他们侵占了我们国土,


肆意妄为,


不懂礼数。

所以,江礼到底去了哪里?


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们会被带去哪里?


还会再回到这片国土上吗?

坐在日本人的车上,


我想了很多很多,


包括我死后的模样。

后来,


我只记得有人来救我们了。


车外的枪声震耳,


我们在原本繁华的上海街道四处逃散,


人好多,好拥挤,我和她们走散了。


我好像被人撞晕了,


四周好吵闹,


我感觉我要死了。

不是撞晕,


我似乎是中了一枪,


但是却感受不到疼,


鲜血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算了,


死就死,


我反正无牵无挂,


爹不疼、娘不爱,


嫁给江礼也没得厚爱。


没破身,没一儿半女,


人生经历少,


死了也不会担心有人为自己流泪。


罢了,罢了,


我眼皮一重,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上海滩下了好大一场雪。


我站在雪里,


不一会儿日本人的军队袭来,


他们肆无忌惮地杀人,


鲜血染红了整片街道。


国人的惨叫声、呐喊声,接连不断,


我才发觉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乱糟糟,街道乱糟糟,上海乱糟糟,


昔日维护人民的警察变成了走狗,


他们竟与敌人一同杀害国人,


就连军统的士兵也同意与他们合作。


我好久好久没看过雪了


……



今日是我被许知言救下的第一个月。


我的枪伤好得差不多了,


可以下床自由活动。


许知言说我命大,


其实我也这样认为。



许知言,


江州大学的教授,顺华组织的一位成员。


他从日本人手里秘密救下过许多国人,


对我而言是非常值得敬佩的人。


那日,


我托许知言打听了大夫人和几位姨太的下落。


二姨太被那些畜生送去了日本,下落不明。


江礼去救的时候,


只剩下了在审讯室里的大夫人。


因为失联太长时间,


所以三姨太和四姨太比较难找,


再者也没有她俩的画像,


便难上加难了。




说实话,


日本人真的挺畜生的,


害得许多百姓家破人亡。


我告诉许知言,我也想做「革命」时,


许知言愣住了,


他也许没有想到,


我一个娇气柔弱的小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夜晚我们坐在院子里,


会听到远处时不时地传来枪声。


自从日本人来上海后,


几乎每一个人心都没落下来过。


他们甚至会突然闯进家里搜寻,


很胡闹吧,


很无礼吧,


后来我在许知言嘴里学到了一句话,


叫,鬼子。

鬼子。


小鬼子。


小日本鬼子。


狗日的小日本鬼子。

好像是这么叫的。


这种话从我这种千金小姐嘴里说出来,


毫无违和感。

许知言派我去了重庆。


顺华组织诞生在重庆,


他同意我参加革命了。


当然在刚开始他对我特别谨慎,


后来我一步步地过关斩将,


还陪他去鬼子住的樱木馆偷了情报,


为同志们提供了重要的线索之后,


他才同意我加入的。


毕竟这不是儿戏。


我当然心里也明白。


我收拾好了行李,


腊月底便出发,


这一去就是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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