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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宠妻如命

盛如珠霍泽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本文以盛如珠意外卷入一起凶杀案展开,背负着嫌疑人的身份和被情敌陷害的风险,在霍泽的帮助下最终洗清冤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业上多次受挫,爱情上坎坷不顺,被人暗送出国。重回故土,惊觉霍泽已有婚约,阻止未果,反被追杀,意外怀孕,流落国外,生活艰险。再见面,她是地下流浪画家,他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得知女儿的存在她再次被带回国,,情敌得知后,拿女儿要挟。霍泽重新归队,为击杀黑暗组织被传送命,盛如珠不信,坚持等待,最终等来了幸福......

主角:盛如珠霍泽   更新:2023-08-08 02: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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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如珠霍泽的美文同人小说《霍先生宠妻如命》,由网络作家“盛如珠霍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本文以盛如珠意外卷入一起凶杀案展开,背负着嫌疑人的身份和被情敌陷害的风险,在霍泽的帮助下最终洗清冤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业上多次受挫,爱情上坎坷不顺,被人暗送出国。重回故土,惊觉霍泽已有婚约,阻止未果,反被追杀,意外怀孕,流落国外,生活艰险。再见面,她是地下流浪画家,他仍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得知女儿的存在她再次被带回国,,情敌得知后,拿女儿要挟。霍泽重新归队,为击杀黑暗组织被传送命,盛如珠不信,坚持等待,最终等来了幸福......

《霍先生宠妻如命》精彩片段

“盛小姐,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挪动的地方吗?”搬家公司的负责人挠着头对单子,几乎不敢直视面前的女人。
女人穿了件浅粉色丝绸睡裙,腰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间,懒懒倚在墙上,猩红指甲的右手别了一根烟。这样的人第一感觉总是——惹不起,就像罂粟。何况她生的极美,一双眼睛在烟雾里波光流转,慵懒又艳丽。
“就这样吧,辛苦您了。”盛如珠环顾一眼四周,走到垃圾桶旁抖掉了烟灰。
负责人立刻招呼工人走,出门前递上了自己的名片:“盛小姐,如果以后还有需要可以联系我们。”
盛如珠觉得自己大概不会再搬家,但依然接过了那张名片,送人到电梯门口说了声谢谢。
“叮咚——”
她刚坐下门铃便响了,估计是搬家工人东西落了,连忙起身开门。
是警察,而且还是三个。
“请问是盛如珠小姐吗?”为首的男警官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是我。”盛如珠把垂下来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警员或许是见不惯她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生气:“我们怀疑你和一件凶杀案有关,请配合我们到警局做个笔录。”
“凶杀案?”盛如珠抿着嘴轻笑,“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天底下叫盛如珠的女人多了去了,未必是我吧?”
“死者是你的好友程芷芸,这样可以和我们去警局了吗?”
“你说……什……什么?”盛如珠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手不自觉抓紧了袖子,丝绸的睡衣被揪的皱皱巴巴。
一直到警局盛如珠都没能接受这个事实:“你们真的确定了死者是程芷芸?”
女警员拿笔端重重的敲了敲桌子:“盛小姐,请你配合我们警方好吗?你在路上问了三四次,我现在可以负责任的最后和你说一次,死者——”
“死者程芷芸,女,22岁,你的前合租室友兼大学同学,在S公司做会计。”
门被推开,冷漠公式化的男声涌入盛如珠耳朵里,男人高大的身躯挡在了盛如珠面前,他曲着食指敲了敲桌面:“盛小姐,现在能配合了吗?”
“组长。”女警员见他进来立刻站起身让位置。
盛如珠垂着头,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全身力气一样,只有撑着椅子边缘才堪堪坐稳:“你们觉得我是凶手?”
男人高大的身躯坐在她面前挡住了部分光源,他轻轻咳了一声:“我姓魏,魏来,来去自如的来。是负责这次案件的小组组长。”
盛如珠甚至连敷衍都不想,只是低着头沉默。
“我体谅你现在的心情,但——”
“你体谅什么!”盛如珠猛然起身,双手紧紧攥成拳撑在桌上,“你知道不知道芷芸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盛如珠到底也没能把最后那几个字说出口,好像只要她不开口,那个曼丽的女孩依然存活在这个世间。
魏来像是没料到她反应如此强烈,不由得怔了片刻才继续开口:“据你们的邻居说,最近两个月以来你们断断续续有过争吵,并且很严重。”
盛如珠没反驳,算是默认。
“就在昨天晚上七点,邻居刚打开电视看新闻联播,就听见你们那边传来争执并且摔东西的声音,然后她摔门而去,你也紧跟着追了出去。然后早上才回来并且立刻搬家,对不对?”
“程芷芸的尸体发现时间是早上八点,在顶楼被人用刀插进腹部致死,据法医推断,死亡时间在晚上八点左右。”
魏来的目光灼灼,紧紧盯着她,这让盛如珠莫名的感到压抑起来,那目光实在太过尖利,就像……就像鹰一样。
“怎么可能是八点……”盛如珠嘴唇有些颤抖,“我们那个时候才刚聊完天。”
“盛小姐,是刚吵完架吧?”旁边的女警员忍不住开口。
“邻居说你们关系一直很好,为什么这两个月经常发生争执?”
“不知道。”
“请你配合好吗。”
“我真的不知道!从几个月前开始她就像变了一个人,哪怕是一个果盘没摆对位置就要和我吵,你让我怎么说?”
“那昨天晚上呢?”
“昨天晚上我问她要不要去散散心,她就开始大声吼我,然后摔门走了。”
盛如珠嗤笑一声扶着额头坐下:“听起来很可笑很像撒谎是不是?但她和我吵架就是因为这种什么都不算的小事。”
“她跑出去之后呢?”
“我追了出去,我在小区楼下逛了一圈没找到她,就回去了。”
“有人能证明你回去吗?”
“没有。”
“程芷芸生前有仇家吗?”
“没有,她人很好,怎么可能有仇家?”
“为什么搬家搬的这么急?”
“不想住下去了,”盛如珠眼眶有些红,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警官,难道我连搬家的权利都没有吗?”
从警局出来之后盛如珠脚步有些踉跄,打开手机锁屏壁纸是她和程芷芸还有宋轻一的三人合照,程芷芸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甜甜的很可爱。
盛如珠坐在驾驶位上拨通了宋轻一的电话。
“您这是稀客呀,得有三四天没和我联系了吧?”宋轻一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赶紧说什么事。”
“轻一,”盛如珠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语气艰涩,“芷芸……芷芸她……死了……”
电话那端先是沉默,然后才干巴巴笑了两声:“你们俩别联合起来给我开这种玩笑,太不吉利了。”
“芷芸真的死了。”盛如珠摇下车窗,点燃了一根烟,脑海里全是魏来给她看的照片,“就在我们住的小区顶楼,人家上去想晒被子的时候发现的,小腹上插着一把刀,失血过多……”
盛如珠撑着头望向窗外,眼神飘忽:“你说……你说昨天还在你面前活蹦乱跳一个人,怎么就死了呢?”
“凶手呢?找到了吗?”宋轻一的声音有些抖。
盛如珠吐出一口烟雾,险些被自己呛到:“他们怀疑是我。”
“怎么可能!”宋轻一声音尖利又刺耳,“你和芷芸关系那么好你怎么可能杀了她!现在的警察都是饭桶吗,逮着一个人就能给她扣嫌疑人的帽子了?”
盛如珠无力的垂下手,揉了揉酸涩的手腕:“我们昨天晚上吵了一架,她跑出去我没追上,再后来……我就想搬家算了,连夜找的房子今早搬的。”
宋轻一有点着急:“芷芸昨天晚上还是那样吗?我可以替你解释啊,我……”
“没用的。”盛如珠打开车载音响,把抽到一半的烟熄灭,丢出了窗口,“我没有不在场证明,小区摄像头又刚好坏了检修,你说巧不巧?”
盛如珠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的笑意,她踩下油门:“下午老地方见,就当陪我散散心。”
“好,那你自己多注意些。”宋轻一语气轻轻的,生怕刺激她一星半点。
盛如珠到家的时候门口站了一个人,她先是看见一双擦的锃亮的黑色尖头皮鞋,没抬头就知道是霍泽。
眉似远山,薄唇微抿,一身黑色西装懒懒倚在墙上,眼角隐隐闪着凌冽的寒光,陌生如同刀尖一般冷峻又危险。
哪怕是进不去门这样狼狈的时刻,放在霍泽身上也丝毫不显尴尬。
“你怎么来了。”盛如珠抿着嘴露出一点笑意,走上前开了门。
刚一进门,霍泽就双手抵在墙上将她圈在了怀里,两个人距离很近,盛如珠只要踮一踮脚尖就能吻到他的唇。
但一丝一毫的暧昧也没有,霍泽眼里除了冷漠,还是冷漠。
“你怎么笑的出来。”霍泽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你知道现在的情况对你有多不利吗!”
“轻一怎么什么都和你说。”盛如珠小声嘟囔了一句,随即又笑了,“我比任何人都想找到凶手,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不怕。”
霍泽松开她,挽起的袖口手腕上隐隐暴起青筋,显然是压抑着极大的怒意。
这是盛如珠从小到大认识霍泽那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如此动怒,甚至可以说如此失态。
她心里甚至有几分小窃喜,这是不是说明她在霍泽眼里,始终有些不一样。
霍泽冷笑一声,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讽刺:“如果宋轻一不和我说,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是,你现在是厉害了,新晋美少女画家拿国际大奖拿到手软,不需要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我自己能处理……”盛如珠小声辩驳。
霍泽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答应你哥哥照顾你,可你呢?整天惹是生非,次次要我替你善后。现在更厉害,直接顶着一个凶杀案嫌疑人的称号来和我说你不怕?”
“那我想问问盛小姐,到底怎么样你才怕?”霍泽手搭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自己,“是不是非要等到坐牢那一步,你才会掉泪?”
盛如珠仰着脸看她,脊背因为长时间抬起而酸涩,但她依然尽力挺的笔直:“你觉得我杀了芷芸?”
霍泽没说话。
“是不是?”盛如珠直视他的眼睛,追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杀人凶手?”
“我说过,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不……”
“是吧。”盛如珠打断他的话,“你就是觉得我杀了程芷芸,你不信我。”
她忽然就觉得好像有什么液体一样的东西涌入她的五官,塞的慢慢的,那种强烈的窒息感让盛如珠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心脏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掐住——疼,太疼了。
她得知好友死亡没哭,被指认成凶手捉去盘问没哭,却在这时候掉下泪来。
那两滴泪水挂在盛如珠眼角下,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轻飘飘落尽她的发间消失不见。
她那样爱的人,不信她。
“看够了没有?”盛如珠眼眶通红,重重甩开他的手,“滚出去!”
她们大大小小吵过无数次,这是盛如珠第一次敢和霍泽说“滚”,以往这句话的主人都是霍泽。
霍泽先是怔住:“你说什么?”
“滚出去,这是我家。”
“盛如珠!”
盛如珠倔强的仰着脸:“我不用你管,不用你给我擦屁股善后,就算你问我一千次一万次,我还是会说不怕!”
霍泽嘴角挂着抹嘲讽的笑意,冷哼一声,甩手往外走。
门轰然关上,盛如珠瞬间丧失支撑的力气跪坐在了地上,从她说滚那一刻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和霍泽之间悄然崩塌了。
盛如珠有点后悔,但她是不可能去追霍泽的,她在霍泽面前总是无地自容,这是她第一次敢这样做,或许也是最后一次。
手机铃声响起,盛如珠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一个夏字。
她犹豫几秒,还是接了起来:“我知道后天截稿,会交的。”
“不是催稿。”夏皓寒轻笑一声,“微信QQ一直给你发消息,一直都不回,忍不住给你打电话了,担心你出事。”
“没事我就先挂了。”盛如珠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
夏皓寒早就习惯了她这种态度:“三天之后有一个你的见面会,出版方点名要求,你必须去。”
“知道了。”随即挂断了电话。
盛如珠收拾好狼狈的自己,换了一套方便运动的服装,开车去了高尔夫球场。
宋轻一到的早,拿了杆倚在墙上等她,见她来了立刻直起身子:“你没事吧?我告诉你叔叔是因为他担心你而且他比你有办……”
“我没怪你,”盛如珠打断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不说这个了。”盛如珠拿出特制的球杆挥了挥试手感,攒出一个笑,“好久没来了,有点不习惯。”
宋轻一抿了口水:“那说点别的,你为什么喜欢打高尔夫啊?”
盛如珠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拿杆的手紧了紧,缓缓笑了:“锻炼身体。”
盛如珠总是这样,理由总是找的冠冕堂皇,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一切都是因为霍泽。
霍泽不喜欢酒局,而这个世界上能强迫霍泽做不喜欢事情的人还没出生,所以他谈生意经常选在高尔夫球场。
盛如珠那时候常常黏在霍泽身边,一来二去的也想学,是霍泽手把手教的。
少女性子急,最初时受不了枯燥又乏味的“基本功”,叫苦不迭。但空暇时间却总是自己偷偷拿了球杆在家里练习,为的就是能让霍泽多看一眼,哪怕一眼。
她想告诉霍泽,自己也可以这么优秀。
盛如珠挥出一杆,动作一如既往的干净利落,球像离弦的箭一般窜出去,渐渐成了一个白色小点。
故事如同这枚球一般,才刚刚开始。
盛如珠连着三天没睡好觉了,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满目的鲜血。
她不停的画,只要自己一停下来眼前就会出现霍泽的影子,全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霍泽不信你。
她拒绝了夏皓寒来接的好意,自己驱车前往见面会现场。
盛如珠眼睛通红,夏日的阳光灿烂又刺眼,她困的连眼皮都不想抬,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眼前除了星星点点的光晕就是道路两旁的树木,那些光影好像被打碎的镜子一般支离破碎……
“砰——”
盛如珠的身子因为惯性而整个向前倾,尽管她系了安全带,但依然磕伤了额头。
她眯着眼睛揉了揉额头,发现车头正在冒烟,她闯祸了,撞在了道路旁的石墩上。
盛如珠拿出手机给夏皓寒发短信说自己车祸去不了,主动自觉找了交警。
夏皓寒几乎是立刻就打电话过来:“我的姑奶奶,你别玩我了,全会场大家都在等你。”
盛如珠抬着手挡太阳,焦躁的咽了咽口水:“我车撞石墩上了,交警马上过来,我真的走不开,不是骗你。”
“人没事吧?”夏皓寒闻言立刻改口。
“没事,就是车撞的有点严重。”盛如珠从车里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你那边帮我解释下。”
夏皓寒立刻应声,嘱咐她注意安全,解决完事情务必给他打电话才挂断。
盛如珠看着交警围着她撞废的车头检查时心里五味杂陈,得,修车不是一笔小钱,这石墩还得她赔。
事情处理的很快,扣了分,赔了钱,人没事。照着没看也算平安解决——如果不是前面的男人黑着脸的话。
是霍泽把她领回去的。
“盛如珠,”霍泽咬牙切齿的叫她名字,“这是你这个月第二次出现在警察局了吧?”
盛如珠对那天的事情念念不忘,嘴硬道:“你可以不用来,没人逼你。”
她依然恨霍泽的不信任,可她太爱霍泽,那点微不足道的恨意早就被冲散的一干二净。
“你再顶嘴我让你和你的车一个下场。”
盛如珠知道霍泽不会动自己,但她依然觉得霍泽每一句话都无比有威慑力,立刻抿紧了嘴唇。
“人家说你疲劳驾驶!”霍泽攥着她的手腕往门口拽:“你就这么不看重自己这条命是不是?”
霍泽腕力很大,让她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一般,疼的直掉眼泪。
“我不是……”盛如珠小声辩解,“我也没想到会……会出这种事。”
霍泽冷笑一声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没想到?这句话你留着和阎王说吧。”
盛如珠看着他的侧脸问:“霍叔叔……你能送我回家吗?”
霍泽在家排行老三,别人都喊三少爷,唯独盛如珠喊他一声霍叔叔。
她声音软软糯糯的,她知道霍泽最吃这一套,以前还小的时候犯了错,只要软软糯糯的扯着他的衣袖喊一声三叔,总能被原谅。
果然,霍泽铁青的脸色稍微缓和了几分:“去我那挑一辆车。”
盛如珠悄悄松了口气,接着道:“我那台莲花就是撞坏了车头,换了怪可惜的,还是算了。”
“去。”
霍泽只说了一个字,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性,盛如珠懒得再说,反正霍泽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有改变过。
“额头怎么回事。”盛如珠有刘海遮挡,以至于霍泽现在才发现。
盛如珠拿出手机照了照,发现额头有一块拇指指甲大小的淤青,答道:“车撞石墩上的时候磕的。”
“上药了吗。”
“你直接就来警局提我了,哪有时间?”盛如珠小声嘟囔,连她自己都没发觉这话里撒娇的成分有多大。
霍泽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管绿色包装的药膏,递给她。
“我不方便。”盛如珠要一手举着手机看伤处,不好上药。
霍泽将车停在了路边,接过那管药膏挤出一点在拇指指腹上,轻轻摁在那处淤青上摩挲。
盛如珠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轻点。”
他是退伍军人,指腹因为常年握枪有一层厚茧,那双上阵杀敌的手此刻正在给她上药——动作温柔的不像话,仿佛在对待脆若琉璃的珍宝一般。
察觉到这一点的盛如珠低着头偷笑,耳根在头发的遮掩下偷偷红了,心里一阵酥麻的痒意。
车行驶到霍宅,来开门的佣人见到副驾驶的盛如珠立刻咧着嘴笑了:“盛小姐,您终于回来了,少爷他……”
佣人接下来的话被霍泽一个眼刀咽进了嘴里,盛如珠不知道她后半句是什么,不过以霍泽对自己这个凶巴巴的态度,大抵不是什么好话。
至于霍泽在乎她这种事,大概属于美好幻想那一类。
车子缓缓驶入地下车库,就算盛如珠看过很多次,但每次依然会被这收藏量给震惊。
霍泽爱车,喜欢的型号不同色直接全部买下,古董级别的观赏性老爷车也有好几辆。
“有钱人的世界呐……”盛如珠啧了一声,左看右看都找不到百万以下级别的。
“这个吧。”盛如珠指了指一辆白色的奥迪a8,霍泽今天接她开的是黑色。
霍泽挑了挑眉,似乎有点诧异她选了这辆:“自己问李叔拿钥匙。”
李叔是霍宅的管家,为人很好,他一生未婚,盛如珠在霍宅那些岁月几乎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盛如珠手背在身后,一副乖巧模样,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霍泽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留下吃完饭再走,有事和你说。”
“好。”得到允许的盛如珠立刻往霍宅里走,这里的每一处建筑,甚至连每一样物品的摆放她都了如指掌。
晚餐时分,盛如珠坐在椅子上有点紧张,她念念不忘霍泽说的那句“有事”,哪怕今天是她最喜欢的粤菜,胃口也减了几分。
“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盛如珠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打起了精神,下意识咬了咬筷子,她吃饭时候一紧张就喜欢咬筷子:“没啊……”
霍泽语气一如既往的生硬:“那后天给你安排一场相亲,对方是唐氏集团的二公子,你以前应该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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