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身子直发抖,感觉有一口气堵塞在心头,她快要窒息了。
今天敢偷偷取消她的节目的表演,明天就敢阻止她走向更大的舞蹈!
爱情和梦想,林鹿笙拎得很清,因为她从来都不缺爱。
林鹿笙闭眼调整一下情绪,十几秒后,她睁开眼睛,平静地说出,
“祁宴,我们分手。”
祁宴低垂着眼眸,微歪了歪脑袋,脸色古怪,冷嗤一声,“鹿鹿宝贝开什么玩笑?又提分手?”
“以后我们别联系了。”林鹿笙声音冷漠,转身想离开。
祁宴一把拽住林鹿笙的手腕,双瞳漆黑如夜,氤氲着即将爆发的戾气,“不可能。”
林鹿笙顿住脚步,斜斜睨向祁宴,脸色冰冷,声音也是冷得没有一点儿感情,“放开。”
两人这个姿势僵持了好一会儿。
祁宴晦涩幽深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漂亮精致的小脸,没有了往日明艳的笑,有的只有冷漠。
空气中一阵冷冷的嘲讽笑声一层一层地荡漾开来,叫人脊背发凉。
“当初不是你先对我有所图谋的吗?现在腻了就想分手?我是大路边蹲着的狗吗?”
“你喜欢的时候就过来逗逗我,腻了的时候就一脚把我踹开?”
“你要这样比喻我也没办法。”林鹿笙的脸色始终冷冰冰的。
祁宴握着林鹿笙手腕的力道加紧,手臂猛然用力,将她拽到怀里。
微低下腰身,一手环在她的膝弯处,扛起到背上,动作迅速。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
“祁宴,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林鹿笙挣扎,大叫,用力拍打他的后背。
祁宴扛着人径直走去卧室。
将人丢到大床上。
伸手拿起一条男士专用领带,给林鹿笙的两只手腕绑上。
“说什么分手,除非我死。”
祁宴脸色紧绷得可怕,跪在她的双腿间,一手死死地抓着她的大腿,一手解开裤子系绳。
林鹿笙用脚踢他,“祁宴,你发什么疯!?”
“我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呵,是吗?我偏要这样。”
轻拢、慢捻。
林鹿笙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
“不是挺喜欢的吗?”
“有病!!变态啊你!!你大爷的!!滚开!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祁宴黑长浓密的睫毛低垂,盯着自己的杰作,昳丽唇角微勾,
“怎么会犯法呢。”
窗外天气本来就不好,乌云密布,房间内黑蒙蒙的一片。
祁宴拿起床头桌子上的遥控器,关上了窗帘,房间里彻底陷入黑暗,宛如在夜里。
柔软细腻的躯体被掌控在身下。
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肌肉紧绷。
小猫软软在外用爪子挠了挠门,发出细微的声音,“喵。”
黑暗里,他俊美而邪恶的脸上噙着恶劣顽劣的笑,声音低哑地在她的耳边呢喃,就像是如胶似漆的情人在呢喃情话。
“宝贝不是想分手吗?”
“现在说得出来,我就答应你。”
少女的发丝黏腻地贴在脸颊上,脸色绯红。
破碎不堪的嗓音凑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
林鹿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身子像被车轮子碾过般疼痛,下身某处更甚。
昨晚那一切都是真的。
祁宴是个变态!
妈的,白瞎了这么一张好脸。
林鹿笙坐起来,鸦羽睫毛动了动,环视一圈卧室。
祁宴那个死变态去哪里了!?
轻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撩起帘子,漆黑的房间里闪过一点儿光亮。
早上了吗?
林鹿笙疑惑,脑袋动了动,往床头看看,掀起被褥、枕头,四处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