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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魂为聘,七魄为礼殷问酒周献结局+番外

肆意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交易?是周献多虑了,殷问酒这副惨样还能说出如此狂妄的语气。哪里与寻常女子一样。她歪歪斜斜的半躺在软塌上,没个正经样子,就差再补上一句:你还不快感恩戴德!不见周献应答。她又问:“你觉得我厉害不厉害?”周献看着她要死不活的状态,从心点评道:“眼下看着一般”殷问酒眼一翻,“那难怪你打小就能同楼还明做朋友。”都瞎的很。周献面上又带了笑意,“所以解释,还有交易,都先说来听听。”殷问酒此刻已经感觉舒服了不少,她掏出一张黄符,“在这之前,我得先证明给你看看我的厉害!”话音刚落,她轻飘飘的扬了那黄符。符咒飘起的间隙只见她修长的手指随意掐了个诀,那黄符自燃成一缕烟飘散,殷问酒说:“周献,你不可算。”“何为不可算?”“这天底下不可算之人只有两种,天子…...

主角:殷问酒周献   更新:2025-01-05 10: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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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问酒周献的女频言情小说《三魂为聘,七魄为礼殷问酒周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肆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交易?是周献多虑了,殷问酒这副惨样还能说出如此狂妄的语气。哪里与寻常女子一样。她歪歪斜斜的半躺在软塌上,没个正经样子,就差再补上一句:你还不快感恩戴德!不见周献应答。她又问:“你觉得我厉害不厉害?”周献看着她要死不活的状态,从心点评道:“眼下看着一般”殷问酒眼一翻,“那难怪你打小就能同楼还明做朋友。”都瞎的很。周献面上又带了笑意,“所以解释,还有交易,都先说来听听。”殷问酒此刻已经感觉舒服了不少,她掏出一张黄符,“在这之前,我得先证明给你看看我的厉害!”话音刚落,她轻飘飘的扬了那黄符。符咒飘起的间隙只见她修长的手指随意掐了个诀,那黄符自燃成一缕烟飘散,殷问酒说:“周献,你不可算。”“何为不可算?”“这天底下不可算之人只有两种,天子…...

《三魂为聘,七魄为礼殷问酒周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交易?

是周献多虑了,殷问酒这副惨样还能说出如此狂妄的语气。

哪里与寻常女子一样。

她歪歪斜斜的半躺在软塌上,没个正经样子,就差再补上一句:你还不快感恩戴德!

不见周献应答。

她又问:“你觉得我厉害不厉害?”

周献看着她要死不活的状态,从心点评道:“眼下看着一般”

殷问酒眼一翻,“那难怪你打小就能同楼还明做朋友。”

都瞎的很。

周献面上又带了笑意,“所以解释,还有交易,都先说来听听。”

殷问酒此刻已经感觉舒服了不少,她掏出一张黄符,“在这之前,我得先证明给你看看我的厉害!”

话音刚落,她轻飘飘的扬了那黄符。

符咒飘起的间隙只见她修长的手指随意掐了个诀,那黄符自燃成一缕烟飘散,殷问酒说:“周献,你不可算。”

“何为不可算?”

“这天底下不可算之人只有两种,天子……和我。”

“……”

门外传来暗卫的声音,周献去接了食盒进来。

他一碟碟的往软榻上的矮桌上摆,两人都不说话,在赌一口什么气似的。

“整个上京城都知道,我就是一个闲散王爷,不干什么……正经事。”

殷问酒赌赢了。

她笑着把自己摆坐正了些,桌上是一碗桂花银耳羹,还有几碟精致的点心。

她拿起汤勺,慢慢悠悠的喝着银耳羹,磨蹭够了这才开口说道:“给你提一个醒,千万别随便告诉旁人你的生辰八字。”

作为皇子,这点自然是无需殷问酒提醒,他们的生辰八字在钦天监都是机密。

“但有一种人,防不胜防,比如……我。”

她在摸他脸的时候,顺下了周献肩头一根断发。

这对于殷问酒来说,等同于知道生辰八字,只不过只能凭着发丝算上一卦而已。

而周献,她什么都算不出。

有天子之气的皇子可能不止一个,或许太子也有,因为乾坤未定。

但丝毫算不出来的……就足以说明,如无意外,这宫里的帝位,未来会是这个闲散王爷的。

周献在另一端坐下,听了这句话也没多大情绪,只淡淡道:“那你还挺危险的。”

“你也可以夸我厉害。”

她一碗银耳羹都没喝完便放下了勺子,显然没准备再吃。

“说回正事,轻浮你的解释正是因为你身上有天子之气,这对于我来说,很重要。

楼府发生的事楼还明跟你说过了吧?咒怨为何物无需我再解释吧?”

周献:“嗯,说过。”

殷问酒又往下躺了些,她还是累的,“如你所知,画了血符要命,不画血符也要命,楼家的咒怨一日不解,我这副身体怕是要比楼老太太走的还早。

但跟你在一起能让我舒服,你的天子之气,比我的符咒还能起到屏蔽怨气的作用。

所以周献,不管是看在你跟楼还明的关系,还是看在我这么厉害的份上,你都不会期望我死吧?”

周献:“嗯,不期望。”

“那交易是什么呢?”

殷问酒抬了抬眼皮,“我这么厉害的人对你有所求,这还不算你获得交易权吗?只要你要的,只要我能力范围能做,不伤天害理的,我都满足你。”

周献点了点头,“听起来感觉不错。”

殷问酒的眼皮又阖上了,好像随时要睡过去,“把东西撤了吧,我洗漱过了,帮我拿一床被子来,今天就不霸占你的床了。”

“多谢。”

果然是有求于人,难得她还补了句谢。

周献没动,看着殷问酒毫无血气的脸问道:“同我住一间房就能好受些吗?”

“嗯。”

“不再吃点吗?”

“嗯。”

“你今天,吃的太少了。”

蓝空桑说她没吃晚饭,大概是忙着去侯府了。

那这人今日一天,只在中午吃了几口饭菜,喝了两杯酒,眼下又喝了不到半碗羹。

着实少了些。

那眼皮已经阖上的人又幽幽睁开,无言的盯着周献。

满眼净是不耐烦。

周献站起了身,把矮桌推到一角,“我是担心你这样下去,没等我对你有所求,你先把自己饿死了。”

……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这是自酒泉客栈后的第二次。

她那时候一路莫名其妙的行为,也都得到了解释。

但比起客栈来说,献王的卧室要大的多。

周献虽有些不自在,但离的远了,殷问酒又安静的像没有呼吸般,他很快便也睡了。

半夜,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周献几乎瞬间睁开了眼,借着透进窗纸的月色,他看到殷问酒拖着被子,像个女鬼一般光脚踩在地上朝他走了过来。

冷白的赤足让脚踝处的红绳格外显眼。

等她走的近了些,周献才看见那红绳上挂着一个铜色铃铛,随着她的动作晃动着。

确毫无声响!

可殷问酒说:“铃铛还在吵,好烦。”

这副画面配上她幽幽的声音,着实让周献心跳快了些。

殷问酒迷迷糊糊的,全然把周献当成了蓝空桑。

见她作势就准备往床上来,周献忍不住出声叫道:“殷姑娘?”

“周献!”

殷问酒困极了,累极了。

反应过来是周献后她脚步倒腾的更快了,“你房间大概太大了,我还是难受。”

眼瞅着人转眼就站到了床边,周献问她:“你要如何?”

“能让我上床吗?”她问的礼貌。

周献:“…………不能。”

“你床很大,我很安静,我只占一个角落。”

“……不能。”

“周献!”她又不耐烦了。

“我不习惯与人同睡。”何况你还是个女人……

殷问酒没办法了,左右是她有求于人,只好再退一步,“那你帮我把贵妃榻拖过来可行?我离你近一点。”

周献不止拖来了贵妃榻,他还拖来了一道屏风拦在床与榻之间。

好在后半夜殷问酒睡的安稳。

次日一早。

蓝空桑悄无声息的把人原路背了回去。

日头高照时,怨气是无法汇聚的,但楼府的黑气太重,阴暗角落多少还藏着些。

殷问酒又补了一个回笼觉,睡的极不安稳。

不到午时,门外便传来人声。

“侯爷过来看老夫人了,大夫人请殷姑娘去前厅认认人。”


我给她寻了一个郊外的院子,给了些银票,算是还她生恩。”

楼云川嘴边的血还未擦,他拽紧了黄符,突然问殷问酒:

“所以殷姑娘,陈氏一生作恶多端,她到底怨什么怨?她又凭什么怨!”

陈氏怨什么?

殷问酒设想了一下。

陈氏这人,在青楼被调教多年,自是有一双识人的慧眼。

那天开苞日,她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楼羡中。

楼羡中能向胡序宁许一双人的承诺,并且做到了,可见他年轻时不是流连烟花柳巷的纨绔子弟。

他有一身正气,武将的正气,又有文人的儒雅。

陈氏一见倾心,或者说,她终于在这日等来了这个能改变她命运的人。

她这样一个女人,哄个财主为自己赎身并不算难。

但那些圆头肥耳的下流人又怎会善待她这种身份的人,腻了厌了便抛之弃之。

可楼羡中不一样,他目光中并没有多余的打量,周边那些官员叫来侍候人的,他也有意避之。

更重要的是,她得知他要娶一从商女子!

他是侯爵府世子,有多少官宦人家想要结亲!可他坚持求娶一商家女子!

这样的人,一定也是能善待她的人。

于是,陈氏把楼羡中当作了当晚的目标。

青楼里最不缺的,便是那些功效的药物。

陈氏很幸运,一为下套成功,二为一次便中。

简直是老天助她!

等楼胡二人成亲后,她带着已有两月身孕的肚子找到楼羡中,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可以给她洗一个清白的身份,入府为妾。

楼羡中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杀了母子二人。

他是一个武将,刀剑上没少沾人命,多一个设计害他的人也不多。

可楼羡中终究不忍下手,他与胡序宁坦白了,胡序宁知晓他的为人,并未怨怪他,反而想出假孕来留下了陈氏肚中的孩子。

在一般人眼中,孩子能在侯爵府这样的地方长大,自己也得了一笔银子,往后安稳度日不好吗?

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好,但陈氏不会。

她自开苞日选中楼羡中的心机来看,改变她自己的命运,才是她最想达成的目的。

去往北边的一路之艰辛,陈氏心中怨恨加深。

她身为贱籍,自小在春榭潮吃了多少巴掌鞭子才养出的这一身本领,甚至连当届花魁都已然是她囊中之物。

如今为楼羡中生了一子,身份没有任何改变不说,还要经受这般的苦!

她带着贱籍到了北方,又能过上什么好日子!

陈氏所有的怨,加在了楼羡中身上。

陈氏所有的期,加在了楼云川身上。

她辗转回了上京,又是何等一番艰辛,这怨只能更深。

匍匐多年,有了自己的砝码,她带的那些女子中,或有一人出自苗疆。

苗疆擅蛊,蛊毒难辨难解。

楼云川不帮她,她便自己动手。

第一步,害了王氏,想让楼礼承无后,这样楼云川这一脉的爵位才会更加稳固。

也许真的是王氏福大命大,最终还是生下了楼还明,但楼还明有眼疾,陈氏便没再动手。

第二步,害了楼羡中,楼羡中的身体本就在战场上留下病根,用药不断,陈氏加快了这一速度。

楼羡中病重之际,陈氏又找到楼云川,要求被抬入侯爵府,被楼云川再次拒绝……

然后呢?

她去了哪里?

直到楼羡中去世后才出现,目的竟只为让楼云川赡养她老?


给周献的便是其中一种,偷懒装病的。

平安符画了一打,她喝了一杯浓茶后,又换了花样。

“这个呢?”

“多子符,行房时贴于床角,增加命中机会。”

周献眉头一皱,竟还有这种符?

“这是准备送给谁?”

殷问酒手中忙着,嘴里也有问必答着,“送给楼还明,怎么?你也要吗?”

为何要送楼还明这个?她一个姑娘家,想的倒是稀奇古怪……

见周献没答,殷问酒又说道:“算了,你还是别要了,生在皇家挺难的。”

她终于抬头看了周献一眼,很难言说似的。

“而且吧,你这幅身子再不努力努力,怕是多少符也无用了。”

这话确实让周献紧张了一下,

“姑娘既然要留遗物,我这幅身子还请考虑在内,那药十日之后可还要做什么变更?”

“要的,不过你这么不定,我很难说十日之后要做什么调整啊。”

她托着下巴,很为难。

“这样吧,有时间我研究研究可能的走向,到时候如果我死了,你看情况来。”

周献接不上话。

她把她要死了这件事,想的如此通透吗?

毫不在意,好像准备赴死多年的淡然。

后头一个时辰,她都在认真留着遗物。

周献沐浴完回房时,殷问酒还在画,桌上地上撒的到处都是。

她大概画了什么厉害的东西,脸色变的差了些。

“休息吧,别还没到日子,先把自己逼死了。”

周献说的在理,殷问酒放下了笔去净手。

“这些你别动了,等明日空桑来分门别类,她认的快。”

周献点头,自发的拖起了软塌。

他本想着今日不讲谦让,自己睡床的。

见殷问酒这般努力的留遗物,反倒开不了口。

“今日你睡床吧,这塌太委屈你了。”

周献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睡这软塌估计连腿也伸展不开。

殷问酒踢了鞋,一头扎在塌上,“被子。”

周献从床上抱下一床厚被,盖在她身上,她闭着眼,“你改明儿让人在这房里再搭一张床吧。”

话音刚落,自己又否了,“算了,指不定还有几天好活,将就着吧。”

……

次日一早。

楼家两位大人一个夜里也没想出什么蹊跷来。

一早便又结伴往寺庙赶去。

如今他们能做的,只能是在庙里多求上一些时候。

殷问酒睡醒时,周献正坐于桌前整理着她的天书。

她昨日说研究研究他病情可能的走向,没想到竟然也写了好几页纸。

周献辨认着自己抄出来一份。

“殷姑娘前来看看,可有错处。”

殷问酒迷糊着眼,一头秀发睡的凌乱。

她没朝书桌边走,先去开了房门,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空桑。”

蓝空桑自墙院的另一端翻了过来。

“帮我把符咒归拢归拢。”

蓝空桑走到书桌旁,没先收拾符咒,她倒了杯温水,“小姐每日醒来需要先喝一杯温水。”

周献:“……”在交代我?

很显然是的。

殷问酒接过蓝空桑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

她洗簌完时,蓝空桑已经全部整理好。

殷问酒把给周献的病符推了出去,“这东西顶的时间短,消耗快,你且爱惜着用。”

她又点了五张平安符给他,“送你。”

最后左右看看,很是舍不得的从最少的符咒里拿出一张来,“送你。”

周献问:“这是何用呢?”这符咒大概是难的,她的舍不得毫不掩饰。

“续命的,人若是还有一口气,便焚了兑水服下。”

周献大为震惊!

这个殷姑娘,这身本事,死了可惜啊!

抵不住周献的热情,两人在王府用了早饭才回来。


为什么老太太是养在次子府里的?

殷问酒对楼府的怨气没有头绪,照例从周边觉得奇怪之处开始了盘问。

她没有宅府生活的经历,过往上云梦泽所求之人,她一概都是这样的问话形式,并未察觉有丝毫不妥。

但她忽略了,前者是已知她还对她有所求之人,后者是一概不知的楼大夫人。

楼三小姐回道:“你放肆,这跟你有何干系!”

楼府里的下人们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这院子里的秘辛多少都听过几耳朵。

但无人敢妄论。

肖氏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楼还明冲殷问酒摇了摇头,她了然,看来大房的人是毫不知情,他们也没准备告知。

她头也不回的转身进了书房。

书房外的人很快散了个干净,王氏本想进来一起听听,被楼还明吓唬走了。

“我母亲这人心眼不坏,但心思过于大了些,我担心她口无遮拦。”

四人两两对面,又坐回了之前的位置。

溪羽换了四杯热茶上来,正准备退出去。

“你先下去拿药敷敷脸,这里不用候着。”

楼还明的目光落了一眼在殷问酒身上,就见后者一挑眉,似乎写着:“看吧,让你冤枉我,我就是个好人。”

喝了口热茶后她继续问道:“所以为什么?”

楼礼承:“楼府的隔壁宅子是忠义侯府,也就是我长兄的宅院,父亲走后,嫡长子继承侯爵位,于是我们分了家。

分家之前,老太太就一直在靠我一处的院子,分家之后,她借口侯爵府府大人多,不利于她修养,所以随着我们一道搬了过来。”

殷问酒抓住重点:“借口?”

“嗯,不知道府内这些过往对于救治我母亲,可有助力?”

楼礼承也不明白,殷问酒问的事,跟破解怨气有何关联。

“非常,只有了解才能推断怨从何来,所以不要对我有任何隐瞒。”

她脱下来的狐裘披在腿上,手中抱着一个暖炉,本就小巧的脸瘦的还没一个巴掌大,但眼底那种‘目中无人’的盛气却让人不敢有丝毫小瞧。

楼还明突然问道:“殷姑娘今年几岁?”

“十八岁……吧。”

吧?

“你问的这个问题,对你祖母的‘病’没有半点助力。”

楼还明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他只是好奇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漠视一切的统领之色。

“这个问题我来答吧,我自出生便是弱视,三岁时彻底失明,是祖母从小陪着我闻百草,给我读医书,教我认字描画。

所以更亲近我们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大伯和祖母本就不亲,久而久之,祖母也就不强求了。”

“为什么?都是自己儿子,老太太厚此薄彼?”

楼还明看了一眼楼礼承,楼礼承接话道:“楼云川比我仅大一岁,小时候母亲待我们二人也不见偏爱,我有的楼云川都有,约莫是成年过后,他便慢慢的对母亲疏离了些。

再大些我们二人先后成婚,有了新妇,母亲也没有厚此薄彼,给弗云的肖氏都能收到一份。

楼云川作为嫡长子,要承袭爵位,应酬之类的不可避免,母亲本就心宽,那夫妻二人不来请安看望她也毫无怨言。

所以这样的人,我自然不相信她会害人生成那个什么咒怨来索她的命啊!”

殷问酒听完,还是不解,“所以楼云川,也就是你大哥,他为什么对老太太渐行渐远?”

楼家父子不知道。

“不止老太太,侯府对我们这一家子,都态度冷淡。但根本缘由,我问过祖母,她只是叹气摇头,并不多说。”

这一点,难道她要去问那个楼云川?

想必他没理由回答自己。

殷问酒换了个问题,“那老太爷呢,对你们如何?”

“并无差别,因为楼云川比我更加会审时度势,父亲反而是更看重他的,外出应酬也是一手带着,父亲走后,他顺利继承爵位,没有任何人有异议。”

殷问酒:“我记得说老太爷是病逝?”

楼礼承:“是,病了有小两年走的。”

殷问酒:“什么病?”

楼礼承:“就是老病,年轻时身体劳累坏了,老来一阵风寒都要一月才得见好。”

殷问酒:“老太爷病的时候,楼云川夫妻可有常来探望?”

楼礼承:“楼云川常来。”

殷问酒沉吟了片刻,“所以楼云川,只是对老太太不满。”

四人聊天,三人说话。

从午后一直聊到了晚饭时间,直到有人来问在何处用饭。

楼还明:“殷姑娘,一道用吧。”

“我回苏合院,这个给你们,贴身带着不可取。”

她拿出三个叠好的黄符,“怨气太深时,周边亲近之人可能会有影响,以防万一。”

楼家父子各一个,还有一个自然是王氏的。

天色开始暗下来,溪羽引着两人往苏合院走着。

蓝空桑抱着双臂,她听了一下午,连一句疑问都没发出。

“空桑,你好有定力!”

蓝空桑:“父子俩恨不得把老太太一生所行善德说个三天三夜。”

殷问酒笑了一声,“老太太的诰命夫人,不靠丈夫不靠儿子,是靠自己得来的。这样的人,能让什么人对她生出这么大的怨?”

连她也同楼家父子产生了同样的疑问。

路过椿寿堂时,殷问酒顺道进去看了一眼。

老太太刚醒,秦妈妈正喂着粥,一见她来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殷姑娘,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呆愣着一句话也不说。”

她正准备喂完这半碗粥了去回禀,没想到殷问酒先来了。

“晕着的时候每天只能喝些参汤,这会看着又知道饿,这已经是盛的第二碗了。”

殷问酒伸手去翻了翻楼老太太的眼皮,“惊吓过度,需要养些日子。”

从阎王手里抢人,不止她伤,楼老太太这么大年纪魂魄自然也动荡不稳。

苏合院里的热饭热菜已经上了,两人擦完手坐下便吃。

她昏睡的这段日子,也饿的不轻,好在眼底的乌青淡了些。

“空桑,今晚怨气可能会再来。”

“……你要画符吗?”

“不画,画了它不来,我怎么解。”

“那你会有事吗?”

殷问酒还没答,王前从房檐上跳下来,“殷姑娘,卷柏同献王今天来过府里,听说你们在忙便没来打扰。”

“然后呢?”

“然后献王说您何时有空,可以托人去王府知会一声,他近段时间都在王府,能带您逛逛上京城。”

“回他,明天就有空。”


她还散着发来,随意的很。

“伸出手来。”

周献把手腕搁在殷问酒抬起的手臂上,她就这么站着为他把脉,三息之后放下,拿起周献刚用的笔直接写了起来。

殷问酒握笔的姿势极不正确,写出来的字……

让周献怀疑她在白纸上画符……

歪七扭八,毫无技巧可言,只求勉强辨认。

她写了整整两页的纸,倒不是所需药材太多而是字过于大了些。

“按这个方子配药,先配二十幅,每日早晚各煎服一次,”见周献还看的认真,殷问酒直问道:“能认?”

“勉强,我和你对一遍……”

药这个东西,自然是不能随意的。

他念了一遍殷问酒的药方子。

“这不是能认吗?还有,你那毒是必中不可?”

“如果你能维持我脉相不变,我可以试试不中。”

“能!”

不仅能,还很简单。

殷问酒拿过一张黄纸,沾了朱砂的笔飞快的在黄纸上画着,一笔成型。

周献只觉得这手法,和她写字是极像的,果然是用画符的方式在写字。

“把这个随身携带,你要用时,染一丝血在上头即可为病脉,能维持一个时辰。”

她交代完用法后,又一连写了好些张。

“画符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吗?”

殷问酒还在画着,头也没抬的回道:“看起什么作用,比如血符就很不简单,但这种符很简单。”

她停了下来,一桌黄符白纸均是画符的样式,看着杂乱。

周献收拾着,殷问酒忽然开口问道:“你中毒至少五年,为什么不信楼还明信我?”

楼还明的医术如何,殷问酒还不得而知。

但他们是自小认识的,周献对楼还明的信任大抵也是有的,那为何不让楼家趁早为他调理呢?

周献收好了黄符,才慢慢答道:“因我当他是好友。”

他开了门,把方子交给卷柏,“分多些人,不同药铺去配,配二十份的量。”

“明白。”

卷柏看也没看闪身走了。

“那为何信我,不怕我悄摸的毒死你?”

殷问酒还站在书桌前,刚画过符咒的手染上了些朱砂。

周献绕到面盆边,浸了湿帕,“直觉,加上姑娘没有害我理由,我们不是交易关系吗?”

见他拿了帕子来,殷问酒自如的接过,擦干净了手,连一句谢也没有。

“你握笔的姿势有问题,所以容易沾上,我教你练练字?”

“不学,我困了,帮我把榻拖的近些。”

“朱砂有毒。”

“我知道。”

“……行吧,你是医者。”

殷问酒这人浑身是刺,在云梦泽怕是也没吃过亏的,说话直接又不留情面。

但周献忍不住好奇,继续问她:“你是医者,为什么不好生调理自己的身体呢?”

殷问酒已经走到床榻边等着了,她满不在意道:“我也不是神仙,什么都能医。”

这话说的,周献弯腰拖贵妃榻的动作都变缓了。

那是,没的救的意思?

“殷姑娘睡床吧,我睡榻。”

“你说的我可就当真了。”她毫不客气,踢了鞋就往床上爬,和诺大的床相比,那软塌就显得格外委屈。

那道屏风还是拦在床与榻之间。

此时就寝还算早,殷问酒等周献躺下后又开始了话题,“周献,你前头说是因为把楼还明当朋友,那以你的身份地位,如果楼家出事,你能护的住楼家吗?会护住楼家吗?”

周献问道:“楼家要出事?”

如果楼云川的身世公之于众,那他的爵位是不是得还给楼礼承。

若是被有心之人诟病,告他们一个不遵礼法,不敬圣上也不是不可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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