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连载
想她白瑾瑜,堂堂名门贵女,荣宠一生,如今却沦为了被人呼来喝去,当牛做马的奴隶。浴火重生,白瑾瑜为报仇步步为营,扮猪吃虎。好不容易撕掉了小秀才的马甲,眼瞅着就要过上安稳悠闲的小生活,谁想乐极生悲,反被算计。
主角:白瑾瑜,丁煦羽 更新:2022-09-14 12: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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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瑾瑜,丁煦羽的武侠仙侠小说《帝后惊华霸道君上轻点宠》,由网络作家“西洲先生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她白瑾瑜,堂堂名门贵女,荣宠一生,如今却沦为了被人呼来喝去,当牛做马的奴隶。浴火重生,白瑾瑜为报仇步步为营,扮猪吃虎。好不容易撕掉了小秀才的马甲,眼瞅着就要过上安稳悠闲的小生活,谁想乐极生悲,反被算计。
她慢慢地、慢慢地从指缝间抬起头来,借着一滩水污,看清了自己如今的样子。
那是怎样的狼狈落拓。
曾经矜傲清贵的脸上,此时满是脏污,细嫩纤瘦的十指也满满都是因抢夺食物而被弄脏的痕迹。
一身伤痕都已结了痂,狰狞地交错在孱弱的身体上。
这哪里是旧时的她,这分明只是再下贱落魄不过的奴隶。
坟山的尘泥强行将她从云端拽入了地底,只有那藏于阴影的眸底……还藏着最后一丝未屈的骄傲。
遥遥的,她听见有人在唤。
“小九,小九?”
她吃力地睁开眼,眼前却一片朦胧,只能勉强看清面前男子模糊的脸。
记忆与现实混乱了她的视线。
她开始回想起自己自己是什么身份。
小九,是她沦为奴隶时,那个女主人赐予她的名字。
那些日子她浑浑噩噩地被牵着到处走,食不果腹,风吹日晒。
在大元,奴隶等同于一种廉价的货物,可以随意交易,哪里有什么尊严可言。
她就这样日复一日地狼狈过着,直到……
直到丁煦羽破开满目阴影,来到她的面前。
他穿着一袭朴素的宽袖白衫,远远踱步而来,就像一束撕裂黑夜,降临于此的曙光。
小九怔怔地看着他走过奴隶群,身形清瘦颀长,穿过那么多人,最后却停在了最为瘦弱的她面前。
她有气无力地撩了撩眼皮,旋即又低下了头,不愿再费力气。
极度的饥饿和疲惫让她始终悬在濒死的高崖,哪有力气舍得浪费。
恍惚间一条污迹斑斑的猪油鞭破空抽过来,伴着主人激烈的骂声。
几鞭下来,小九已经头昏脑胀,那鞭子竟然缠住了她的脖子,让她一下陷入了窒息。
求生欲让她拼命挣扎起来,一时竟差点挣脱。
小九在挣扎间缓过来这一口气,反手就死死拽住了摔鞭人鞭子的把手。
那人顿时气恼,大骂着就将她狠狠一推。
方才的力气已是极限,小九瘦弱的身体顿时如折断似的,一下倒在了丁煦羽的脚下。
窒息感让她的视线一片模糊,小九在慌乱中猛然抓到一个不同于皮肉的硬物,顿时如拽住救命稻草一般狠狠拽了下来。
可当她用最后的清明看清楚手中的东西之后,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
鸽血石猩红欲滴,烫得她每一个毛孔都颤栗起来。
今生如昨。
她不再挣扎,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随即猛地抱住了丁煦羽的大腿,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救我……”
她那样狼狈,通身脏污,几乎与遍地的污秽融为一体。
可一双眼睛,却灿如夏夜繁星。
看着那样的一双眼,丁煦羽不知怎么的竟再也迈不动腿。
就凭着那么一点儿恻隐,他停下了步子,用全部的身家买下了她。
小九正式易主。
回去的山路崎岖难行,小九却连站立都难以支撑。丁煦羽没有犹豫,抬手就将她背在了背上,慢慢走出了这晦暗一片的奴隶场。
恍然中,过往种种如走马观花一般在眼前略过。
如今的身子骨,一场不起眼的伤寒,就能要了她的命。
……
丁煦羽伸手一触她的额头。
入手滚烫得像是要将人灼伤。
“不行,”他猛地缩回手,赫然起身,声线微微喑哑,“这样拖着不是办法,我得带你去找大夫!”
说罢一只手紧紧地握住了小九,一只手轻轻擦拭着她额上的冷汗。
小九的眼睛里慢慢沁出一丝笑意,“恩人……我的家乡,有一个传说。”
“人死前,眼前会放走马灯,都是你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什么?”丁煦羽一怔。
小九的眼神飘远,“我看见了父亲,母亲,兄弟姐妹笑着向我招手,朝我走来,还有我十五岁时,那个陪我大闹四方台的白衣少年……还有……”
“……还有你把我从百里修罗场里背出来……”
丁煦羽更紧地抓住了她的手,额头的青筋绷紧,“你不会死!有我在,你不会有事!”
饶是他说得这般笃定,可家里却家徒四壁,砸锅卖铁也凑不出几两银子看病。
他眸底暗光一闪。
……只有去找雷傲试试了。
他摸了摸小九的头,低头沉声,“你累了,睡吧,我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等我回来,你就没事了。”
洪村,雷家。
“你一个穷酸秀才,拿什么向我抵押借钱?”雷傲吊起眼,斜目将丁煦羽从头打量到了脚,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再说了,口说无凭,拿笔墨来,留下借据。不然你赖账怎么办?”
他冷笑,看着丁煦羽急匆匆地回屋拿笔墨去了,身一背,却偷偷从怀里掏出了两张面额不同的借条。
一张是他要借的金额,十两。
另一张,却足有一百两!
他咧嘴一笑,将两张借条重叠在一起。
竟看不出半点痕迹。
眼看着丁煦羽已撩帘而出。
“签吧。”
雷傲懒洋洋的抬头,手里把玩着一锭银子。
丁煦羽沉沉看他一眼,深吸一口气,提笔而下。
劣质的黄纸透墨性极强,瞬间穿透两张纸。
雷傲眉梢一动,顿时将借条抢过,“成,拿走!”
看着雷傲眼里闪过的冷光,丁煦羽心中一紧。
可念及家里还生死不知的小九,他咬了咬牙,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门。
……
此时正值梅雨时节,细雨缠绵悱恻地落了一个月。
今日才终于放了晴。
可这样好的天儿,却有人扯着一把嗓,厉声高叫。
“我说丁家小子,白纸黑字的借条立得真真切切,当时你既然敢借,今日还敢不认账?!我今儿个把借条也带过来了,我倒要看看,这字你是识还是不识,这秀才还要不要做!”他冷笑,“一百两,你拿钱,老子走人!”
他咄咄逼人,丁煦羽却并不慌乱,只沉着脸,指了指门外,“家中有人养病,出去谈。”
雷傲一闪身,脸上冷笑阵阵,“听说你从坟山带了个女人回来,是个奴隶吧?”
他嘿嘿笑了一声,“我也不难为你,要不,你把那奴隶给我,这账,咱们就两清!”
说话间,原本卧床的小九不知何时竟倚在了门边。
纤瘦的身体仿佛一吹就倒,可她却站的笔直。
她稍稍眯起了双眸,紧紧盯着那张借条看了半晌,陡然开口。
声音冷淡又干脆,“这借条,是假的。”
茶楼。
说书人手中抚尺遥指帝都一角偌大白府,荡出一片旧事,开嗓便是声线喑哑。
“帝都第一娇女,死了。死在春寒料峭、草长莺飞的四月天。她死的那天上午刚落过一场急雨,天地都潮润成一片激艳的青芒……”
茶楼下,多是翘楚贵胄,或有少年英豪,掩面泣音不绝于耳。
他们都知道这个女子,有的亲自领教过臣服,有的目睹过这些人如何领导臣服。
“白家瑾瑜,皇城名族,天赋超群,及笄以来,行武修为、心智手段在京城同阶中无出其右。却不因势欺人,反而扶危救困,汇聚人心。”
那嗓音低醇好听,可语气里却满是冰冷的杀意。茶楼里一干少年懵懂回头,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位白衣少年,少年身材消瘦,低头间眼里满是黯然。
“白家千金,竟是死于何故?“众人追问。
少年摇头苦笑,拳头攥的生响却又缓缓置下,“生于白家,便是天罪。”
……
洪村。
小九有些诧异的看着丁煦羽,这是她清醒后第一次见到丁煦羽的模样。
朴素但很干净的白袖露出的手臂上,充满着被日光亲吻过的浓郁蜜色。
分明是再强势黝黑不过的模样,可他偏偏生了一副极俊秀的长相,剑眉星目,抿唇时仿若带来了满目的麦芒,遥遥相迎。
她不太相信,有鸽血石的人,竟然会是个农家汉,可是丁煦羽就在眼前,她看的出这副情形的始终,为了她的病,他不惜去和恶霸借钱。
有情有义…….但是,也够穷。
丁煦羽对于她的反应倒是没什么错愕,清冷的眸微动,挑眉朝小九望了过去:“假借条?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小九的声音虽轻,但雷傲却耳尖的听见了这句话,他转头一看,见说这话的是小九,看她的装束打扮心里猜出她应该就是丁煦羽从坟山带出来的奴隶,眉头一下子便蹙了起来。
“贱奴敢在平民面前开口夺尊?大元的法约你为奴那天还没烂熟于心?滚下去,别说你雷爷不开心,给你卖到清风镇的俾奴馆做个人尽可夫的娼妓!”
还不等小九反应,丁煦羽就已横跨一步挡在她身前,声线清冷,“雷傲,小九她已是自由身。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嘴巴,干净点。“
她苦涩的面容一凛,这个男人,虽是农汉,但身上却浸染了那个家族强悍的遗风……
可是,他怎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要去坟山那种奴隶场?
此时丁煦羽家的院子里已经汇聚了越来越多的人,很多人围在丁家,七嘴八舌。
“这女子是个一个奴隶吧?”
“真是疯了,敢和雷傲这么说话!”
“丁煦羽看起来还很护着她?”几个未婚女子嘀咕道,眼睛里已经有了些醋意。
小九稍微捋了捋额前碎发,面色如水,“只要是和土地有关的借据,无论大小,都要层层上递,经朝廷的手,用朝廷的纸,盖朝廷的章,一套手续下来,至少要半年时间,朝廷为了防伪,便特意使用了皇城赵家研制的夹金纸……”
雷傲的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小九,心里疯狂质疑着!
这是一个奴隶的见识?
这是一个奴隶的胆识?
小九眼见雷傲木愕的表情,向前几步顺手在众人面前顺手抢过雷傲手中扬着的借据。
小九在村人面前高高举起借据,慢悠悠的转了一圈展示给围观的人。
“这借据撕毁后,若是没有洒下金沫,便说明借据是假的……”
丁煦羽听闻这话,趁她即将扬起借条的手尚在半空中,箭步向前,准备抢过借据!
雷傲猛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你这个贱奴,你怎么敢!”
可已经来不及了,电光石火间,小九唇角噙着笑,唰地撕开了借据。
而借据里面空空如也,只零星散下了几星劣质的纸屑,哪有半分流金的影子?
周边的村民一怔,一时面面相觑。
他们惊讶于事实,借据中竟然真的什么也没有。
更惊讶的,却是她身为一个奴隶,竟有如此的魄力!
一旁的丁煦羽微不可查地松了一口气,看向小九的眼神中含着无奈,又仿佛带着些许笑意。
他接过小九手中的借据,冷冷转头,举在了雷傲面前,“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雷傲一时怔住。
但他又迅速反应过来,顿时嗤笑一声,拳头一握,抬手就将指节捏得咔咔作响,脸上满是恶意,“你不过是个贱奴,竟然敢撕我的票据,我看你们两个都是不要命了!”
谁不知道他雷傲是远近闻名的恶霸,又不是什么大善人。
他跟他们讲什么道理?
眼看那拳头就要落下来,丁煦羽脚步一挪,就挡在了小九面前。
他高挑并清瘦,身上还带着一丝书生的书卷气,远远没有雷傲那一身腱子肉来得唬人。
可仅仅只是他站在那里,却让小九的心一下就定了。
仿佛撼天动地,他都会替她挡下。
小九无声地勾了勾唇,却没有选择躲在他身后。
她从丁煦羽手中重新拿回了票据,走到他身边,并肩而立,笑涔涔地望向雷傲,“正常来说,这借据的骑缝处必然还留有流金,否则视为作假,一概不作数。有没有流金刚刚大家都有目共睹,你若是坚持,我们去官府确认一下?”
雷傲一噎,他本就不占理,这些年又作恶不少,去了官府岂不是栽了!
他眼珠转了转,胡搅蛮缠道,“哼,你就是个猪狗不如的奴隶而已,你以为官老爷会信你的话?”
“她不行,那我呢?”丁煦羽陡然开口,身形挺拔如松,“丁某不才,但到底有个秀才之名在身。”
“如果我去说,你觉得你讨得了好么?”
雷傲瞪大了眼睛。
丁煦羽平日里寡言,又不常和村里的人接触,所有人都只当他是个软柿子,一时竟忘了,他还是个秀才。
即使当不得官,那也是朝廷钦定的读书人,官府的人肯定能听进他的话。
想及至此,雷傲一下变了脸色,心中再有不甘,也只能自认倒霉。
他指着丁煦羽和小九两个人“你、你们!”地指了半天,最后撂下一句,“贱奴,别以为一个穷酸秀才就能护着你,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恶狠狠地推开一旁围观的村民,气恼地走开了。
眼看没了热闹看,没多久,村人们也散了。
丁煦羽轻呼了一口气,转头皱眉,“胡闹,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立在他身边的小九陡然身体一软,猛地就倒了下来。
丁煦羽一把抱住她,眉间满是惊色,“小九!”
她晃了晃脑袋,眼中慢慢地又聚起一点清醒,嗓音沙哑地开口,“我略通一些医术,这副身子在奴隶场里败得太厉害,确实不能再拖了,得去抓点药。”
“我去。”丁煦羽登时就要起身,却被小九一把抓住了前襟。
“你不识草药,去了只怕会被坑,别浪费这个钱。”她摇了摇头,启齿时似乎有些艰难,“只是我身无分文,你给我一点钱,算我借你的,我会尽快想办法还的。”
“这些事,等你能活下来再谈。”丁煦羽眉心微蹙,“不必逞能,你连走路都困难,还是我去。”
“我没事。”小九摇头,态度坚决,“抱歉,我不想欠人过多。”
丁煦羽沉默地看她一眼,但命是她自己的,他也懒得过多置喙。
最终只是抬手,将钱袋放进了她手里,“记得早些回来。”
“好。”小九笑着朝他点头。
集市上。
村子不大,集市也说不上多繁华,医馆就开在街尾,招牌都有些老旧掉漆。
小九站在柜台前,咬了一口舌尖逼着自己保持清醒,垂眸,“帮我拿一钱滑石,二钱白冦,二两通草……”
掌柜的怔了怔,眼珠一转,“姑娘,我看你脸颊通红,最好还是在我这儿看看,包治百病,这人呐,可不是什么药都能乱吃!”
“不必了,你就按我说的抓。”小九淡声打断。
掌柜的还想游说,可小九是个生面孔,虽说穿得破破烂烂,可神情淡漠,让人难以琢磨。
他终究没敢多事,老实地给她抓了药。
小九拎着药包,快步往回走。
路过小巷的时候,却陡然听到了一点破风声。
她脚步一顿,猛地一回头。
“谁在那里?!”
站在她身后的,是一个紧紧裹在黑袍里的陌生男人。
小九心下警惕,背在身后的手无声地握住了袖口,那里藏着一片打磨锋利的铁片。
她低声质问,“你是什么人?”
那人沉默了一阵,嘶哑开口,“跟我走!”
说着就猛地冲了上来。
小九本能反击,准备借着最后的力气殊死一搏,却在出手的前一秒,发现这人似乎没有杀念,动作也全然是冲着抓她来的。
她动作顿了顿,手一松,任由那人将她拎了起来,翻了墙而去。
一炷香之后,小九被带到了青山镇的后山。
后山荒凉,又有野兽作怪,向来冷清无人迹。
可此时却乌压压站着数百人,所有人都整整齐齐地穿着如血一般鲜艳的红衣,立在一片空地上。
黑袍的男人带着小九落地,抬手将黑袍一解,就露出了里面一模一样的红衣。
若是有旁人在此,定然一眼就能认出来,这妖艳逼人的红衣,正是鬼门的标志!
小九刚刚站定,所有人便齐刷刷拜倒在地,高声,
“我等鬼门门徒——参见门主!”
数百人,齐整一跪,地面都传来咚的一声响,可见他们有多么的虔诚。
红衣似血,可接受他们跪拜的,却是一个衣衫褴褛、一身脏污的年轻奴隶!
场面诡异又肃穆。
小九沉默了许久,表情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一种只属于上位者的气息在她身上缓缓升起,气势陡然不同。
与方才,简直判若两人。
她慢慢地抬起手,嗓音沉肃,“起来吧。”
“是!”众人这才起身。
左护法连忙向前一步,恭敬抱拳,“门主,您消失得太突然,外头都说您已经死了。我们近日才终于顺着您留下的暗号找过来,属下来迟,请门主恕罪!”
小九摆了摆手,“我的暗号留得隐蔽,这不怪你们。”
“只是如今,我是身份是小九,一个武功尽废、无依无靠的奴隶,虽刚刚恢复了自由身,不过还是籍籍无名一女子,你们以后见我,不要跪。免得惹人注意”
一众教徒顿时急了,“门主!”
小九一摆手,止了他们的话,神色冷清,“我九死一生才骗过白家,对世人来说,白瑾瑜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小九。”
“门主,那些人竟敢如此待你,需要我们动手么?”
“对,要动就动大的,我们把坟山整个儿掀了如何?”
“那怎么够,我定要将那些人抽筋扒皮,挂在鬼门四方台!”
门众们越说越气,跃跃欲试地准备付诸于行动。
“不必,”小九斜睨一瞪,“我需要在这里蛰伏一段时间,你们近期都安分一点,若是有谁暴露了我的身份,我就让他亲口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在座的大多都领教过她的手段,顿时安静如鸡,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疯狂点头。
小九这才满意了,眼尾一挑,眸底全是潋滟的寒意。
“再说了,我自己的仇,我从来,只喜欢亲手报。”
那些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教徒们对视一眼,齐声,“门主英明!”
管它哪里英明,总之英明就对了!
当下有许多青山镇本地门徒,一应想凑上前来,皇城鬼门的门主,蛰伏青山镇,这是他们一辈子也想不到的,他们每个人都想利用这个机会,帮助自己在门主面前留下一点印象......
其中不乏当地土绅,或大元官僚。
小九挥了挥手,“行了,散了吧,左右护法留下。”
众人应是,顿时有序退散出后山。
左右护法连忙凑了上来,“门主有什么吩咐?”
“我近日……”
“——小九?”
话才刚起了一个头,却突然被一句横插而来的话打断。
丁煦羽站在半山,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些许错愕。
小九呼吸都一顿,他、他怎么过来了!
来不及思考,她在丁煦羽看不见的角度一把抓住了右护法的手,猛地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
这一下又狠又重,她一下就被扇得跌倒在地。
丁煦羽只看到她被人扇到地上,顿时焦急地跑了过来。
右护法都傻眼了,“门……”
还没说完,小九突然抬起头,刚才还一片冷肃的脸上此时泪水盈盈,满满都是焦急和祈求。
她捂着被扇红的脸,可怜兮兮地哭着抱紧了手里的药包。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跟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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