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沁邹文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 全集》,由网络作家“七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妈妈看着我,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舒展开来。“行啦。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和你爸不管。不过这里,都能来。”晚上,爸妈把我叫到房间。气氛不严肃,我知道他们只是想问问我。妈妈盯着我开口道。“当初不是你说的,方沁没家人,你很心疼啊。工作也辞了,家也离开了,现在你们有个家了,还有个宝贝女儿,倒舍得了?”方沁从小就失去了亲人,从小到大,受了不少苦。我心疼她,也爱她。“我和你爸只是想问问你,真想清楚了?”我认真点了点头。男人也需要细腻的情感与回应。爸妈没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想清楚了就行,爸妈也不再过问了。”晚上,方沁主动提议在爸妈家睡一晚。“文文也好久没来爷爷奶奶家了。”爸妈笑呵呵地答应。“你呢,邹航,不在你爸妈家住一晚?”方沁转向我,开口道。“...
《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 全集》精彩片段
妈妈看着我,先是皱了皱眉,而后舒展开来。
“行啦。
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和你爸不管。
不过这里,都能来。”
晚上,爸妈把我叫到房间。
气氛不严肃,我知道他们只是想问问我。
妈妈盯着我开口道。
“当初不是你说的,方沁没家人,你很心疼啊。
工作也辞了,家也离开了,现在你们有个家了,还有个宝贝女儿,倒舍得了?”
方沁从小就失去了亲人,从小到大,受了不少苦。
我心疼她,也爱她。
“我和你爸只是想问问你,真想清楚了?”
我认真点了点头。
男人也需要细腻的情感与回应。
爸妈没再说话,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想清楚了就行,爸妈也不再过问了。”
晚上,方沁主动提议在爸妈家睡一晚。
“文文也好久没来爷爷奶奶家了。”
爸妈笑呵呵地答应。
“你呢,邹航,不在你爸妈家住一晚?”
方沁转向我,开口道。
“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有工作,你们住下吧。”
“诶。”
方沁拉住我的手臂。
“那我也回去吧,我忘了我明天也还要上班。
文文,你今天和爷爷奶奶住,爸爸妈妈明天再来接你好吗?”
我疑惑着看向方沁。
她已经把我拉到了门外。
……路途上,我开着车。
方沁开口道。
“文文还小,终究还是离不开爸爸。
这几天,她总是在家里找你。”
“我刚刚说明天和你一起去接她,后天是她生日,只是想她开心一点。”
“可以吗?”
车灯照着前方的道路,我有些分神。
虽然还是付出过精力与爱来养的小家伙。
但就当是白费了吧。
好多次能够许愿的机会,比如生日,比如看见彩虹,比如过年放孔明灯。
邹文文的愿望都是让黎言当她的爸爸,换掉我这个爸爸。
我又回过神来,冷冷开口。
“我明天还有事,不能来。”
“这么点事你都不愿意?”
方沁听见我否定的回答,有些恼羞成怒。
我也没了耐心。
声音有些大。
“方沁,我们已经离婚了。
以后能不能不要有什么事情就来麻烦我,我不是一直围着你们母女俩转的。”
方沁黯淡了神情,转过头去,一路上没再说话。
第二天我也真的没去。
在实验室的时候甚至忘记了这件事情。
晚上回家的时候,路过盆栽店,我走进去看了看。
一眼就看中了蝴蝶兰。
淡紫色的蝴蝶兰朵朵在细条枝上,很美。
老板告诉我胡蝶兰有些难养,要多费些心思。
并告知我注意事项。
回家后,我将蝴蝶兰放在窗台下面处。
既通风又能吸收阳光,但却不至于太晒。
上网查阅相关资料后,我小心翼翼浇水施肥。
根据温度为它转移位置。
做完一系列的事情后。
电话刺耳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邹航,怎么办。
文文她……”方沁在电话那头焦急地哭着,话有些说不清楚。
“文文她海鲜过敏了,我就只让她吃了一点螃蟹啊,怎么这么严重。
邹航,你说我应该怎么办,你能不能来看看。”
那天晚上,我把方沁和邹文文带到客房去休息一晚。
我将家里收拾好,几乎一整晚没怎么睡着。
早上,邹文文竟然起的比我还早。
我出卧室时,邹文文正站在我种的满窗台的盆栽前。
她准备伸出手摸那株蝴蝶兰时。
我制止了她。
“别碰它,我好不容易养好的。”
邹文文伸回了手,只是盯着这些大大小小的盆栽。
不一会儿,方沁起来了。
看起来意识清醒了很多。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接着,她看向邹文文站的位置。
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种盆栽了?”
我喝了口水。
看向窗台,开口道。
“盆栽,可比人好养。”
“就连是公认的难养的盆栽,在精心照料与呵护下,也能开花来回应我。”
说完后,我收回视线。
方沁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
她笑了笑,“是这样啊。”
“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文文也是,只不过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来看看她。”
方沁坐到沙发上,试探着开口。
“公司给我争取到一个出国研究的机会,以后恐怕不会再有空。”
我开口道。
方沁苦笑着点着头。
抿了抿嘴,“那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着,她站起身拉着邹文文。
“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
方沁转过身来。
“我很爱你。
也只爱你。”
“可能我们终究也是逃不过时间的魔咒吧,曾经说的白头偕手毕竟也很少有夫妻能够做到。”
我抬眼,“不是因为时间,是你逼迫我离开的,是你先放手的。”
方沁明显愣了一下,眼圈又开始变红。
她转过身去,拉着身后的邹文文。
邹文文一直看着我,直到走到了门口。
她狠狠扒住门。
大哭着,“我不走,我不走。
妈妈你说的要把爸爸带回去的,你骗我。”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我要爸爸跟我们一起生活。”
邹文文哭得撕心裂肺。
方沁两只手拉着挣扎的邹文文。
自己也哭着道,“我们回家。”
“爸爸,我再也不要黎言叔叔了,我只要你。”
“我以后一定好好刷牙,不吃零食,每晚按时睡觉,不吃海鲜,不让爸爸担心,好不好。”
我已经确认我不会再心软,我也已经确认自己的决心。
邹文文还小,很多事情她或许还并不是理解。
对于我有时的严厉当作我的缺点。
我都能理解。
但是如果一直把我对她的好对她的呵护当作理所应当。
我会很寒心。
我对她怎么样,她应该可以用心感受到。
而不是一次次说着伤害刺痛我的话。
所以我最终没有起身,没有去抱邹文文。
最后小孩还是抵不过大人。
被方沁抱着离开了我的家。
直到关上门,我都还能听见她的哭声。
下午,我收拾行李。
看向窗台的盆栽时,我却有些犯难。
我带了几盆好空运的盆栽。
其余的我带回了爸妈家。
让他们养着。
我很放心。
毕竟不管是什么小猫小狗,只要让爸妈养着,保准肥肥胖胖的。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回身看了一下这个城市。
虽然不是我的家乡却是我曾经最爱的城市。
要离开时,还有些不舍。
但再多的不舍,也只能放下了。
并非说夫妻就只能是平淡的陪伴。
只要是个人,我们仍然需要感情回应。
不是因为我是男人,我就天生神经大条。
从很多不值得提的小事,我就知道我们不久后就该结束了。
但我并不否认我们以往美好的爱情。
也不拒绝赶我走的时候。
身在爱情中的我们,都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而孩子,很容易模仿一方对待另一方的态度。
你爱他,你孩子就爱他。
待一切覆水难收之时,再谈以前的事情。
终究是空。
邹文文其实说的并非毫无道理,我在这里确实没有朋友。
当初我和方沁异地恋。
因为不想失去她,想跟她有个以后。
我离开了我熟悉的家乡,辞去了满意的工作。
当时自己爱得一腔热血,总认为对的人会站在前途中等我。
后来,我们的确很恩爱。
也生下了可爱的女儿邹文文。
邹文文需要照顾,方沁不愿放弃自己的工作。
“婚姻中不一定只能让女人做出牺牲,对吗。”
我听懂了她的暗示。
再加上我在这个城市重新找的工作确实不如方沁的工作。
所以我抱着只要幸福就好了的想法甘愿在家做她的“贤内助”,照顾我们的生活,照顾我们的女儿。
直到黎言调到方沁实验室后,我发现我们的感情一天不如一天。
淡的淡了,破的破了。
就连邹文文也一样,不止一次告诉我想让黎言当她爸爸。
我拖着行李站在凌晨的街道打车。
夜晚的风,比内心更萧瑟。
我租了个小型公寓。
面朝阳光,光线很好。
之前在家我会写一些科研材料以及论文。
就在今天收到了获奖的好消息。
奖金不多但也不少,足够我生活一年半载了。
今天早上起床之后,感到难得的清闲。
不用因为闹钟一响就要弹起来或是因为邹文文上学的事情而忙手忙脚。
我对着镜子,仔细刮了刮自己的胡子,拾捣自己的头发。
看起来精神气好了很多。
我还报了个健身课。
在家的日子虽然要陪邹文文玩,做一系列的家务活,也不缺乏运动。
但肌肉早就全都流失了。
当别的男人早晨赶地铁去上班时,我却是赶着公交和大妈大爷们抢菜。
外界会有人议论我吃软饭。
其实我也并不在意。
因为我知道事实不是那样。
如果仅靠方沁的那点工资,邹文文很难过上这样娇生惯养的生活。
我散了散脑中的想法。
准备拟写一份简历。
我还是想再去工作,能够站在实验室里而并非只是坐在电脑桌前。
下午,我去吃了我最喜欢的火锅。
因为照顾到她们母女俩的口味。
我们家做饭至此很少放辣。
现在吃起红锅来,竟有些上头。
这也是渐渐改变了我的生活习性。
晚上,我接到了方沁打来的电话。
声音和她平时一样,不咸不淡。
“那个,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这里有一箱你密封的东西,我没打开看。
给我个地址,我给你寄过来。”
我想了想,开口道。
“你可以看,以前我保留的一些没用的小东西罢了,我不需要了,丢了吧。”
电话那边的方沁欲言又止。
“对了,以后发现我的东西,全都扔了吧,不用麻烦再打电话了。”
说完,我挂断电话。
那个箱子里都是些我和方沁在一起时留下的小东西,像什么纸条,她送我的礼物之类的。
只是当时舍不得扔,就全留下了。
现在,应该也只是废品一堆。
面试后,我成功进入到一家科研企业。
并愿意给我提供一间实验室让我做研究。
下午下班,我去超市买菜。
在家的时候,我都是费尽心思换着花样给她们做菜,迎合她们的口味。
现在我也该迎合一下自己的胃了。
刚推着购物车,电话响起。
是邹文文学校的老师打来的。
“文文爸爸,想问问您今天是不是忘记来接孩子啦。
小朋友们都被接走了,就只剩下文文在这里了。”
我看了眼时间,距离邹文文放学已经过了一小时。
但我继续推动购物车,没打算为此改变我的计划。
“老师,是这样的,我和邹文文妈妈已经离婚了,现在抚养权是在她妈妈手上,麻烦您联系她妈妈吧,我把电话给您。”
“啊,这样啊。
因为平时都是您来,文文小朋友也告诉我打给您,所以不好意思打扰了。”
老师有些歉意。
我正准备答没事后挂断电话,邹文文却拿过老师的手机对我说道。
“爸爸,你真小气。
妈妈工作很忙的,你没事做就不能来接我吗。”
“哼,要是黎言叔叔,肯定会来接我的。”
听见这话,我内心没什么波澜。
“邹文文。
我和你妈妈已经离婚了,我以后不会再来接你。
如果以后再没人接你回家,你告诉老师打你妈妈的电话,或者你想打你黎言叔叔的电话,也可以。”
说完,我挂断电话。
我不记得我把邹文文教成这个样子。
小时候,方沁工作忙,没多少时间陪她,我就告诉邹文文妈妈工作辛苦,我们要体谅妈妈。
而孩子总是很习惯在家的大人对她的呵护。
当成理所应当。
我揉了揉脑门。
算了,随她去吧。
可我的电话却一刻都没有消停。
晚上吃完晚餐。
方沁又打来电话。
“邹航,文文她胃病又犯了,我把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的药,你把药放在哪里的?”
我强忍怒火,平静道。
“电视机下的柜子里。”
“哦,找到了。”
“呃,还有,今天文文老师给你打电话了吧,我今天下午有些忙,去晚了,打扰你了吗。”
我不知道方沁想说什么,像是有些没话找话。
“确实打扰我了,所以以后能不能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以往我打过去都是拒接的,也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却在这短短几天,电话就一个接一个。
我换了电话卡,这段日子,方沁没再打电话来。
我沉浸在实验室中,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在这里,我能感受到我最原始的初心。
放佛回到了大学时光。
以前我也是一个热爱科研,热爱实验的学生。
只不过,什么时候我的梦想我的初心都被生活吸收。
都被我甘愿放弃了。
主任来到实验室告诉我有个项目需要交接一下。
我脱下手套,走出实验室。
发现待客室却是熟悉的身影。
方沁,身旁还带着邹文文。
隔着玻璃,方沁正在向主任尴尬地解释自己带着孩子的原因。
我走进待客室,方沁不经意地蹙眉。
“爸爸……”邹文文揪着方沁的衣角,小声呢喃道。
“哦,这就是我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由他交接。”
主任指着我介绍道。
我将手揣在口袋中,微微笑。
“主任,不用介绍了,这是我前妻。
这里就交给我,您去忙吧。”
主任不知所措地笑了笑,离开了待客室。
我看了看资料,开口道。
“按理说,你们团队应该还有一人吧。”
刚说出口,门口响起敲门声。
黎言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来迟了。”
“方沁,我来看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邹文文海鲜过敏了你送医院啊,着急着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是你不知道医院的电话?”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
不久之后,我刚从公司出来。
邹文文一个人跑到我跟前。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想必是从医院跑出来了。
因为海鲜过敏,身体不好受,人也瘦了很多。
她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
“爸爸,你真的跟妈妈离婚了吗?
怎么文文生病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抱我。
文文不舒服。”
她伸出双手求我抱她。
我的内心一阵痉挛。
放在口袋中的手微微颤了颤。
但我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不舒服就要去医院。
找爸爸是没用的。”
我冷冷开口道。
将邹文文送到了医院。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邹文文和她妈妈方沁有多像。
不仅是长相,还有性格。
10一个平常的晚上。
我做完照顾蝴蝶兰的事情后。
一个好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打来电话。
“邹航,好久没见了吧。”
“是啊,余涛。”
我回答。
“对了,这周六我们准备组织一个大学同学聚会。
邹大科学家一定要来啊。”
“可不许拒绝啊,以前不是都说好了以后要一起聚聚吗,还说谁不来谁就不够义气,记得吗?”
余涛的话也让我不好意思拒绝,想起那段美好又纯真的大学时光。
我笑了笑,“好啊,我当然来。”
告诉我地址后,余涛挂断了电话。
周六,我前往聚会所在地址。
一个酒楼的包厢。
我刚推开门,就是一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大家好像都没变,但又都变了,但是还算能认出谁是谁。
曾经跟我玩的还不错的两个同学见我,立马跑过来。
一人在我左边,一人在我右边,勾住我的脖子。
“这不是邹航吗,终于舍得跟我们聚聚。”
他们脸都有些红晕。
我笑道,“人还没到齐就开始喝上了?”
我被他们拉到一个位置坐下。
“我说,邹航你可有段时间没露面了,科研所也没你的踪影,只能偶尔在网上看见几篇 你的论文,在干什么大事呢。”
余涛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人家确实在干大事,人生大事。”
周围人全笑起来。
“你跟方沁感情还是那么好吗?
当时你们的爱情可是让哥几个羡慕惨了。”
“是啊,当时还为了方沁把工作辞了,跑这么远就为了在一个城市。”
“哎呀,我们航哥的生活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女儿也有了,家庭幸福美满。”
“诶,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大家的一言一语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笑了笑,“我和方沁已经离婚了。”
话一出口,大家都有些尴尬无措。
“哎呀,你们都在一起接近十年了,在吵架?”
我摇了摇头,认真道。
“真的离了。”
说罢,大门打开。
是方沁和邹文文来了。
大家脸色都有些僵硬尴尬。
方沁却走过来,拿起一杯酒就跟大家聊起来。
这么久了,不适应我离开的也适应了。
大概是这样。
邹文文不再像之前一样好动,而是乖乖坐在方沁身边。
偶尔有人来问她是哪家的小孩。
她会指着方沁说,“那是我妈妈。”
然后指着我说,“那是我爸爸。”
饭局还算融洽,大家好久没见。
说的话也都是这几年的经历和大学时候的糗事。
反正现在听起来,都经历过了,只管笑一笑了。
不少同学因为高兴喝了很多。
走出包厢时都需要人搀扶。
我酒量不行,没喝多少。
方沁也喝了不少,满脸通红,但看起来还是清醒的。
余涛要到厕所吐,我搀着他去到厕所。
吐完后,余涛漱了漱口,放佛恢复了意识。
他将手拍在我的肩上。
开口道。
“航哥,你跟方沁真的结束了?”
我盯着他点了点头。
余涛叹息一声,将头撇向一边。
“你们是真的可惜,当时爱得那么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是假的?”
“不是假的,只是现在没有了。”
我回答。
余涛满脸诚挚。
“航哥,我说你也三十多岁了。
有些事是不是可以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就让它这样过去呢?”
“现在女儿也这么大,你就真的舍得?
夫妻间有些小摩擦很正常,更何况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
再说,那对夫妻走到白头时以前没些矛盾的。”
我正准备开口。
余涛却接着说道。
“我悄悄告诉你吧。
其实今天这同学聚会就是方沁组织的,还说一定要通知到你,这能说明什么,人家心里还有你,给你道歉呢。”
见余涛似乎是说完了话。
我开口道。
“你说的走到白头的夫妻当然是不容易的。
但你也是男人,我也是需要情感回应的,而不是自己的一味付出。
我真的累了。”
“我跟方沁也是真没可能了。”
余涛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话。
“航哥,你其实真的挺有勇气的。
二十岁,说爱就爱,放弃自己的一切,现在三十岁也能够放得下,去做自己。”
我也拍了拍余涛的肩膀,和他走出了厕所。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
方沁和邹文文还站在门外。
余涛走过去对方沁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些什么离开了。
方沁转过头,眼底有些泛红。
连带整张脸,不知是酒意,还是被风吹的。
红红的。
“爸爸,你送我们回去,妈妈喝醉了。”
邹文文扯着我的衣角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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