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龙知县闫普的其他类型小说《龙知县断案龙知县闫普全局》,由网络作家“春秋小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这个银锭并不是我偷的,这事说来也怪,我在昨晚刚刚住进天字四号房时,就发现床上放着一个大银锭,因而起了贪心,想据为己有,实不曾偷。”龙知县心内思索,闫普这回不像说谎,可是若他没偷银锭,却是谁将银锭放在天字四号房的?再者总共十个银锭,另外九个去哪里了?难不成偷窃者另有其人,并且存心嫁祸于他?可是谁会这样做呢?那只有凶手这样做,他想让案情变得扑朔迷离,他好借此脱身,龙知县心内是如此想。案子审到这里,照这些人所说,他们似乎都不是凶手,如此龙知县也没了头绪,他下令先将这六人暂且收押在牢房内。待到中午用过饭后,龙知县因觉心头烦躁,想出去走走,于是就换了布衣,到外面街道上散步。李家客店这桩命案,已经传遍了汝阳县这个不大的县城,龙知县走在街道上,...
《龙知县断案龙知县闫普全局》精彩片段
过这个银锭并不是我偷的,这事说来也怪,我在昨晚刚刚住进天字四号房时,就发现床上放着一个大银锭,因而起了贪心,想据为己有,实不曾偷。”
龙知县心内思索,闫普这回不像说谎,可是若他没偷银锭,却是谁将银锭放在天字四号房的?再者总共十个银锭,另外九个去哪里了?难不成偷窃者另有其人,并且存心嫁祸于他?可是谁会这样做呢?那只有凶手这样做,他想让案情变得扑朔迷离,他好借此脱身,龙知县心内是如此想。
案子审到这里,照这些人所说,他们似乎都不是凶手,如此龙知县也没了头绪,他下令先将这六人暂且收押在牢房内。
待到中午用过饭后,龙知县因觉心头烦躁,想出去走走,于是就换了布衣,到外面街道上散步。
李家客店这桩命案,已经传遍了汝阳县这个不大的县城,龙知县走在街道上,听到了很多人在议论猜测凶手的身份。
不知不觉间,龙知县路过李家客店门前,他忽然心绪来潮,打算到客店里查看一番,于是就走了进去。
客店里有杨虎留下的三个衙役,这三人见知县布衣而来,都过来见礼,龙知县问道:“这里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吧?”
三个衙役答道:“除了书生的尸体和一些物证被带回衙门,其它还是老样子。”
龙知县点点头,就在客店内到处查看起来,大约查看了有一个时辰,又在客店一楼的椅子上坐了良久,之后大笑而去,三个衙役互相看看不明所以。
次日公堂上,主薄袁光见知县面带笑容,便问道:“大人莫非有什么喜事?”
龙知县道:“确有喜事,那害死书生的凶犯,已在我衣袖之中了。”
听龙知县如此说,袁光便知这个案子有眉目了,欲要再问,这边龙知县已令升堂,那六个嫌犯又被带来堂下跪着,随着两班衙役齐喊“威武”!龙知县便向下问那魏丘道:“你是天下有名的剑客,耳目自当好过常人,况且剑客的剑不离身,谁能将你的剑偷走呢?”
魏丘说
道:“按说是当如此,不过昨夜住进李家客店后,也许是因为赶路太晚疲乏困倦,很快就睡着了,由于睡的太死,想是有人趁此机会将剑偷了去,行凶后又还了回来。”
龙知县道:“你这一觉睡了多久?”
魏丘答道:“倒是不长,只睡一个时辰便醒了,待到子夜又睡去,这回直睡到天亮。”
龙知县道:“你睡头一觉前可曾喝了什么?”
魏丘想了想道:“也就喝了两杯李婆送来的茶水。”
龙知县这时又问花小娇、闫普、刘喜三人:“你们可曾也喝了李婆的茶水?”
他们都道:“有喝。”
龙知县又问道:“你们喝了茶水后,可觉发困?”
三人道:“是觉困倦,便睡了去。”
龙知县道:“这就是了,昨日我去李家客店查看,见四间客房内都放着一样的茶壶茶杯,而茶杯旁边,都落着几只蚊虫,我料想着茶里必是被人下了蒙汗药,人喝了虽不死,但必然会昏迷,不过蚊虫喝了这茶水却会死。”
花小娇惊呼出声,道:“却不知是谁在茶水中下药?”
龙知县这时朝李婆喝问道:“既然茶水是你送来的,想必你就是下药之人了。”
李婆忙喊冤枉,龙知县冷笑道:“你这贼婆也敢喊冤!杨虎都头,且把马槽下挖出的东西拿给他们看!”
杨虎这时候取过一堆物事扔在地上,却是一堆金银锭,龙知县道:“昨日本官去你们店里仔细查看,见后院马棚里的马槽下,有许多新泥土,便知马槽里埋的有东西,于是我回到衙门,命杨都头带人去掘地,果然得到这些金银!若非你们偷了金银埋在后院马棚,还有何人会这样做?如今你们还有何话说?”
李公李婆看到这些金银锭,顿时大吃一惊,当时无可狡辩,只得认罪,不过他们只认偷盗金银之罪,却不认杀人之罪。
龙知县当时又指着这堆金银道:“这里九个银锭是刘书生的,另外还有五个金锭,共一百两金子,这却是你们夫妻从何得
家客店便是小人开的,这是我妻子李氏,因我两个年龄大,人们都管我夫妇叫李公李婆。”
龙知县道:“李公李婆,既然你们是店主人,我且问你们,昨夜你店内的门是否栓紧?”
李婆答道:“启禀知县大人,我们客店每到夜里都会将门上栓,昨夜是老身去插的门栓。”
龙知县道:“若如此说,外人是进不来了?”
李婆道:“就是苍蝇也进不来!”
龙知县又问道:“昨夜客店住了几个女客人?”
李公道:“昨夜店里就一个女客人,她住在天字二号房,便是这位!”
李公说着指了指旁边跪着的一个青衣女子,龙知县看了看这女子,不过二十左右年纪,颇有几分姿色,龙知县又问李公道:“你昨夜可曾听到女子的喊声?”
李公说道:“小人夫妇就住在一楼,确实也听到了女子的喊叫声。”
龙知县点点头,这时便朝着那青衣女子问道:“堂下女子,你姓甚名谁?家乡哪里?从事何业?”
女子这时怯生生答道:“启禀知县大人,小女子名叫花小娇,是扬州天长县人氏,辗转各地以卖唱为生。”
龙知县又问道:“花小娇,昨夜客店之中可是你在喊叫?”
花小娇这时忽然流下了眼泪,哭道:“昨夜确实是小女子喊叫。”
见花小娇哭出声来,龙知县大感意外,问道:“花小娇,你为何哭泣?”
花小娇道:“不瞒知县大人,那被害的书生,便是我杀的!”
她这话出口,众衙役心道凶犯如此快招供,倒省得许多麻烦,不过龙知县见花小娇犹自哭个不停,不知是何情由,便问道:“花小娇,你说那遇害的书生是被你杀的,你且说说为何杀他?”
花小娇止住哭声,擦了擦眼泪,缓缓说道:“启禀知县大人,其实我和那书生无冤无仇,我之所以杀他,实是意外,这话要从昨日住进客店时说起,那时我与这书生前后脚到客店投宿,便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些不良,不
剑岂能沾血?这必然是有人窃了我的剑去杀人,因不惯用剑留了血在上面,杀完人后又悄悄将剑还了回来。”
龙知县听说过魏丘这个人,他是有名的剑客,若他用剑杀人,确实不该沾血,适才书童刘喜也说了银锭失窃之事,若魏丘的长剑果然曾被窃,那大概和偷银锭的贼是同一人也未可知,想到此处,当时便问杨虎:“杨都头,你可曾在客店内搜到十个二十两一锭的银锭?”
杨虎答道:“属下确实搜到了二十两的银锭,不过却只有一个,那是在天字四号房搜到的。”
杨虎说完让衙役将银锭带上来交给龙知县,龙知县接过来看了看,喝问道:“天字四号房谁住在里面?”
那商人打扮的人说道:“启禀知县大人,小的住在天字四号房。”
龙知县问道:“你姓甚名谁,家乡何处?”
那人说道:“小人名叫闫普,是荆湖当阳人氏。”
龙知县道:“这一个银锭你从何处得来?”
闫普答道:“启禀知县大人,小的此行是要到辽国做皮货生意,这个银锭是我带在身上的本钱。”
龙知县这时让书童刘喜上前查看银锭,问道:“你看这个银锭可是你们丢失的?”
刘喜拿过银锭看了看,说道:“一点不错,这银锭正是我们安丰刘家的,大人请看,上面还铸着个刘字。”
龙知县也看到了银锭上所铸刘字,又见闫普眼神飘忽不定,知他是在说谎,当时将惊堂木一拍,喝道:“好你个闫普,竟敢在本官面前说谎,来人!将他重打二十板子。”
闫普听说要打自己板子,顿时吓不轻,连说“莫打!我愿实说!”
但龙知县不点头,衙役却不理会他,将他放倒在地,重重打了二十板子,直将他打的皮开肉绽。
等二十板子打完了,龙知县喝问道:“闫普,且将这个银锭来历如实说来,如再有半句假话,活活打死。”
闫普闻说心内胆寒,当时将实情说出:“不瞒大人说,适才小人是扯谎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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