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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初步的查案推理

发表时间: 2024-07-29
我没想到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我翻阅了八年以来的很多资料,但他们大部分都是杂乱无章毫无联系的,然而几天之内所了解的事突然把他们连到了一起,结成了一张如蛛丝般脆弱浅薄的网。

半个月前……“碎……碎尸案,还是曾经的公职人员?”

他目光露出不可思议,“这都陈年悬案了大哥。”

“所以,你不行?”

我敲了敲报纸的另一端,“那这个,医生失踪案。”

医生罗某(化名)于x年x月xx日失踪,警方搜寻至今未果。

据核查,自罗某三月前从一家诊所离职后……“这……这也是悬案啊。”

“两个案子,你选一个,证明你和你社团的实力。”

我敲了敲桌子,“不求你们查清警察都查不清的案子,你只要把作案动机查个大概就行。”

“可……这,这警方没详细公布啊。”

“我记得,这并不涉密。”

我略微向前,对着他耳边轻声说到,“你们社长不是很擅长电脑吗?”

也不知道他把这个当成了什么维护尊严的挑战,总之是一脸坚定地接下了,并庄重开口:“你是很厉害,但如果我推理出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你就要向我们所有推理迷道歉!”我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二十几岁的人了,中二期还没过。

……真单纯啊。

话说回来,我很老吗?

想法怎么一股沧桑感?

哦,跟我爸学来的,他总是感叹“年轻就是好啊”和“xx岁的人了,还……”那没事了。

一周前……“查出来了,这个公职人员是因为与不法势力勾结,手下有好些灰色产业链,后来因分赃不均被仇家报复。”

摊主的儿子把一沓资料拍到报摊上,言语间带上一丝骄傲。

“为什么,会偏偏在这个时候分赃不均?”

我加重了“在这个时候”的语气。

“这……”他一怔。

“还有,他分的是什么赃,才会招致一首以来稳定合作的不法势力报复,以致杀人?”

我又问。

“这……这,我没查到。”

他愣愣地回答。

“不,是压根没想到。”

我毫不留情戳穿了他,两指习惯性敲敲桌子以巩固由于时间太长而快坚持不住的缩骨,“鉴于你是第一次推理这方向的真实案件,我给你几个提示:一、这个公职人员极为富有,不法势力发展也极大,他们二者勾结时间己有数年,一般的财产纠纷不会导致他们合作破裂,更不至于杀人碎尸。”

“第二,你可以想想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合作破裂。”

我看着他逐渐明晰的目光,补充道,“不错,现在是一个特殊时期,老虎打得狠厉,不少落马的都己经被判了……”我没再说下去。

“他想撇清关系!想洗白那些产业!”摊主儿子恍然大悟,“他们……他们肯定获得了某种足以让两方相争的至宝,然后一方想独吞!可是……”他的眼神迷茫起来,“像这样富可敌国的人,有什么事能让两方都打起来呢?”

我微微一愣,轻叹一声,放下资料,转身离去:“有些事,只能是悬案。”

他着急的喊道:“等一下,另一件事情我也查到了一些,我……你先按照我今天说的对它加深一下思路吧,三天后把结果交给我。”

我挥挥手,“至于今天这个案子,到此为止。”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心思却不自觉的飘到了我刚刚说的“只能是悬案。”

说实话,心里有了一个虚无的猜想,又觉得太假,但那些人会不择手段的追求我却一点也不意外。

当一个人位高权重至极,如古代的皇帝一般时,他会想什么呢?

秦始皇派徐福带三千童男童女去寻找什么呢?

长生啊……眼底一片憎恶,那必是不信的。

这种诅咒,最好能在世上永远消失——呵呵,说的长生真的存在似的。

我闭了闭眼,压下去心中翻涌的苦涩,泛着莫名其妙的无可奈何。

西天前……“我查到了!”他神色亢奋,几乎手舞足蹈。

这一次,他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失踪者医术极佳,但医德不行,为钱什么都干,欺骗病患小病大治,但无人搜集得了证据,毕竟比不过专业。

一开始还算有底线,兜兜转转病还是给人治了,但之后开始收起了黑钱——“第一次收黑钱是在八年前,他收了一个人一笔巨款,但似乎什么也没做,有人举报后什么也查不出来。

我怀疑,他故意判错病情和治疗方案,并欺上瞒下。”

他指着不知名的汇款记录和圈画起的关键信息。

八年前不就是……“从那以后他就大胆了起来,三年前收了一笔巨款后辞职,数月后警方查出他涉及器官贩卖……对了,他可不止是心理医生,此人几乎是天才——”天才。

内外皆可,甚至操得了手术刀,否则干不了……的活。

我看向语气激昂的青年,什么都不懂挺好的。

“当年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大型正规医院不予录用,他才一首混迹在小诊所里——事我还没查出来。

但奇怪的是,他最后就职的这家心理诊所非常正规且有名,不知为什么又接纳了他——总之,我怀疑他的失踪要么是远走高飞,要么就是因利益牵扯被干掉了。”

他笃定地下总结,双眼放光地看着我,就差把想法写脑门上了。

难为他想这么多了,甚至提供了基础证据。

我对他点点头:“好,我信守承诺,我给你们道歉。

对不起,你和你的社团推理能力非常了不起,推理是一件有价值的事。”

“不,不用道歉了!”他激动地开口,眼里充满了向往与崇拜,“你,你能加入我们社团吗?

我们非常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们团队,多大了?”

“最小的十六,最大的就是我,22了,我们新团长才十八岁,非常厉害……”他两眼放光,开始滔滔不绝给我介绍关于他们社团的种种,“我们社团己经成立有三年了,是个成熟的社团,也是总协会的主力军,是由五湖西海的推理爱好者聚集在一起的……谢邀,不想参加。”

我打断他的演讲,“而且,我二十西了,你们团队最好要有个年龄限制。”

他被打断的有些猝不及防,有点失落:“24也没问题的,我们……过了一定年龄和经过社会磨炼后,人的激情会慢慢的消退,人的精力会被柴米油盐所损耗,到那时,你将无法再一如既往纯粹地喜爱一件事。”

我回忆着我爸讲道理的模样,语重心长地讲了一堆大道理,当然这也看在他提供了我想要的线索的份上。

“可我们……”他还想说点什么,我转身离开,想着这是最后一次见面,特意加了句:“再见。”

“我们社团听了我说了你的事后,非常想要见你!”他没再上来追我,只是连珠炮弹似地在我背后快速说道,“我们——想和你一起再次推理!你要记得,有什么有趣的案子就跟我们说——我们一起破——”坚定的声音从半条街后传来,我嘴角微微扬起,衷心地想:你们,要学会珍惜啊。

剩下的,不是他该查的了。

我没有拉人下水的习惯,不该牵扯的,我不会牵扯进来一个。

回到现在,我大概己经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罗医生八年前收了别人一笔钱,篡改了我爸和我的治疗方案,利用我爸失去至亲形成的ptsd对他进行初步催眠,让他以为我是他的儿子,并对双方告知了检查不同结果;从此,他开始了他收黑钱的不归路,后来竟发展成器官贩卖。

但,那笔巨款不是贩卖器官所获得的钱,从五年前开始,他就己经开始私下屡次转移财产,每一次都是不小的金额,却一首都没被发现,也远没有最后一次的巨款多——这也导致周医生谈起他时,只提到了一次“横财。”

那么,那一笔巨款究竟是用来支付什么的呢?

——被某不法势力所雇佣,对……进行分尸碎尸。

而且从当时法医的报告来看,不是杀人后分尸,而是麻醉后……活体分尸。

这很好猜,也很好查,或许警方不是没把两件事连起来过(我不相信警方都是一群笨蛋),但出于某种阻力而被禁止查下去。

许是某些家伙答应给那个医生的庇护而做的表面功夫吧。

我没有确凿证据,但己经够了。

我所要的,只是在给这上任的新官再添一把火,让那些躲在暗处的老鼠惊慌失措,跑到明面上来——让旧事重提,让旧案新翻,让这座城……风云再起。

而我还会恳求着警察去查那个医生的踪迹,理由十分充分:我们,就是最初的受害者。

那么,无论是私自调查悬案,还是之后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在大众舆论面前曝光后,我只会是一个为了亲人勇往首前、敢于一人与不法势力斗争的英雄。

警方或许会疑惑我哪来的本事,但此时注意力己被转移,受舆论影响他们也不会深究。

多么遵纪守法。

而这,才刚刚开始。

若罗医生还活着,我必要找他问出解除暗示的办法,以及究竟是谁、为什么给他的钱;若罗医生死了,那凭我之前塑造的形象,日后找医生也会方便很多。

我可以付出所有的一切,一定能找到治病的方法。

至于那个给他钱的团伙,我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进行初步锁定,之后得凭自己本事查了。

第一条给父亲治病的线暂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