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阳。阿勇不知道听见了几次鸡鸣,甚是烦躁,打扰睡梦清香。直到那烦人的鸡鸣不再,又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不知何时,阿勇看见,屋顶青瓦间隙处投来的阳光,金闪闪地颗粒在光中游荡,清晰可见土墙间隙处微露的植杆。和平日依旧,内心想着:“老哥,又去干活去了,还是起的那么早,有老哥在,我无忧矣,可是如果不听怎么办,还是得想办法,出去躲一躲,让他们找去,找不到就会着急,然后全山地找我,然后我再出来,我就没事了。对!就这么办!”
忍着全身的撕扯感,跑到屋后的山泉处,捧着水胡乱的在脸上抹了几下,然后吃点清汤面条。看着烈日当头,不宜出门,便笑嘻嘻地回到屋子,开始每日午憩。
等到库晒不在又开始往日山路巡逻,巨石观天。
还未巡至一半,便看见歇息的二叔坐在田坎上,手里拿着烟杆,吧嗒吧嗒一口接一口,然后吐出一卷青烟。
看着阿勇晃悠悠的走来,迎面而至便是:“阿勇,又开始巡山啦?听说昨天你被四个小娃娃打得哇哇叫呀!”
阿勇急忙走到前来“二叔,是不是听错了,我一个打他们四个哇哇叫。”
二叔呵呵一笑“勇娃子,别吹牛了,昨天杰娃子被他老子打的什么都说了,就在院子里。大吼大叫的差不多全村知道了。”
阿勇心里暗骂一声阿杰,真不够意思。然后再次笑嘻嘻地跟二叔说:“二叔,可不能听阿杰乱说,他为了少挨打,什么都说得出来呢!”
“行了吧!杰娃子,全村都知道,说不了谎话,你玩螃蟹去吧,二叔我要干活了。”
阿勇嘿嘿一笑,尴尬的挠了挠头,赶紧离开。还在幻想村里的传播也许没那么快时,一路上的询问,让阿勇的黑脸都微微发红,每次都尴尬的在路上抠出脚趾母大小的泥洞。每次看见路边有人都埋着头,想着赶紧过去,到自己的巨石基地就好了。结果就像是同时约好的一样,平时几乎无人的田坎小路每隔一段路总是坐着休息的村里人,好似在等着阿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