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我的外婆,在我从公安局回来的第二天,夜里突发脑梗没救回来。”
“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我就不闹了,这样外婆也不会死了。”
“姐姐,我不该闹的……我不该闹的……”
护工跟我们说,这个小姑娘似乎没有家人,因为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来看望她。
这场灾难带走了她唯一的亲人。
“宋薇薇,你没有错,我们都没有错,不要总是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办好所有资助手续的许来仪站在不远处,同我无言相望。
我紧紧抱住眼前的小姑娘,下巴抵着她的脑袋,一遍一遍顺着她的后脊。
她的身子骨,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削瘦。
我突然就觉得,牢狱刑罚对梁牧京他们来说还是太仁慈了。
“不用太久的时间,姐姐一定会让那些畜牲受到报应的。”
月末,贺旭一整个科室去聚餐,同时给梁牧京发了邀约一并前去。
许来仪因“病”推脱,送给他们一张市中心的酒水卡。而后开着车载着我一起,提前开到了酒吧门前的停车位。
幸好许来仪的车窗是单向玻璃,所以贺旭他们几人前拥后继地走近酒吧时,并未看见在车里蹲守的我们。
我坐在副驾驶位,熟稔地点开了置顶的四个男人的微信,把刚拍下来的贺旭和梁牧京的图片全部发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烂醉的贺旭梁牧京被四个男人架去了酒吧后面的宾馆。
“这就是你最近一直在琢磨的事?”
许来仪的表情有些古怪。
她曲起食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车面,错开了我的视线,对着那几个离开的男人若有所思。
我支着脑袋,缓缓打了个哈气。
“那几位是我专门请的‘演员‘,身价可贵了。”
“他们会趁着两人昏睡时,拍好各种角度照片和视频,而后立马抽身走人。”
许来仪沉默了半晌,忽然大笑着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