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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质量小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云在飞”,主要人物有苏青禾刘丽芳,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部来给苏青禾做思想工作,她不是不愿意下乡,只是不愿扔下这摇摇欲坠的家。为了逃避下乡,苏青禾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幸福。丈夫是厂长家的独生子,初时喜欢她娇美的容貌,可再美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他本就是纨绔子弟,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彻夜不归。后来,苏青禾怀孕了,她以为有了孩子丈夫就能收心,可她的期望落了空,丈夫......

主角:苏青禾刘丽芳   更新:2024-06-09 2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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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刘丽芳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云在飞”,主要人物有苏青禾刘丽芳,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部来给苏青禾做思想工作,她不是不愿意下乡,只是不愿扔下这摇摇欲坠的家。为了逃避下乡,苏青禾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幸福。丈夫是厂长家的独生子,初时喜欢她娇美的容貌,可再美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他本就是纨绔子弟,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彻夜不归。后来,苏青禾怀孕了,她以为有了孩子丈夫就能收心,可她的期望落了空,丈夫......

《高质量小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东海市。

人民医院病房中。

苏青禾奄奄一息地躺在病床上,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昔日娴静美丽的容颜早已被病痛折磨得形容枯槁,周身笼罩着一片沉沉的暮气。

病房里响起一阵抽泣,苏青禾吃力地睁开眼,翕动着嘴唇:“别哭,我……就要……解脱了……”

亲人们见她醒来,急忙围上前来。

“姑妈,您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未了的心愿?”

苏青禾呢喃出声,艰难地转头,望向远处湛蓝的天空,逐渐陷入遥远的回忆。

十八岁的时候,她和所有青年人一样,无忧无虑,天真烂漫。

慈爱的父母,可爱的弟弟,一家人的生活虽不富裕,却也幸福美满。

可这平静的生活很快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

父亲上班时因为操作失误砸断了腿,厂里虽然支付了赔偿金,可那点微薄的赔偿金相比较父亲严重的伤势无异于杯水车薪。

很快,赔偿金花完了,父亲也失去了双腿,彻底成了残疾人。

母亲没有工作,平日里靠手工活赚取生活费,家里的顶梁柱倒下了,日子过得相当拮据。

昔日欢声笑语的家庭被愁云笼罩。

那段时间,是苏青禾十八年来过得最黑暗的一段日子,父亲的绝望,母亲的哀愁,像一块巨石压在她心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按照政策,初高中适龄青年在毕业后需要下乡插队,支援农村建设。

当时的情况,没有人知道在农村要待多久,恐怕去了就是一辈子。

远离家乡,离别亲人,去往陌生的环境,过着起早贪黑,自给自足的生活,真正愿意下乡的年轻人又有几个?

街道的动员大会开了又开,一波又一波的干部来给苏青禾做思想工作,她不是不愿意下乡,只是不愿扔下这摇摇欲坠的家。

为了逃避下乡,苏青禾匆匆忙忙的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却并不幸福。

丈夫是厂长家的独生子,初时喜欢她娇美的容貌,可再美的脸也有看腻的一天。

他本就是纨绔子弟,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彻夜不归。

后来,苏青禾怀孕了,她以为有了孩子丈夫就能收心,可她的期望落了空,丈夫依旧我行我素。

再后来,她因为受到刺激意外流产。

孩子成为了压垮苏青禾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幡然醒悟,狗改不了吃屎,她又何必将大好青春浪费在人渣身上。

靠人靠天不如靠自己,苏青禾干脆利落的和丈夫离了婚,后来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大学,毕业后成为了一名高中老师。

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她一直没有再踏入婚姻。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苏青禾秉着宁缺毋滥的想法,宁愿孤单一人,也不愿意要一个凑合的婚姻。

她这一生,虽然走错了路,但好在及时止损,所以也算善始善终。

未了的心愿她倒是没有。

但是,她确实是有一丝遗憾的。

她也想体会甜蜜的爱情,温馨的母子情缘,这一切她都不曾拥有过。

苏青禾呓语了几声,侄女凑近,只听到她说:“如果人生能够重来……”

往事一幕幕袭上心头,胸口处常年佩戴的吊坠散发出一阵温润耀眼的光芒。

苏青禾只觉眼前一黑,下一刻,光芒越来越盛,她彻底被卷入无边的漩涡中。

“姑妈……”

侄女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病床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还带着清淡如菊的笑意。

*

朦胧中,苏青禾感觉鼻端的消毒水味儿消失了,原来死后也没有什么痛苦,至少呼吸是越来越顺畅了。

苏青禾动了动手和脚,并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她试着睁开眼,迷茫光影中,似乎看见了记忆中的家。

苏青禾倏地睁大眼,躺在木板床上怔怔地盯着灰蒙蒙的蚊帐顶。

空气燥热,枕头上一股儿淡淡的桂花头油味儿,凉席子黏黏糊糊的,贴在皮肤上引来阵阵不适感。

破旧的电风扇吱吱呀呀地摇着头,吹出来的风都带着热气。

这一切太真实了,绝对不是做梦。

苏青禾缓缓起身,大气都不敢多喘,生怕打破了这一切。

她出神地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木板床、大衣柜、淡蓝色的碎花窗帘,熟悉的写字台上覆着一块大玻璃,里面压着几张照片。

直到看到那张熟悉的全家福,苏青禾才彻底回过神来。

她迟疑地走到衣柜前,穿衣镜里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

眉若远山,眼若秋水,标准的鹅蛋美人脸,青丝如墨,肌肤胜雪。

脸颊边的酒窝给整张脸平添了几分软萌和纯真,眼角下的朱砂痣却又带来了一丝娇艳和明媚。

这不正是青春年少时的苏青禾吗?!

没有被岁月侵蚀,更没有被病痛折磨的苏青禾!

苏青禾眨了眨眼,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绽放出笑意。

她好像有些明白现在的处境了。

她重生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现在是几几年?

苏青禾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

1975年8月10日。

她重生到了十八岁,回到了自己的青春年华。

苏青禾清楚的记得,前世父亲出事的时间是8月15日,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大门处传来开锁的声音,接着静悄悄的屋里多了说话声。

“弟妹,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娇惯孩子了,谁家的女儿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床?”

“嫂子,瞧你说的,睡个懒觉而已,等去了乡下,哪里还有懒觉睡。”

“你还真舍得把青禾扔到乡下那穷地方吃苦受罪啊?真以为上山下乡当知青是光荣的?”

“要我说啊,青禾长得那么漂亮,那张脸就是她的资本,去了乡下可不就埋没了?”

这个声音苏青禾不陌生,正是她大伯母的声音,她和前夫的婚事就是大伯母极力促成的。

亏得当时她们全家还对大伯母感激涕零,觉得人家是真心实意替她这个侄女筹谋。

那可是厂长儿子啊,多少人眼热的好婚事,可回头看看,那婚事哪里好?

分明是个火坑!

倒是大伯利用她和厂长攀上了关系,从一个小小的车间工人,一跃成为厂长面前的红人。

苏青禾听着外面大伯母装腔作势的声音,眼里涌上一抹厌恶。

既然有幸能重活一回,她发誓一定要珍惜来之不易的幸福,首先要做的就是改变自己的命运。

大伯一家,休想再利用她半分!



一定是她听错了。

苏青禾刻意忽略了顾承安话里的昨天两个字,她不想胡乱猜测原因,免得再自作多情。

再抬眸,苏青禾的表情恢复了平静:“好,工钱和料钱是多少,我现在就给你。”

虽然因为做箱子的事闹了点小小的不愉快,但是既然人家做好了,她也不会说不要,那样太矫情。

该付多少钱就付多少钱,银货两讫,两不相欠。

顾承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看着给。”

什么叫看着给?!

苏青禾不悦地斜睨了他一眼,不想因为这点小事纠结,说了个差不多的价钱。

顾承安想也没想就点头:“钱先不急,等以后再说,箱子里有你让我捎的东西,鸡苗和猪仔明天给你送来,今天晚了。”

苏青禾正要上前推车,顾承安快她一步将平板推车推到了她宿舍门口,结实的臂膀轻松地从车上把箱子抱下来,随后弯腰,放在地上。

顾承安将要直起腰的时候,视线里却突然多了一双穿着凉拖的白嫩脚丫。

纤细的脚背,圆润可爱的脚趾,指甲竟然泛着淡淡的粉色。

啧,脚这么小,估计还没有他手掌大。

顾承安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淡淡地直起腰,低垂着眼眸:“我走了。”

知青宿舍住着姑娘,他一个男人不宜进入。

“等下,我去拿钱。”

苏青禾跑进屋里拿钱,再出来的时候,顾承安已经走了,空荡荡的院子里洒满如水的月光。

苏青禾将木箱搬进房间。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竹编的暖壶和一个大红色的洗脸盆,香皂肥皂各一块,角落里整齐地叠放着剩下的钱票。

苏青禾将东西拿出来,却发现脸盆底下压着一副棉线手套。

手套很干净,一看就知道是新的。

干了两天活,她的手已经粗糙了不少,手背上还有被草割伤的细小伤口。

这副手套无异于雪中送炭。

苏青禾心里暖洋洋的,抿着唇微微一笑,爱惜的将手套整齐地叠放在枕边。

夏静言正躺在炕上吃糖,见苏青禾变戏法一样从箱子里掏东西,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啧啧称奇:“青禾,你从哪弄得这些东西?这小木箱挺漂亮啊。”

苏青禾瞟了她一眼,笑道:“大晚上还吃糖,小心坏牙。”

“无糖不欢。”

夏静言满不在乎地鼓了鼓腮帮子,接着跳下炕。

拔开暖壶的木头盖子,朝着里面吹了口气,耳朵靠近瓶口,听见一阵嗡嗡声。

“不错,这暖壶肯定保温。”

她又拿起手套看了看,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这是顾书记送你的吧,我刚才听到他说话了,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夏静言语出惊人,揶揄地看着苏青禾。

苏青禾脸热,把东西胡乱收拾起来,“别瞎说,人家是书记,好歹是个官儿,怎么能看上我。”

“你长这么美,我要是个男人,肯定无法抵挡你的美貌。”

苏青禾没往心里去,却意外地失眠了,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同样睡不着的不止一人。

顾承安躺在床上,心里又燥又热。

他睡前已经洗过一次澡,可这会儿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烦躁地翻了个身,试着入睡。

可还是不行。

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个画面。

苏青禾乖乖地坐在炕沿,软绵绵的小手捧着大海碗,秀气地抿着绿豆汤,那无意伸出的粉嫩舌尖,勾得他心尖发颤。

《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云在飞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现代言情、甜宠、重生、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这本书最新章节第490章 爱意只多不少,你我一如初见,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目前已写1026657字,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现代言情、甜宠、重生、佚名现代言情、甜宠、重生、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对女主真的无语了,这真的是活了那么久的老人的想法,做法吗

处处都是极品瓜,吃瓜吃的贼爽[吃瓜][吃瓜][吃瓜]

好多极品啊,好的都是猪脚觉得好的,跟他们俩有关系的,或者是能提供帮助的,其他的都是坏人,看的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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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试读


二丫只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又塞到姐姐嘴里,姐妹两人分吃一块糖,眼睛里闪动着小小的幸福。

这一幕落在院子里的几人眼里。

苏青禾和夏静言神色动容,而高老太和小男孩则是瞪大了眼。

高老太是吃惊死丫头哪来的钱买糖,小男孩则是馋的,嘴角挂了一长串口水。

高老太拉着脸,问道:“大丫,你哪来的钱买糖?是不是偷的?”

大丫本不想搭理坏奶奶,但她不说的话,坏奶奶又要诬陷她偷钱,于是她看着漂亮姐姐:“是姐姐们给我的。”

这么大方?

高老太将信将疑地瞥了两个年轻姑娘一眼,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你们是不是刚来的知青?啥事啊?”

她听隔壁邻居说队上来了新知青。

其中有几个长得可漂亮了,现在看来,是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多管闲事。

苏青禾冷笑:“本来是想让你儿子帮着打两个柜子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

高老太一听,急了。

她儿子会点木匠手艺,虽说是半路出家的,但做出来的家具勉强还能过眼,偶尔也会有人过来找他做些桌椅板凳,赚得不多,却也能补贴家用。

这两个知青想要打柜子,那不就是送上门的买卖,到嘴的鸭子岂有再飞了的道理?!

何况,这两个知青穿得也不差,估摸着手里也不缺钱,说不定趁这个机会还能宰她们一笔。

反正城里来的知青什么也不懂。

年轻小姑娘哪里会知道打个柜子到底要用多少钱。

想到这,高老太笑得愈发和煦,声音温和:“别介呀,你们想打柜子可算是找对人了,这十里八村就数我儿子的木匠手艺好,咱们都是一个大队的,让他给你算便宜点。”

这模样,活像是个哄骗小绵羊的狼外婆。

苏青禾是急需要柜子用,但她却不想把钱给这么一家人赚,当奶奶的敢这样对待亲孙女,肯定离不开儿子的纵容。

这样的人,手艺再好,心术也不会正。

“不用了,我们找别人做吧。”

苏青禾拒绝的话一说出口,高老太就变了脸色,她讨好地笑着:“找谁做不是做呢,咱们也算是熟人了,肥水不能流外人田吧。”

这副腆着脸攀关系的模样,连夏静言都看不下去了,她忍不住怼道:“谁跟你是熟人,就你这种虐待孙女的狼奶奶,把钱扔了都不给你赚!”

高老太有些恼火。

她活这么大岁数,还没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儿子不敢,儿媳更不敢,没想到今天却被两个不大的小知青一再教训。

三角眼一瞪,高老太叉着腰就要骂街,却不想被孙子的哭嚎声打断。

“哇哇哇……鹏鹏要吃糖……”

小男孩看大丫二丫姐妹两人吃糖,馋得差点把舌头吞了,等了半天却不见他的份儿,嘴巴一咧就躺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高老太赶紧将孙子抱在怀里哄:“鹏鹏乖,奶奶带你去供销社买水果糖。”

“我不要水果糖,我要吃瞎子糖……”

孙子哭得太可怜,满足孙子的愿望是高老太的职责。

她只好拉下老脸,看向两个小知青:“那个瞎子糖还有没有?给我孙子几块。”

不是一块,而是几块。

真不要脸!

苏青禾直接无视,夏静言眼睛转了转,有了主意。

她故作遗憾地摊手,叹息道:“没了,大虾酥糖就一块,吃完了。”

鹏鹏一听,哭得更大声,眼泪鼻涕全蹭在了高老太脸上。

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新来的知青第一天不需要上工,可老知青中午休息一会儿就得上工。

被李婉儿这样一哭,大家都别想休息了。

白淑芬心里的小火苗刷刷往上冒,在地里累得和狗一样,回来还得忍受魔音绕耳。

她气得磨牙,套上鞋子跑出去。

李婉儿蹲在院子中央,抱着膝盖,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脸上泪水长流,就跟一朵在暴雨中被凌虐的小白花一样。

哭声幽怨哀泣,时高时低,还带拐弯儿。

白淑芬本来满腔怒气,看她这样子愣是没发出火来,半天憋出一句:“别哭了。”

她承认自己怂了。

李婉儿都哭成这样了,她再吼人家的话是不是不人道?

白淑芬虽然性子辣,但这样的人往往心思也单纯,没什么坏心眼,也没那多弯弯绕。

更不会识破小白花的高级手段。

李婉儿抽噎了一声,见有人安慰眼泪反倒流得更凶,嘴里却小声说着:“没什么,是我想家了。”

其实刚才李金玲骂李婉儿的话大家都听见了。

骂得确实挺难听。

偏偏李婉儿闭口不提受的委屈,反倒故作坚强。

这就让人愈发同情了。

这个时候其他知青也出来了,苏青禾抱着手臂站在人群外,给了夏静言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两人静静看着李婉儿表演。

聂红霞扶着李婉儿站起来,还体贴的给她擦着眼泪。

“别哭了,大热天的你不休息跑出来晒太阳,不怕中暑啊。”

李婉儿抽抽答答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在屋里待着惹人烦。”

说着她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怯怯道:“我是不是吵到大家休息了,我不是故意的……”

一副发现自己做错了事的手足无措感,小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乔致远看不下去了。

男人嘛,或多或少都有那么点怜香惜玉的小心思。

他直接指着李金玲,说道:“李知青,大家都是一块下乡的知青,理应相互抱团取暖,你高人一等吗?怎么专爱欺负弱小!”

这话说的可真不留情面。

高人一等、欺负弱小,这名声传出去,闹大了可是要挨批评的。

李金玲脸色很难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气恼地看着乔致远:“姓乔的,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欺负弱小,我哪欺负她了,她哪儿弱了,哪儿小了!”

乔致远冷笑了一声:“你别胡搅蛮缠不讲理,嫌抽到的房子不好,你怎么不自己去抽签,现在开始嫌东嫌西。”

“有的人啊,脸比盆还大,一有好事向前冲,遇到问题就甩锅,脸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下捅了马蜂窝了。

李金玲身材纤细,却顶了个大脑袋,圆圆的脸蛋子更是状若圆盘,她嫌弃自己脸大,从小到大一直留着刘海来遮掩。

冷不丁被戳到痛处,自然是恼羞成怒。

李金玲被怼得瞬间涨红了脸,冲到乔致远面前就要和他拼命。

这还了得!

动动嘴皮子就算了,这要是升级到动手,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男知青拉着乔致远往后退,聂红霞和白淑芬抱着李金玲不让她上前,一时间,知青点闹哄哄的。

最后还是刘景明发火了,拿出队长的威严,双方各自训斥一通,这件事情才算作罢。

眼看着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李婉儿有些急了。

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呢。

李婉儿心里烦躁,脸上却依旧温温柔柔的样子:“大家别因为我的事情闹得不痛快,这事都怪我。”


寂静的知青点热闹起来。

苏青禾麻利地穿衣起床,去院子里接水洗脸刷牙,夏静言则闭着眼穿衣服,大声喊困。

院子里就有水井,男知青不讲究,直接就着冷水洗头洗脸。

苏青禾和聂红霞借了点热水洗脸,她还没来得及买暖壶,李婉儿则是连牙膏都要借。

“青禾,能不能借我点牙膏用,我走的时候忘带了。”李婉儿拿着牙刷凑到苏青禾跟前。

她倒不是非要借牙膏,清水也能漱口,只是她看苏青禾心情不错,洗脸的时候似乎还特意朝她这边看了几眼,所以她就想和苏青禾套套近乎。

苏青禾懒得理她。

直接将自己的牙膏收起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扭身子,走了。

李婉儿没讨到便宜,脸上有些挂不住,幸好没人注意到,不然就要丢脸了。

这一幕落在乔致远眼里,他想了一下,转身回了屋,然后李婉儿就得到了一个新牙膏。

李婉儿含羞带怯地看了乔致远好几眼,红着脸去洗漱了。

李金玲起得最晚,她还没收拾好,上工的锣声就响了起来,只好胡乱洗了把脸,跟着大部队去集合。

和平大队分为五个生产小队,知青们都分在五队。

五队的小队长李长风是个年轻男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脸上带着和气的笑,但要求却特别严格,不好好干,工分都不给记。

李长风给社员和老知青们分配好活,扫了一眼懵懵懂懂的新知青,眉头不自觉拧起。

四个女知青看着就娇滴滴的,三个男知青看着也不是干活的料。

不过,谁都是从不会干过来的。

所以,李队长分配起任务来也不手软。

“男知青去浇地,女知青嘛,太重的活你们也干不了,先去锄草吧,前边这片绿豆地都是你们的,动作都麻利点,不会就多学学别人,趁着天气凉快,赶快把活都干利索。”

李长风说完后见几人愣着不动,喝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李金玲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白白嫩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这样的手用来干农活不得磨破皮?

她用一种甜腻腻的语气,说道:“队长,有没有劳保手套啊?”

农民干活哪里舍得用手套,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舍得干活的时候用。

所以农民的手因为积年累月的劳作,早就长满老茧,甚至粗糙开裂。

李长风看了看自己的手,嗤笑了一声,语气无情:“就你娇贵,别人都能干,你为什么不行?”

李金玲气呼呼地噘着嘴,没话说了。

苏青禾多看了李长风几眼,李队长这行事作风和外貌丝毫不搭边,看着挺好说话的,实则比谁都会辣手摧花。

正式上工干活的第一天,苏青禾差点被累趴下。

她以为拔草很轻松,等真的干上了就知道并不容易,拔草得蹲着,没一会就会腿麻,腰也跟着酸疼,手也被勒得通红。

上辈子一直教书,她哪里干过农活。

眼看着太阳升上来了,地里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而苏青禾连一半的活儿都没干完。

她喘了口气,看向其他知青。

夏静言和她一样,基本上属于干一会儿歇半会儿的状态,李金玲因为踩到不少秧苗,被李长风训了一通,哭着跑了,李婉儿则是有乔致远帮忙,早早地干完回去了。

苏青禾咬着牙坚持。

到了烈日当空的时候,总算看到了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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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才她那么一跳一颤,颇有些波涛汹涌的感觉。

心尖上突然有些痒痒是怎么回事?

顾承安别过眼神,心里实在对自己有些不齿,平时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关注。

可自从小知青来了,他的心就乱了,不只心乱,眼睛也不受控制,总是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甚至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中午那两个妇女的闲聊: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现在看来,她们说的不对。

根本不是那样的。

一本正经同社员说着话的顾书记思维很涣散。

他甚至有些庆幸。

幸好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不然小知青这样不是被别人看去了?

顾承安一来,事情就变得好处理多了。

高老太也没法再装乌龟。

尽管她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再打骂两个孙女,高向东也替自己老娘求情,但总要小惩大诫,给高老太一个教训。

最后,经过社员们讨论,就让高老太收集各家的肥料,集中在一起送到田里,给庄稼施肥。

这里说的肥料可不是化肥,而是天然肥料。

农村有句俗话——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种肥料就是人类或家禽的排泄物。

这活儿虽然不算累,但是臭啊。

高老太苦着个脸,三角眼里挤出两滴泪,眼风频频扫向自己儿子。

高向东假装没看见,别过了脸。

*

晚风习习,吹散了一天的热气。

回去的路上,苏青禾有些沉默。

不论任何年代,重男轻女的家庭一抓一大把。

为着养儿防老,拼了命的生儿子,等到晚年的时候,病床前精心伺候着的却是女儿。

到底是养的什么儿?

防的谁的老?

估计没人能说的清楚。

夏静言也有些闷闷的,她的关注点则是在大丫二丫的母亲身上。

“秦雪梅为啥不离婚?”

苏青禾无奈摇头:“说得简单,离婚哪有那么容易。”

虽说后世离婚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可现在这年代,离婚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事情,大多数人忍着忍着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要不怎么那么多怨偶呢。

回到知青点。

本该是吃饭的时间,厨房里却传来喧哗声。

李婉儿坐在灶前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苏青禾看得头大,这怎么又哭上了?

原来是做饭的时候,李婉儿说自己不会做饭,聂红霞便让她来烧火。

烧火简单,往灶膛里添柴就行。

聂红霞也就出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李婉儿就把饭烧糊了,菜糊了大半,玉米饼也一股糊味儿。

大家累了一下午,就指着这顿饭补充些体力,现在饭少了一大半,每个人都吃不饱。

既浪费了口粮又饿了肚子,白淑芬气不过,说了几句,李婉儿就哭了。

乔致远看李婉儿哭得梨花带雨,心疼了。

又开始充当护花使者。

将烧火的活儿揽到了自己身上:“以后我来替婉儿烧火!”

大家诧异地看向乔致远,这算什么意思?

喜欢上了?

李婉儿脸蛋红扑扑的,小声抽噎着,感激地看向乔致远,哭过的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春水。

乔致远心头急跳,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大家凑合着吃了饭,各自回屋。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离开了知青点。

第二天一早,聂红霞洗漱好后敲门,喊新知青起床,新来的知青今天就要开始上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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