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方淮元度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送到护宗寺后,师兄悔不当初沈方淮元度》,由网络作家“元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声音喃喃,带着微不可察的抽泣。我却觉得荒谬至极。“因为你不爱我了,这个理由还不够吗?”沈方淮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脖颈,声音颤抖:“若我说……我爱你呢?”我轻笑。沈方淮爱我?真是我这二十年里,听过最大的笑话。他说出的话,和吐出的酒气,一样叫人作呕。若是他在我被温念可陷害时同我说这话,我或许会满眼欣喜地回应。就算他肯去护宗寺看一眼,我也对他的爱深信不疑。可他什么都没做。“沈方淮你扪心自问,你还信自己的醉话吗?”我冷冷地盯着沈方淮。他面上醉意朦胧,眼神迷离。我快死了,他却得意畅饮,一醉方休。为什么?凭什么?我将里衣解开,布料滑落在地,嘲讽地看着他:“沈方淮,你好好看着我。你看到这些,还能心安理得地说爱我吗?”顷刻间,沈方淮面上微红的醉意...
《把我送到护宗寺后,师兄悔不当初沈方淮元度》精彩片段
他的声音喃喃,带着微不可察的抽泣。
我却觉得荒谬至极。
“因为你不爱我了,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沈方淮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脖颈,声音颤抖:“若我说……我爱你呢?”
我轻笑。
沈方淮爱我?
真是我这二十年里,听过最大的笑话。
他说出的话,和吐出的酒气,一样叫人作呕。
若是他在我被温念可陷害时同我说这话,我或许会满眼欣喜地回应。
就算他肯去护宗寺看一眼,我也对他的爱深信不疑。
可他什么都没做。
“沈方淮你扪心自问,你还信自己的醉话吗?”我冷冷地盯着沈方淮。
他面上醉意朦胧,眼神迷离。
我快死了,他却得意畅饮,一醉方休。
为什么?
凭什么?
我将里衣解开,布料滑落在地,嘲讽地看着他:“沈方淮,你好好看着我。你看到这些,还能心安理得地说爱我吗?”
顷刻间,沈方淮面上微红的醉意消散殆尽。
他瞳孔紧缩,嘴唇微颤。
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如此始料未及的表情。
我的身上,青青紫紫,交错着腐烂和未愈的伤口。
烙在我苍白的皮肤上,可怖骇人。
我自嘲地对他说那些伤口的来由:
“背后的烫伤,是我给元度住持添炉火没站稳,摔在地上,她把烧红的木炭倒在我背上,生生烫出来的。”
“最长的伤疤,是因为晚了一刻钟,她拿起藤鞭甩在我身上,藤鞭的尖刺插进肉里,直到再无好地方才肯停下来。”
“腐烂的伤口,是你来接我前一天,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去翻泔水桶的残渣,被她训失了体面,浸在水里打出来的。”
伤疤太多,我说得累了,就慢吞吞地穿好衣裳,冷漠地看着沈方淮歉疚的表情: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爱我,可若不是你,我也不会灵根尽毁,被送进护宗寺吃尽苦果。”
“沈方淮,你虚伪得让我作呕。”
沈方淮难以置信地步步后退,眼眶通红:“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过你过得竟是这样的日子……”
“云晞,我没想到你会如此,对不起,对不起。”
他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潸然泪下,我从未见过他这样子。
“云晞,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我看着他怅然若失的样子,只觉得好笑:“若是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便向师尊禀明,放我离开宗门吧。”
沈方淮几乎是哀求着我不要离开。
他养在师尊名下,是人人称羡的天纵奇才,从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
可现在,他的眼泪、他姗姗来迟的深情,都不值钱了。
我轻笑:“沈方淮,你真贱。”
我回到宗门属于我的那个偏院。
一只白猫从树上跳下,稳稳地落在地上,化成一个俊朗的少年,高兴地拉住我的手:“云晞!云晞你总算回来了。”
他是我从沈方淮手下救出的妖族齐远。
他本应被剜心取命,我却发现他有百年难遇的灵瞳。
跪在掌门殿外三天三夜,才把齐远留在我的院子里。
我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见过他了。
我声音哽咽:“我不在,宗门有没有为难你?”
他得意地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条,露出一双如海般澄澈的眼眸:“有这双灵瞳在,没人敢轻举妄动。”
“放心,你留下的东西我半点也没让他们碰。”
语罢,齐远围着我打转,满目的心疼:“云晞,你瘦了好多,在寺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我眼眶一酸,拼命忍住眼泪,扯出一个勉强的苦笑:“没有的事,我在寺里礼佛修炼,日子很清闲。”
齐远狐疑地盯着我,末了又无奈地叹气:“若你不想提,我便不问了,你想说时自会说的,,我替你去把院里收拾一下。”
我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身影,用手使劲地擦了擦眼角。
齐远的修为似乎更加精进了。
过去三年,只有我还困在以前的噩梦里。
“我真没想到,师姐去寺里不潜心修习,原是去寻欢享乐的。”
温念可的声音突兀地从我身后响起。
我猛地回头,看到她楚楚可怜地以手掩面:“师姐推我进寒潭,害我差点没命,那日的刺骨疼痛我还记着,可你却不在寺里赎罪。”
“你的心怎么这么狠?连害了自己师妹都能心安理得吗?”
我一时哑然,声音微微颤抖:“那日落水,并非是我推了你,我也无意害你修为尽失。”
温念可的话带着哭腔,面上却挂着挑衅的笑意:“那还会是我自己跳进寒潭里的吗?云晞师姐,你我自幼一同修习,我本是不想怀疑到你身上。”
“可那日只有你我二人,不是你还会有谁?”
我猝不及防地与她对视,只觉浑身冰冷。
温念可朝我步步紧逼。
膝盖的旧伤却忽地让我失去知觉,跌坐在地上。
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畔:“师姐的灵根果然好用,多谢了。”
我的瞳孔猛然紧缩,指着她质问:“你故意的?”
温念可露出嘲讽的笑意:“真是可怜,师姐为了我想换灵根的愿望,在护宗寺祈福忏悔了三年。”
“怎么样,我托元度住持好好照顾你,你在那过得相当不错吧?”
她的脸和元度住持的脸逐渐重叠。
委屈和愤怒涌上我的胸腔,上不去也下不来。
“一切都是你策划的……”我撑起身体,想揪住她的衣领问个明白。
温念可却转而抽剑击碎了养着仙草的瓷瓶。
瓷瓶狠狠摔在我身上,我压在一地瓷片里,脸上,身体上,一片鲜血淋漓。
沈方淮在这时进来了。
温念可含着眼泪扑到他怀里,小声抽泣:“师兄,我只是想问问师姐在寺庙有没有认真修炼,她,她却突然生气地打破瓷瓶,我一时害怕就推了她……”
她娇柔地依偎着沈方淮,沈方淮温声软语地哄着她。
多讽刺。
瓷片嵌进我的皮肉,牵动身上每一寸疼痛的伤口。
可现在沈方淮心疼安慰的,却是温念可。
他冷淡地看了我一眼,语气失望:“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顾云晞,你真是让我失望。”
“早知如此,我当年就不应救下你,还带你进了宗门。”
沈方淮揽着温念可,拂袖离开,连眼神也不屑停留。
温念可临走时,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我浑身冰冷,脑海里只剩下沈方淮说他后悔救了我。
我本是宗门万众瞩目的天才,与师兄沈方淮结成道侣,万人称羡。
却因为失手害得小师妹跌入千年寒潭失去全部修为,被他生剖灵根,送去护宗寺赎罪。
三年后,他接我回宗门。
我病痛缠身,只求与他再瓜葛。
他却死死拉着我的衣袖,哭着求我别走。
我没告诉他,我已伤入骨髓,快要死了。
……
沈方淮来的时候,我还跪在庙里冰冷的石板上,用生了冻疮的手擦净石缝的灰尘。
庙外脚步声纷杂,我听到元度住持惊慌失措的声音:“沈道长来了!”
闻言,我的身体本能地蜷缩颤抖。
她踢翻我身侧的木桶,把我拽到前厅,给沈方淮谄媚地行礼。
我乖顺地应下。
任由浸湿的衣裙贴上伤口,带来刺骨的凉意。
沈方淮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顾云晞,你的修为还是毫无长进。”
直到元度住持狠狠地踹了一下我的后腰,我才惊觉他口中喊的是我的名字。
太久不曾被如此唤过,竟有些陌生。
从被送进护宗寺,我就失去顾云晞这个名字了。
只有法号慧静。
我不敢抬头,唯唯诺诺称是。
他说得没错,我确实毫无长进。
被他亲手剜去灵根,经脉寸断,再无修道可能。
我这副身体早就与废人无异了。
沈方淮忽地眉头微皱,不满地看向我:“在护宗寺三年,你竟然连灵根也没重塑出来?”
我垂手,苦涩地盯着自己露出脚趾的布鞋。
在护宗寺里,没有人会允许我这样的罪人用灵材修炼。
甚至把我从宗门带来的灵材抢走,换了银子。
初到护宗寺时,我试着调动内力修复灵根。
元度住持领着几个尼姑,踹开了我的房门。
这是唯一一次再塑的机会,我闭上眼不去理会他们的谩骂。
可下一瞬,元度住持扯住我的头发,狠狠地甩在地上。
痛!好痛!
头皮好像被撕裂一样。
我咬着牙,强行继续修复的内力,却被一脚重重踢在丹田处,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她的脚碾在我的身上,目光冰冷:“看来新来的道长还不太清楚规矩。”
“那贫尼便教教你,什么是护宗寺的规矩。”
“什么规矩……啊!”我被几个尼姑用力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我可是宗门最具天资的弟子!毁我灵根这事若是宗门知道了,饶不了你们!”
我拼命挣扎,挪动自己的丹田免于元度住持脚下。
内力没中断太长时间,还来得及。
她却嘲讽地笑了:“看来你还不太清楚情况,这里可没有宗门的弟子。”
说着,她靠近我的耳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只有一个法号慧静的尼姑。”
下一秒,一柄削尖的木棍贯穿我的丹田。
体内运行的气力忽地消失,我如同破布一般瘫倒在地上。
任由她们掌掴我的脸颊,撕扯我的衣裳,割开我脊背上未愈的伤口。
唾沫、辱骂。
到最后耳边只剩嗡鸣。
她们撒了气,恨恨地把我摔在地上。
我无力地捂住身上疼痛的伤口,脸高高地肿起,下腹的血蜿蜒着流了一地。
从这天开始,我成了她们正当的泄愤工具。
而元度住持就站在他们身后。
她森森地笑,用浸透辣椒水的棉布狠狠按上我的伤处。
像从地狱找我索命的恶鬼。
在新年的伊始,沈方淮再没救过来。
我恍惚地穿上了惨白的丧服,回宗门为他守灵七日。
向来平静无澜的师尊也红了眼眶,但在见到我的时候,也只是点了点头。
一位面善的尼姑安抚了师尊,又向我走来。
“施主便是顾姑娘吧?贫尼是护宗寺的新住持,法号素寂。”
时至今日,听到护宗寺三个字,我还是会无法控制的颤抖。
冷汗浸透了我的后背。
素寂却抚了抚我的肩,让我平和下来:“贫尼对施主的遭遇略知一二,不求施主能谅解方淮和元度,只求您能让我把方淮未说的话,讲个明白。”
“方淮把你托付给贫尼时,贫尼正四海云游,只好把这事给至亲姐姐,却不想她犯了忌讳,如此欺辱您。”
“三年里,方淮常常送信来问施主过得如何,贫尼问过元度给他回了信,说您一切都好,却不曾想我们皆被元度蒙在鼓里。”
素寂郑重地朝我鞠躬道歉。
我愣住了。
原来沈方淮是真心觉得,将我送去护宗寺,是为我好。
她递给我一个帕子后,点头离开。
留我在沈方淮棺前,泣不成声。
一时间,我无法思考。
我只觉得一切都荒谬至极。
对他的爱,对他的恨,到底算什么?
温念可被处以极刑的前一天,我到宗门的水牢里看过她。
她狼狈地泡在水里,见到我恨不得挣脱铁链,冲上去把我撕碎。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买通元度住持?”
虽然我早已知道答案。
她疯疯癫癫地狂笑,眼神却格外怨毒:“你问我为什么?当然是想让你死啊!”
“顾云晞,你凭什么!一个被方淮捡回来的乞丐,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
我苦笑,想到沈方淮临死前的模样。
“他爱我?”
温念可又开始狂笑,可笑声渐弱,到最后只剩下她痛苦地抽泣:“不然呢,你以为他爱我吗?你被送去护宗寺的那几年,他疯了似地找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就算我日夜照顾他,可他的梦话里只有你的名字!”
“我嫉妒啊,我嫉妒你嫉妒得快疯了!我给元度好多钱,让她在护宗寺挫一挫你的傲气,最好让你死在那里!”
“只是没想到你如此好命,折磨三年了还是不死!”
“沈方淮真是天真,他还以为你在护宗寺过得是什么好日子,每月巴巴地给你写信,结果那些信全被我拦下来了!”
“你怕是不知道他这么爱你吧!只可惜,他死了,你也要死了!”
她狠狠甩动铁链,眼神像猝了毒。
“等我死了,我也会下去,不让你们好过的。”
我强忍着情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可你明天就要被凌迟了,浑身切成肉片,到地下恐怕也活不长了。”
温念可发出尖锐的嘶鸣:“你别想!我告诉你,我绝不会死在你手上,白白让你看笑话!”
她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尖,嘴角渗出一丝血迹,怕是再活不成了。
我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天牢。
我从回忆里挣扎出来。
元度住持的身影挡在我面前,我本能地低下头,身体不自觉地颤栗。
她为难地向沈方淮解释:“沈道长别动怒,顾姑娘性子傲,又仗着自己的天资。”
“向来是不把我们劝她修炼的话听进去的。”
沈方淮看着我,不住地冷笑: “你离开宗门时,带走了那么多珍稀灵材,竟半分也没用在修习上?”
“我真是高看你了。”
我确实带了很多灵材。
灵蕴仙草,九天雪莲。
都尽数换作护宗寺尼姑身上的衣服首饰。
美其名曰,孝敬长辈。
失去灵根后,我再无力抗争。
只要忤逆,等待我的只有一顿毒打。
元度住持回过头,不着痕迹地拧在我满是青紫的腰上,声音压得极低。
“你要是敢说出去半句这里的事,你怎么进来的,贫尼便有办法让你怎么回去。”
她故作慈爱地牵着我的手,一路送到寺门前:“贫尼心里不舍,若是道长得空,便常带顾姑娘来寺里坐坐。”
沈方淮坐在马车里,矜贵地颔首。
车内的热气勾勒出他精致的眉眼,一如往常。
而朦胧间,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元度曾说的那句:“就你还配做沈道长的道侣。”
我被拔掉指甲的手难以启齿地藏在背后,沉默地坐在离他最远的地方。
沈方淮挑眉,嗤笑一声:“坐得那么远,是想装给谁看?”
换作以前,若是有与他同乘马车的机会,我定是要坐在他身边,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
可如今我不敢了。
护宗寺的她们说,沈方淮不爱我。
最开始,我不相信。
执拗地认为我与沈方淮之间,只差一场清楚的解释。
我存了一线希望,偷偷写信托飞雁寄给他,求他救我。
可那封轻飘飘的回信,却是元度住持甩在我脸上的。
他凌厉的字体写在纸面上:
我已向护宗寺住持确认过,她每日好吃好喝地哄着你,你到底要闹成什么样?
要是你还像这样撒谎成性,就多在寺里待些时日潜心修行,磨炼心性。
此信后,迎接我的是新一轮虐打。
我蜷起来,拼命护住头,带刺的藤鞭甩在身上,落下火辣肿痛的伤疤。
我的心却一点一点沉下去。
或许她们说得对。
沈方淮真的不爱我。
马车很快到了宗门外。
沈方淮朝我伸手,示意我搭着他下车。
我微微侧身,故作视而不见。
他有些愠怒地甩手:“许久不见,你还是一样刁蛮任性。”
我低头,唯唯诺诺地藏好自己千疮百孔的手。
这双原本天资无限的手,在护宗寺砍柴烧火,洗衣做饭。
但凡有半分不顺元度住持的心意,就要跪在地上,被滚烫的热油浇满手心。
可从前,沈方淮连重物也不曾让我提,生怕误了修习的时辰。
我是宗门最有可能飞升上界的弟子,心法剑术,样样精通。
可现在,却连伸展指节都很难做到了。
我的手满是血泡破裂后纵横交错的疤痕,丑陋又骇人。
沈方淮不再等我,自顾自地往宗门主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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