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药王谷灵晔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死遁两次后,三个师弟彻底失去我by药王谷灵晔》,由网络作家“长路漫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疼醒的,起来吃了粒止痛的药,却没了睡意。索性开了门,准备出去溜达一圈儿。却看到院中坐了一个穿着红衣拿着折扇的男人。我心下一震,动作比脑子率先做出反应。可不等我把门关上,折扇就唰的飞来,打在了门框上,接着又飞回了那个男人手中。男人拿着折扇,漫不经心的打在手心。“听说药王谷来了个丫鬟,今日特来看看,怎么?是我长得太吓人了?才让姑娘看了一眼就迫不及待地关上门。”这是我三师弟卿以墨,桃花眼微微上挑,一副风流做派。天下地下,就没有他拿不下的姑娘。我为了让他潜心修行,教了他很多清心咒,带他去看人间的浪漫爱情。我跟他说过,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也只能装下一个人。不可滥情。起初,他说我迂腐。训了他几年,他才得以收敛,一门心思扑在了修行上。如果没...
《完结版小说死遁两次后,三个师弟彻底失去我by药王谷灵晔》精彩片段
我是被疼醒的,起来吃了粒止痛的药,却没了睡意。
索性开了门,准备出去溜达一圈儿。
却看到院中坐了一个穿着红衣拿着折扇的男人。
我心下一震,动作比脑子率先做出反应。
可不等我把门关上,折扇就唰的飞来,打在了门框上,接着又飞回了那个男人手中。
男人拿着折扇,漫不经心的打在手心。
“听说药王谷来了个丫鬟,今日特来看看,怎么?
是我长得太吓人了?
才让姑娘看了一眼就迫不及待地关上门。”
这是我三师弟卿以墨,桃花眼微微上挑,一副风流做派。
天下地下,就没有他拿不下的姑娘。
我为了让他潜心修行,教了他很多清心咒,带他去看人间的浪漫爱情。
我跟他说过,一个人,只有一颗心,也只能装下一个人。
不可滥情。
起初,他说我迂腐。
训了他几年,他才得以收敛,一门心思扑在了修行上。
如果没有柳凄凄,卿以墨应该是最容易攻略的。
可柳凄凄是这个世界的女主,我的这三位师弟,注定为她倾倒。
可他们不是男主,得不到女主。
结局就是,他们三人为了柳凄凄,大开杀戒,一时间生灵涂炭,百姓苦不堪言。
而柳凄凄,却安然的和男主隐居山中,不问世事。
逃避,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索性,我走到了院中,做足了丫鬟该做的事。
添茶倒水,任凭吩咐。
他若觉得无趣,自然就走了。
可半天过去,卿以墨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忽地抓住我的手,调笑道:“姑娘,你好生眼熟啊,像极了我的一个熟人。”
咯噔一声。
我呼吸都减弱了几分。
“公子认错了吧,我只是一个丫鬟,哪能像公子的熟人?”
“哦?
是吗?”
卿以墨语调悠扬,一股危险气息弥漫在四周。
我没有金丹,就是一个凡人,再加上白星辰的易容术,卿以墨应该看不出来才是。
我松了口气,挣扎着抽出了手。
这三年,我全靠白星辰的药吊着一条命。
死不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系统,却迟迟没有出现。
我甚至怀疑,它早就把我遗忘了。
我眼巴巴的看着院门,希望白星辰能快点回来。
这家伙,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总是关键时候玩儿消失。
“别看了。”
卿以墨挡在了我面前。
“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
我疑惑抬眼,“什么意思?”
卿以墨轻笑一声,手中折扇挑起了我的下巴,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我一时口干,下意识想逃。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声在空中响起。
“卿以墨,还和她磨叽什么,直接动手。”
一身玄衣的男人忽然出现,他负手而立,眉宇间带着冷冽。
是君无冥,我的二师弟,也是我付出心思最多的一个。
他向来心思深沉,让人看不透也猜不出。
初入师门时,他沉默寡言,不像卿以墨,叽叽喳喳的很快就和其他宗门弟子混熟了。
他总爱独来独往,性格孤僻。
哪怕我是他师姐,他对我也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变化发生在第一次带他下山,我从穷奇手中救下了他。
从那以后,他对我就和对别人有了不一样。
他叫我师姐,虽然还是沉默寡言,可他总爱站在我身后。
我曾调侃他像个跟屁虫似的。
那时,他臭着脸,嘀嘀咕咕的说着。
可我还是听清了,他说的是:“那也是师姐的跟屁虫。”
我的跟屁虫,却在柳凄凄来了之后,变成了她的。
君无冥对柳凄凄,总是有求必应。
他会为了柳凄凄,半夜偷摸进厨房,给她拿吃食。
也会为了柳凄凄,独闯深海,给她取一颗龙珠。
他看柳凄凄总是温柔的,嘴角会挂着笑。
不像对我,总是冷着一张脸,嘴唇紧绷着。
不安感席卷全身,我下意识想逃,脚底却像灌了泥,抬不动分毫。
卿以墨轻笑一声:“君无冥,瞧你,急什么?
都把师姐吓着了。”
轰!
我如遭雷击,瞳孔骤然紧缩。
卿以墨好整以暇的观看着我的反应,手中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打在手心。
“师姐,三年,你可真是让师弟好找啊。”
最后几个字,他有些咬牙切齿。
我声线颤抖,“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师姐,我只是个丫鬟。”
“呵!”
嗤笑如石子,狠狠砸在我的心间。
“师姐,白星辰的易容术确实很厉害,可你似乎忘了,我们可是跟了你几百年,只要你一个神态,我就能从万人之中认出你。”
卿以墨轻佻的挑起我几根发丝,玩味儿的绕在指尖。
我闭了闭眼,药王谷是有结界的。
三年,我一直没有出去过。
如果不是昨日进了那片未曾踏足过的森林迷了路,我就不会碰到灵晔。
不碰到他,他们也不会找来。
再睁眼,我眼底已经清明。
脸上的易容术也被君无冥一个施法消失不见,露出了原本的容貌。
卿以墨呆滞一瞬,眼里藏着一抹思念。
“金丹已经被你们拿走了,你们还想要什么?
直说吧。”
被剖丹那日,我曾亲耳听他们说过。
我只是一个容器,体内的金丹,本就是柳凄凄的备用品。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
几百年的相处,我早就把他们当做亲人看待了,最后却换来一个只是容器的结局。
我想着,死了就死了,反正,原世界的我,也是要死的。
可我还活着,还好好的活了三年。
还认识了白星辰。
我不想死了。
这时,一道白光闪过,灵晔来了。
他的怀里抱着一个虚弱的女子,是柳凄凄。
他的目光不似昨日的冷,但依然没什么温度。
想必昨日他就认出来了。
所以,今天才有卿以墨和君无冥的出现。
他把柳凄凄放在一旁,手中长剑指向了我的心口。
“你的金丹在凄凄体内出现了排斥反应,现在需要你的心头血喂养,安抚金丹。”
他语气平缓,仿佛在说,只是取你一根头发丝那样简单。
我抿了抿唇,压下了那抹酸涩。
金丹不够,还要心头血。
真是够狠的。
“如果我不愿意呢?”
三年前,他们问都不问一句就剖了我的金丹。
三年后取我心头血时,他们居然还事先说了一句,是想表达什么呢?
他们的大发善心?
灵晔皱了皱眉,似有为难。
下一秒,他又道:“只是心头血,师姐,凄凄也是你的小师妹,你不能见死不救。”
好一副大义凛然。
痛不到他们身上,他们自然不在意。
可我现在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君无冥走了过来,冷声道:“别跟她废话,直接动手取,凄凄等不了多久了。”
灵晔有片刻迟疑。
这时,柳凄凄突然转醒,她脸色苍白,发出痛苦的呢喃。
“好疼。”
卿以墨一脸心疼的给她渡内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苦。
“灵晔,快动手啊,没看见凄凄很疼吗?
你犹豫什么?
反正师姐又死不了。”
我震惊的看向卿以墨。
我死不了?
君无冥这时开了口:“师尊跟我们说过,你有正缘,有神体相护,所以,你不会死。”
“可凄凄不一样,她没有神体,要是金丹得不到安抚,在体内爆裂,她会殒命。”
荒谬。
明明有神体的,是柳凄凄。
何时成了我?
我欲开口,可全身被定住,连说话都成了奢望。
柳凄凄却突然痛苦的尖叫起来。
卿以墨满头大汗,催促道:“没时间了,三年了,灵晔你还在犹豫什么?”
这时,君无冥握着灵晔的手腕,将那柄长剑直直朝我心口袭来。
我闭上了眼,想象中的疼却一直没有出现。
反而脸上多了一道温热的血。
再睁眼,我看见了满身是血的白星辰。
他张了张嘴,却涌出一股鲜血。
“孟北悠,我真是疯了,居然为你挡剑。”
我张着嘴,眼眶温热,却连跟他说一句话都做不到。
不要,白星辰。
我眼里蓄满了泪,看着倒在脚边的白星辰,只觉得周遭都暗了。
突然,我心口蓦然一疼。
那把剑直直刺破了我的皮肉,鲜血从心口处涌出。
没人管我的死活,我的三个好师弟,只顾着施法让我的心头血进入柳凄凄的体内。
我越来越冷,不知过了多久,我眼前黑雾雾的,快要失去意识时。
一声惊呼换回了我的思绪。
“凄凄醒了,师姐的心头血果真有用。”
这是卿以墨的声音,接着是灵晔和君无冥。
“君无冥,够了,师姐快受不住了。”
“她又不会死,灵晔你别阻挠我。”
我真的……不会死吗?
可为什么我感觉我眼前越来越黑,身体越来越轻了呢?
忽然,我的耳边响起了几道不可置信,又似痛苦的声音。
“怎么可能?
师姐不是有神体相护吗?
她怎么会死?”
“师姐,你醒醒?
孟北悠!”
“君无冥,都是你,你害死了师姐。”
君无冥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倒在地上的我,又看向了染满鲜血的双手。
嘴里不断呢喃着:“不可能,师姐怎么会死,她不是有神体吗?
不可能!”
我蹭的起身,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卿以墨,你还真是妖精多作怪啊,甩事儿做的真顺手。”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碰上你们这三个狗东西。”
以前,我以为真心换真心。
可事实证明,真心只会被践踏,换不来真心。
我看了眼宫门,这个时候,灵晔也该回来了。
要说绝情,他们三个谁也不逊谁,可灵晔的情绪是他们三人中最稳定的。
我只想安然的等系统,然后离开这个世界。
我放弃攻略了,回去等死吧。
“师姐,你别看了,灵晔被柳凄凄缠着,一时半会儿脱不了身。”
“你看他,到了现在还把柳凄凄留在身边,他根本就不在意你,师姐,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回妖界,我会把所有宝物都给你,我再也不欺负你了好不好?”
卿以墨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像小时候撒娇那样。
我嫌恶的推开了他,他脸色一变,声音沉了几分。
“师姐,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也别生气了好不好?”
“要是你还生气,就像在玄明山那样,把我吊起来打一顿,这次,我绝不还手。”
卿以墨调皮,三人中属他最闹腾,为了治他,我曾把他吊在树上抽过鞭子。
可他报复心也强,每次都会在其他事上找回来。
“不用了,卿以墨,我已经不是你师姐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可我的冷漠,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卿以墨脸一沉,把我掳回了妖界。
他嘴上说着会对我好,可却用铁链把我绑在了床上。
这狗东西。
我对他破口大骂,他却置若罔闻。
“师姐,你渴不渴,喝点水再骂。”
“滚。”
卿以墨放下了水,却坐在了床边。
他忽然伸出手,抓着我的脚踝。
顿时,我满心恶寒。
温热的指腹在我的皮肤上细细摩挲。
“师姐,你都不知道这三百年我是怎么过来的,我可苦了。”
“灵晔那个王八蛋,居然想私藏你,狗东西。”
“师姐,你就在我这儿安心住下,我发誓,我不会再让任何伤害你了,君无冥不行,灵晔也不行。”
这三百年,卿以墨爱上了烟花巷柳,好不快活,我没看出他过的苦。
不过,他有时会哭。
以前,我抽他抽得那样狠他也不见哭。
现在动不动就掉鼻子,跟没断奶似的。
我一直在等,等他们说出他们的目的。
我没了金丹,心头血或许还有用。
可等了很久,等到君无冥冲到了妖界大门。
也没有等来卿以墨目的。
这天,他正在给我挑婚礼要穿的婚服。
没错,这狗东西想娶我。
“卿以墨,你真是疯了,我一个废人,你确定要把妖后的宝座给我?”
卿以墨幽幽的看了我一眼。
“师姐,你不是废人,不准你这么说自己。”
我呼吸一滞,他那眼神,好无辜。
可我曾看见过他的狠,他可以毫不犹豫的剖我金丹,也能把我的心头血给柳凄凄。
他的无辜,就像个笑话。
这时,门外响起了下属的通报。
君无冥和灵晔带兵集在了忘川。
卿以墨无辜的眼神,瞬间冷冽起来。
他收紧了手,婚服在他手里起了皱痕。
他冷哼一声,咬着后槽牙。
“君无冥,灵晔,他们也敢来。”
突然,他扭头看向了我,那眼神充满了兴奋怪异。
我心下不安,往后缩了缩。
他突然给我定了身,下一刻,那套黑红的婚服套在了我身上。
卿以墨抚着我脸,病态似的呢喃:“师姐,不如我们就在今天成亲吧。”
“在妖界,魔界,天界的见证下,结为夫妻,那一定很有意思。”
唔……我说不出话,不然一定得大骂他一顿。
疯子。
别扯上我。
忘川之上,灵晔和君无冥各站一方,但方向都对着妖界。
我和卿以墨,穿着婚服,站在他们的对面。
君无冥在看见我后,眼里的杀意顿了一瞬,有些闪躲,又固执的看着我。
当初,就属他最下得去手。
剖丹时的痛,取心头血时的痛。
如同潮水般朝我涌来。
我脸色煞白,有些胆怯。
卿以墨捏了捏我的手:“师姐别怕,待我杀了他们,给你报仇。”
“灵晔,君无冥,你们来了也好,今天是我和师姐的婚礼,至于贺礼,就用你们的项上人头做贺礼好了。”
君无冥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很是复杂,我一时看不明白。
接着,他移开了目光,冷声道:“卿以墨,那我就让你的婚礼,变成你的葬礼。”
我心跳都停了一瞬。
慌乱中,我看向了灵晔身边的柳凄凄。
男主还没有出现,柳凄凄也还没有离开,他们还没有产生误会才对。
柳凄凄,你倒是阻止这一切啊。
可她却不为所动,甚至有些,呆滞。
卿以墨回头朝我笑了笑。
“师姐别急,等会儿我就取了柳凄凄的金丹还给你。”
“到时候,你就可以和我做一对真正的神仙眷侣了。”
呸,傻帽。
柳凄凄死了那还得了。
天空黑沉沉的,远处响起了雷声。
顿时,杀意弥漫。
这场景,和系统说的三界大战有得一拼。
难道,结局已经注定了吗?
我的攻略真的失败了。
系统,你真的把我忘了?
我想嘶吼,想大骂,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卿以墨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他安抚的看了我一眼,“师姐,等我回来。”
下一刻,四周混作一团,忘川成了修罗场。
我被卿以墨的结界护着,柳凄凄也被灵晔的结界护着。
她好像和我一样,被定了身。
我只能干着急,我真的要死了,死在这个世界,来时的期待全都没了。
就在这时,我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久违的系统声。
“宿主,你的攻略马上就要成功了。”
我又急又喜,语气也不顾了。
“系统你眼瞎啊,没看见打起来了吗?
还成功,我都快死了。”
系统却异常冷静,它解开了我的定身和结界。
“宿主,现在你最重要的时刻来了。”
什么?
“以身入局,阻止这场混战,让他们签下和平契约,然后你就可以回到原世界了。”
我愣了愣:“我一定会成功吗?”
系统沉默了。
我明白了,这是在赌。
如果他们签下了和平契约,那我就算攻略成功。
如果没有,那攻略失败,我消失。
耳边满是哀嚎,死的死,伤的伤。
这场混战,满足了他们的胜负欲,却让无数底层人付出了生命。
“系统,把我送过去吧。”
“好。”
我突然轻了起来,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几道光包围住了我。
下一秒,我像是受到了巨大冲击,疼痛席卷全身,五脏六腑都错位似了的疼。
耳边响起几声痛苦的叫喊。
比取心头血那天还要惨烈。
不知是谁把我抱在了怀里,恍然一看,才发现是君无冥。
他再也不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了,眼里写满了痛苦和不可置信。
“孟北悠,你疯了,谁让你过来的?”
“灵晔,金丹呢?
拿来。”
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慌,给我输真气的手都在颤抖。
我无声的勾了勾唇。
真是惊喜,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君无冥为我心慌。
一如曾经取我金丹那样,不过这次,他们取的是柳凄凄的金丹。
没有预兆,就那么生生活剖。
柳凄凄的惨叫声,比我那时还要惨烈,眼球凸出,面目狰狞。
“救命,阿晔,放过我吧。”
“闭嘴。”
灵晔冷喝一声。
那枚金丹,就那么从柳凄凄的体内,到了我的体内。
我吵过,闹过,可灵晔却不恼,反而极有耐心的安抚我。
只有我恳求他放过我时,他才会面无表情,眼里蓄满了痛苦。
“师姐,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几次下来,我也累了。
可我不明白灵晔为什么要把我关在他的寝宫。
如果是为了柳凄凄。
他完全可以把我关在天牢,亦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可他没有,非但如此,他还亲自看着我,每天送来精致的点心。
他拿起一块,喂到我嘴边。
“师姐,当初在玄明山的时候,你就爱吃这种糕点,腻死人了,你还非要我吃。”
“你尝尝,和玄明山的是不是一个味道?”
当初在玄明山,我为了和他们亲近,吃食都是我亲自做的。
那腻死人的糕点,自然也是我做的。
灵晔不吃,还偷偷拿去扔掉。
我看见过好几次,但我没有戳穿他。
我拿过糕点,灵晔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
下一秒,我把糕点扔在了地上,鞋底肆意碾磨。
在灵晔的错愕中一字一句道:“腻死人了,谁要吃这种难吃的东西?”
灵晔的手颤了颤,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沉沉的看向我,就在我以为他忍不住要发作时。
他忽地咧嘴一笑:“没关系,师姐觉得腻,那我再重新做,做到不腻为止。”
俗话说得好,不要理会精神病,他们只是和你的世界观不同而已。
灵晔现在,就是个精神病。
他做的糕点,最终都变成了碎渣。
被灵晔关着的这段时日,柳凄凄来过,可宫女却把她拦在了门外。
她气急跺脚,灵晔也只是淡淡撇了她一眼,用一句话打发了她。
我看出了端倪,勾了勾唇,对着处理折子的灵晔命令似的说道:“灵晔,我不喜欢柳凄凄,你把她弄走。”
灵晔抬眸,眉眼带笑:“师姐,我知你不喜她,但她不能离开,你再忍忍,我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扰你清静。”
我垂了垂眸,说到底,还是舍不得。
被关着的这段时日,除了不能出去,灵晔也没有苛待过我。
现在想来,或许,他也知道当初做得太过,对我存了几分愧疚。
可他喜欢柳凄凄,自然也不会委屈了她。
我无声的笑了笑,当初,我究竟是有多自信,才以为他们会听我的话,不让大战发生。
现在看来,除了柳凄凄,没人能破这个局。
我安静了下来,开始对灵晔视而不见,他眼底的晦暗,我也当做没看见。
这日,灵晔有事,迟迟未回。
我突然一阵困倦,眯眼之际,一阵风忽地掠过。
我没睁眼,但我知道,床头站了一个人。
他的眼神很炽热,我和他就这么僵持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声呢喃:“你还真是狠心,说走就走,现在还躺在灵晔床上,孟北悠,你太过分了。”
他的语气带着控诉。
我缓缓睁眼,抬头对上了卿以墨的视线。
他眼眶红红的,一身黑衣,不似从前的轻佻风流。
我闭上眼,淡淡道:“出去。”
灵晔宫里藏了个人,这件事早在天界传开了。
魔界和妖界的那两人,自然也听见了风声。
这三人,在玄明山的时候就互相猜忌,互看不顺眼。
也只有在柳凄凄的问题上,他们才会罕见的达成一致。
后来,也因为柳凄凄,他们打了起来,一场混战,让这个世界生灵涂炭。
卿以墨冷笑一声:“孟北悠,你这个狠心的人,剖你丹的是灵晔,取你心头血的是君无冥,你该恨的是他们。”
“凭什么恨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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