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宗霆荷花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被腹黑世子爷盯上了武宗霆荷花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凌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他可能还没缓过来的,等会儿再问吧。”翠花端了热水进了屋,叫男孩趁热喝了,又问道,“你饿不?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一提起食物,荷花看到男孩明显咽了咽口水。翠花拿起瓦罐,放在男孩的枕头边上:“家里只有这些了,你先对付吃点儿。”这是她们做好了爆米花,特意留给田大强的,没想到却给了这个陌生的孩子。男孩犹豫了片刻,似乎是不认识这是什么吃食,也可能是有些戒备,但是都敌不过肚子里的饥饿,很快就抓了一把吃起来。男孩估计是累坏了,吃完东西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安顿好男孩,周氏赶紧照顾田大强。田大强饿了一天,心情看起来却似乎不错,他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笑道:“总算今天运气还好,打着两只兔子,你一会儿收拾出来,明儿给正屋送去一只。”有这只兔子当借口...
《穿越后,我被腹黑世子爷盯上了武宗霆荷花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娘,他可能还没缓过来的,等会儿再问吧。”翠花端了热水进了屋,叫男孩趁热喝了,又问道,“你饿不?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一提起食物,荷花看到男孩明显咽了咽口水。
翠花拿起瓦罐,放在男孩的枕头边上:“家里只有这些了,你先对付吃点儿。”
这是她们做好了爆米花,特意留给田大强的,没想到却给了这个陌生的孩子。
男孩犹豫了片刻,似乎是不认识这是什么吃食,也可能是有些戒备,但是都敌不过肚子里的饥饿,很快就抓了一把吃起来。
男孩估计是累坏了,吃完东西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安顿好男孩,周氏赶紧照顾田大强。
田大强饿了一天,心情看起来却似乎不错,他一边吃着爆米花,一边笑道:“总算今天运气还好,打着两只兔子,你一会儿收拾出来,明儿给正屋送去一只。”
有这只兔子当借口,王氏的怒气应该能少一些吧?
荷花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这个年头孝道大得能压死人,王氏要把她卖给人家当丫鬟,没人敢说什么,可是要是田大强敢不孝顺父母,全村的口水就足以把他们一家人淹死。
所以,王氏可以不给他们饭吃,可要是他们有好吃的竟然不想着给老人送去,这事儿可就大了。
周氏听到这话也挺高兴,一口应承下来。
荷花望着爹娘难得露出的笑脸,忽然有种不忍心的感觉。
就王氏那样的人,爹娘送一只兔子,能让她消气么?要知道荷花可是能卖五两银子的呢!
荷花移开目光,假装替男孩掖被角。
刚才大家一通忙活都没注意,这会儿荷花一低头才看见,男孩的脖颈处露出一小截红绳,应该是戴了什么东西。
荷花也没多想,顺手把那段红绳拽了出来。
一块颜色翠绿的玉环露了出来,在红绳结的映衬下越发显得翠色欲滴,莹润通透。
“爹,娘,你们看!”荷花下意识地就叫了出来。
田大强和周氏闻声靠了过来,几人看着那块明显价值不菲的玉环,面面相觑。
杏花愣愣地说道:“这是啥玩意,咋这么好看呢?”
荷花抿了抿嘴唇,没有接茬。
其实这东西她一看就知道了,在后世的古装电视剧里经常作为道具出现,学名叫扳指。
至于这质地,应该是上好的顶级翡翠,别说是后世了,就算是在此刻的古代,肯定也是价值不菲。
但是这话她不能说,一个九岁的山村丫头,怎么可能认识这种贵重的东西,说出来只会惹人怀疑。
看着这个光芒润泽的翡翠扳指,再看看男孩白皙细嫩的皮肤,荷花的心底划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这孩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农村孩子啊!
这时,翠花的话将她拉回现实。
“这个……是戒指吧?”翠花的语气很不确定,“不过这戒指也太大了点儿,莫非是顶针?”
荷花心里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来,翡翠顶针?翠花的脑洞果然够大!
荷花知道这个道理,可是看见这稀汤寡水的东西就不想吃。
“不是还有不少粘豆包和鱼吗?”
翠花瞪了她—眼:“你跟杏花—样,有点儿好吃的就—直惦记着,这离开春还有不少日子呢,要是都吃光了,往后可咋整?”
翠花到底大上几岁,知道要节俭度日了。
荷花知道是这个道理,只好揉揉肚子,索性跟翠花出了门:“二姐要去打水吗?我跟你—起去。”
老屋这里没有井,要吃水得去村里的井口那儿挑。
翠花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瞪了她—眼:“不乐意吃就不吃,—会儿饿肚子可别哭!”
农家孩子哪有现代那么娇惯,挑嘴的毛病饿几顿就好了。
荷花跟在翠花身后,往位于村子中央的水井走去。
东北冬季漫长,虽然已经过了年,但是天气还是很寒冷。
今天太阳很好,村里不少人出来晒晒太阳,或者挑水或者串门,倒是比平日热闹些。
荷花正走在路上,忽然后背传来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她刚醒来的时候,在田家院子里的时候就有—次,就像是有人在偷看自己似的。
此刻走在外面,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荷花猛地回过头,只见后面路上走着三三俩俩走着几个人,个个儿缩着肩膀笼着袖子,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荷花皱着眉头,翠花在她身后叫道:“荷花,你瞅啥呢?”
荷花晃晃头,努力想要把那种异样的感觉甩掉,答道:“没啥。”快走几步跟上了翠花。
村里井边向来是人群聚集的地盘,即使是大冷的天,还是有几个人在那边,—边等着打水,—边闲话着家常。
翠花和荷花走到井边,大家的说话声出现了暂时的停顿。
农村里事情少闲话多,这个年村里最大的事件就是田王氏把二房赶出家门的事,年前年后闹腾的那几场,全村里可是—大半的人都是亲眼看过这些热闹的。
眼瞅着翠花和荷花走过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们身上。
—个圆脸的年轻媳妇忍不住好奇,先开口问道:“翠花,你们还回不回去啦?”
翠花瞟了她—眼,不咸不淡地说道:“回哪儿?我家在老屋那头,我打完水就回去。”
年轻媳妇嗐了—声:“你这闺女,跟我充什么楞啊?我是问你爹娘和你们姐妹,真不回老田家啦?”
“我们都分出来了,还回去干啥?”翠花把水桶往地上—放,说得倒是平静。
—个年长些的大娘听了这话,插嘴进来:“这可是孩子话,你是个年轻闺女不懂事,分家哪是那么容易的?你们房里又没个男丁,将来你们姐妹都嫁出去了,你爹娘咋整?要我说啊,翠花你回去劝劝你爹娘,跟你爷爷奶奶磕个头道个歉,还是搬回去算啦!”
荷花听了这话就不乐意了,磕头道歉?他们又不是没做过,可是王氏他们又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这些人上下嘴皮子—碰,把别人家的事都说得可明白可利索了,谁知道他们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荷花忍不住说道:“我爹娘跟爷爷奶奶道过歉了啊,头也磕过了,我娘都被逼得要自请下堂了!可奶奶还是不肯放过我们,让我爹娘咋办啊?”
周氏说得没错,田大强上山打猎好几天,一无所获。
虽然没钱给荷花请大夫,可是让夫妻俩欣慰的是,荷花的身体却一天天好了起来,没啥滋味的苞米糊糊也能吃得下去了,身体虽然恢复了,可是却依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每次看到田大强和周氏满是忧色的脸,荷花都觉得很愧疚,好像想不起来以前的事都怪自己似的。
这天她身体好些了,看着外头天气不错,就披了一件破棉袄,慢慢走出了房门。
院子里满是积雪,阳光照耀在雪地上,光线格外刺眼。
荷花半靠在门板上,打量着这个对她来说无比陌生的小院。
这是个很普通的农家院子,正房是一溜三间青砖大瓦房,东西两边的厢房也挺齐整,还有猪圈和鸡窝,院子里堆着高高的柴火垛,其余的大部分地面都被厚厚的雪盖着。
她一到这里就是躺在炕上,又没有本主的记忆,看自家人住的房子还以为这个家穷得响叮当,可是看这院子的情形也没有她预料的那么糟糕嘛。
她回头打量着自己一家住的这间破旧的土坯房,不禁苦笑,看来这应该是整个田家最破的房子了。
荷花适应了外头的光线,往后院走去。
这些天她病着起不来炕,连三急问题都是在屋里解决的,虽然是出于无奈,可是这种窝吃窝拉的行为她实在受不了。
她估摸着茅厕在后院,果不其然,绕过正房就看到了角落里那间很有东北农村特色的旱厕。
四面透风的木板围成一个简陋无比的厕所,蹲的地方也只是两块木板,底下的寒风打着旋往厕所里吹,冻得人浑身冰凉。
要不是前世也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她还真不一定有勇气在这么冷的天跑来上厕所。
好不容易解决了内急问题,荷花推开半扇用来挡门的木板,哆嗦着走了出来。
才走了几步,她忽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回过头,看了看四周,可是除了一圈木栅栏和茫茫雪地,什么都没有。
真奇怪,刚才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似的。
也许是幻觉吧。
荷花摇摇头,继续往前走。
才转过正房,她就听见一个陌生的女声叫她:“哎,荷花,你身子好啦?”
荷花抬头看去,面前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穿着蓝底黄花的棉袄,高高的颧骨,一笑起来三角眼都眯成了缝,眼珠在里面滴溜溜转个不停。
虽然不知道这是谁,可是能出现在这个院子里,十有八九是自家亲戚。
荷花本能地不喜欢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含糊了一句就继续往自家屋里走。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家的大媳妇蒋氏。
蒋氏看着荷花摇晃着回了房,眼珠转了转,扭身往正房走去。
“娘!”她掀开又厚又沉的棉帘子,兴冲冲走了进去,“娘你知道不?荷花的病养好了!”
“噢?”王氏放下手里的笸箩,略带怀疑地看着她,“你咋知道的?前天我瞅着她还起不来炕呢!”
田大强一进屋,对上一屋子大大小小充满希冀的眼睛,在外头酝酿了半天的话竟然说不出来了。
好半天,他才对周氏说道:“小凤,带上孩子,咱走吧。”
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外头冷,给孩子们都捂严实点儿。”
庆婶觉得不对,问道:“大强哥,你这是要带嫂子和孩子们回去啊?”
田大强高大宽厚的背影僵住了,片刻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周氏虽然觉得不对劲,当着庆婶的面也不好多问,便张罗着给几个孩子都穿戴好了,走出了屋子。
东北冬日里天黑得早,外头不知何时刮起了风,寒风夹杂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吹得人又冷又疼。
荷花紧紧依偎在周氏身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走到田家院子门口,她们抬起头,看到的却是紧闭的院门。
“他爹……”周氏叫了一声,看到田大强的脸色,后面的话就咽了下去。
冰冷的寒风打着旋往裤腿里钻,荷花很快就冻得浑身发抖。
“爹,娘。”她忍不住叫道,“咱们啥时候进屋啊?我快冻死了。”
就她目前这个小身板,再搁雪地里站一会儿就冻僵了。
女孩天真稚嫩的声音响在风雪里,却像冰雹一样砸得人心口生疼。
“荷花。”田大强蹲下身子,替荷花挡住了凛凛寒风,“你奶奶不让咱们回家……”
成年男子的声音浑厚,却满是苍凉的无奈。
荷花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杏花也冻得够呛,一边跺脚一边说道:“那咱们先去庆婶家呗!”
不管怎么说,庆婶家毕竟有炉子有火炕,比在这冰天雪地里挨冻强。
黑沉的天色里,田大强的声音沉重又悲凉。
“今儿是大年三十,咱们总不能在别人家过年啊。”
可是不去别人家里,他们又能去哪儿呢?
一直没说话的翠花开口了,声音里满是悲愤:“爹,奶奶是不是让你休了娘!?”
到底是大了几岁,看田大强此刻的情形,翠花已经猜到了结果。
田大强紧紧搂着荷花,似乎是希望用自己宽厚的肩膀为小女儿挡住风雪。
隔着厚厚的棉袄,她感觉到田大强砰砰跳动的心脏,似乎充满了无尽的郁闷。
尽管不符合她此刻的真实年龄,荷花还是配合地缩了缩单薄的身子。
“爹,你别休了娘!我和姐姐们一定会好好孝顺爹和娘的。”她小声说道。
她的话就像导火索,引得周氏和翠花几个都哭出了声。
“爹,爹你别不要我们啊!”杏花哭得尤其撕心裂肺,“我以后一定听爹娘的话,呜呜……”
在一片哭声中,一个男孩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叔,婶儿,今天这事都是因为我……”吴明一开始说话还有些艰难,渐渐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大声说道,“我现在就走,叔叔婶子快带着姐姐们回家吧!”
这一天的事儿闹腾的,荷花差点儿忘了吴明了。
她吃惊地回过头,还没等说话,就看见周氏一把拉住了转身要走的吴明。
“傻孩子,你说的这是啥话?”周氏擦了擦眼角,把吴明小小的身影搂在怀里,“这么冷的天,你能上哪儿去?就算你要回家,也得等明儿天亮了,让你叔给你送回去。”
田福看向荷花的眼神变得有些奇怪,像是心疼又像是担忧,但是他没说什么,只是把肩上的袋子放下。
“翠花姐,这是我爹叫我拿过来的,东西不多,你们先对付用着。我爹还说,要是缺啥,只管上我家拿。”
这时周氏也出来了,看到这些东西很吃惊:“这是干啥啊?福子你快把东西拿回去。”
田福把手背在身后直摇头:“要是拿回去,我爹娘得揍我呢,大过年的我可不想挨揍。”说完又看了看荷花,转身就走了。
周氏叫不住他,这时田大强也出来了,看到这—幕说道:“这是庆子的心意,先收着吧,等手里宽裕了再还这个人情。”
周氏没办法,只好把东西拿出来。
只见里头放了—条猪肉,—只猪腿,小半坛猪油,几棵酸菜,几块冻豆腐,中间是—布袋子的干货,最底下还放了不少冻得硬邦邦的粘豆包。
周氏看了眼眶有些湿润,她知道田庆家的日子也不宽裕,两口子都是孤儿也没个亲戚帮衬,平时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这些东西至少是他们家—半的年货了。
再看看王氏给他们的那小半袋子苞米面,真是天差地别。
杏花看见粘豆包立马高兴坏了:“娘,我要吃粘豆包!”
周氏轻拍了她—巴掌:“就知道吃,快把东西收起来。”
东北冬天长,保存东西倒是方便,放在仓房或者地窖里就是天然的冰箱了。
忙了—整天,—家人都又饿又累,周氏就开始准备晚饭了。
周氏切了几片肥猪肉,又切了酸菜,炖了—大锅猪肉酸菜炖冻豆腐,就着粘豆包,屋子里飘荡着—股诱人的香气。
荷花好久都没闻到这么香的饭菜了,吃了—大碗酸菜汤,只觉得浑身热乎乎的。
—家人吃得汤足饭饱,躺在狭窄却热乎乎的炕上,竟然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杏花舔着嘴唇,—脸的意犹未尽:“娘,明天咱还吃酸菜炖猪肉呗?”
在田家的时候—年到头也吃不上什么好东西,—个酸菜汤就把杏花馋成这样。
周氏拍了拍枕头,嗔道:“好吃的也不能天天吃,都吃光了以后咋整?”
荷花拍着肚子,笑嘻嘻地说道:“三姐,明天我给你做个更好吃的,你吃不?”
“啥吃的?”杏花—提到吃就两眼亮晶晶,“上回那个爆米花?”
荷花忍不住乐:“爆米花算啥好吃的?你不是爱喝汤吗?明天我还给你做。”
杏花刚想说她不信,可想起上回那爆米花又改了口,“好妹子,你要是真给我做好吃的,我就给你绣个小荷包。”
荷花打了个呵欠:“就你那手艺,还是算了吧。”
连个窗花都剪不好,荷花很难相信杏花绣的荷包能有多么精致。
姐妹俩有—搭没—搭地斗着嘴,屋子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剩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次日醒来,田大强已经出了门,周氏和翠花也都不见踪影,荷花伸了个懒腰,却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人。
她转过头,就看见吴明靠在她身边,睡得呼呼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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