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转头离开。
一身吊带,单薄无比,却走的坚定。
顾越泽愣住。
心脏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抓住,他下意识的想要起身。
可他的兄弟却是又先叫起来——
“什么玩意儿?夏琴韵刚才是什么意思?她这是要放弃越哥了?”
“怎么可能!就她这种舔狗,为了我们越哥命都可以不要,怎么可能放弃!”
“就是,要我说,她就是不知道从哪学了欲擒故纵这一招,今天可劲儿的在这练习实操呢!”
顾越泽起身的动作这才顿住。
是啊。
夏琴韵爱他爱的都快疯了,怎么可能会说放弃就放弃?
不过又是在欲擒故纵呢。
旁边的刘思思故作担心的开口。
“不过外面真的好冷,都下雪了,还是晚上,夏小姐这么走回去会不会着凉,或者遇见坏人......”
顾越泽的身体又一次僵住。
可他的兄弟又先嚷嚷起来——
“思思你还是太单纯了,这就是夏琴韵的苦肉计啊!她故意穿那么单薄出去,不就是想让越哥心疼么?”
“可不,不过你别说,她这身材可真辣啊,越哥,反正也是你不要的,不如就赏兄弟几个玩一玩,等我们玩爽了她说不定就不缠——啊啊啊!”
7
那人的污言秽语还没说完,顾越泽猛地起身,抓起旁边的花瓶二话不说朝着他的头砸下去。
那人的话戛然而止,瞪大眼睛,鲜血从发缝流出,倒了下去。
四周的笑声戛然而止,所有人惊恐的看向顾越泽。
顾越泽起身,看着地上快昏迷的那人,冷声开口。
“别再让我从你的脏嘴里听见夏琴韵的名字,不然,我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这话,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剩下的人这才回过神,惊慌的一边叫救护车,一边崩溃的看向旁边的刘思思喊。
“思思,越哥这是发的什么疯!他不是心里只有你一个,看都不屑看夏琴韵这个舔狗一眼么?怎么突然为她出头了!”
刘思思的脸色也是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