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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后续+全文

南婉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玉儿原来喜欢这么个调调........舟萤心里这么想着,目光转到了舟祭脸上。嗯,这侄儿确实生得俊美如画,眉宇之间还蕴着些许桀骜气,是年轻女郎会喜欢的郎君。“行了,你们见吧,本宫就不做这烛油灯了。”说着话,舟萤便带着伺候自己的心腹宫女走了,将这间正房留给两人独聊,出门后,舟萤还没忘让手下伺候的宫女将房门给关了。舟萤面上虽然表现的极为不满,但行动却是极为诚实的,十分致力于给舟祭与蓝召玉创造独处的空间。刚才蓝召玉表现出的对舟祭的喜欢,也让她心中很是乐呵。还以为舟氏在下一代,就要退出权力中心了,没想到却有这么一番机缘。呵,陛下再防着外戚又如何?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又是个恣意随性的,他们舟氏,仍有机会!等陛下百年后......想到此,舟萤往外走...

主角:蓝召玉秦祯   更新:2024-12-19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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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召玉秦祯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婉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玉儿原来喜欢这么个调调........舟萤心里这么想着,目光转到了舟祭脸上。嗯,这侄儿确实生得俊美如画,眉宇之间还蕴着些许桀骜气,是年轻女郎会喜欢的郎君。“行了,你们见吧,本宫就不做这烛油灯了。”说着话,舟萤便带着伺候自己的心腹宫女走了,将这间正房留给两人独聊,出门后,舟萤还没忘让手下伺候的宫女将房门给关了。舟萤面上虽然表现的极为不满,但行动却是极为诚实的,十分致力于给舟祭与蓝召玉创造独处的空间。刚才蓝召玉表现出的对舟祭的喜欢,也让她心中很是乐呵。还以为舟氏在下一代,就要退出权力中心了,没想到却有这么一番机缘。呵,陛下再防着外戚又如何?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又是个恣意随性的,他们舟氏,仍有机会!等陛下百年后......想到此,舟萤往外走...

《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玉儿原来喜欢这么个调调........

舟萤心里这么想着,目光转到了舟祭脸上。

嗯,这侄儿确实生得俊美如画,眉宇之间还蕴着些许桀骜气,是年轻女郎会喜欢的郎君。

“行了,你们见吧,本宫就不做这烛油灯了。”

说着话,舟萤便带着伺候自己的心腹宫女走了,将这间正房留给两人独聊,出门后,舟萤还没忘让手下伺候的宫女将房门给关了。

舟萤面上虽然表现的极为不满,但行动却是极为诚实的,十分致力于给舟祭与蓝召玉创造独处的空间。

刚才蓝召玉表现出的对舟祭的喜欢,也让她心中很是乐呵。

还以为舟氏在下一代,就要退出权力中心了,没想到却有这么一番机缘。

呵,陛下再防着外戚又如何?

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又是个恣意随性的,他们舟氏,仍有机会!

等陛下百年后......

想到此,舟萤往外走的步子越发轻快。

等屋内只剩下了舟祭与蓝召玉两人,舟祭立即便道:“殿下,那日就算要合理化我出现在您喜房内的原由,也不能说我们是....咳...现在周围的人,都误会我是您的…于您的名声....…”

蓝召玉一改之前的和煦,目光冷冽道:“本宫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我的家族可能会因此……”

蓝召玉就是想以此让舟氏为她所用,打断舟祭后面的话,招手道:“过来。”

“呃.......”舟祭一愣,但还是在蓝召玉冰冷的眼神下,依言走到了蓝召玉身边:“殿下有何吩咐?”

“跪下。”

舟祭:“.........”

“不跪?”蓝召玉气定神闲的用手去勾腰间所挂的环佩。

舟祭见蓝召玉把玩六合环佩,不放心地转头看了看四周,见屋内确实已经空无一人,轻咳了一声,特别丝滑的就跪了。

杀都不知道被眼前人杀过多少次了,现在不过就是跪一下,算个什么?

此次这位祖宗终于没杀驸马了,他很满足……

舟祭心里这么想着,特别乖巧地问:“敢问殿下,祭又哪里惹您不快了?”

蓝召玉倾身,俯视跪在身前的舟祭,用两根纤纤玉指勾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她,将声音压的极低道:“以后在外面,休要解释许多,你就是本宫的情郎,可记好了?”

舟祭面色一僵,但这次学乖了,没再反驳,而是问:“在外面是您的情郎,那在里面呢?”

蓝召玉稍微退开些许,道:“本宫的手下人。”

“我的身份……”

“没有可是,你的身份不重要。本宫要的是你这个人,会将你与舟氏分开看。”

舟祭还想说什么,但顾忌这地方到底在皇后宫中,不敢随意说话:“我们这会说话,不会有人……”

“清干净了。”

“您清的?”

蓝召玉挑眉:“本宫要会情郎,岂能让他人听了墙角去?”

舟祭面色终于放松了些许,认真道:“好,祭愿做您手下人,以后殿下有何事,但凭吩咐!”

蓝召玉看着舟祭真挚的眼神,心道:这人对她,太积极了。

上一世被崇政帝折磨成那个样子,都没有出卖她,之前还在她手上有记忆的死过好几次,为何……

对她丝毫不恨?

异地而处,她若是舟祭,就算不恨,也必是要避离她远远的。

这人却仍对她,这般热情.....

此人做事,让她想不清目的。

在她这,他究竟想图什么?

蓝召玉心中暗思,面上却未露出丝毫,收回禁锢着他下颚的手,满意道:“很好。记住,今后,你就是本宫的手下人。”

“是!”舟祭恭敬地垂首。


蓝召玉摆手,示意顺安莫要对人这般粗暴。

“莫怕,我让人带你来,只是想问几件事罢了。”

伍祈桧抬头,因为所从事的职业特殊,初初扫一眼蓝召玉,就知面前这位,是做郎君打扮的女郎。

伍祈桧看破不说破,战战兢兢地问:“敢问这位郎君,小人的媳妇爹娘去了何处?”

站在蓝召玉身后的疏朗道:“放心,我们主人只是来找你问些事罢了,你的妻儿家人现在都很安全。”

伍祈桧算是听出来了,之后他的妻儿家人是否还安全,就看他这会是否配合了。

锦衣卫都破门来家了,不论面前人是谁,能先一步将他带走,那都是有大能耐的人,也是能保他性命的人,他岂能不赶紧抱好此人的大腿?

“这位贵人有何想知道的,尽管问!小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蓝召玉缓声道:“那宫女的尸身你亲自验过,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如实道来。”

伍祈桧还未张嘴回话,蓝召玉便冷声提醒道:“你写在验尸简卷上的内容,就不必再说了,我已经看过。我要听些.......你不敢写在那上面的内容。”

伍祈桧一听面前的人,竟然已经看过刑部的验尸简卷,越发确定面前的人有大来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一咬牙,道:“那宫女的死因,确实是在被重击头部后,被活埋致死的。但这个宫女.........”

“已经怀有四个月的身孕。”

伍祈桧此话一出,跟着蓝召玉的疏朗与顺安脸色顿变。

宫女,变相也是皇帝的女人,在皇宫中,能让宫女怀孕的,只有崇政帝。

但崇政帝年事已高..........

先不说这个,只这宫女是伺候前朝公主的贴身人,却怀了可能是崇政帝的孩子,这......委实是有些乱了。

蓝召玉闭眼,再睁眼,心中翻腾的情绪已经平复,又问:“除了这个,可还有发现别的?”

伍祈桧哆哆嗦嗦地从袖袋中掏出一个玉扳指:“这是从那宫女胃中发现的一枚玉扳指。”

说着话,伍祈桧就将玉扳指双手呈给了蓝召玉。

蓝召玉伸手要去拿,疏朗忙从袖中掏出一块锦帕,先一步拿了这枚玉扳指,然后将这枚玉扳指包着帕子,放到了蓝召玉手中。

这毕竟是从死人胃里拿出来的东西,到底有晦,疏朗不想让蓝召玉直接用手接触。

疏朗向来细心,蓝召玉对他此举没有说什么,凝眉观察这只玉扳指。

这只玉扳指她好像在哪见过........究竟是在哪见过?

蓝召玉用锦帕将这一玉扳指包了,放入袖袋中,对伍祈桧点头道:“不错,倒也乃有才之人。”

“您过誉了。小人此次能助您的事,是小人的荣幸。”

验尸乃脏活,少有人会认可他此才,蓝召玉这话,让伍祈桧心中对她的恐惧尽散,腰杆都挺直了些。

“不必谦虚。”蓝召玉与伍祈桧对上视线,肃声道:“记住,今后你就是本宫的人了。”

本宫?

这个年纪,自称本宫的女郎.......是陛下唯一的血脉,雨阳公主!

伍祈桧很快反应过来,面上露出狂喜之色,重重地对蓝召玉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公主殿下庇护!得您赏识,乃小人三生之幸!以后,小人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蓝召玉见伍祈桧机敏,颔首:“明日我会派人将你送出城,与你家人汇合。今日你验了安帷的尸身,在京城已经不安全。在本宫出征期间,你便在扶县暂居,那里本宫已经给你安排了住处。”


“爹?”秦祯闻言大惊,急忙就要开门出去,去确认辅国公秦悍的情况。

雪述却在听到秦国公遇刺后,脸色顿变,猛然向秦祯杀去。

舟祭早就防着雪述,劈手就朝雪述握着短匕的手腕砍去。

雪述被舟祭砍中手,闷哼一声,立即后撤与舟祭拉开距离,见一击不成,果断就朝蓝召玉所在方向退去。

秦祯见雪述对出杀招,更加确定雪述今夜就是闯门来暗杀他的,推门便厉声道:“雪述勾结前朝余孽,欲行凶事!”

雪述见秦祯已经推门跑了出去,心思急转,张手就朝蓝召玉抓去。

蓝召玉见雪述向她抓来,眉目微沉,紧了紧袖中的短匕,亦是心思急转,瞬间就决定不反抗,任由雪述将她挡身在前,匕首抵上了她的脖颈。

舟祭惊:“公主殿下!”

门外护卫蓝召玉安全的金吾卫们见到这个场景,大惊失色:“公主殿下!”

风仪女官芒乐腿软:“雪指挥使,您这是作何?”

喜房门外的人见驸马秦祯突然推门闯出来,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迎头便见雪述挟持了蓝召玉,皆惊的神魂剧裂。

在大宣朝,谁人不知,雨阳公主蓝召玉乃陛下膝下唯一的血脉,她要是今日在这里出点什么意外,他们这在场的人,没一个能活。

秦祯跑到门外,回头见到雪述劫持了蓝召玉,亦是色变:“雪述!你疯了!”

院内现在已有听到动静,从外冲进来的羽林军,见自己顶头上司竟然出现在了公主喜房,还劫持了公主,一时间亦是不知所措,但他们手上动作却不慢,手中长枪横下,齐齐指向了雪述。

“放了公主殿下!雪指挥使,你这是要谋逆不成?”

雪述这会当然不会放了蓝召玉,更没有疯,但他此时不想被涌进来的金吾卫与羽林军即刻拿下,只能如此做。

他今日为了助蓝召玉成功杀了秦祯,在公主府主殿喜房外做的布置太过明显,这会秦祯已经被蓝召玉杀了还好,陛下就算事后为此震怒,也必会将这事给按下,保这唯一的女儿,连带着也会保他。

但问题是,蓝召玉没有杀了秦祯,再加上她前面装作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喜房的模样,想必之后也不会承认私下与他有过谋杀秦祯的合谋!

偏偏这时,公主府的前宴厅又出了这样大的乱子,有前朝余孽混进来刺杀了秦国公,他这奉陛下之命,今晚护卫整个公主府安防的人,还形迹可疑的在喜房外做了清人的布置,之后来人细查起来,他就算浑身是嘴,恐怕也说不清。

勾连前朝余孽的罪名一旦坐实,崇政帝必不会放过功高震主的雪氏。

既然已经这样,干脆挟持了蓝召玉拖延时间,再通知爹即刻带族中主支出城.....逃至雪氏族地滋州,一切还有可为。

等父亲带人顺利出了城,他再挟持蓝召玉追上去。

蓝召玉乃崇政帝膝下唯一血脉,平时如珠似宝的宠,崇政帝再狠,投鼠忌器,他定能脱身。

运气再好一点的话,或可成功将蓝召玉也带到滋州,只要能让蓝召玉生下他的孩子,崇政帝就算再怒,想必也不会想在百年后,将皇位传给不是他血脉的人。

干脆,搏了!

如此想着,雪述眼中也浮出些许疯狂之色。

芒乐抬手拦住要冲进喜房的金吾卫,颤声道:“雪指挥使,放了公主殿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雪述用短匕紧紧地压住蓝召玉的脖颈:“都退后!让出门口位置!”

蓝召玉任由雪述用短匕架着她的脖颈,推着她走出喜房。

这会,蓝召玉已经完全想明白了,为何前一次婚宴时没发生这事,这次却发生了。

因为她的这次成婚,本就是父皇针对秦氏与雪氏的局。

外面那些刺杀辅国公秦悍的“前朝余孽”,必乃崇政帝事先安排好的人。

之前她就奇怪,崇政帝明知她与雪述之间“不清不楚”,怎还会特意在她成婚当日,指羽林左卫雪述来负责整个公主府的安防,就不怕这场婚宴出乱?

原来.......崇政帝早有算计,要的就是这场婚宴出乱。

崇政帝想在今日借前朝余孽的名义,杀了辅国公秦悍,除了换子的知情人,再以此追责雪述,从而牵连到雪述背后的雪氏一族。。

而今夜此动乱一出,她与秦祯的婚事必不能成!再加上她亲爹辅国公秦悍身死,明面上作为辅国公秦悍之子的秦祯,必要守孝三年。

届时,以她的性格,必是要趁机大闹,重新住回宫里,这婚事也就彻底告吹。

新婚夜出了这样的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秦祯已经与驸马之位无缘,其他义子又有了可乘之机,会再次开始明争暗斗。

而秦祯作为过去式,再加上要守孝三年,还被她公然所厌,也就成了他人眼中的“局外人”,无人再会拿他当威胁,自然也不会成为众矢之的,有生命危险。

这三年的时间,完全够崇政帝彻底清除这帮功高震主的权臣。

等朝堂彻底被肃清,到时不论是她嫁给秦祯,让成为驸马的秦祯继位,还是直接除了她,昭告天下,恢复秦祯的皇子身份,就全看崇政帝的心情了。


夜色如墨,深沉而广阔,仿佛天地间被一层浓厚的黑纱轻轻覆盖。

皇宫内的气氛肃杀,偶尔传来的夜风低语与远处一两声夜行鸟的啼鸣,堪堪能打破这无边的肃杀。

“父皇呢?”

“殿下,陛下让您回卓妃宫中休息。”大太监沙勤拦住要闯紫宸殿的蓝召玉,弯着腰恭声道。

蓝召玉听到大太监沙勤这话,直接就在紫宸殿外大声道:“父皇,儿臣今日遇刺,心中十分惶恐。恳请您见儿臣一见!”

说完这番话,蓝召玉在紫宸殿外等了一会儿,殿内仍旧悄无声息。

蓝召玉唇角微抿,冷目扫了眼大太监沙勤。

大太监沙勤额上冷汗满布,恭敬道:“殿下,陛下今夜刚参加完您的婚宴回宫,便听到了驸马秦祯遇刺的消息,有些受不住,今夜已经歇下了,还请您先回吧。”

蓝召玉美眸敛起,不再坚持,挥袖大步离开。

父皇这会肯定不在寝殿中,是去哪了?

思索间, 蓝召玉已经走进了生母卓妃所居的兰心殿。

“玉儿,你怎么样了?”

蓝召玉刚进兰心殿,卓妃便一脸急色地迎了上来,上下摸索她全身,唯恐她有哪里不妥。

“母妃,我没事。”

“驸马当真被.......”

“嗯,死了。”

卓妃吓得不住地拍胸口:“怎么会这样?舟祭那孩子我也见过,瞧着就是个好孩子,怎么会突然去刺杀驸马?”

卓妃在成为卓妃前,只是一富户家的洗衣奴,因为臀大、胸大,瞧着就好生养,被这家富户献给了当初刚登基的崇政帝。

崇政帝的这皇位,是造反得来的。

当初造反的诸侯中,崇政帝实力并不是最强的,不过只是边境上世代盘踞的门阀,和那些在皇城世代盘踞的顶级世家完全不能比,但崇政帝偏偏就是最后的赢家。

崇政帝靠的是什么?

靠的就是会做人,以及常人难及的厚颜与......心硬如铁。

在夺位的最后一战,自封为制王的诸侯拿住了崇政帝全家老小,以其全族的性命,胁迫已经带兵至皇城城下的崇政帝,不得带兵先他一步攻入皇城。

皇位就在眼前,崇政帝岂会被胁?当即便以不能因他全族性命,而让跟着他一同起势的兄弟们最后没了下场为由,无视制王的威胁,仍是毅然带兵攻入了皇城。

于是,在崇政帝成功占下皇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与他争位的制王也不来虚的,当即就将他全族屠尽,更将他膝下二十七名子女虐杀而亡。

其原配妻子秦氏死状最为惨烈,是被制王丢入军中赤体而亡的。

有传言,秦氏死前都在诅咒崇政帝不得好死,必会化为厉鬼,回来向他索命。

虽然夺得大位的崇政帝后来杀了制王,为他的爹娘妻儿报得血仇,但他也确实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孤家寡人,只有些旁支族人侥幸得活。

彼时,崇政帝四十有七,并不慌,坚信自己还能生,只要有他这天命之子在,他的家族人口,会重新壮大起来,永享荣华富贵。

所以崇政帝在正式祭天登基后,第一件事就是娶前朝贵族舟氏嫡女为后,又广纳妃嫔,着急开枝散叶。

然而,从来都相信人定胜天的崇政帝,终于在子嗣上吃了瘪。

无论他如何在后宫“勤勤恳恳”的耕耘,三年间,后宫竟无一妃嫔有孕。

终于,已年满五十的崇政帝大急,妃嫔不再甄选貌美女子或是出身贵族的女子,而是选好生养的女子入宫。

卓妃,就是在那个时候被送入宫中的。

卓妃虽然生的并不貌美,但确实好生养,她只被临幸了一次,便有了身孕。

久旱逢甘露,后宫中终于有人传出喜讯,崇政帝大喜,当即封赏了进献卓妃的富户一个七品官身,以及黄金万两。

怀有身孕的卓妃当即也被封妃,被崇政帝命人十二个时辰严密的保护了起来,在生产前,除了他,无外人可见。

十月后,卓妃平安诞下一女,也就是蓝召玉了。

此后,再无妃嫔有孕,崇政帝膝下便只有蓝召玉一女。

八年前,崇政帝被手下群臣以子嗣相逼,言“国不可无储,女不可为继”谏其早做打算,以免他百年后,宣朝再次因无储而大乱。

崇政帝当场大怒,拂袖散朝。

崇政帝罢朝了三日,终于思索出了对策,再次开朝,便从当初跟着他打天下的六名文武功臣族中,选了六名文武双全的少年,收为了义子。

崇政帝如此行为,让跟着他打天下的六名功臣浮想联翩,几人之间相互牵制,朝堂再次回归平静,无人再提立储之事。

然而,关于皇储的暗涌,这些年来一直藏在暗下未歇。

唯一改变的是,崇政帝终于在这些年间完成了改制,实现了中央集权。

跟随他打天下的功臣,再不能轻易左右他手中权柄,他已是宣朝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真正意义上的.....皇。

所以,到了现在,无人不惧崇政帝。

特别是卓妃,每每提到崇政帝,就不自觉的在面上露出害怕之色。

蓝召玉挽住卓妃,安抚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母妃,外面的事,您不必理会。”

“我是怕你......”

“不用怕,为了您,女儿不会有事的。”

卓妃没有什么心眼,性格也老实本分,虽然因为生了她,在后宫中无人敢欺,但却仍常常被人算计利用都不自知。

若她如舟祭所说,明晚会死,蓝召玉最放心不下的,也就是生母卓妃了。

卓妃被蓝召玉扶入内屋后,便挥退周围伺候的人,满脸害怕的对蓝召玉道:“玉儿,母妃实在是怕了,你能不能听你父皇的话,呜呜........”

“母妃........”

“一月前,容儿那孩子,好端端的就想不开自尽了,现在秦祯又莫名其妙被刺,哎呦.....这一个个看着长大的孩子,就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这是为什么呀?都是权力闹的,玉儿,你能不能别......”

蓝召玉眸色微暗:“母妃,不要多想了。前朝暗流涌动,您只用知道.....儿臣不会有事便可。”

躲?她能躲,千千万万仍在被世家剥削的百姓,能往何处躲?

她也躲了,跟着她的那些人,还有何路可走?只有登得大位,真正肃清朝堂,再不让朝臣左右皇权,再不让世家聚集成事,方可绝除后患!

蓝召玉哄睡了卓妃,便唤来了自己的心腹丫鬟如墨,让她通知外面的人,明日检举辅国公府内藏有龙袍,有谋逆之心,手脚做的干净点,莫要被人发觉。

如墨领命退下后,蓝召玉没有歇下,而是去了书案前,复盘起了今日所发生的所有事,以及舟祭对她透露出的丁点有用信息。

本宫明晚会死......怎么死的?

是辅国公府内有人没有死绝,残留余势反扑,暗杀了本宫报仇?

是这样吗?

那她这段时日一直待在皇宫中,不去宫外,皇宫中守卫森严,就能躲过此劫?


蓝召玉理直气壮道:“父皇当然要什么都给我,我才是您唯一的女儿,不是吗?”

“哈哈哈,是是是!”

蓝召玉与崇政帝用完膳回宫,身边的暗卫盯梢,又回归了原来的水平。

意识到崇政帝对自己的信任程度,蓝召玉心情愉悦,便决定在领兵出征前,再做几件让崇政帝愉悦的事。

于是,蓝召玉处理完手头积压的杂事后,带着已在自己护卫队中任职的舟祭,去瞧住在紫宸殿“养伤”的秦祯。

秦祯听身边伺候的小太监宝德来报,说蓝召玉专门来看他,眼尾愉悦地上翘,亲自起身去迎蓝召玉。

“小妹今日怎有空来.........”

秦祯后面的话,在看到着金吾卫甲衣,持枪一本正经站在蓝召玉身后侧的舟祭时,戛然而止。

“六哥,你的伤好些没?”

蓝召玉仿佛看不到秦祯僵硬的脸色,快步走到他面前,展颜问。

“嗯......好多了。”秦祯虽然与蓝召玉说着话,但眼神却没有从舟祭身上收回。

秦祯眼神这么明显,舟祭自然不会感觉不到,对秦祯扬了个笑,这笑别提多明媚了。

这笑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在秦祯看来,挑衅意味十足,秦祯如狐的眸子中掠过暗色。

蓝召玉状似无知无觉地继续道:“过几日,我就要出征了,将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办法见到六哥了,仔细想想还有一点不舍。”

“是吗?”秦祯从舟祭身上收回了目光,目色凉凉地落到蓝召玉身上。

“六哥不信?”蓝召玉笑着凑近秦祯,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道:“你不信就对了。”

蓝召玉说完这话,退开些许,笑看秦祯。

秦祯:“.......”

坏的很。

秦祯看着蓝召玉近在咫尺的脸,在心中默默道。

周围不知情的人,见秦祯与蓝召玉凑这么近的耳语,蓝召玉又甜甜地笑着,都以为两人相谈甚欢,感情极好,不似外界传的那般恶劣。

蓝召玉自然地拉了秦祯的手往外走:“六哥许久没回家了,可想房夫人?你大哥现在已经是新任辅国公了,可要回家看看?”

秦祯的目光落在蓝召玉拉着他的手上:“小妹陪六哥一起回去?”

“是啊,房夫人对我不错,秦世叔去了,说来我还没去看过她,走,今日我得闲,正好一去看看,顺便也祭拜祭拜秦世叔。”

秦祯不知蓝召玉打的什么主意,但他确实想回家看看,便顺着她的意往外走,同时在心中琢磨着该如何处理掉这舟祭。

对舟祭,秦祯心底的杀意已经到达了顶峰。

这边蓝召玉刚带着秦祯出宫去往辅国公府,另一边崇政帝便收到了消息。

崇政帝寒声道:“派个人去,再单独提醒一下房夫人,谨言慎行,若是露出了破绽,玉儿与祯儿其中任何一人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他们的婚事.......便真作废。”

“是!”暗卫不缘抱拳领命,立即退下。

“殿下.........”

舟祭在扶蓝召玉乘坐出宫的轿辇时,终于找到了机会小声与蓝召玉说话。

“怎么?”蓝召玉挥退守在周围其他金吾卫,问。

舟祭面有难色道:“殿下.......能不能不去辅国公府?”

“为何不去?”

舟祭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恐有危险。”

“你怎么知道的?”

舟祭不说话了。

蓝召玉见舟祭不说话,也懒得再听他说了,直接撩帘上了轿。

“殿下!”舟祭急。

蓝召玉冷声道:“退下。”

金吾卫左司阶曾力士上前,呵斥逗留在轿边的舟祭:“回你驻守的位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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