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月打断她的话,“孩子不是他的,但他不知道,他应该接下来会寻机会跟你说。”
“暗地里纳个妾,孩子出生后立刻放到你身边教养,记在你名下。”
女人已经被这些答案震得脑瓜子嗡嗡,难以思考。
“他非良人,你若不及时脱身,恐因他所制造的孽被连累,我言尽于此,当作何选择,全在夫人你自己。”
说完后,姜皎月探出手,“卦金六两银子,夫人是现在付还是等回头验证这卦的真假。”
女人有些六神无主,却还是给了婢女一个眼神,默默将卦金放在心上。
周遭竖起耳朵倾听的百姓只觉得好奇,“夫人,这大师算得准不准啊?”
两人没回答,但沉默已经是最好的答案,大家看姜皎月的眼神只觉得她神秘。
卫腾静静地听着一直没插嘴,此刻也无比诧异。
“看样子,大师您全算对了,那她会选择和离吗?”
本朝民风相对开放,历经三代皇帝,都是勤政爱民的,至今更是繁华。
边疆小战不断,整体算和平。
故而,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倘若夫妻不和,可协商和离,不插手彼此再嫁再娶。
“好奇心害死猫,别问了。”
房顶上晒太阳的一只猫猛地睁开眼睛,谁,谁要害它?
见姜皎月不想说,卫腾挠挠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他心里单纯地希望刚才那夫人与丈夫和离,嫁给那种人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卖了。
“大师,三卦算完,您是不是要回去了?”一些在附近卖瓜子的小贩,忍不住询问起来。
他把摊子摆在这儿后,生意好了很多。
“今日最后一个有缘人还没到,我要等。”
卫腾很有眼力见,立刻命自家长随去准备点心,听周围其他百姓八卦一些生活中的趣事儿。
另一边,算卦后,女人浑浑噩噩坐马车回府。
他们买下的宅子距离闹市并不远,回去后,李浪便亲自迎他下马车,并命下人给她端茶倒水。
“夫人脸色不太好,可是累着了?”
女人摆摆手,“可能是初来乍到,觉得不适。”
正说着,男人忽然朝着他跪下,开始掌掴自己。
“夫人,我对不起你!”
此举令女人心里咯噔一下,“夫君请起,你怎么了,有话好说说。”
男人一脸亏欠,盯着红彤彤的脸,开始认错,说他来京城选铺面和宅院时候,遇到了一可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