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云深花魁的其他类型小说《枉付深情后续》,由网络作家“南丹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时里冷冷清清的院子,早已经多了许多新面孔在此侍奉的护院下人。他曾言道,已将此宅高价售予其好友尚书府的公子哥,我却从未多疑。我乔装作得了萧夫人口令的婢女,方得入主厢房。却也如愿得见萧云深急不可耐地想要扑向那个女子。“萧郎,你终于来临幸妾身了,妾身想你想得可紧了。”女子风情万种的勾着轻纱绮罗欲拒还迎。萧云深猩红的眼中满是渴望,如同那提线木偶般被欲望支配。终于,那女子跌入他的怀抱。又下雨了,这一次淋湿的是我。我从未见过萧云深在风月场所的模样,更不曾知他曾痴迷于此。自遇见他时,他便将所有的爱意毫无保留的示于人前。我仍然只记得他那副舒朗的翩翩公子模样。他曾说无论是皇亲贵胄的端庄佳人,还是风花雪月的花魁娘子,都抵不住你这深谷的幽兰独美。那时我...
《枉付深情后续》精彩片段
平时里冷冷清清的院子,早已经多了许多新面孔在此侍奉的护院下人。
他曾言道,已将此宅高价售予其好友尚书府的公子哥,我却从未多疑。
我乔装作得了萧夫人口令的婢女,方得入主厢房。
却也如愿得见萧云深急不可耐地想要扑向那个女子。
“萧郎,你终于来临幸妾身了,妾身想你想得可紧了。”
女子风情万种的勾着轻纱绮罗欲拒还迎。
萧云深猩红的眼中满是渴望,如同那提线木偶般被欲望支配。
终于,那女子跌入他的怀抱。
又下雨了,这一次淋湿的是我。
我从未见过萧云深在风月场所的模样,更不曾知他曾痴迷于此。
自遇见他时,他便将所有的爱意毫无保留的示于人前。
我仍然只记得他那副舒朗的翩翩公子模样。
他曾说无论是皇亲贵胄的端庄佳人,还是风花雪月的花魁娘子,都抵不住你这深谷的幽兰独美。
那时我只知他钟情于我,却并不知他可以钟情于世间所有美丽之物。
并不死心的是我,我以为这世间的玫瑰万千,只有我是萧云深心中浇灌呵护的那个,独一无二。
于他,不过是若想要,便摘来罢了。
我遣退服侍的丫鬟,全身湿着头发凌乱的静坐在梳妆台前,烛火燃尽一片漆黑。
直到天色微白,薄雾朦胧。
我内里茫然,究竟是该装作一无所知还是如他所愿自请和离。
却不知他何时蹑手蹑脚的回来换朝服,见我木讷呆然吓了他一跳。
点来烛光摸了摸我的头,登时起了怒火:“阿离,你何时去淋了雨也不沐浴梳洗,我竟不知道你如此小孩子心性!
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惜!”
贴身的侍女被怒喝进门,忙不迭的准备热水木桶要为我祛湿。
我神色恍惚,万千思绪夹杂于脑间挥之难散。
温良恭淑,端惠贤德,为何却抵不过轻佻浪荡更慰他心?
那字字珠玑的美好之词,却也像刀剑般扎在我的心里。
为何鹣鲽情深是他,爱我如命是他!
风流成性是他,负心薄情亦是他!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想知道答案,想郑重其事的听他亲口说。
我将所有侍女都秉退,他怜惜的将热水轻淋到我有些瑟瑟发抖的肩上。
嘴上不住的轻责我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却未想到我拉住他的手,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萧云深,我去过西苑了。”
“也见过她了。”
女人的直觉有时来得最是突然。
我与他颇多搓磨才得到了他父母家族的认可,他也重新清理了从前的交际圈子。
与从前夜夜笙歌的纨绔世家子弟划清了界限,基本未有来往。
在我嫁入府后度过的第二个生辰宴时,萧云深的好友杨昭带来了一名献乐的舞妓,说是近日从金陵酌选出来的新花魁娘子。
我虽面有不悦但毕竟是他的同窗好友所请,也就不再多言。
这是我嫁入萧府的第三个年头,每年萧云深都会为我亲自挑选生辰宴席的布料。
更不惜重金从江南千里迢迢的请来绣娘日夜缝制。
东都城里人人都以为他不过是瞧多了世间百媚千娇的名花,想换换景致看看这深谷的幽兰。
但他自娶我之后,便对我恩宠一日胜过一日。
将府中的侍妾全部遣散,亦再不留恋那勾栏瓦舍烟柳画舫。
刚进门绣庄掌柜便笑脸相迎:“萧公子又来替你娘子选礼宴绣服啦!”
“萧夫人真是好福气,郎君对你这么好!”
一旁的伙计也投出羡慕的眼光。
秋雨绵绵,路边的挑柿郎正准备离开,那柿子金黄硕大,饱满诱人。
我只轻瞥了一眼,萧云深便冒雨跑去悉数买下。
我冷冷的望向雨中,见他全身湿漉漉的捧着两颗柿子还不忘勾着笑容回看我。
绸缎庄的店家连连啧啧称奇:“这萧相公子对夫人您可真是好啊,谁能想到往日里的名震东都的风流公子,如今却是为爱妻如命的好夫君。”
手下琳琅满目的华贵锦段,在我心中早已失了颜色。
萧云深将握在手中温热的柿子递给我,爱意浓情的点了点我的鼻头:“夫君虽把整担都买了下来,但夫人切莫贪嘴,食多可对身体不好。”
我却有些尴尬的扯着一抹难明的笑意。
若非在西郊别院里得见他与星定楼的花魁蜜语调情,我又怎知他会将他的柔情赐予她人。
天可知,这秋雨竟有些苦。
萧云深爱妻如命,东都人尽皆知。
在未求娶我前,他是东都赫赫有名的宰相嫡子,一生只爱饮酒作乐名驹做骑美人为伴。
但自从迎我入门后,他将从前的一切都抛诸脑后。
只因我曾拒他于门外时的说辞:我本小门小户出身,恐难攀相府门楣,且吾只愿寻得良君,做那一世一双人的平淡夫妻。
他回府便将一应侍妾艺妓遣散,再不顾昔日旧友的呼盼,日日晨昏定省般前来逗我开心。
每日我都能闻得见他身上清新的杜若花香,他还亲自为我学做柿饼。
那些日子里,我看到他眼中的赤诚与殷切。
终究没能抵挡住他的柔情,终于沦陷。
可我与他的门第之别,总是无法避视的。
我只是东都不起眼的绸商之女,除了与父亲学些经商之道,再无傍身之技。
若非父亲时常教我多读些书,怕是更无它贤。
虽说萧云深是个风流韵事满东都的世家子弟,但其貌舒朗俊逸,父亲又是朝臣之首,企图联姻的不乏贵胄名门之女。
为了拒绝萧相的安排,也为了其父能够认可我,他答应了接管府中之事,并领了五品少卿一职。
他曾说他只想恣意妄为,自由自在的挥霍一生,不为任何人事留恋。
可为了娶我,他甘愿自缚。
萧相与世人都知其心,皆在于我。
并非一时的欢愉,而是矢志不渝的真心。
当我第一次被他牵着参加萧夫人寿宴时,在那些世家小姐的礼物中黯然失色。
窘迫难言间却被夫人夸赞我用心良苦,还当众认可我为其萧家少夫人。
看着萧云深鼓励的眼神,我心中万千感动化为一丝悸动。
有他,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萧夫人拉着我的手夸我温良恭淑,能让她常年不着家的儿子步入正途治家理事,是个旺夫的好娘子。
“阿离,以后有你掌管我相府,我与深儿父亲百年以后也安心了!
不然以他这些年的样子,我们都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我眼底泪光闪烁:“伯母,以后我会好好伴着他,陪着他。”
那日他送我回杜府,门口的栀子花开得更盛。
我记得那夜风中的清甜,他鼻息的热气氤氲在我脖间只化作低声的呢喃:“阿离,等我娶你。”
我沉醉在如同莺飞蝶绕的花谷中,世间有他,万情勿求。
可不过须臾几年,那个允我一世一双人的男子,却将我的心狠狠撕碎。
“与她在一起真是无趣极了,整日里对着她那张温良恭淑的脸真是乏味!”
“若非她如今掌家帮我分担那些鸡零狗碎的琐事,我真想休了她,不过她对我情深意笃,若真休了她还能活?”
“等我寻个好时机就把你纳入我府中可好,小妖精?”
嗬,伤人之剑?
口蜜腹剑?
都是我将其递予你的。
萧云深命下人将两筐秋柿挑回了府,还亲手剥好划作小瓣喂我吃下。
“阿离,今日你挑选好的料子已经命府中的江南绣娘加紧缝制了,若有不合眼的还能有时间多挑挑。”
我还未转过神来便见他一脸歉意:“阿离,今夜户部主事着了公务要我同去协助,可能会忙到很晚,你睡眠浅我不忍心扰你,就别等我了。”
我摸了摸他还未干的头发,有些落寞的捻了捻:“定要夜里吗?
可以明日再去吗?”
他若有所思了片刻,似有所动,最终略作肃然:“朝中之事并非儿戏,在其位行其事,夫人,我以为你该是明礼的。”
我失神的望着他,想要透过他的眼底,看到他的心。
但却怎么都看不真切,泪眼婆娑模模糊糊。
“阿离,我争取下得早朝后就来陪你。”
他拥我入怀,只是再没有熟悉的淡淡杜若花香。
任他再如何注意清洗,都会留有一股浓烈的陌生香味。
那夜那时的怦然心动仿佛清晰如昨日,又久远得仿佛跨越世纪。
他见我哭泣,忙轻拭:“阿离莫再伤心了,夫君是你的夫君,也是臣子,也是萧府之主……”我用手指抚在他唇间示意他噤声:“夫君快去吧!”
终于才见他喜上眉梢,似有难舍难分之情。
终是与我道别,未曾停下半分脚步,亦步亦趋喜不自胜。
我跟着他的马车在户部院事外经过,却并未下车,转头便回了相府西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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