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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附体,我在年代文里靠捡钱暴富赵廷川沈越全局

七月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话条理分明的林晓纯让刚进门的沈越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不过林晓纯没看他,气鼓鼓地拿着暖壶往外走。要不是为了两个可怜的孩子,她都懒得搭理王桂花。沈越蹙眉,“你做什么?”林晓纯斜了他一眼,“倒水。”沈越不作声,王桂花瞪着眼反问:“倒什么水,你不会又搞什么花样吧?”林晓纯懒得跟她解释,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诶,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又想害俩娃?”王桂花把孩子放病床上喊道,“作死的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到哪儿都不消停。”沈越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妈你少说两句吧,这里是卫生院,禁止大声喧哗。”王桂花恨铁不成钢,叉着腰指着沈越的脑门训斥,“没用的东西,你想气死老娘啊!嫌我话多,我走。你继续跟那个破鞋过,她要不折腾死俩孩子我的姓倒过来写。”孩...

主角:赵廷川沈越   更新:2024-12-18 14: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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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廷川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锦鲤附体,我在年代文里靠捡钱暴富赵廷川沈越全局》,由网络作家“七月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话条理分明的林晓纯让刚进门的沈越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不过林晓纯没看他,气鼓鼓地拿着暖壶往外走。要不是为了两个可怜的孩子,她都懒得搭理王桂花。沈越蹙眉,“你做什么?”林晓纯斜了他一眼,“倒水。”沈越不作声,王桂花瞪着眼反问:“倒什么水,你不会又搞什么花样吧?”林晓纯懒得跟她解释,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诶,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又想害俩娃?”王桂花把孩子放病床上喊道,“作死的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到哪儿都不消停。”沈越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妈你少说两句吧,这里是卫生院,禁止大声喧哗。”王桂花恨铁不成钢,叉着腰指着沈越的脑门训斥,“没用的东西,你想气死老娘啊!嫌我话多,我走。你继续跟那个破鞋过,她要不折腾死俩孩子我的姓倒过来写。”孩...

《锦鲤附体,我在年代文里靠捡钱暴富赵廷川沈越全局》精彩片段


说话条理分明的林晓纯让刚进门的沈越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两眼,不过林晓纯没看他,气鼓鼓地拿着暖壶往外走。

要不是为了两个可怜的孩子,她都懒得搭理王桂花。

沈越蹙眉,“你做什么?”

林晓纯斜了他一眼,“倒水。”

沈越不作声,王桂花瞪着眼反问:“倒什么水,你不会又搞什么花样吧?”

林晓纯懒得跟她解释,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诶,你别走,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又想害俩娃?”王桂花把孩子放病床上喊道,“作死的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到哪儿都不消停。”

沈越听着这话有些不舒服,“妈你少说两句吧,这里是卫生院,禁止大声喧哗。”

王桂花恨铁不成钢,叉着腰指着沈越的脑门训斥,“没用的东西,你想气死老娘啊!嫌我话多,我走。你继续跟那个破鞋过,她要不折腾死俩孩子我的姓倒过来写。”

孩子被王桂花的大嗓门吓到,哇哇大哭起来。王桂花说到做到,摔门子出去,直看得其他病人和家属大眼瞪小眼。

沈越也不拦着,只好一手一个孩子抱起来,但是怎么哄也哄不好。

林晓纯过来的时候孩子还在哭,声嘶力竭。她赶忙小跑两步把暖壶放下去接孩子,“我来哄。”

沈越冷着脸,“不用。”

俩孩子不停地喊“妈妈”,沈越本不打算把孩子交给她,可孩子天生对母亲的依赖又让他退步。

林晓纯纤瘦的身板同时抱起两个小家伙有点吃力,可这副身体和孩子血脉相连,激发出来的母性让她咬牙坚持下来。

孩子没有因为原主作死的行为对她疏远,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她记得原书中,俩孩子在王桂花的挑唆下,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连妈妈都不叫。

看来运气真得是在变好。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好现象。

两个孩子渐渐安静下来,她压低声音对发愣的沈越说:“给曼曼和小超倒点水,孩子发烧要多喝水。一会儿你再去买个脸盆和毛巾,我用温水给他们擦擦身子,好得更快些。对了,你再给两个孩子买两身衣服,这衣服都湿透了,穿在身上多难受。”

沈越听着她絮絮叨叨,居然没有反感的转身就走,这让林晓纯有些诧异。

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沈越应该没钱,若是有钱也不会为了两块钱药费为难。

于是掏出五块钱递过去,“给,你省着用。”

林晓纯温润的声音让沈越没有缓过神来,五块钱倒是又让他吃了一惊。沉声道:“你哪儿来的钱?”

林晓纯想也没想说:“捡的。”

沈越满头黑线,明显不信。可看到林晓纯已经别过脸,明显是不想给他解释,又有些气结。

这个年头,五块钱也算是不小的数目,而且加上之前办理住院手续的两块,这可是巨款。

于是又不死心地问:“说实话,到底是哪儿来的钱?。”

尼玛,这年头说实话都没人信吗?!林晓纯怒了,“不要给我,有完没完。跟你妈一样不分轻重缓急,是不是男人?”

什么叫他不分轻重缓急,他为了这个一盘散沙的家也是心力交瘁。沈越冷声道:“你不要转移话题”

林晓纯分毫不让,“转移话题的是你,你哪儿来那么多废话!”


“什么?”苏若雪娇艳的脸垮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晓纯。

原来打得是这种主意?没想到她这次长脑子了,真得学会迂回战术。

赵廷川揽住苏若雪不断发抖的肩,皱着眉头说:“林晓纯你闹够没有,不作妖会死吗?”

林晓纯怒极反笑:“拜托,我自始至终可没要拦你们的意思。是你们在浪费我的时间,反过来倒打一耙,既然你们认定我会害你们,那我成全你们,我坐拖拉机,你们走回去,有问题吗?”

赵廷川:“……”是她转性了,还是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

苏若雪还是有些不安,这不符合林晓纯的作风。不做点什么,她怎么会罢休?

想到这里,不禁抓紧了赵廷川的手,“廷川,怎么办?”

习惯性的依赖让赵廷川倍感受用,赵廷川沉思片刻道:“若雪,不如我背你回去,省得耽误了良辰吉时。”

苏若雪微怔,和赵廷川相视片刻,点点头:“好。”

比起跟林晓纯扯皮延误吉时,让出拖拉机的确是一个更为理智的办法。

只是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转头对林晓纯说:“林晓纯有这么多人见证,拖拉机和李二狗都让给你,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就纠缠廷川。”

原书中,隐忍大气的知青苏若雪为了赵廷川不惜与城里的父母闹翻。婚后发愤图强,又成为省城的高考状元,前途无量。

林晓纯真得怀疑以前的作者是闭着眼睛瞎写,这跟原书出入怎么这么大?

赵廷川扫了一眼发愣的林晓纯:“愣着做什么,赶紧走。”

那语气好像多让林晓纯停留一刻,他们就会少块肉。

不过这正合林晓纯的意,虽然有原主的记忆支撑,可原主是个路痴,她可不保证会不会走错路。笨拙地上了拖拉机,忙催促李二狗:“二狗哥,麻烦你送我去镇上卫生院,谢谢。”

别说这声二狗哥让李二狗很受用,再加上她人美声甜,虽然狼狈,却很有亲和力。李二狗在得到赵廷川的许可后,欣然应了一声:“好嘞,咱这就去。”

拖拉机在这个时代也是奢侈品。

林晓纯前世今生第一次坐拖拉机,有些忐忑,总担心会不会被颠下去。不过看到苏若雪不貌似有些不甘,她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

拖拉机没有掉头,径直往前开,她急忙喊道:“掉头啊,我去镇上卫生院,你走错路了。”

李二狗哈哈笑道:“沈越媳妇你怕不是忘了吧,卫生院在北边,掉头可就直接去县里咯。”

林晓纯满头黑线,貌似是这样,怪不得走了这么远都没看到沈越母子俩的踪迹。

拖拉机“哒哒哒”地渐行渐远,赵廷川不知道林晓纯和李二狗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暗道这个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苏若雪扯了扯赵廷川的袖子,“廷川,我们走吧。”

赵廷川点点头,躬下身。喜庆的唢呐又欢快地吹起来,苏若雪连羞带怯地趴了上去。

忽然“砰”地一声,在场的人都被炸翻在地,顿时惨叫声一片。

炸得不显模样、头发貌似鸡窝状的苏若雪脸上都是土和血,同样被头发炸得卷曲凌乱的赵廷川嘴里冒着烟儿,挣扎了下起不来,朝着林晓纯离去的方向大声吼道:“林晓纯,你给我等着!”


本来略显拥挤的病房立马变得里三层外三层,扒门边看的,扒窗户看的,看到看不到,都来凑个热闹。

沈曼曼和沈子超看到这么多人吓得直往林晓纯怀里钻,林晓纯眉头一皱,不悦道:“大家让让,你们把光线都挡住了。”

小护士撇撇嘴,“你不会吹牛吹大发了,找借口为自己开脱吧?要是不行早说,我们还能吃了你不成?”

吃瓜群众也纹丝不动,跟着指指点点,无不是说怕丢人早点说,找什么借口。

护士长和主治医生也交头接耳说了两句,声音很小,很快被淹没在乱哄哄的人群中。

沈越有病底儿在身,人多空气稀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虽然对林晓纯了解不多,但据他所知,林晓纯没上过两年学,八九岁就被送到外地的姑姑家寄养,回到青坪村也不过四五年的时间,有三年半住在他们家。

以林晓纯爱显摆的性子,要真有能耐,怎么会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赵廷川说不定也会动心。

他替林晓纯捏了把汗,虽说丢人是经常的事她不在意,但害两个孩子受罪可不行。于是犹豫道:“林晓纯,不如……”

“不如什么?”林晓纯拦住他未说出口的话,“我就问你一句话,你信不信我?”

不信。

可是沈越在这个节骨眼不能拆她的台,毕竟她也是为孩子出头。

而且林晓纯坚定的眼神让他无论如何说不出“不信”两个字,不由自主地点头说:“信。”

林晓纯把凌乱的刘海拨到一边,对小护士说:“给我针头。”

小护士瞪了她一眼,“给你。我看你能扎出个花来吗!”

林晓纯接过针头,对大家说:“有没有手电筒,蜡烛也行,给我打个亮光。”

隔壁大叔挺给力,从包里翻腾了一会儿拿出手电筒递过去,“丫头,这个给你。”

剃须刀还没还,又借了手电筒,林晓纯不胜感激,真诚地说了句:“谢谢。”

隔壁大叔摇头说:“不用谢,我也想知道你怎么给孩子扎上。”

林晓纯莞尔一笑,把手电筒递给沈越,“给我照着。”

沈越照她的要求,拿着手电筒一动不动。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青色静脉血管的阴影清晰了很多,林晓纯拿棉签擦了擦血管,又把白色医用胶布撕好,轻声对沈曼曼说:“曼曼乖,妈妈一会儿给你买糖吃好不好,给你买又香又甜的大白兔奶糖,一口咬下去,满口都是糖汁。曼曼知道吗,吃七大粒牛奶糖就等于喝了一杯牛奶,可好吃了!”

沈曼曼认真地听林晓纯描述,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奶声奶气地小声说:“妈妈,我想吃。”

吃瓜群众也对她描述的糖很感兴趣,不禁随着她的话咽口水。

只听林晓纯说:“好了。”

粘好胶布,调好点滴速度,快准稳,大家都没反应过来。随后响起热烈的掌声,掌声雷动,小护士灰头土脸地狡辩道:“你作弊!”

林晓纯怒极反笑,“那你作弊一个给我试试?”

小护士脸红一阵白一阵,她可不敢给孩子剃头,割破怎么办!

林晓纯麻利地挂上点滴,准备给沈子超扎。

沈越嘴角微微上扬,瞬间觉得现在的她也不是那么讨厌。

这时,主治医生从吃瓜群众后边挤进来,面无表情道:“同志,请问你是在哪儿学的这种扎针手法?”


晌午时分,不见炊烟,青坪村好似披了一件昏黄的外衣,让人压抑地喘不过气来。

老沈家低矮的土墙上,破木板拼凑的大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作死的小贱人,还有脸狡辩,你说你是在救孩子鬼都不信,我打死你这个祸害人的东西……”

林晓纯脑袋嗡嗡作响,被人按在地上往死里打,各种生殖器不要钱似地往她身上安。

她这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一把推开又打又骂的疯婆子,刚要反驳,就听一个阴沉冷厉的声音咬牙切齿道:“林晓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抬头果见面带怒容的男人一手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俩孩子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打她的疯婆子哭得比她还伤心,跺着脚数落:“林晓纯你个丧门星,我儿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祸害精。我们家沈越哪里对不起你,要不想过,趁早离婚。”

男人眉头紧锁,声音冰冷:“先去镇卫生院。”

疯婆子抹了一把眼泪,又不甘心地捡起脚边的板凳溜过去,还好林晓纯躲得快,没有破相。

沈越?孩子?镇卫生院?

低矮残旧的房屋,破烂不堪的小院,溢了一地水的大水缸,补丁套补丁的衣服,还有这些骂她的台词串联在一起,她瞬间明白了。

这是穿书了,穿到一本读过多遍的年代文里。

不仅如此,她还穿成了那个作天作地,同名同姓的倒霉女配。不小心害女儿被拐,儿子成病娇反派,丈夫怒杀她被判死缓。

可这次原主本是要救两个因贪玩差点溺亡的龙凤胎儿女,再加上有心人挑拨,反被沈越母子误会。俩孩子是丈夫沈越最在意的人,怪不得沉稳寡言的他发这么大火。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缝,这句话放在勤勤恳恳靠祖业传承治病救人的资深吃货林晓纯身上一点都不夸张。

她去超市抢购打折猪肉,遇到电梯故障;去银行取钱遇到打劫;好不容易从混乱的现场逃出来,又遇见不按交通规则驾驶的司机,一下把她撞到了医院。

好吧,倒霉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勉强接受。

可医院居然百年不遇的停电,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她成了无数穿书大军中的一员,所以她替原主挨的这一顿打甚是无辜。

不过孩子也是无辜的。

书中,由于七十年代末医疗水平有限,沈家太穷交不起医药费,持续发烧导致原主女儿聋了;儿子烧坏脑子,精神上出现问题,不定时发作。她看一次哭一次,最心疼得就是这俩孩子。

前世她孑然一身,倒霉归倒霉,却从未在治病救人上失过手。为了孩子,也为了日后不被沈越砍死,快步追上他,“等下,让我看看孩子。”

沈越连眼神都没施舍给她,冷冷回道:“滚,你不配。”

疯婆子也就是原主的婆婆王桂花,骂骂咧咧地坐在板车上,跟着沈越带孩子去镇上卫生院。看热闹的人们见沈越母子走了,三五成群地议论着相继散去。

春寒料峭,半旧的花棉袄湿哒哒地贴在身上,冻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浑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处不疼,幸好原主还知道护着脸。

此“林晓纯”非彼林晓纯,她是一个特别坚强的倒霉蛋。

对日常倒霉体质的她来说,能穿书活着已经是一种幸运。

按情节发展,今天就是原书男女主结婚的日子。她不会像原主一样去大闹男主赵廷川的婚礼现场。赵廷川是妥妥的乡村霸总体质;女主苏若雪是下乡知青,也是被命运偏爱的人,她才不会傻到作死。

沈越母子带着俩孩子已经不见踪影,她必须尽快赶到卫生院,救人如救火!

泥土路坑坑洼洼走起来相当费力,却很踏实。

由于走得太快,一不小心被绊倒在地,掌心磨破皮显现出一个形状怪异的图案。她有些惊讶,不过也没时间在意。刚要站起来,发现脚边多出一块钱。

咦,难道要转运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她按捺住心中那份震惊,签上字。怎么都不敢相信向来是倒霉体质的她竟然也能心想事成了。

而且还是这么一大份礼物,要知道她最不舍的就是自家的中医馆。中医馆居然成了她的金手指,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疼感传来,她才敢相信这是真的。

突然沈越从外面闯进来,抬眼看见她冷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林晓纯跳得欢快的心迅速稳定下来,她又不是原主,没有做过亏心事,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在,真是好笑。”

沈越厌恶地瞥了她一眼,转头对医生说:“医生先交一部分,让两个孩子住院可以吗?”

他语速很快,声音低沉,但是每一个字咬得都很清晰,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尊严。

医生看看他,又看看林晓纯,林晓纯已经不动声色地走到了门口。还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把已经签好字的住院手续和两块钱递过去说:“找田护士长办理。”

沈越疑惑地看着医生,“医生,这……”

这态度怎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刚刚没钱办住院,医生说的有多难听,他可没忘。

医生不耐烦地说:“快去吧,别影响其他病人。”

沈越堵在嘴边的“谢谢”两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了,默不作声地拿着两块钱和住院手续走出去。

边走边看住院手续上的内容,当看到右下角写得花一样的“林晓纯”三个字时,差点以为看花了眼。

对林晓纯突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又觉得有些好笑,本来就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不过因为那次意外怀孕才嫁给他。

别说林晓纯不喜欢他,他又何尝喜欢过她!

不过以她紧随其后赶来交住院费来看,孩子落水的事,没准真得有内情。

#

林晓纯从沈越眼皮子底下溜出来,长舒一口气。偷偷去找孩子,正好婆婆王桂花去上厕所把孩子交给护士,孩子被陌生人抱在怀里,哭闹得厉害。

她忙上前去,温声道:“我是孩子的妈妈,我来抱吧。”

小护士正焦头烂额,说了声:“谢谢。”

两个孩子不知道是病迷糊了,还是真得想妈妈。林晓纯抱着他们的时候,竟奇异的安静下来。

她松了口气,觉得自己运气还真不错。于是哄着孩子说:“曼曼,小超乖,吃了这个药药就好了,乖乖听护士姐姐的话,不然妈妈会心疼的哦!”

药丸咸咸涩涩,两个小家伙吧嗒吧嗒嘴,全部咽了下去,刚好王桂花,整理着衣服走过来,刚好看到林晓纯喂孩子吃了什么,气喘吁吁地跑了两步一把夺过孩子,边拍孩子的后背,边说:“林晓纯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喂孩子吃了什么?宝啊,吐出来,快吐出来。”

两个孩子不停地嚷嚷着:“水,水……”

林晓纯把桌子上的水递过去说:“有什么话不能等孩子喝完水再说,孩子正是需要多喝水的时候。”

王桂花脸红脖子粗,把水打翻在地,“你还想害死我家宝儿是不是,你说你喂孩子吃得是什么?”

林晓纯淡定地回道:“退烧药。”

“你放屁。”王桂花恼着脸道:“你以为你是医生,随便给孩子吃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孩子吃坏了怎么办?再说你能安什么好心思,要不是你。我的两个宝儿也不至于受这份罪。”

林晓纯被泼妇般的王桂花气得脑壳痛,分不清轻重缓急,看着嘴巴干裂的孩子,心中焦急。怒道:“你不是盼着孩子早点好?医生嘱咐多喂孩子喝水,你怎么不照做。我是孩子的妈妈,我还能害孩子不成?都说了那是误会,我是救孩子,不是溺死孩子。”


两人争论的面红耳赤,临床一个较胖的大嫂笑着劝道:“大兄弟快去买吧,现在可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孩子好了,你们两个想怎么着都行。”

沈越和林晓纯异口同声道:“谁跟他(她)打情骂俏!”

“哟,你们还真是两口子。”胖嫂笑得更欢,“我说大兄弟,你快去买吧,估计一会儿还要给孩子扎针打点滴。”

林晓纯瞪了沈越一眼,沈越也不再继续纠结,但是却把钱扔给了林晓纯。

没钱,他去借也不会让孩子受委屈,她的钱他不用。

林晓纯:……

说来也巧,沈越前脚走,护士后脚就过来打点滴了。

孩子小,又瘦弱,血管细根本不好扎。

护士手都哆嗦了,扎了两次,愣是没扎准血管。本来已经哄好的孩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晓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若不是孩子脱水必须要输液,早抱回去自己治疗。心疼道:“别扎了,别扎了。”

沈越买东西回来,看到林晓纯眼眶泛红,护士赌气说:“不扎拉倒,以为谁想扎。”

林晓纯反问:“你这是什么工作态度,有没有职业道德?”

小护士红着脸回怼:“我态度怎么了,你那么本事你怎么不自己扎。”

沈越也急了,“我们若能扎,还要你们医生护士做什么!”

小护士还挺横,“怎么说话呢,你家孩子血管细不好扎,能赖我啊!”

沈越紧攥拳头,这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这要再换一个性别,换一个地点,他早打得她满地找牙。

做了一番激烈思想斗争的林晓纯出声,“我扎。”

别说沈越和小护士惊讶,本来看热闹的人们也震住了!

“你开什么玩笑。”小护士不屑道,“你以为这是游乐场让你随便玩啊!”

林晓纯斩钉截铁地重复道:“我扎。”

上学时她练习扎针练习的很好,可是自己是倒霉体质,从不敢在活物身上尝试过。

现在孩子需要她勇敢面对现实,她不能再退缩。于是深吸一口气,摸到孩子头上的血管后,问护士:“你们这儿有没有剃头刀?”

小护士愣了,“你想做什么,不会要切开血管吧?”

林晓纯扶额,这是哪儿来的二百五?

隔壁一个大叔从包里拿出剃须刀递过去,“姑娘,要不嫌弃用我这个剃须刀。”

沈越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周围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凑过来看热闹。

她大大方方地接过剃须刀,说了一声“谢谢”。心想运气不算太差,能借到剃须刀就是最好的证明。

给自己打完气,她麻利地给女儿沈曼曼剃了额头的碎发,立马有人指指点点起来。

“这不是亲妈吧,刮孩子的头发一点都不心疼。”

“我家妮子最宝贵的就是头发,亲妈怎么下得去手,刮了前边多难看。”

“这是什么招数,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刮头发扎针,怎么不去当剃头匠。”

“我看八成是后妈,刚才我还看见她婆婆骂她了。这家男人是死人吗,怎么也不管管。”

“她这副打了架似的样子,不忍直视……”

“……”

想起她之前那些不靠谱的行为,沈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不是你逞强的地方。”

林晓纯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松手,别耽误我给孩子扎针。”

沈越以为听错了,他在部队都没有见过谁在额头上扎针。

小护士此时心里也七上八下,在额头上扎针她只是听说过,省城里有人会,但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

围观的吃瓜群众更是瞪大眼睛看好戏,毕竟好多需要打点滴的娃都因为扎不上绕了弯路。弯路。

不知是谁去打了小报告,护士长和主治医生都惊动了,连带着个别不忙的护士、医生也纷纷过来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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