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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

罔闻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都市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罔闻,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余赧姜万宁。简要概述:十年前的一场车祸,我是害死青梅竹马父母的罪魁祸首......自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成了暗无天日的炼狱。五年以后,我和青梅竹马成为了合法夫妻。我以为,她是希望的曙光,没想到,却是刽子手......我是挣扎着、待宰的牲畜,她是享受这片刻欢愉的屠夫。她日日重复,剖开我的心肠,还将我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制成影片,循环播放。幸好,我终于是要死了.........

主角:余赧姜万宁   更新:2025-01-20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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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余赧姜万宁的现代都市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由网络作家“罔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都市小说《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罔闻,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余赧姜万宁。简要概述:十年前的一场车祸,我是害死青梅竹马父母的罪魁祸首......自那以后,我的人生就变成了暗无天日的炼狱。五年以后,我和青梅竹马成为了合法夫妻。我以为,她是希望的曙光,没想到,却是刽子手......我是挣扎着、待宰的牲畜,她是享受这片刻欢愉的屠夫。她日日重复,剖开我的心肠,还将我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制成影片,循环播放。幸好,我终于是要死了.........

《病入膏肓,总裁妻子天天折磨我》精彩片段

此时的余赧,与以往不同,冷艳面孔上缀着些许温情。
她知道豆豆对我多重要。
情绪失控的我,一把将她紧紧抱住。
现在的我,就像一艘,漂泊于汹涌洋流的竹木小舟,受尽风雨,终于驶入避风港。
曾经,余赧就是我生命里,所有的倚靠和唯一的避风港......
余赧顿时僵硬如一块铁。
这样亲昵的拥抱,曾经常有,如今却早已忘记了对方的体温。
这一幕被躺在病床的姜万宁看到后,不服气的冷哼,扯掉点滴,重重滚下床。
“余董,您带来的病人又昏了过去。”
余赧听后,神情一紧,重重推开我后,冲进姜万宁在的病房。
我望着那惊慌失措的背影,酸楚难言。
我又一次没绷紧情绪在余赧面前失了态。
以后绝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替身就要有替身的觉悟......
豆豆的丧事,一切从简。
小姑娘躺在病床上时,就不喜欢被太多的人看到,死后更该安安静静。
“豆豆,你在天上等着顾爸爸,好不好。”
第二天,雨后的清晨,我坐在豆豆小小的墓碑前,轻声嘱咐。
小姑娘怕黑,以后都要一个人,不知道能不能睡得着。
“豆豆,你坚持坚持,顾爸爸马上就能来陪着你了。”
我的病情一天比一天更严重。
从最开始的惊惧,到现在反而有些期待,病发暴死的那一天。
相比在人世,我在天上的亲人明明更多。
“顾松。”
电话响起,我接到余赧打来的电话,她说:“准备准备,下午来剧组,综艺复播。”
“抱歉,我不想再录了。”我说。
我不想再在荧幕前扮演余赧的丈夫。
我们畸形的婚姻,该有个清白、直接的了断。
余赧沉默,数秒后道:“合同违约金两千万,需要走法律流程吗。”
我又一次输给了余赧。
明明病入膏肓依旧没法摆脱囚禁我的婚姻。
“我让李铭来接你。”
余赧说完就挂断电话。
驶在城郊高速的豪车里,李铭西装革履,透过后视镜,望向面黄肌瘦的顾先生,试图缓和气氛,遂张口道:
“先生前几天去了医院?”
“嗯。”我点头。
“严重吗。”
我如实道:“白血病。”
呲——
李铭猛踩一脚刹车,险些撞上高速的护栏。
“余董不在,先生可以不用说气话。”
李铭调整好车子的平衡后,苦笑道。
惊讶以后,他极快的意识到,白血病只是雇主丈夫的玩笑话。
我重新沉默,不想解释。
李铭重新找到话题,道:“先生别怪余董,前天生日宴的事,是场误会。”
“余董以为你要去机场,所以想把你留在家里。”
“机场,我为什么要去机场。”我问。
“因为,沈小姐的航班,正好是当天晚上。”
我怅然望向窗外,风景在眼前像连环画一页一页的翻。
沈眠,居然回国了......
重新回到拍摄剧组的时候,所有的演员都已经齐备。
“你拿到今天的剧本了吗。”
陈漫迎上来问。
我摇头道:“没有。”
陈漫笑呵呵道:
“有没有剧本其实没所谓,我们都是陪衬红花的绿叶嘛。”
“做好绿叶的本职工作就行。”
陈漫翻动剧本,找到有关‘余赧丈夫’的只言片语,
“明天早上,你得和姜万宁搭帐篷,余董和我做饭。”
“那今天呢。”我问。
陈漫朝前翻了几页,“闲聊,做游戏,很轻松。”
的确轻松。
我和陈漫以及另一对并没有话题度的夫妇,充当背景板。
全程都由余赧和姜万宁对话、闲聊。
相比第一天,今晚的直播,仅添了项算有话题度的游戏。
“你们心中的完美伴侣是谁。”
导演提问后,嘉宾要立刻指向那个人。
正在放空发呆的我,骤然听到问题,几乎仅凭本能就指向余赧。
陈漫指向姜万宁。
姜万宁则立刻指向余赧。
余赧则是要在两个人里做出选择......
我看似平静,实则紧张。
总是觉得自己应该从这段畸形的婚姻里抽身出来。
可在涉及到余赧的时候,又没法冷静。
她就像节拍器,常在左右我心里的节奏。
我......好希望她能选我!
“修罗场冥场面!余董快快快快选我们宁宁子。”
“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谁才是完美伴侣吧,余董怎么可能选顾松......”
“余董一直在看顾松哎,莫非旧情未了?”
余董抿了抿唇,扬起别人看来妩媚,在我看来残忍的冷笑,指向姜万宁。
摄像机清晰的捕捉下了我在余赧做出选择的那一瞬,脸上迅速变更的各种表情。
——惊诧、失望、痛苦、释然、重新平静。
替身凭什么配有不切实际的梦想呢。
小丑就不该做被爱的梦。
就这样吧,我累了,不想再继续爱了。
今天的录制在姜万宁和余赧其乐融融的闲聊中落幕。
第二天。
依照剧本,我和姜万宁及另一位男嘉宾在野外搭帐篷。
余赧则跟女嘉宾采摘食材,筹备晚饭。
余赧才是《再见,亲爱的》的头牌,直播镜头一直围着她在转。
姜万宁在环视一圈没有发现摄影机后笑道:“顾松,昨天赧赧选了我,你不觉得自己死乞白赖黏在她身边特可怜吗。”
“我和赧赧才是真爱,至于你......”
他瞥了眼身形瘦削的假想敌,冷笑道:“只是我的替身。”
我将器材按顺序摆放,并道:“首先,我没有硬要缠着余赧。”
“其次,就算我是替身,你也是那个插足我们婚姻的第三者。”
姜万宁踩上梯子,俯视着我,“听过一句话吗,一段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人才是第三者。”
姜万宁的话,像根刺,扎了进来。
是啊,不被爱的人才是第三者。
我就是......
“顾松。”
姜万宁站在梯子最顶端,喊道:“帮我扶着点。”
我下意识的去抓梯子,没想到,姜万宁突然扭腰,带动起的力量使我无法扶稳。
摄影机拍来的时候,他尖叫着从梯子上摔了下来。
“万宁!”
采摘食材的余赧正正好好目睹这一幕,撞开我,冲向姜万宁。


我重摔在整齐摆放的器械里,后脑磕在根钢管上。
尖锐剧痛激活神经,像点燃爆竹引线般袭来。
我是视线阵阵模糊,情不由衷的哀鸣。
可余赧的关注点都在姜万宁的身上,哪舍得大发慈悲的分给我一个微不足道的眼神。
“赧赧,没事的,怪我不小心踩空了梯子,幸好有顾松在下面扶着。”
姜万宁三言两语,便将余赧的怒火,引到我的身上。
他是没明说。
但,留给了众人充足的想象空间。
——四肢健全、身强力壮的成年人,怎么会凭白无故踩空。
“肯定是顾松做的,他嫉妒阿宁嫉妒的要死,以为摄像机没有拍到就能为所欲为,恶心的要死!”
“好歹毒的心肠,难怪余董就算在综艺节目上抛头露面,也要跟他离婚。”
“不离的话,余董怕是会有生命危险哦。”
没有目击者,于是姜万宁的话就成了唯一圭臬。
余赧更是深信不疑。
我知道解释没用,他的话等于盖棺定论,我就算跳进黄河里都洗不清。
于是沉默不语,默默消化着脑后袭来的阵阵剧痛。
“顾松。”
余赧回眸看向依旧昏昏沉沉的我,问:“你是不是特别想害死我身边每一个对我重要的人,让我跟你一样,活得像条没人要的狗。”
“就像十年前那样......”
我如遭雷击,脑后的剧痛,在余赧的质问前,消失无影。
“对不起。”我低头道。
作为最熟悉我的人她总是能摧枯拉朽般的击溃我。
姜万宁得了大胜,志得意满的挑起眉毛,抓住余赧胳膊,摇头道:
“赧赧,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顾松的事。”
余赧笑着在他额头上轻戳了一下,
“你呀,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善良了。”
姜万宁回以余赧懵懂少年般的傻笑。
这一幕,恍惚间,我以为看到了十数年前的自己。
一样的朝气蓬勃、风华正茂,与余赧更是半点嫌隙都没有。
神奇的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逝。
——姜万宁会不会才是余赧找来扮演我的演员。
扮演我们如胶似漆的青葱岁月......
想到会有这样的可能,我早已灰寂的心,重新萌发生机,甚至雀跃。
直到,余赧搀着姜万宁走向医疗车里。
我望着他们几乎紧贴的背影,一厢情愿的痴念才化作泡影。
我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嘲般的想。
顾松,别再做不切实际的梦了,真正的演员只有你。
你才是被踩扁丢进垃圾桶的垃圾替身。
我忍着脑后阵阵袭来的剧痛,艰难的从地上爬起。
在不被摄像头所捕捉的角落。
几乎严苛般的遵从剧本所设置的全部桥段。
用慢若龟爬的速度搭建帐篷。
我想,既然已经做了不知多少年的演员。
就站好这最后一班岗。
日后,余赧在茶余饭后,或许回忆起我的时候。
会说:顾松啊,他是个不错的演员,演爱我演的很好......
接着,我又想,余赧还是不要再想起我的好,可能会痛。
“余董。”
林酥把余赧叫出医疗车外,想借着今天,谈谈她丈夫的病情。
虽然是急性白血病,但只要接受化疗并找到适配的骨髓,是有可能治愈的。
“嗯。”
余赧在林酥张口前,就先雷厉风行的问:“阿宁的伤,有没有可能影响到后续的录制。”
“不会,他摔的并不重,只是脱臼。”
林酥三言两语说完,道明来意:“我想跟您聊聊顾松也就是您丈夫的病。”
“他的病?他什么时候得的病?”余赧蹙眉问。
林酥答道:“确诊并不久,所以是有治愈的希望......”
她要接着说,却被余赧突如其来的电话所打断,林酥就抿着唇,小心翼翼的观察这位,曾扶‘余氏集团’于将倾的总裁。
美是极美,既有霸道总裁的英气,眉眼暗藏成熟御姐的妩媚。
只是神色不佳,眉头一直蹙着,似乎电话内容,并不是她想要听到的。
电话挂断以后,余赧重归平静,望向林酥,“林医生,他的死活与我无关。”
“他只是我请来的演员。”
余赧闻言一惊,“可他明明说你是他的妻子......”
“他是这样说的?”
林酥发现,提问时的余赧,紧皱的眉宇竟有片刻舒展,似乎心情愉悦。
“嗯。”
余赧听到背后,响起的熟悉脚步声,咽下梗在喉咙的回答,嗤笑道:
“演了五年,难免入戏太深,别当真。”
正要来找林酥要几片止痛药的我愣在了哪里。
余赧飞扬着栗色的大波浪与我擦肩而过。
我铭刻在记忆最深,想到死后咽下孟婆汤就会忘的一干二净就痛苦万分的五年婚姻。
在余赧的眼里,原来只是一出戏......
入戏太深的只有我,她则置身于事外,像旁观者般,欣赏、指摘、折磨......
亏我这么多年,演的小心翼翼,生怕她有半分不满。
“你…没事吧。”林酥打断了我的思路,问的谨小慎微。
我摇头撑出爽朗的笑,“后脑刚被撞了一下,你帮我看看,不严重的话麻烦开一盒止疼药给我。”
林酥简单检查后,惊讶道:“这么严重的钝器伤,甚至有可能造成轻度脑震荡,你不疼吗。”
她对我的镇定自若深表叹服。
我点头:“是疼的,所以来找你要止疼片。”
林酥紧忙道:“稍等,我马上拿给你。”
我在原地,回味着林酥的那句话,发散般的想。
原来心里的疼会掩住肉体的痛。
临近中午,吞下数粒止疼药的我,蜷在房车里发呆。
余赧则在空地上,晒着久违的冬日暖阳,跟其他嘉宾在摄像机前,谈天说地。
她好像可以跟任何人和谐相处,除了跟我。
我不想破坏节目的片刻宁静。
缩在不被注意的角落,偷偷看着她就好。
看她的笑颜如花、看她的从容不迫、看她的满面春风。
哪里都好,就是只能偷偷看着不好。
“顾松。”
我看着看着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清梦被扰,睁开眼时,看到了余赧。
她抿了抿红艳的唇,问:
“林医生提到的病严重吗。”


“急性白血病。”我淡声道,没有骗余赧。
我大可以随口胡说。
但自数年前,我迫不得已瞒着余赧,偷偷出国,伤透了她的心以后。
我就发誓,以后再不骗她。
我同时,悲哀的期待,余赧听到绝症时的反应。
会不会有一两滴泪为我而流。
余赧起初,呆若木鸡,愣在房车门口,如同石化。
但在几秒以后,她便重新恢复曾经那副,高高在上的戏谑表情。
“顾松。”
余赧自以为参破了丈夫的谎言,嗤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下流龌龊到要用莫须有的病来换我的怜悯了。”
“这就是你当初,答应我的,绝不再骗我?恶不恶心。”
她嫌弃至极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堆泡在泔水桶里的垃圾。
我就不应该再对余赧有所期待......
每次满怀热烈的期待,最终的结果都是,垂在婚姻的屠宰场里。
亲手被余赧割去几块我曾经爱她的骨肉。
“余董冰雪聪明,慧眼如炬,厉害厉害。”我无悲无喜,平静说道。
“五分钟以后,来厨房。”
余赧像是不想跟我多做纠缠,言简意赅的说。
“剧本里好像没有男嘉宾要做饭的桥段。”我说。
余赧蹙眉,不悦道:“你是演员吗,衣食住行,吃喝拉撒都得跟着剧本走?”
我没忍住,道:“演了五年,难免入戏太深,余董见谅。”
说完,我就在心里忍不住的悲叹。
归根究底我还是在乎的。
否则,一句实话,何须介怀,轻轻揭过,皆大欢喜。
我已默默做好,狂风暴雨骤来的准备,认命般的等着。
然而,余赧却像没有听到,说道:
“阿宁胳膊脱了臼,你的黄酒炖猪蹄做的不错,做给他吃。”
“想都别想!”我直接拒绝。
让现任给白月光做滋补晚餐。
余赧,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过人。
“想离婚的话就去做。”
余赧突然转身望向我,残忍笑道:“否则,你是知道后果的。”
“好,我做!”我认命般的含怒点头,不愿再跟余赧同在一个屋檐下,疾步走向剧组临时搭建的厨房。
目送着我离开,余赧叫来特助,嘱咐几句。
李铭记录在册,准备离开前,拘谨问道:“余董,恕属下冒昧,您真的要跟先生离婚?”
“怎么可能。”
余赧脱口而出道:“他欠我的,还没有还完,现在说走就要走,哪那么容易。”
“就算是死,他也必须被囚在我身边,死在我眼前!”
李铭听后,不寒而栗。
在不被摄像机捕捉的厨房里,我烹制着余赧要求的黄酒炖猪蹄。
我望着沸腾砂锅里炖煮的软烂食材,回忆自结婚以后与余赧的点点滴滴。
奇怪的是,我竟想不到半分,余赧所待我的不好。
全部都是苦中作乐的甜蜜瞬间。
一个未掺恶意的笑、一句随口道出的关心......
便让我坚持了整整五年。
我想,我就跟眼前炖在锅里的猪蹄,没有任何区别。
早就被腌渍入味。
所幸,十几天以后就能离婚。
趁着所剩无几的活着的时间,嗅一嗅,生活里没有余赧的滋味。
傍晚,结束录制。
我回到房车。
姜万宁紧跟在身后,笑道:
“赧赧说你做饭的手艺不错,我本来是不信的,今天尝了尝确实不错。”
他把卑鄙的卖弄写在脸上、藏在字里行间。
我停住脚步,笑道:“是吗,喜欢就好,全吃完了?”
姜万宁点头道:“赧赧特地嘱咐你做的,哪舍得剩。”
我重新走向房车,用仅仅只有姜万宁能听到的声音,暗自雀跃嘀咕道:
“太好了,泻药没白放。”
姜万宁听后,神情巨变,冲进卫生间,手动催吐。
第二天,录制时,姜万宁脸色很差,全凭厚厚的粉底掩遮。
“大冬天的设计徒步的剧情这不明摆着折磨人吗。”陈漫悄悄吐槽。
今天,参与录制的嘉宾将在野外徒步并夜宿荒山。
节目组全程仅派数架无人机及医疗小组的负责人做基本的安全保障。
美名其曰,通过户外活动,亲密协作,使夫妻重新唤醒恋爱时的悸动。
我和陈漫都明白,说辞都是假的。
节目组的真实目的是,协助姜万宁凹‘荒野求生’的人设。
“顾松。”
驱车至市郊荒山后,余赧喊停了我。
“阿宁胳膊脱过臼,你帮他分担分担。”
说完,不等我答应,就把姜万宁的野营包蛮横的塞给我。
他们并肩越过所有嘉宾,有说有笑的并肩走在最前面。
我望向怀里的浅褐色野营包,苦涩一笑。
数十斤的重量压在我身上的时候,余赧是一点没想过我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住。
姜万宁胳膊脱臼......
可我的病要比他严重的多得多啊!
她眼里只有姜万宁哪能再看得到别人呢。
我用尽全力,才将姜万宁的野营包背至胸前。
急性白血病早就潜移默化的掏空了我的全部气力。
我举步维艰的跟上他们。
陈漫看出我的勉强,低声道:“你把轻点的包给我,我帮你背一截。”
小姑娘心肠素来不错。
再者,同为各自婚姻、家庭关系的‘演员’,理应抱团取暖。
余赧回头,正巧看到陈漫正跟自己的丈夫,窃窃私语,耳鬓厮磨的样,看得她怒火高涨。
“顾松。”
余赧把自己的背包也塞给我,道:
“有空朝三暮四的闲聊不如多拿点东西,堵住自己的嘴。”
陈漫吓得噤若寒蝉,跟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不敢言语。
我像枚图钉,快要被远超我身体所能承受极限的重量,砸进地面。
余赧依旧我行我素,说完,不管我的死活,重新回到姜万宁身旁。
陈漫怕得罪余赧,断了日后的星途,不敢再提要帮我分担的事。
我就只能再紧咬牙关,右肩挎上余赧的包,亦步亦趋的跟上他们。
等到山腰营地,寒冬腊月我竟满头大汗。
后脊彻底被冷汗沁湿,一阵山风,便有阵阵寒意涌上心头。
我感觉我的肺像破旧的风箱,每次呼吸都隐隐作痛。
我知道这是白血病在作祟。
我的身体,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
“顾松。”
我正准备坐着休整,就听余赧吩咐道:
“你把帐篷搭起来,我和阿宁在附近捡点干柴。”
她半分休息的时间都舍不得给我。
我直勾勾望着余赧,一时恍惚,不太明白,她是看不见我累到大汗淋漓的样子吗。
彻底把我逼死,她就满意了吗。
“好。”我点头答应。
既然余赧这样想,那我就让她如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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