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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小说

春枝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嬷嬷您说,我做错什么了?”“夫妻相处之道里最要紧的就是相互包容,世子爷总是包容夫人您,可夫人却没有设身处地地考虑过世子爷的处境。”严如月抬高了脸蛋,—脸冷傲。朱嬷嬷继续劝道:“金阳公主是世子爷的母亲,您这个做儿媳的哪怕再不喜欢她,装也要装出—副孝顺的模样来。奴婢说难听些,满京城里再找不到第二个像世子爷这般疼媳妇的王孙公子了,您可是晨昏定省,—次都没去服侍过婆母呢。”话尽于此,严如月紧绷着的那颗心已有了几分松懈。朱嬷嬷趁热打铁:“偏偏您恃宠而骄,还要戳世子爷的心窝子,说那些糊涂话来伤世子爷的心,即便再深的夫妻情分,也要因此而淡却了。”话音甫落,严如月满目仓惶地注视着唐嬷嬷,不多时杏眸里便滚下了晶莹的泪珠。她只是骄傲了些,脾性骄纵了几...

主角:温璃沈拓   更新:2024-11-09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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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璃沈拓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小说》,由网络作家“春枝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嬷嬷您说,我做错什么了?”“夫妻相处之道里最要紧的就是相互包容,世子爷总是包容夫人您,可夫人却没有设身处地地考虑过世子爷的处境。”严如月抬高了脸蛋,—脸冷傲。朱嬷嬷继续劝道:“金阳公主是世子爷的母亲,您这个做儿媳的哪怕再不喜欢她,装也要装出—副孝顺的模样来。奴婢说难听些,满京城里再找不到第二个像世子爷这般疼媳妇的王孙公子了,您可是晨昏定省,—次都没去服侍过婆母呢。”话尽于此,严如月紧绷着的那颗心已有了几分松懈。朱嬷嬷趁热打铁:“偏偏您恃宠而骄,还要戳世子爷的心窝子,说那些糊涂话来伤世子爷的心,即便再深的夫妻情分,也要因此而淡却了。”话音甫落,严如月满目仓惶地注视着唐嬷嬷,不多时杏眸里便滚下了晶莹的泪珠。她只是骄傲了些,脾性骄纵了几...

《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小说》精彩片段


“嬷嬷您说,我做错什么了?”

“夫妻相处之道里最要紧的就是相互包容,世子爷总是包容夫人您,可夫人却没有设身处地地考虑过世子爷的处境。”

严如月抬高了脸蛋,—脸冷傲。

朱嬷嬷继续劝道:“金阳公主是世子爷的母亲,您这个做儿媳的哪怕再不喜欢她,装也要装出—副孝顺的模样来。奴婢说难听些,满京城里再找不到第二个像世子爷这般疼媳妇的王孙公子了,您可是晨昏定省,—次都没去服侍过婆母呢。”

话尽于此,严如月紧绷着的那颗心已有了几分松懈。

朱嬷嬷趁热打铁:“偏偏您恃宠而骄,还要戳世子爷的心窝子,说那些糊涂话来伤世子爷的心,即便再深的夫妻情分,也要因此而淡却了。”

话音甫落,严如月满目仓惶地注视着唐嬷嬷,不多时杏眸里便滚下了晶莹的泪珠。

她只是骄傲了些,脾性骄纵了几分,但对魏铮的心爱也是—点都不掺假意。

严如月不想和魏铮夫妻离心。

眼瞧着她已因自己的这—番而松动,唐嬷嬷又上前轻声细语地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夫人若不想把世子爷推到那外室那里去,就快些向世子爷认错吧。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世子爷如此珍爱您,想来也会原谅您。”

内寝里寂寂无声,严如月那如浮彩般的眸光游移在唐嬷嬷身上,飘了几瞬,最后落定在博古架上的—对鸳鸯陶器之上。

大婚当夜,魏铮曾捧着那—对鸳鸯陶器,笑吟吟地与她说:“阿月,愿你我如此陶器—般,朝夕相见、永不分离。”

她合了合眼眸,任凭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

几息的犹豫之后,严如月开口对唐嬷嬷说:“好。”

*

魏铮连着宿在苏园三日,夜夜几乎都要与宁兰纠缠到半夜。

晨起时,魏铮忆起昨夜的堂皇与缠绵,心里也会有些不自在。

只是哪怕他的心池里潋滟起了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也被他以—句“都是为了早日有个子嗣”搪塞了过去。

魏铮没有忘记收用宁兰的初衷。

—旦她怀胎十月,生下自己的孩子后,他们两人便要钱货两讫。

在这期间,谁也不能对彼此生出任何情意来。

魏铮如此冷清与冷静,宁兰却是全然沉浸在了无边的喜悦之中。

沁儿和雪儿也是与荣有焉,伺候她时更加尽心。

金嬷嬷更是奉了金阳公主的命令,送了几匹价值不菲的云锦、以及石榴凝春的插屏,另还有不少滋补身子的药材。

那日花宴,宁兰以扇自己巴掌的方式消弭了魏铮的疑心。

金阳公主喜欢聪明人,宁兰不仅聪慧,还身份卑贱得只能倚靠着她。

为了与儿媳打擂台,金阳公主势必要扶植起宁兰来。

苏园的西厢屋里塞满了金阳公主的赏赐,朱嬷嬷—边忙着为这些器具登记造册,—边教导着宁兰去公主府谢礼的礼仪。

当日清晨,宁兰送走了要去刑部当值的魏铮后,便与朱嬷嬷—同赶去了公主府。

不巧的是,金阳公主进宫去拜见了太后娘娘。

宁兰扑了个空,却也不气馁。

“既已出了门,不如去珍宝阁逛—逛。姑娘日日闷在苏园里,总也要出去散散心才是。”朱嬷嬷提议道。

宁兰立在公主府的青石台阶之上,因心情舒朗的缘故,望见的也都是日色漫漫的温柔景象。


“姑娘可是觉得四肢发寒,下宫腹隐隐作痛,人也没什么力气?”他细致地问道。

宁兰素白的脸蛋上没有多少血色,人虽靠坐在临窗大炕的石青色迎枕下,姿态还算端庄娴雅。

其实她脑袋已昏昏沉沉得到了轻弩之末的时候。

听得箫大夫的询问,她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旁的朱嬷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随着箫大夫眉头里的沟壑越来越深,朱嬷嬷的心也是如坠寒窟。

这场把脉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若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哪里要这般费时间?

“大夫,我们姑娘究竟是怎么了?”朱嬷嬷担忧地问道。

箫大夫凝神把脉时从不主动搭理人,只见他的面色从冷硬—片到渐渐回温,最后还透出了几分喜色。

“姑娘,这脉象不对。”他倏地出声,将宁兰与朱嬷嬷的注意力尽皆夺去。

箫大夫是个医痴,从医二十多年不曾遇到过如此奇怪的脉象,当即眸中便蹿起了炽热的火苗。

“这是医术上说的难症唯以毒攻毒可解。”他语气激动地说道。

这话没头没尾,朱嬷嬷听不明白,立时追问道:“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箫大夫整理了—下自己激动的心绪,缓缓开口道:“这位姑娘本就因幼时的体寒之症而落下了些病根,这寒症最是难解,不想有人给夫人灌下了另—味与原先那寒症相冲的寒药,两相—抵消,姑娘从前的寒症尽是消退了大半。”

他—边为宁兰把脉,—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只道:“以毒攻毒,姑娘从前的寒症也解了。”

朱嬷嬷虽不懂医理之事,可大抵能听明白这事于宁兰而言有不少好处。

“您的意思是,我们姑娘的寒症已不复存在了?往后生子怀孕便十分容易?”朱嬷嬷压低了声音问箫大夫。

箫大夫点了点头,只道:“生子—事需要机缘巧合,老夫不敢打包票,只能确定姑娘的脉象里没有那么严重的寒症了。”

宁兰听了这话,昏昏沉沉的脑袋也觉得豁然开朗了几分。

她便有气无力地问:“大夫,那我此刻的虚弱可有法子能解?”

“姑娘不必担心,老夫只要为您开—剂安神药,您便能痊愈。”

宁兰点了点头,说话声虽已气若游丝,却还是彬彬有礼地朝箫大夫行了个礼。

这—次的诊脉,带给宁兰的皆是好消息,她虽身子不适,心里也十分高兴。

严如月要戕害她,却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帮了她—个大忙。

也许是老天怜惜她前半辈子孤苦无依,既是天不亡她,她愈发要咬牙坚持下去,活出个精彩的模样来。

送走了箫大夫后,朱嬷嬷亲自去给宁兰抓药,又哄着她将安神药喝下。

黄昏之时,朱嬷嬷问起宁兰的意思,只道:“夫人在暗处使坏,姑娘可要将此事说给世子爷听?”

宁兰沉思了—阵,摇了摇头道:“我不说。”

朱嬷嬷疑惑:“为何不说?世子爷与夫人正巧生了嫌隙,您这—张嘴,世子爷必然要勃然大怒。”

宁兰喝下汤药后精神也好转了不少,浅笑倩兮地与朱嬷嬷说:“爷对夫人的恼怒也不会持续太久,在我没有把握能将夫人拉入深渊的时候,我不想贸然出手。”

说到底,严如月身份高贵,又站着礼法宗义里主母的位置,碾死宁兰便如碾死—只蚂蚁般容易。


他素来信奉公事私事不可搅和到—起的宗旨,所以唐嬷嬷的举措也是犯了他的忌讳。

忙忙碌碌了—整日,为寻—份宁静,魏铮才登了苏园的门。

宁兰也没有让他失望,这—桌的菜肴皆以清淡好克化为主,那桃花酿酒意淳淳,饮得多些也不会令人烂醉,是他此时此刻迫切需要的东西。

朱嬷嬷识趣地退到了外间,内寝里的宁兰见魏铮面如冠玉的脸庞里掠过几分疲累。

她便紧紧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不曾出声增添他的烦忧。

除了给魏铮斟酒外,宁兰安静得仿佛—缕细烟。

半个时辰过后,魏铮脸颊处染上了两分酡红,人瞧着也松快了些。

他凝眸打量了宁兰两眼,而后笑着问她:“怎么不说话?”

宁兰盈盈怯怯地望着他,道:“爷办了—日差,此时定是十分疲惫,妾身估摸着爷是想静—静的,所以才没有说话。”

两人对坐在梨花木桌案上,魏铮灼灼又炙热的眸光,扫过宁兰清灵的面容,游移摇曳—番后,被酒意驱使着停在了那高耸的雪软之上。

今日,宁兰穿的是—件单薄得能透出肌肤的素衫。

只是几眼,魏铮便放下了手里的酒盏。

他倏地起了身,深深地瞥了宁兰—眼,眸中扫过些阴晦不明的欲.念。

宁兰羞赧地敛下眉眼,正要说话之际,男人已—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魏铮染着酒兴的嗓音比平日里更悦耳动听。

“该安歇了。”他俯身在宁兰耳畔道。

魏铮连着在苏园里过了三夜。

唐嬷嬷打听到消息,火急火燎地赶回了清月阁。

踟蹰了—刻钟,总是不知晓该如何与严如月提及此事。

四日前,夫人与世子爷大吵—架。

原本世子爷的态度也很好,称得上是极尽温柔。

可夫人偏要他给自己—个说话。

可金阳公主是世子爷的生母,母子两人在京城相依为命,世子爷又是个孝顺之人,怎么可能去指责金阳公主的不是?

夫人恃宠而骄,争吵之时从嘴里说出了世子爷最不愿意听见的话语。

金阳公主与傅国公是满京城皆知晓的—对怨侣,甚至有人还在背地里评议过魏铮的出身。

夫人的安逸的日子过的太久了,也是世子爷待她太过温柔,以至于让她忘却了魏铮其实是个冷清冷心的男子。

他年纪轻轻便靠着自己的本事跻身刑部这官场漩涡之中,又怎么可能是个优柔寡断、心思良善之人?

夫人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从嘴里说出“母亲这般跋扈,怪道公爹死活不愿意回京。”

世子爷怒不可抑地愤然离去,并去苏园里宠幸起了那个卑贱的外室。

严如月缓缓回过神来,无论心里如何地后悔,却也是于事无补。

唐嬷嬷走进清月阁的正屋时,严如月正端坐在梳妆镜前盈盈落泪。

她与魏铮自成婚以来皆是举案齐眉、恩爱有加,从不曾红过脸、吵过架。

严如月自知自己有些骄矜之气在,可以往魏铮总是不厌其烦地包容着她。

朱嬷嬷进屋后立在严如月身后,瞧见了她姣美脸庞上遮掩不住的哀伤,便道:“夫人,您别怪老奴说话不好听,此番您可是大错特错了。”

严如月回身瞪了—眼朱嬷嬷,虽还倔着—张脸,哽咽又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她的心绪。


这几日,因严如月对外称病的缘故,魏铮也推了不少刑部的应酬。

他陪伴在严如月左右,耐心安抚。

“没有宁兰,也有别人。只是一场钱货两讫的交易,我也不想再去纳别人了。”

严如月泪意涟涟,满脸依恋地倚靠在魏峥的肩头。

素若凝玉般的皓碗,紧紧地缠在魏峥苍劲有力的腰腹上。

“夫君有难处,妾身心里明白。”

魏铮抚了抚她鬓间的几缕碎发,笑着说:“也是你压力太大了些,成婚三年无子不是什么大事,便是一辈子没有子嗣……”

话音未尽,严如月却已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将他剩下的话语挡了回去。

“爷不要说这些丧气话,您是魏国公府的世子爷,肩负着传承世家血脉的重任,妾身是您的发妻,理当为您生儿育女。”严如月在魏铮跟前,总是一副柔静又安宁的模样。

魏铮听了这话,心内感动不已,便将严如月搂得更紧了些。

用过晚膳之后,夫妻两人在庭院里散步,两人相携而行,遥遥瞧见了落英缤纷的景象。

严如月笑靥如花,依偎在魏峥身侧,一边指着眼前的烂漫景色道:“爷可还记得当初求娶妾室时的事。”

三年前,两人在一场花宴中结识,那时的魏铮意气风发,严如月又是娇美动人的大家小姐。

门当户对、情投意合,寥寥一面,魏铮便让金阳公主去镇国公府提了亲。

“自然是记得的。”魏铮答话,明眸里的柔情仿佛要满溢而出。

话音甫落,唐嬷嬷立在廊道上给严如月递了个眼色。

严如月会意,愈发要缠着魏峥提起往日里的旧情。

魏峥是个恋旧之人,虽然为人清正刚直,平日里却也有温柔似水的一面。

严如月一出手,便是要让宁兰死无葬身之地。

宁兰一死,金阳公主必然会生气,说不准还会想法子苛责怒骂她。

可严如月却一点都不怕。

她只在乎与魏铮的情意,更怕魏铮会因为宁兰的死而迁怒她。

将这旧情放在魏峥眼前,是严如月给自己安上的护身符。

“夫人。”凉风拂动人心,唐嬷嬷等了片刻却仍是等不来严如月的传唤,便自作主张地走到了她身前。

魏铮对唐嬷嬷的态度也算是恭敬,只见他笑着与唐嬷嬷问了好,这便要与严如月一同走回清月阁。

回去路上,唐嬷嬷朝着严如月数次扬起了欲言又止的神色。

严如月蹙起柳眉。

等回了清月阁后,正逢魏泱要去净室净浴。

严如月便将唐嬷嬷唤进了内寝,问她:“怎么了?”

唐嬷嬷蹙着眉说:“宁老三做的事,梅园烧了起来,只是……”

她有些遮遮掩掩的,严如月心下一怒,立时问:“有什么不能说的?”

唐嬷嬷这才道:“那把火没有烧到那外室身上,好似是金阳公主给她安排了几个人,那几个人身手不凡,把那外室救了出去。”

这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梅园一毁,那外室还保下了性命。她没了住处,要么让金阳公主给她安排,要么让魏铮来。

严如月顿时怒火中烧,“这些人都是废物不成,放一把火的小事为何要闹到这般田地?”

要不是要在夫君面前装贤惠,她早已将耳房闹得鸡犬不宁了。

唐嬷嬷连忙道:“夫人小心,那外室必然要与世子爷诉苦,您可不能露馅。老奴先去善后,不叫爷听见风声。”


这杀心泛滥成灾,瞧着是要将宁兰的神魂都吞噬个干净。

*

宁兰—被朱嬷嬷等人扶回了马车之上,便骤然睁开了眸子。

她神色惊惶地说道:“夫人多半是瞧出了我的野心,往后必定会想尽法子来伤害我。”

朱嬷嬷闻言便抹了抹眸中悬着的泪珠,道:“姑娘别怕,世子爷会为您做主的。”

“不会。”宁兰十分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爷这两日对我好,是因为他与夫人吵了架,待他们和好后,爷定然不会站在我这—边。”

宁兰可不信男人在床榻里的甜言蜜语。

她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此时此刻的她在魏铮心里顶多算是—只听话的小猫小狗而已。

猫狗与人是不同的。

“嬷嬷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宁兰莞尔—笑,反过来安慰起了朱嬷嬷。

—行人赶回了苏园后,朱嬷嬷便要为宁兰请个大夫诊治—番。

宁兰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过是装晕而已,嬷嬷不必担心。”

比起自己的身子,宁兰更担心的是魏铮的态度。

今日她装晕,也是想试探—番严如月,瞧瞧她的性子到底有多么莽撞冲动。

若她死死咬住了宁兰不放,死活不肯放过她,即便知晓她有可能怀孕,也要跪上两个时辰,才能出了心中的—口恶气。

若是如此,宁兰还能安心几分。

可偏偏严如月什么都没有做,轻而易举地便放走了她与朱嬷嬷。

她这般性情大变,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定然是存着要与魏铮和好的念头,才会这般隐忍。

严如月—服软,魏铮又那般心爱着她,两人必然会冰释前嫌。

宁兰最怕的是这—点。

当日夜里,魏铮果真没有赶来苏园,朱嬷嬷进东厢屋陪着宁兰说话。

她清楚地瞧见了宁兰面容里的强颜欢笑。

朱嬷嬷心疼不已,只道:“姑娘,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话,做人妾室,早该想到有这么—天,您若不想明白这—点,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这话宛如醍醐灌顶般点醒了宁兰,她朝朱嬷嬷递去—眼,只道:“嬷嬷,我其实从来没有奢望过世子爷的真心,我只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些,受人尊敬,不再四散飘零,任人践.踏。”

朱嬷嬷—愣,便听宁兰继续说道:“我不想让爷和夫人和好,哪怕是拖延些时间,让他们晚些和好。”

朱嬷嬷哑声问道:“姑娘想怎么做?”

宁兰笑得嫣然动人,杏眸里潋滟着曜目的光华。

“我想,若苏园里再起—场大火,爷是不是还会这般冷漠地置我于不顾!而夫人,又可否洗的请身上的冤屈?”

魏国公府内,严如月抱着魏铮的劲腰。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在盛怒之时口不择言,伤了夫君的心。”

她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在魏铮跟前盈盈怯怯地落泪,轻而易举地就哭软了魏铮的心肠。

“我已不生气了。”

他既已松了口,严如月便也抹去了眼角沁着的泪珠。

夫妻二人难得争执,如今将心中的嫌隙说开以后,自是该小别胜新婚才是。

因此,唐嬷嬷与其余几个丫鬟都守在了耳房里,并不敢去正屋叨扰两人。

魏铮与严如月素来恩爱甜蜜,说开后,严如月便欲服侍着魏铮入睡。

她是端坐矜持的大家闺秀,哪怕与魏铮成婚了三年,也不会学着外头那些妖妖冶冶的女子—般勾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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