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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养成:侯爷家的小红娘

妃萱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穿成侯府寄养小奶娃,有人伺候有人宠,苏昔年表示生活美滋滋,只是好景不长,那个男人要对我下手?苏昔年揉揉自己的包子脸撒腿就跑,本宝宝这么可爱怎么能便宜这个男人。丫鬟大惊失色:准王妃您去哪?苏昔年糯糯一笑:当然是去东城书院看帅哥!不料,下一秒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那人咬牙切齿:“本侯不够你看?”

主角:苏昔年   更新:2023-08-07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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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昔年的美文同人小说《萌妻养成:侯爷家的小红娘》,由网络作家“妃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侯府寄养小奶娃,有人伺候有人宠,苏昔年表示生活美滋滋,只是好景不长,那个男人要对我下手?苏昔年揉揉自己的包子脸撒腿就跑,本宝宝这么可爱怎么能便宜这个男人。丫鬟大惊失色:准王妃您去哪?苏昔年糯糯一笑:当然是去东城书院看帅哥!不料,下一秒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里。那人咬牙切齿:“本侯不够你看?”

《萌妻养成:侯爷家的小红娘》精彩片段

苏昔年意识渐渐复苏时只觉得浑身冰凉,不断有水从口鼻处涌入,喉咙仿佛被勒紧般十分难受。

人死后竟真的还有灵魂吗?灵魂还会有感觉?

“噗——”艰难的呛出一口水,苏昔年颤抖着睁开眼,来不及思考本该死亡的她为何会在水里,手脚自发的扑腾起来。

喉咙被勒到窒息,她下意识的扭头,浅棕色的软毛漂浮在水中,随后是咬着她衣领的大口,再往后……

认出某动物的一瞬间她动作一顿,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尖叫出声,“狗啊——”

随即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正衔着她努力往岸边游去的金毛呜咽出声,却不敢松口,后腿一蹬奋力将她送到岸上,“汪汪汪——汪汪——”

秦侯府内院。

上好的雕花大床,轻盈飘逸的淡紫色纱帘被人束在两边,床上双眼紧闭的小团子原本肉嘟嘟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无端惹人心疼。

“怎么样?”一个清冷微带磁性的声音响起。

太医收回把脉的手,回身行礼说道:“回侯爷,小夫人落水受惊,幸而及时被救,只是身体受寒,加之小夫人身体本就体虚,有风寒之兆。好在小夫人年纪尚小,好好调养一番并无大碍。”

太医嘴里的小夫人,自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苏昔年。

虽然年仅六岁,却是陆侯的正妻。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陆侯会在她及笄之年给她补上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此时陆渊泽眉头微皱,收回看着她复杂的眼神,“陈远,送太医回去。”

缓缓醒来的苏昔年看着上方古色古风的紫色床幔,眨了眨眼,天堂还有床?

不对!她突然想起先前的水和大狗,不由一个哆嗦。

“小姐你终于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一旁时刻注意着她的听寒见她醒来激动不已,跪到床边。

听寒是苏昔年的贴身侍婢,可惜现在的苏昔年根本就不认识她。

苏昔年懵懵的转头,看到一群穿了古装的人,乌泱泱站了一屋子,可她一个都不认识!

再垂眸看着被拉住的手,圆乎乎白嫩嫩,一样的……陌生。

这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地震来临的时候,她正在给别人策划婚礼,那是三十多楼,根本来不及安全撤离,被救援送往医院后,她亲耳听到了医生说的,抢救无效。

现在她应该是死了!难不成她这是……穿越了?

还穿成了一个小娃娃?

坑爹的是居然连记忆也没继承!

一眼望去,屋里的人都惊喜万分的看着她,只除了……

苏昔年视线一顿,对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

这是唯一一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人。

这男人看起来年岁尚轻,可一张脸面无表情,周身气质冷凝,看起来十分沉稳。他长了一张俊美无双的脸,剑眉冷目,鼻梁高挺,只是薄唇显得有些无情。

果然,下一秒冰冷的质问便从那张薄唇传了出来,“你可知错!”

苏昔年睁着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着他,无语凝噎。

且不说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说原主这几岁的娃娃,若是放到现代应当正在幼稚园里作天作地呢,你还能指望她知道什么对错?

可她这幅模样落在陆渊泽眼里便成了不知悔改,他脸色愈发冷凝,“莫不是平日里太纵容你,让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礼仪都白学了不成?你看看你可还有半点女儿家的样子?!”

苏昔年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哪怕不是原主也感到又气又委屈,这人怕不是对这具身体的年纪有什么误会哦!

这是几岁!不是十几岁!

而且原主才落了水,差点死了!不,原主已经不在了,只是除了她无人知晓。

苏昔年睫毛微微颤了颤,更为原主感到委屈。

这人身为爹爹,自己女儿生死关头走了一遭,难道不该心疼吗!

不心疼安慰就算了,还这么凶的训斥,简直太过分了吧!

苏昔年心思一转,眨巴眨巴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跑下床猛地扑到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怀里,“呜呜呜,凶爹爹,爹爹凶我,呜呜!”

空气突然静默。

再感受到她扑的人身体僵硬,苏昔年心里咯噔一下,她只怕是说错什么了。

她眼珠转动,索性将错就错,直接死死的趴着身前的人,“哇呜呜呜,娘亲救我!”

陆渊泽眼中闪过一丝狐疑,微抿着薄唇将胡言乱语的小团子拎到跟前。

苏昔年突然失重有一瞬间的慌乱,眼里真的有了泪珠,扑腾着脚丫子,模样十分委屈。

“不许嚎!”见她嘴巴一张,陆渊泽微眯的眸子里透露着危险的味道。

苏昔年识趣的瘪了瘪嘴,吸了吸鼻子,挂着泪珠的小脸格外的惹人怜惜。

可惜陆渊泽不以为意,略带警告的说道,“这一招你还没用够?不知天高地厚,犯了错就装可怜,以为耍这些小花样就可以逃脱惩罚?今天你大闹秦侯婚礼,捉弄新夫人,好好的一场婚礼变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你这小命还想不想要了?”

竟然连这种场合也敢瞎闹?!

苏昔年心里抓狂,这原主妥妥的一熊孩子啊!

也不知道她这个爹是什么身份,到底能不能在秦侯面前护住她?

“我……”

喃喃开口,又怕说错了话,任她搜肠刮肚也没想到一个好的由头。

陆渊泽没等她说完话便接过她的话头,斜睨一眼,“既然知错,那便同我去赔礼道歉。”

道歉?那还好,苏昔年拍了拍胸口,看来大概率她这个爹是能兜住事的。

随即暗暗的瘪瘪嘴,任由听寒为她整理好着装,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不料才走到院子里,就被秦侯府一群家丁围住,“陆侯爷,我家老夫人交代了,等陆小夫人醒来就将人扣下,送进宫请求皇上圣裁。”

什么?送进宫?

苏昔年如遭雷劈:完了,这事闹到皇上面前,只怕这爹也保不住她啊!
于是乎,苏昔年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家丁对她的称呼,而是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陆渊泽的大腿,整个身子藏在他身后,只露出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

陆渊泽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声色冰冷,“现在知道怕了?”

苏昔年噘着嘴,不说话。

随即,便听见陆渊泽对着家丁道:“先带我去见秦老夫人。”

家丁们有些面露难色,却还是放了行。

此时夜幕已至,星星点点灯火点在宅子里,丫鬟小厮们都行色匆匆,整个秦侯府中的气氛压抑的令人难受。

很快便来到主院,新夫人嘤嘤切切的啼哭声还在继续。

哪家新娘子出嫁不是欢喜圆满,偏她遇上了苏昔年这个混世魔王,硬是闹成了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笑谈,这让她今后怎么做人?

秦侯一直在跟前哄着,可作用并不大。

秦老夫人在正厅越发的心烦,恰好家丁疾步进门通报,“禀老夫人,禀侯爷。陆侯爷带着陆侯夫人来了。”

不提苏昔年还好,一提她,秦老夫人的怒气直线上飙,“不是吩咐你们等那小妮子醒来就五花大绑了送进宫,请求皇上圣裁?怎么,她还真当秦侯府是自家后花园了?”

“小的该死!”下人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额间冒出一排排密汗。

“母亲息怒……”

“息什么怒。”秦老夫人将秦侯的话打断,“你的大好日子,偏生被这惹事精搅的乱七八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合该让圣上评评理才是!就算她得了圣上偏爱,难道就能目无王法了?”

这话音还没落,陆渊泽便已经带着苏昔年跨进了正厅。

“秦老夫人恕罪,昔年年纪小不懂事,是我教养不力才让她今日犯下祸事,特带她前来请罪,老夫人想如何惩治,本侯绝无二话。”

陆渊泽拱手作礼,虽面无表情却也言辞恳切。

说着,低头看向苏昔年,“可听清了?今天你自己惹下的祸事就自己担着,务必要让秦老夫人消气。”

苏昔年不可置信的仰头,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要让她任凭秦府处置的意思?这不是亲爹吧?!这么狠!

“爹爹……”

揪着他的衣袖轻轻扯了扯,苏昔年本来因为落水而略带苍白的小脸看起来更加可怜兮兮的。

只可惜,无人动容。

怒火中烧的秦老夫人冷哼一声,“陆侯爷家这尊大佛老身怎么敢惹,还是面圣的好!”

瞧着这秦老夫人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的样子,苏昔年只觉得头皮发麻。

“启禀老夫人,侯爷。沈郡主和小世子前来求见!”

听见家丁的通报,秦老夫人眉宇更是不悦,“沈家连个畜生都调教不好,还有脸来?”

今日这事,若说苏昔年是元凶,那么沈小公子豢养的那条金毛犬便是最大帮凶,这一人一犬将整个秦侯府闹的鸡飞狗跳,更是让这刚过门的新夫人颜面无存。

“秦老夫人说的哪里话?我们镇国大将军府也不是这么没有担当的主。”

人还未到,话音已至。虽是娇俏的少女音色,可却掷地有声,气势上跟秦老夫人比倒是不遑多让。

苏昔年想,这便应该是家丁口中所说的沈郡主了吧,胆色倒是不小。不过听这两人说话的意思,今日这大闹婚礼的并不止她一人?

不多时,便见一十五六岁的少女出现在院中,腰间还别着一根九节软鞭,好不威风。

而她身后还跟着一位约莫九岁的男童,应是沈小公子无疑了。

随即苏昔年又见一条通体金毛的大犬跟在男童身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开口狂吠,“汪汪,汪汪汪——”

大有随时都要朝着她扑过来的架势。

“啊——救命!”

苏昔年瞬间面色惨白,眼里沁出泪水,尖叫着往陆渊泽怀里一缩,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如果她没记错,她在水里醒来的时候就是这只金毛犬咬住了她的衣领。

陆渊泽伸手护住惊慌失措的小人儿,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平日里她便最爱沈小公子养的金毛犬,今日怎如此反常?

“昔年这是怎么了?”郡主沈纯一进门就瞧见苏昔年被吓到魂不附体的模样,不由关切的问道。

“啊——不要过来——走开!”

此时的苏昔年哪里还听得进别的声音,一颗心已经悬在了嗓子眼,死死的盯着欢快摇摆着大尾巴朝她扑腾过来的金毛犬,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沈纯见状,立刻吩咐幼弟,“阿言,你带着金毛去院子里。”

沈言十分听话,糯糯的应了一声,牵着金毛便出去了。

好半晌,苏昔年见金毛犬确实不会再冲她跑过来了,受惊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了下来。

“今日金毛犬发了兽性,搅乱了秦侯大婚,都是将军府训导不严之过,沈纯愿意担下所有罪责,还请秦老夫人跟秦侯息怒。”

镇国将军常年驻扎在边关,而将军夫人在生沈言之时便难产离世,沈纯虽然年幼,却早早学会了操持府中大小事宜,俨然已是家主的派头。

“你愿担下所有罪责?”秦老夫人反问。

沈纯笑了笑,“陆小夫人年幼,平日里纵是顽皮了些,倒也不是生性坏毒之人,都是金毛发了兽性,才搅乱了婚礼,让新夫人失了颜面。虽然陆小夫人也有参与的过失,但她这番落水险些失了性命,也算是小惩大诫了。余下罪责由将军府一力承担,不知秦侯跟秦老夫人意下如何?”

一旁的苏昔年听的连连点头,对对,她都走鬼门关走一圈了,就饶了她吧!

完事还白了陆渊泽一眼。

看看人家沈郡主,跟她非亲非故的尚且替她开脱两句,她这爹到底是怎么当的?

可是,想着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陆小夫人是什么鬼?

她的便宜爹爹不是陆侯爷么,她应该是陆家大小姐啊?

等等!让她先理一理。

这大闹了秦侯婚礼的是自己吧?对吧!

这沈纯郡主叫了她两句陆小夫人,大家都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自然不可能是沈纯叫错了。

所以……所以……她眼中的“凶爹爹”其实是她夫君!!!

而她年纪轻轻就做了人家的童养媳?
想到这里,苏昔年一把就松开了原本紧紧抱住的大腿,一脸惊悚的盯着陆渊泽。

没想到啊,这男人长得像禁欲系男神,实则竟然有这等爱好,居然恋童?

简直变态啊!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陆渊泽眉头微蹙,没明白苏昔年那看他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抬头朝秦老夫人拱手,“郡主此言差矣,此事无需再为昔年开脱,错就是错,虽是金毛撞翻火盆烧了秦夫人的喜服,但确实是昔年不知轻重的做法酿此大错。”

“昔年虽然年幼,但犯错不论大小,更应该从小学会明辨是非,知错就改。昔年今天让秦夫人失了颜面,望严惩以让昔年今后引以为戒,如何惩罚但凭秦老夫人和秦夫人做主!”

秦老夫人本在沈纯的劝说下态度微微松动,没想到陆侯却说出这样一番话,“这……”

苏昔年心里也是欲哭无泪,仰头看向罪魁祸首,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的,忍不住磨牙!

这个……变态!

突然,一个侍女形色匆匆的从院子里跑来,嘴里还大喊着,“侯爷,老夫人,不好了!夫人她……她要自裁!”

心里咯噔一跳,苏昔年下意识看向秦侯,只见他脸色一变,“什么?”

随即顾不得礼仪三步并作两步冲了出去。

生怕再出什么意外,众人也急忙跟在后面赶到新房。

一进门,苏昔年就看到本该身着大红色喜服娇美动人的新娘子,此时却面容悲戚,泪眼婆娑的将手中的喜剪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秦侯停在她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再上前,伸着手,正柔和了声音劝着,“夫人,听话,将剪刀给我。”

“侯爷无需再劝!我如今就是个笑话,更让侯府蒙羞,已经没脸在活下去了,倒不如死了干净!”新夫人泪流满面,手里的剪刀更贴近了几分,吓得众人丝毫不敢动。

秦侯也吓了一跳,焦急道,“夫人,夫人你别激动……”

见秦侯几番劝解都毫无作用,新夫人反而越发崩溃,苏昔年咬着唇,扑通得往地上一跪,圆嘟嘟的小脸一垮。

她也很委屈好不好,一醒来就面对众人责难,到现在都不知道原主到底做了什么,竟然逼的新夫人新婚之夜要寻死!

但既然她占了原主的身体,那她便该承担起原主的责任。

众人见她结实一跪,反而吓了一跳,毕竟谁不知道这陆小夫人是个混不吝的小魔王,也不知道这又是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谁知接下来却更让人大跌眼镜,混世魔王居然开始自我检讨认错了。

“秦夫人,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昔年的错,你要打要罚都可以,但是你可千万别伤害自己。”

软软糯糯的娃娃音此时努力的言辞恳切,就连陆渊泽都有几分惊奇她的认真。

可新夫人却愤怒的朝她大吼,“拿你出气?你可知道女子的清白何等重要?我哪里还有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还是死了算了!”

新夫人用力握着剪刀的手青筋凸起。

眼看那微微反光的银剪就要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苏昔年惊恐的瞪大眼睛。

刚想出声便看到秦侯急切的上前几步挡住了她,“夫人!我们才刚刚新婚,你忍心就这么丢下本侯吗?”

众人吓得盯着新夫人,一刻不敢错眼。

新夫人动作被打断,眼神复杂的看向秦侯,泪水再次刷刷的掉下来,“侯爷,我对不起你,可我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让我,让我去死吧!”

“夫人你何错之有?更没有对不起我啊,你先把剪刀放下好不好?”秦侯心里突突的,一边绞尽脑汁的劝慰,一边不动声色的靠近,试图夺下剪刀。

“是啊,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且今日到场之人都是有身份的,断然不会乱说的。你且放宽心,可千万别做傻事儿啊!”秦老夫人劝道,说完看到跪在地上的苏昔年,眼神一厉。

她本就怒气未消,现下心中更是恨极,上前用力将人一推,“都是因为你这惹事精。”

苏昔年还来不及松口气便一个不察被推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来人,给我将她绑起来,我要进宫。今日老身哪怕是死,也要圣上给我个公道!”

陆渊泽脸色一沉,上前将人扶起来,确定她没有大碍才抬起头,气势全开,已然不是刚才那个冷眼旁观让苏昔年任由他人处置的冷面侯爷了。

“秦老夫人,陆侯府也不是好惹的!况且这件事闹大了,对秦府并无好处,到时候闹的人尽皆知,只怕你这新媳妇……”

一只手还在揉屁屁的苏昔年听到他这明显护犊子的语气,又心生了一丝好感,看来她这便宜夫君也并不是像之前表现的那般无情。

而原本理直气壮的秦老夫人却顿时噤声。

她又何尝不知这事不能闹大,可又如何能咽得下这一口气!

“秦侯跟秦老夫人还是先行稳住新媳妇,本侯改日再带昔年前来请罪,先行告辞!”说完陆渊泽拉着苏昔年就往房外走去。

秦老夫人见到这一幕气得脑袋发晕,她不就是推了一下那个惹事精吗?瞧瞧这嚣张跋扈的态度,简直……蛇鼠一窝!

“夫人不要!”

突然传来秦侯一声惊呼,正欲跟随陆渊泽离去的沈纯郡主下意识看去,却见那新夫人正高举着剪刀朝自己刺去。

沈纯来不及多想,一把扯出腰间的鞭子,往她手上一甩。

鞭子宛如长了眼睛一般缠上新夫人拿剪刀的手腕,随即一个巧劲,便听得哐当一声,剪刀掉落在地,银色的剪刀粘上血红。

“啊——”胆小的丫鬟尖叫出声。

秦侯一脚将剪刀踢开,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请大夫!”

新夫人是存了死志,刺向脖子的剪刀用了十成的力道,沈纯虽然及时止损,却依旧刺入寸许,鲜血喷涌而出。

整个秦侯府再次乱作一团……

另一边,苏昔年垂着脑袋跟着陆渊泽,一路盯着自己的鞋尖走。

“可摔疼了?”陆渊泽垂眸看去,只看到她毛茸茸的后脑勺。

“没有。”苏昔年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摔疼了也是活该!你说你哪里有半点大家小姐的样子?满京城哪家小姐像你这么不知进退?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敢胡闹?该说你不知所谓还是胆大包天,嗯?”陆渊泽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

二人才走到秦府门前,便见一丫鬟慌里慌张的往外跑。

陆渊泽叫住她,“出什么事了?”

丫鬟匆匆行了礼,连声音都在发颤,“夫人她自裁了,流了好多血,奴婢得赶着去找大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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