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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银河坠落全局

小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天原本是有计划的。难得的两天调休,她本应该和齐思礼商量见家长的事……如今也没必要了。没有安排,姜见月呆呆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昨晚父母来了好几通电话,她当时处在混乱情绪中,根本没给他们好好说明情况。姜见月这才拿出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不过只说是忽然有案子要处理。至于分手这种事,姜见月暂时没打算告诉家里,因为她有预感,齐思礼还有得缠,等一切处理干净再说才合适。通完电话,姜见月点进朋友圈,发现窦可更新了。两张机票并在一起的照片,马赛克了身份信息,目的地显示蓉城。配文非常简洁:【和他一起出发啦!】姜见月冷嗤,顺手截了张图。大概过了两小时,电话开始疯狂响起。估计是齐思礼落地开机,发现了那则分手短信,这才火急火燎打来问情况。姜...

主角:姜见月谢星阑   更新:2024-11-11 16: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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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见月谢星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向银河坠落全局》,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原本是有计划的。难得的两天调休,她本应该和齐思礼商量见家长的事……如今也没必要了。没有安排,姜见月呆呆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昨晚父母来了好几通电话,她当时处在混乱情绪中,根本没给他们好好说明情况。姜见月这才拿出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不过只说是忽然有案子要处理。至于分手这种事,姜见月暂时没打算告诉家里,因为她有预感,齐思礼还有得缠,等一切处理干净再说才合适。通完电话,姜见月点进朋友圈,发现窦可更新了。两张机票并在一起的照片,马赛克了身份信息,目的地显示蓉城。配文非常简洁:【和他一起出发啦!】姜见月冷嗤,顺手截了张图。大概过了两小时,电话开始疯狂响起。估计是齐思礼落地开机,发现了那则分手短信,这才火急火燎打来问情况。姜...

《向银河坠落全局》精彩片段


今天原本是有计划的。

难得的两天调休,她本应该和齐思礼商量见家长的事……如今也没必要了。

没有安排,姜见月呆呆躺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想起昨晚父母来了好几通电话,她当时处在混乱情绪中,根本没给他们好好说明情况。

姜见月这才拿出手机,给父母打了个电话,不过只说是忽然有案子要处理。

至于分手这种事,姜见月暂时没打算告诉家里,因为她有预感,齐思礼还有得缠,等一切处理干净再说才合适。

通完电话,姜见月点进朋友圈,发现窦可更新了。

两张机票并在一起的照片,马赛克了身份信息,目的地显示蓉城。

配文非常简洁:【和他一起出发啦!】

姜见月冷嗤,顺手截了张图。

大概过了两小时,电话开始疯狂响起。

估计是齐思礼落地开机,发现了那则分手短信,这才火急火燎打来问情况。

姜见月没有接,直接挂断。齐思礼又坚持不懈打了将近五分钟,姜见月直接添加进了黑名单。

电话打不进来,齐思礼又改发微信。

【阿月,你把我拉黑了?】

【发生了什么事?宝宝,你别开玩笑,很吓人。】

【是不是气我昨天和今天没来?我不是故意爽约的,真的是临时出差,我给你看聊天记录。】

刷刷两张图片弹出来,是蓉城那边项目负责人与他的聊天记录。

可就算真是公事,那又如何呢?

姜见月一直没回,齐思礼越来越急。

【阿月你信我,真的是出公差,以前也有过,你不是一直很理解的吗,为什么今天生气了?】

【别气了好不好,是我的错,你别说气话。】

【阿月?】

【究竟怎么了?跟我说好吗?】

【好吧,你冷静冷静,我不打扰你。别拿分手开玩笑,你乖乖等我。】

……

齐思礼给了姜见月一天的冷静时间,到晚上的时候,大概是发现自己还躺在黑名单里,齐思礼换了个陌生电话打过来。

姜见月接了,发现是他二话不说挂断电话,之后那些源源不断的信息也一概没有回复。

周五,姜见月回了局里。

她去的时候孟佳正在扒拉一个大纸袋,瞧见姜见月,笑得春光明媚:“月月,你男朋友又给我们送爱心早茶了。”

姜见月看了眼,拿起杯子去接水。

朱婷放下手里的卷宗过来,“这两天跟男朋友约会了?”

即便是警局,闲着没事的时候也有人爱八卦。

“没,回家了。”姜见月坐到位置上喝水。

朱婷作为已婚妇女,她的热情也具有已婚人士的特点:“听说准备见父母了?”

姜见月表情滞了下,摇头说:“不见了。”

朱婷和孟佳对视一眼,刚要详问,周放打着哈欠进了办公室。瞧见桌子上的纸袋,凑过去:“哟,咖啡,哟,又是爱心早茶啊。”

朱婷看他一脸修仙样,问他:“昨天审到几点啊,你瞅你这样。”

“别提了,嘴真硬,三点才结束。”周放不停打着哈欠。

“交代了吗?”

“那可不,我出马不是轻松拿捏?”周放喝着咖啡,不忘对姜见月来一句,“谢谢啊。”

姜见月微微皱眉,不想话题又回到早茶上,开口:“所以是怎样?”

周放:“情杀呗。”

朱婷啧啧摇头:“就为了个出轨的狗男人,把自己一辈子都赔进去了。”

姜见月莫名想起之前朱婷那句“出轨的男人都是懒羊羊”的话。

真是讽刺,没想到她也踩到了懒羊羊。

“出轨的男人都是屎。”姜见月厌恶道。

这次,她连修辞都没有了。

……

拒接齐思礼的一切信息后,日子重回了平静。

好不容易迎来周末,姜见月在公寓收拾卫生。

在一起之后,齐思礼每次到公寓来总会有意无意留下一些日常用品,诸如充电线、领带。

他一直潜移默化的在姜见月的生活环境里插入自己的影子,结果她在适应他,他却生了异心。

姜见月将这些东西翻找出来,连同齐思礼以前送过的礼物一起打包,装在箱子里抱去了快递驿站。

东西寄出去,就近在楼下吃了午饭,又采买了一大包东西回来。

令人意外的是,原本应该在蓉城的齐思礼竟然出现在了公寓,姜见月刚出电梯就看见了他。

他站在门前低头玩手机游戏,旁边有一个登机箱,可见是从机场风尘仆仆赶过来的。

他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姜见月,放下手机朝她走来。

“阿月。”

“你怎么把我指纹消了,我等了你好久。”

公寓是指纹锁,以前齐思礼缠姜见月缠得很紧,三天两头就要来,为了省事,指纹锁就录了齐思礼的指纹。

没想到姜见月居然把他的指纹给注销了。

进不了屋,又拒接电话,齐思礼终于意识到女朋友是真的很生气。

可他也很迷惑,不明白哪有那么严重的生气点……

思来想去,也就这次说好来找她却接连爽约的事可能引起姜见月的不快,不过虽然女朋友脾气闹得大,但齐思礼依旧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他姿态作低哄哄就会好的。

毕竟阿月虽然看上去冷淡,其实心特别软。

“别气了宝宝,我以后再也不随便爽约了,有什么行程都提前告诉你,你原谅我这次吧。”

齐思礼带着一丝撒娇的口吻说道,双手想要来抱她。

以往姜见月冷着他的时候,他只要耍一耍赖,姜见月就会软化。

然而这次却没有。

姜见月对他的拥抱避之不及,在他倾身而来之际,往旁边退开。

齐思礼愣了:“阿月?”

姜见月别开脸,“进去说吧。”

谈分手的事,总归不会太和平,在走廊上不合适。

她越过他去开门,全程没有看他一眼。

齐思礼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姜见月在躲他,甚至在经过他的时候加快了步伐,仿佛他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齐思礼的神情有些沉重,他跟着姜见月进入公寓后,脸色便更不好了。

“阿月,我拖鞋呢?”

姜见月从鞋柜翻出两个鞋套丢在他面前。

齐思礼有些不高兴,蹬掉皮鞋就这么踩着地板走了进来。

“阿月,你到底怎么了?”

“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下次不会了。”

他展开双臂想要拥抱,姜见月绕开他去将窗户打开。

齐思礼跟在她屁股后面,“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信息,我蓉城的工作都没办完就着急忙慌地赶回来,行李都没来得及放呢,宝宝,咱别闹脾气了行吗。”

姜见月站在窗下,看向他的眼神十分平静。

“齐思礼,我说分手,不是跟你闹脾气。”


谢星阑:“太久没回来,有推荐吗?”

姜见月笑了:“杨记早餐铺你有印象没?我以前读书时候可爱吃了。”

谢星阑:“有。”

姜见月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往小区大门走,边走边说:“去吃他家吧,他家是十几年的老店了,平时想吃还得排队,不过今天是周末,没有学生,应该不会很久。”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站在了杨记门口。

当年读高中的时候,杨记没有门面,只有个流动小推车,最开始是在一中门口摆摊,后来租了店面,离桃花里更近了,都还有市一中的师生专程过来买。

姜见月找了个空位坐下,非常熟练地点单:“叔叔,我要个豆腐脑,不加榨菜多要葱。”

谢星阑坐到她对面:“一个饭团一碗豆腐脑,多葱不要炸豌豆。”

店老板还是当年那位大叔,听见两人的要求,一边舀豆腐脑一边朝他们打量。

等他把豆腐脑端过来,对着两个年轻人就是一笑:“哟,你俩好些年没一块儿来了。”

姜见月接过豆腐脑,抽了张纸巾擦手,疑惑:“什么一起来?”

老板笑得怀念:“我记得你俩,那会儿你俩还在读书,总是一起来,一个豆腐脑爱吃豌豆,一个不吃榨菜,印象深着呢。”

谢星阑轻飘飘抬眸,朝姜见月看了一眼。

姜见月拿勺子慢慢拌着豆腐脑:“您肯定是记错了。”

老板回到案台前继续给谢星阑搓饭团,边搓边跟他俩聊着:“我知道你,桑老师闺女嘛,不会认错,小伙子倒是好久没见过,不过他一开口我就想起来了,主要是你俩以前都前后脚的来买豆腐脑,提出的要求也很像。”

谢星阑低头慢悠悠吃豆腐脑,姜见月接话道:“那也不一定是我们呀,而且以前我跟他都不怎么熟。”

老板搓好饭团,又过来看了俩人一眼,“你俩都没怎么变,不能够记错。”

姜见月笑:“都十年了,怎么可能没变。”

老板这会儿不忙,乐呵呵地跟他们继续闲聊:“要变也是我们这些老家伙变,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会保养,二十七八都还跟学生似的。”

“您太夸张了,”姜见月笑,顺便cue对面的男人,“再怎么样,肯定也不可能跟学生时候一样啊,你说是吧。”

谢星阑抬眸,静静端视着她的笑容,忽而卷起眼梢,低声开口:“是啊,我们都一起变老了。”

姜见月难以置信:“你这情商,当着我的面说我老?”

谢星阑反应过来,解释:“我指的是年龄。”

下一刻,姜见月莞尔:“知道,我也是开玩笑。”

谢星阑一顿,也轻轻笑了:“感谢理解。”

……

昨晚的雨只带来了短暂的凉爽,中午的时候太阳又晒得人睁不开眼。

姜维斗没回家吃饭,姜见月吃完后,提着保温桶出门去了水果店。

店里这会儿员工都去吃饭了,姜维斗一个人守在收银台后面。

姜维斗:“你这孩子,忙了一个周,在家好好休息不行?一会儿人回来了我这边就能回去的。”

姜见月把保温桶放在收银台后面的小桌子上,将饭盒拿出来,“你回去菜都凉了,而且大中午来回跑,多热。”

姜维斗顺势就说:“那你跑不热?”

“我习惯了。”姜见月拉来小板凳让父亲坐,自己则站到收银台前替换。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把姜维斗心疼坏了。

他这个女儿,从小娇娇嫩嫩的,谁见了都爱逗她说,以后月月长大当明星,当模特。

可结果考大学,孩子选择了公安。


“什么?”

“我妈好像有撮合我们的打算。”谢星阑松开握方向盘的手,微微侧转身面向她。

姜见月刚刚抬起的屁股重新落了回去。

“……”

她呆滞了两秒,狐疑问道:“……你给朱阿姨说了?”

“没有,昨天从水果店出来后,她自己冒出来的想法。”谢星阑看着她,漫不经心问,“昨天你在收银台,听见他们聊什么了?”

姜见月扶额:“还能什么,商业互吹,顺便互相认证了你我的单身狗身份。”

谢星阑点头:“原来如此。”

姜见月想了想:“这种事,你能不能给朱阿姨说一下,别插手。”

谢星阑:“说了,但她很喜欢你,非要试一试。”

姜见月:“……我不想长辈介入进来,要不你先跟朱阿姨说,你暂时不考虑这些?”

谢星阑一双眼睛黑如墨染,幽幽看着她:“抱歉,在这件事情上,我不想对我妈撒谎。”

姜见月被噎了一下:“……你以前不都是这么跟朱阿姨推脱的吗。”

“不是推脱,都是实话。”

姜见月一愣。

也就是说,以前谢星阑确实没考虑个人问题,而现在他也真的有认真想和自己发展的意思,所以不愿意撒谎?

姜见月抿了抿唇。

谢星阑沉默片刻,淡声:“很有压力?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毕竟长辈插一脚,真的就跟相亲一样了,但如果是我们自己的决定,好歹也算自由恋爱,似乎更能接受些。”

姜见月觉得谢星阑的这套理论有点对,但不多。

即使是他们自己决定,可目前来说他俩怎么都还谈不上“自由恋爱”,但他前面半句说得对,姜见月确实很反感那套程序化的由长辈发起的相亲式恋爱。

“姜见月。”

就在她思绪浮动时,谢星阑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

安静的密闭空间,他的声音仿佛响在心头。

姜见月睫毛一动,看回去。

“姜见月,和我试试吧,给彼此一个机会,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他侧着脸,目光始终注视着她,一半的轮廓被阳光勾勒成金色,眸色却很深。

有一刻,车舱内静得呼吸可闻。

但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直到冷气扑在脸上,将她脸颊微微升起的热意吹离。

“嗯。”

隔着不远的距离,姜见月看见谢星阑的胸膛极轻极长的起伏了一次。

那双寒潭般的眸子,也在这一瞬沁出微暖的光色来。

姜见月感受着内心的浅浅波动,那点轻微的局促也消弭了。

答案给出去后,她很快变得从容起来,轻声说:“那我们就,试一试吧。”

谢星阑垂下眼,再抬眸时,脸上有了很清浅的笑。

于是姜见月也慢慢笑了。

“砰砰”两声,外面忽然有人敲响车窗。

两人视线扫去,发现是小区的保安人员。

车窗降下,保安委婉地道:“先生,这里是小区出入口,您看能不能把车挪一挪。”

“抱歉,我这就开走。”

谢星阑立即发动汽车,准备往大门旁边退几米,结果就这么会儿功夫,车后面已经堵了两辆准备进小区的汽车了。

姜见月看了看说:“往车库开吧,下面绕一绕从东门出去,一样的。”

“好。”谢星阑换档,改为向前。

只是开到车库门口时又遇到了阻碍,公寓作为封闭小区,对于外来车辆都需要进行例行询问。

保安:“不是小区住户吗?”

姜见月:“是,我住7栋16-8,他送我回来。”

保安拿来登记簿记录:“车主跟业主什么关系?停多久?”

谢星阑瞥眼旁边的女人,沉默了两秒,然后才说:“男女朋友,送她回家,只需要几分钟。”


干刑警这一行,有没有危险另说,单论加班强度、经常跑外勤,就十分辛苦了。

他这做父亲的在事业上帮不了孩子忙,只能在她回家的时候,尽可能的当宝贝宠。

姜维斗吃完了饭,没一会儿水果店的员工也回来了。

姜见月让了位,却也没急着回去,而是坐在凳子上陪老爸聊天。

水果店在家门口开了十几年,顾客多是附近的老邻居。偶尔有不熟悉的人瞧见姜见月会问上一嘴,姜维斗每次都骄傲的介绍:“我女儿。”

顾客走后,姜见月收拾好吃光的饭盒,到后面的水槽清洗。

店门口挡冷气的塑胶门帘被掀开,又来了两名新顾客。

姜见月抬头,先是看见了当先的朱丽华,随后目光才落向其身后的谢星阑。

他这会儿换了件清爽的白t,黑短裤,还真跟早上杨记老板说的那样,看上去跟个学生似的。

朱丽华最先注意到她:“月月!你也在呢!”

听到她的声音,低头看手机的谢星阑将目光移过来。

姜见月擦干手迎上去。

姜维斗是认识朱丽华的,这段时间在小区没少碰面,所以姜见月只介绍谢星阑:“爸爸,这是我高中同学。”

谢星阑对上姜维斗的视线,笑道:“姜叔叔,好久不见。”

姜维斗热情无比:“哟,这是谢星阑?差点没认出来,长成大小伙子了。”

姜见月搭腔:“到底是大伙子还是小伙子?”

“去!抬什么杠。”姜维斗撵开姜见月,和朱丽华寒暄着,“这一眨眼都这么大了,要不是跟着你过来我还真不一定能认出。”

朱丽华:“可不吗,毕竟都十年了。”

“听桑萍说,小谢之前去京市念的法医?”

“对,华医大法医学,毕业在那边工作了几年,现在回来在市局上班。”

“哟,那不跟月月是同事吗?”

“对!我正想说呢,你说这多巧。”朱丽华笑得很开心。

谢星阑站了会儿说:“我去看看水果,你们聊。”

他径自往里面去,两位长辈聊得正欢,根本没功夫搭理他。

“以前就听桑萍夸过小谢,说是跳级上的大学,今天一见发现长得也越来越帅了。”

“你家月月才是漂亮。”

“哪里,还是你家小谢更厉害,当年就是年级第一,还能跳级,有这么个儿子多给你长脸。”

“嗐,你可别夸他,除了成绩,他也没什么拿得出手了,二十七八的人,嘴笨得要死,一点儿都不擅交际。朋友,朋友没两个,女朋友更是从来没见他谈过,他那些大学同学都成家了,就他一点儿不急,这不前几天答应相亲,昨天回来又叫我别管,我真是拿他没办法……你说光长得帅有啥用,还不是成了老大难。”

提起这个姜维斗也有话说:“我家姜见月不也一样?以前只顾着读书,毕业后整天都是工作,好不容易去年处了个对象,结果前不久刚黄了,她那工作强度大,没时间操心个人问题,我看啊,多半也得亲戚朋友帮忙介绍了……”

话题逐渐向着不对劲的方向滑去。

姜见月忍不住出声:“我又不着急。”

朱丽华正听得兴致盎然,转头一瞅姜见月尴尬的表情,立即笑:“好,不说了,他们都还年轻呢。”

姜见月重新坐回小凳子上。

那边谢星阑挑了点水果回来。

姜维斗给了两人进货价,朱丽华想着老邻居以后多的是打交道的机会,便没有推辞。

等两人离开后,姜维斗感叹:“朱丽华算是熬出头了,当年离婚一个人带谢星阑,还陪着孩子千山万水去读书,如今谢星阑出人头地,她也能享福了。”


妇人的丈夫也很漠然:“以前也出现过失联几天的情况,这次我们也只以为她又是因为和女婿吵架跟我们怄气,所以才没有及时报警。”


姜见月听出点名堂:“你们和女儿女婿关系不好?”

老妇人有些不自在:“一般吧,她总嫌我们重男轻女,其实哪里重男轻女,她要不是我女儿,我会想方设法给她找个有钱的包工头老公?送她去享福还落埋怨!”

姜见月瞧了眼墙上的全家福,指着照片中站在夫妻身前的少年问:“这是你儿子?”

男孩满脸自信,女孩木着脸背手站在旁边,怎么看都不和谐。

老妇人刚想说话,一旁的男人摁灭烟,颇不耐烦:“不是要提取啥东西吗,赶紧提吧。”

周日一大早,经过连夜DNA比对,死者身份确定了,正是从安阳嫁到柳溪镇的李梦。

李梦失踪一个多月,身为其丈夫的王奇强却始终没有报案,鉴于此,警方立即将他列为首要嫌疑人。

中午,宗正国带人前往王奇强家中排查。

王奇强是柳溪镇率先住别墅的有钱人,住的房子三层带小院,还有保姆。

只是警员们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

周放动了动鼻子:“有糖醋的香味,家里肯定有人。”

宗正国当机立断:“去后面院子看看。”

周放是队里身手最敏捷的警员,他跟着辅警走在最前,刚拐过墙,忽然目光一定,随即大喝:“别跑!”

说完,拔腿就追。

他一行动,包括辅警在内的人紧随而上,宗正国沉声对剩下的人说:“姜见月、许乔飞,快去堵正门!”

几人调头往正门跑。

还没跑到院门口,就看见一个瘦高个的男人夺路而来,正是死者的丈夫王奇强。

王奇强被身后的周放追得慌不择路,抬头瞧见正门也堵着警察,急红了眼,冲着围堵人中唯一的女性撞了过去。

“拦住他!”

猝不及防的事态变化令姜见月也吓了一跳,但紧张归紧张,姜见月却并没有慌,侧身做了个避让的假动作。

王奇强刚心中一喜,左肩便被锁住,同时许乔飞也堵到了右面,一扯一拽,姜见月和许乔飞便将他按在了地上。

“跑啊,继续跑!看你还能跑哪去!”周放紧随而至,一巴掌甩下去。

姜见月也冷着脸说道:“看见警察就跑,亏心事没少做吧?老实点!”

王奇强趴在地上,大口喘气。

早知道江城连女警察都这么凶猛,他还不如直接在屋子里投降算了,白白挨一巴掌。

……

审讯工作由周放负责,姜见月和组里的同事在单面镜外旁听。

嫌犯开始还抵赖,但当审讯员拿出法医在别墅里检验到的血迹反应证据时,终于扛不住,把犯罪行为统统交代了。

这是一起激情杀人案。

死者李梦长期遭受王奇强家暴,早有离婚的意向,无奈王奇强不同意,李梦决定与其分居。

案发当天,李梦趁王奇强不在家中,便准备收拾行李搬出别墅。没想到被提前回家的王奇强发现,发生肢体暴力与口角。冲动之下,王奇强兜头一锤,李梦倒地。

李梦一倒地王奇强就清醒了,一探对方鼻息才知道自己杀了人。冷静下来之后他先将别墅里的血迹都处理掉,然后便将李梦尸体装进汽车后备箱里打算抛尸。

原本王奇强计划的是抛尸在柳溪镇后的一处荒山上,但考虑扛尸体爬山难度较大,最终选择抛尸于人迹罕至的下河桥桥洞,并折了些树枝掩埋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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