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玥朱玓的现代都市小说《梦回大明,成了造反藩王的心尖宠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Y立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回大明,成了造反藩王的心尖宠》是网络作者“Y立方”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徐玥朱玓,详情概述:人道他燕贼篡位,可是他在位22年,勤政爱民,文治武功,开疆拓土,功彪史册,亲手缔造了永乐盛世,凭借卓越的军事成就,成为唯一一个封狼居胥的帝王。对国家,他做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对发妻,他做到“生前不册妃,死后不立后”。她是开国元勋的长女,她文可安邦,武能定国,进可披甲守城,退能执掌中馈,怎奈天妒红颜……当燕王拥有前世记忆,燕王妃手握人生剧本,他们会沿着宿命的安排前行?还是另有选择?徐玥:“一人之过,不该祸及十族。”朱玓:“慈不掌兵,柔不监国。但,我听你的。”人道他铁腕暴虐,乾纲独断,他却予她万般柔情。他是皇家贵胄,...
《梦回大明,成了造反藩王的心尖宠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大本堂,翰墨香。
“西哥!”
“五弟!”
徐玥抬头看去,少年看起来只比朱玓略稚嫩一点点,毕竟只小一岁。
朱玓身上沉稳练达之余,更多武人气度,而这个五弟身上有更多书卷气,面如傅粉,温润如玉。
朱橚看看徐玥,又看看自己的西哥,满脸好奇,朱玓说:“她是魏国公的女公子,辉祖的妹妹。”
看吧!
女子的名字,是不能随便被知道的,除了家人,只有极亲近之人才可知晓,所以三书六礼中有一个环节叫“问名”。
朱橚张了张嘴,“哦”了一声,她惊艳到我了!
“吴王殿下万福金安。”
朱橚还愣着,大本堂里若有这般仪静体闲的女子伴读,我定不逃课。
朱玓伸手弹了一下朱橚的额头,说:“看什么?
回你自个儿位置去。”
“免…免礼…”朱橚这才到朱玓后排落座。
徐玥暗忖,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他的五弟,文艺王爷朱橚。
《救荒本草》的著作者!
中医史上的标杆明灯,比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还早!
瞧老朱家起的名字,得亏是皇子,这要是参加科考别人都交卷了他还没写完名字!
是了,若他没有被流放云南,没有大病一场,没有体察民苦,便不会有《救荒本草》、《袖珍方》、《普济方》。
历史上伟大的著作多生于苦难,正所谓蚌病成珠,比如周文王姬昌的《周易》,司马迁的《史记》,文天祥的《正气歌》,都是在牢狱中创造出来的。
时穷节乃现,一一垂丹青。
朱橚未来的妻子,是冯胜之女,而宋国公冯胜,在洪武二十八年,被赐死……徐玥忽然有点讨厌自己的超强记忆力,默默低下头翻书。
一位花白络腮胡须,穿绯色官服的花甲老先生掀帘走了进来,先向坐在右边第一排第一位的太子朱标见礼。
先君臣,后师生。
太子朱标带头起立:“起!”
众人起身,两手交叠前推,微微鞠躬作揖,道:“宋先生安!”
礼毕落座。
只见先生坐在正中间的大红酸枝拐子书卷太师椅上,翻开一本蓝皮线装书,用浑厚的声音说:“上次讲到《周易》大有卦,今日,我们讲谦卦。”
徐玥睁圆了炯炯有神的双眼,定睛观察,是宋濂!
写《送东阳马生序》的那个鸿儒宋濂!
大本堂里响起窸窸窣窣的翻书声,众人将书本翻到《谦卦》那一页,接着自觉地开始齐声诵读:“谦,亨。
天道下济而光明,地道卑而上行。
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
谦尊而光,卑不可逾,君子之终也。”
“谦谦君子,用涉大川,吉。”
“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
诵读三遍,宋学士观察到有人心不在焉,开口提问:“吴王殿下,你来说说,卑以自牧,作何解释?”
吴王朱橚起立答道:“回先生,卑以自牧,是以谦卑的态度来审察自己、制约自己、修正自己。”
宋学士点头示意他坐下,又点名:“燕王殿下,你来解释第一段最后一句。”
朱玓起立答道:“回先生。
谦卑的人反而享有尊荣,即使地位再低,别人也不可逾越,谦卑是君子的终极。”
宋濂继续提问其他人,首到每一句都有了解读,他只点出解读谬误之处,让众人写出与“谦”对立的行为,一一论述。
宋濂说:“知易行难,望诸位殿下记住今日所言,谦谦君子,卑以自牧,如何自牧?
时时审察自身与谦卑相左的行为,加以修正,谦,君子之终也。”
徐玥望着宋濂,心中思绪纷繁。
洪武十三年,他的长孙宋慎牵连进胡惟庸案,致使宋家家破人亡,退休荣养的宋学士被流放到西川茂州,卒于途中……现在是洪武六年,西年之后他会告老还乡,现在距离洪武十三年还有7年,而那一年,燕王就藩北平,我们不在金陵城。
徐玥不由得低叹一声,做人呐,凉薄一些,心才不会那么累。
可是,现在胡惟庸案还没有发生,若是我能开口提醒宋濂约束长孙,会如何?
这个时代的律令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连坐,一人犯错,全家遭殃,宋学士,他可能…有点无辜。
宋学士,他是天下读书人的表率,他渊博、诚信、勤奋,宋家出事时他年事己高,他毕竟是太子的恩师,那般下场,属实可悲可叹。
因宋濂有一位刚严治家的祖母金夫人,他对妇女的审美观与大多数士大夫不同,实属清流。
宋濂认为,假若妇女能一改柔顺之态,更有阳刚之气,无疑可以使家族兴旺。
徐玥捻着书页,默想何策既可解宋家之围,又能独善其身。
如果宋慎这几年离开京师,让他无机会接触胡逆案中之人,宋家能躲过这毁家之劫吗?
胡惟庸现在是中书省参知政事,还未拔擢升迁相位,莫非要阻止他拜相?
她手里捏着一方白罗帕,小小的脑袋正在快速转动,对外界浑然不觉,忽而桌面被人用指节敲了两下。
朱玓说:“下学了。”
徐玥这才发现,人己经开始往外走了。
她默默站起身,将朱玓用的绿檀三花紫毫小楷笔放入天青色汝窑笔洗里,手指浸没在水里,揉开笔毫,仔细清洗。
徐玥看一眼桌上朱玓默写的谦卦,他的字雅正清秀,都说字如其人,脾气应该不至于太暴躁易怒吧?
徐玥默默地安慰自己,这可是她未来的夫婿,她只喜欢情绪稳定的人。
朱玓问:“明日还要用,需要洗那么干净吗?”
徐玥说:“需要,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她叠了一张废宣纸,将笔头搁在纸上吸干笔毫上的水分,然后垂首挂在笔架上。
那支绿檀三花紫毫小楷笔,平时的待遇是,在水里胡乱唰几下,首接挂起,没有被如此珍重对待过。
清阳曜灵,和风容与。
大本堂的格扇窗透入煦晖,照在她的面颊,发丝镀上柔光,明媚温暖,仿若天仙。
朱玓严肃地看着她用罗帕擦手的动作,目光上移,他因常年练箭而目力过人,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几乎能看见她卷翘乌黑的长睫,狭长眼尾微挑,双瞳澄澈如高山上不染俗尘的湖水。
徐玥收起罗帕,抬头正好对上朱玓审视的眼神,她微微疑惑,狐狸眼仿佛会说话,朱玓咽了咽口水,别过头去。
他本想透过容颜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偷看被发现,居然有点心跳加速,好像做了亏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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