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的一声。
他无情的撕毁女子身上的最后一个屏障,低下头吻上女子已经被蹂躏红肿的唇瓣,霸道的撕咬,掠夺,直至出血……
“陆小曼,记不记得你的身份?!你该知道反抗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性感,可女子的身体却在瞬间颤抖的更加厉害。
他再次低下头,用嘴和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女子身上撩拨出欲望的种子,声音暗哑的命令道:“陆小曼,求我。”
她摇着头,双手无助的紧紧攥着身下丝绸的床单,莹白的指尖因用力而泛白,紧闭的双眸隐约有泪光闪闪,她娇小羸弱,却倔强的让人心疼。
她虚弱的说道:“不……不要……”
“不要?看来你还是学不乖啊!”
男人的声音状似惋惜,却带着几分残忍。
突然,他的眼神一暗……
“铃……”原本安静的空间传来一阵刺耳的闹铃声。
床上的人儿如同受了惊吓迅速的坐了起来,丝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至腰际,露出有些瘦弱却玲珑有致的身体,丝绸的睡衣早已被汗水浸湿。
此时,她的眼中没有一丝睡意,反而充斥着惊魂未定的不安,像是惊慌的小鹿。
那张苍白的小脸上布满了汗珠,耳边的碎发也黏在了双颊,光是看着就令人心生疼惜。
过了一会儿,陆小曼才回过神来,原来是梦啊……
她苦笑了一下,随即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一颗胃药放在嘴里,和着水吞了下去。
已经一年了,每当她做完噩梦,胃都会变得不舒服。
胃药融化在口中,苦涩味道极其难受,却怎么都不及她胸口那个位置的苦来得明显。
没有了睡意,她掀开被子,赤着足下床走向浴室。
离开那里已经一年,虽然生活没有以前的奢侈和富足,现在居住房间也不大,她却过得很满足。
甚至,她希望这样平静的生活永远也不要结束……
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清爽了许多,时间还很早,陆小曼坐在化妆台前,拿起一盒偏暗色的粉饼,开始她每天上班前必做的工作……
暗色的粉饼将原本嫩白细腻的肌肤遮盖起来,使她看上去有些像营养不良的主妇。
拿出一副老气横秋的黑色眼睛戴上,然后再为自己梳了一个刻板十足的盘发。
不一会儿,着装完毕。
镜子里再也没有那令人垂帘三尺的美女,反而出现的是一个让人倒足胃口的老处/女。
陆小曼拍了拍脸部僵硬的肌肉,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出一个鼓励的微笑。
来到公司后,陆小曼总觉得公司今天有些异样,却又说不出来。
她一路上疑惑不已,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旁边的同事张娜就马上跟了过来,一屁股坐在陆小曼的办公桌上。
她们的部门在这间公司里算是最底层的,基本上没有太多人管,所以张娜才敢这么放肆。
“咦?曼曼,你怎么还穿着这一身?啧啧啧,看看你那眼镜,是我外婆都不带的款式,趁现在赶快摘下来,难看死了。”
张娜一脸的嫌弃,但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而她也是陆小曼在这里唯一的一个朋友。
陆小曼虽有些不解,却还是笑了笑:“你也知道我的衣服很少,不穿这套那让我穿哪套?而且我是四百度大近视,不戴眼镜就像瞎子一样。”
张娜突然俯身,眯着眼睛看着陆小曼:“唉,别跟我说你不知道,看看现在整栋霍氏大楼都快让女人的香水味给淹没了,你不会还处在状况外吧?”
说到这儿,陆小曼这才想起来哪不对劲。
今天公司的女性职员好像都异常的漂亮,一个个都化了美丽的妆容,换上了漂亮合体的衣裙,仿佛是要参加选美大赛。
将这个月的季度报表打进计算机,陆小曼一边分心问道:“我刚刚还觉得奇怪呢,今天大家都怎么了,好像开联谊舞会一样。”
张娜一副‘你真无可救药’的模样,叹息的摇了摇头:“我就知道,哎,今天是我们大总裁走马上任的大日子唉,你不会忘记了吧?”
陆小曼点点头:“我记得啊,不过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张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痴,新任总裁耶!世界排名前几的黄金单身汉啊,长相俊,身材高,家世好,有钱有貌,重要的还是他未婚!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陆小曼顿了顿,终于了悟:“呵呵,原来是这样啊。”
“你也真是,我知道你现在还年轻,但也该为自己想想啊,一个女人独身出来打工多不容易,你今天怎么也该打扮打扮,给新总裁留个好印象。”
说着,张娜有些惋惜:“哎,不过你再怎么打扮也是这副模样了,争不过秘书室的那几个女人的。”
“算了,你也别气馁,女人长得太好看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等过两天我把我远房表哥介绍给你,虽然长相不济,但人是过日子的老实人。”
陆小曼笑了笑,不置一语。
她拿着文件起身,张娜赶忙问道:“唉,你干嘛去?”
陆小曼调皮的眨眸,煞有其事的说:“去秘书室看看我的情敌们今天漂不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