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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全家读心:我成皇室团宠娇女》精彩片段
太后是在宴会中途搀着淑妃的手姗姗来迟。
——作为太后的侄女,她昨日便启程去灵山接太后回宫。
沈韫玉没有在原主的记忆里找到有关太后的,于是这会好奇地探出个头,想看看这个小说中描述的铁血太后是怎么个长相。
【太后这哪里是五十岁的长相啊啊啊啊,乍一看还以为二十出头】
【果然美人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就算多了白头发都好像只是多了层时光的滤镜呜呜呜】
太后原本端着的笑容一僵。
皇上&皇后&蕙贵人都忍不住借着清澈的酒水去看自己的倒影,确认没什么瑕疵才有摆上了笑容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倒是原本埋头苦吃的淑妃愣了下,是之前御花园的那个有缘人,又出现了。
只是她环顾四周,现场的女孩子实在是多,只好歇了现在找到她的心。
太后面上努力维持着平静,实则内心有些困惑。
这算什么事?
撞鬼了?
但是鬼说话会有这般甜?
太后其实一直为了自己年迈后生出的皱纹跟华发苦恼的,只觉得岁月不待人。
只是她的身份要是太注重容貌反而容易落得旁人口舌,只能委婉地儿子抱怨两句。
——比如近日又长了些白发,脸上又松弛了不少啊之类的话希望能得到些宽慰的话。
但皇上一般会认真端详然后对太后的结论表示肯定并且开始忧心自己老了以后会不会变成跟太后一样。
太后:......生你不如生一块叉烧。
可想而知,自先帝去世后,难得收到一个发自内心的赞美的话让太后心头有多舒畅。
至于鬼不鬼的,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世界上真有鬼这种东西,那先皇肯定也变成了鬼。
大不了直接关门放他就是了。
太后的目光在底下女童间游曳。
随即注意到了六公主头上两个毛团,这小孩本就长得可爱,圆乎乎的杏眼乖乖地看着台上的表演,再配着那两个白色的毛团,一下子甜到了太后心里。
事实证明人老了大概都会喜欢可爱的幼崽。
太后也不能免俗。
于是她朝着身边的嬷嬷耳语了几句。
蕙贵人就见太后身边的和安嬷嬷越走越近,心里有些忐忑。
这和安嬷嬷可是陪着太后从入宫到现在的老人了,最得太后器重。
但这太后面前的大红人就在自己面前停下,福了福身,在自己讶异的眼神中说道:“太后娘娘请六公主上去呢。”
蕙贵人下意识看向高台处的太后,对方依旧是那副喜怒不颜于色的样子,让她有些紧张地试探道:“敢问嬷嬷,太后娘娘叫玉儿是去...”
和安笑道:“只是太后见公主有眼缘,想近距离瞧瞧罢了,小主不必担忧。”
那便好。
蕙贵人笑了下,任由和安将女儿带走。
只是她面上淡定,心里已经开始疯狂念叨着菩萨显灵,道祖显灵之类的话了。
反正不管有没有用,先把漫天神佛都拜个遍。
和安低着头朝前走去,因要顾及六公主的速度,因此走得比平时慢些,脑子里也有空闲可以去想想太后今日的异状了。
要知道太后虽然当初去灵山的借口是替皇帝的子嗣祈福——实则是嫌弃自己的低情商倒霉孩子,还不如去道观听道长们讲故事。
因此正如蕙贵人所料,太后对于孙子孙女是不怎么在乎的,可能头几个是稀罕着的,现在也还有感情。
但到了六公主这这份祖母情就稀释了太多了,所以和安是有些困惑太后为什么要叫六公主来身边的。
太后见到了沈韫玉的真容,不禁感慨这孩子真是会长,远看若只是可爱,近看就真的精雕细琢如年画娃娃一般,且白嫩还带着些婴儿肥——最近被御膳房投喂出来的,看着就喜庆。
再配上那发饰,真如那天上玉兔下凡一般,太后看得心里都敞亮了,舍不得叫她回去。
孰料眼前这个团子此时跟她的想法是一样一样的。
【天哪,近距离看祖母更有韵味了,只是好像太瘦了些,这腰怎么看着都快比那前面的舞女细了,难不成是灵山的日子过得不好?】
这一夸是夸到了太后心坎上——虽然沈韫玉只是单纯的疑惑。
若说上了年纪除了皱纹和白发,最令她忧心的就是逐渐走样的身材了。
只是身边就连和安都不是很能理解她的想法,只道先帝已经去了没必要纠结这些。
那太后还能是为他纠结的?
她是为了自己!
世界上有多少女人不爱美?至少太后不是其中之一。
说白了她打扮瘦身也只为了自己开心,只是身边的人的不理解也会偶尔让这个孤寂的老人产生一丝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真的是错的。
但这脑海中的心声却是把她当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来看,而不是先帝的皇后或者当今皇帝的母后之类的角色。
且“祖母”这个称呼。
再联系到脑海中女童的声音。
以及眼前这个团子走到跟前后,声音越发的清晰。
太后和淑妃心里飘过一丝猜测。
所以自己的知己就是眼前这个孩子?
同时感受到两股灼热视线的沈韫玉:......?
她有些无措,但还是先给太后行了个礼。
太后看着随着她的动作在脑袋边摇晃的毛球,觉得手有点痒。
于是在把她招呼到自己身边后,真的动手捏了捏。
软的。
真的跟兔耳朵一样。
或许是皇上那个兔子的形容已经深入人心,沈韫玉居然真的有一种自己耳朵被大庭广众下捏了的羞耻感。
于是太后听见了一连串无意义的嗷嗷乱叫声:......行,至少可以确定确实是她了。
想到自己年迈,皇帝希望自己可以安心留在宫中养老,太后看着眼前的孙女,轻声道:“你愿不愿以后来慈宁宫陪祖母说说话?”
与其听那些命妇嫔妃之类的虚伪又夸不到点上的话,太后还是更愿意让这孩子来,她记得先前这对母女好似不受宠来着,就当是给她们一些庇护,让宫里的人不至于踩着她们娘俩。
【原来天上是真的会掉馅饼的啊】
沈韫玉感慨着,一边不忘了小鸡啄米般点头以表示自己乐意之至。
这下和安更震撼了,不是,眼前这个和蔼的老太太是谁?她的幻觉吗??
和安嬷嬷给她搬来个小椅子,她就这么坐在了太后身边。
【难怪要造一个高台,这里看下去表演都更好看了诶】
这可是正宗宫廷舞,搜罗的都是举国上下的舞娘,不比后世的那些业余表演强多了,看得沈韫玉是专心致志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她一边看还一边点评。
从服饰到动作再到妆容,把太后都说得忍不住低头向下看去。
怪的是分明还是那些看腻了的舞蹈,有人在一边点评就好像有了新鲜感一般。
太后最后甚至还给为首的舞娘赐了赏。
这次晚宴倒是叫许多人记住了六公主。
就光是在太后身边的那份从容就叫不少人觉得这孩子生性不凡——虽然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自己是看舞蹈看入迷了。
再加之今日皇上对蕙贵人母女的宠爱,如今就连太后都有了丝不同的意味。
只是到底是个公主,若要是个皇子这种举动一定会让下头的嫔妃跟官员思索是否是跟储位有关。
但公主的话...不少官员都把视线投到自家孩子身上。
就,多跟公主接触接触,哪怕做个朋友也好啊。
本朝虽然有外男不可入后宫的规矩,但却没有限制妇人与小孩。
因此在散了宴后,不少高官贵人的家眷都得到许可在御花园赏月。
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恩宠的体现,毕竟就连皇室的宗亲都不是个个都能留下来的。
沈韫玉很快就被一群小孩团团围住。
她求助似的看向母妃,结果蕙贵人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被这些小孩的母亲围住了。
于是沈韫玉只能被迫成为托儿所老师开始装嫩跟这些小孩玩在了一起。
远处凉亭内。
一个浑身酒气的女人推搡着自己面前的男孩:“方才叫你去你不去,如今好了,那公主身边全是人了。”
那男孩也只是七八岁的模样,但精致的面容上全无儿童的稚嫩,反倒是一片阴沉,看着远处众星拱月一般的女孩,嗤笑了一声:“说了不去就是不去,你想巴结人家就自己去呗。”
“秦淮!”女人被他嘲讽得满脸怒容,头上琳琅满目的珠钗碰撞在一起发出刺耳的声音,“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玩意,什么事都不肯为娘做。”
随后又放软了语气勉强哄道:“你只要这次乖乖的,你下个月的月例自己拿去花好不好?娘就不拿去做首饰了。”
这不要脸皮的话听得一旁路过的宫女都惊了,但在后头瞥了眼两人看见对方真容后又觉得不甚奇怪了。
“秦王世子?”
听着宫女的禀报,沈韫玉心里有些懵。
一时间竟没法把这封号跟她爹的各路兄弟联系在一起。
但随即就想起了书中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
而且跟她这个小炮灰的身份不同,人家可算是正儿八经的美强惨反派。
就从他本人的父母说起,那两人的人生经历就已经十分坎坷了。
他爹秦盼是当朝唯一的异姓王,但这个身份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荣光。
因为秦盼就是沾了自己爹的面子,他父亲秦远之才是先帝亲封的异姓王,还因为他的赫赫战功,特意赏了当时的世子秦盼不降爵继承的权利。
也因为秦远之身上有旧疾去世得早,秦盼早早地就当上了秦王。
虽然是拼爹得来的爵位,但因为本人长相俊俏,也算是不少闺阁小姐的夫婿人选了。
其中就包括了先帝时的贵妃的妹妹,也就是他如今的正妃。
当时贵妃在先帝面前得脸,想为妹妹讨一门婚事自然不是难事。
于是两人很快成婚并孕育了亲王世子——秦淮。
刚出生的那段日子估计就是这个美强惨反派童年唯一高光了,也算是过了一段富贵日子。
但好景不长,先帝驾崩。
贵妃母子逼宫不成反被流放。
秦盼做事就无所顾忌了起来,先是把自己养在外头的外室接回了家,最抽象的是那外室的孩子比秦淮大,但这秦盼为了他们的面子,非要让秦淮叫他弟弟。
这也就算了。
后来大约是看贵妃一族被打压得落入泥底了,他胆子更大了,直接想着把那外室抬成平妻。
要知道按照本朝律法,只有正室多年未曾生育才可把妾室抬作平妻。
他这一举动算是触怒了京中不少妇人,于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因为他种种举动越发离谱,沈时晏忍无可忍召见他,敲打了一下,意思是你们自家事自己关了门解决,别让外人看了丢人现眼。
至此,这秦王府至少从外头看是安定下来了。
但沈韫玉知道,这秦淮的悲惨人生才刚刚开始。
先是父亲的无视,再是那对外室母子对他的迫害,巴不得他赶紧死然后给自己让位,但最离谱的还得属他母亲。
自从他们家家道中落后,没了娘家的补贴,光靠自己的月例根本维持不了豪奢生活的秦王妃就把念头打在了自己儿子身上。
要知道秦盼虽然不喜欢他,但是面上功夫是做到位了的,至少每个月的月例是完全够他锦衣玉食地长大了。
但这些钱全被秦淮的生母拿去填充自己的首饰盒了,于是他就被迫过上了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这人的奋斗过程书中没写,只知道他最后投靠了书中越嫔后来生的太子,并成功复仇了王府那一家子。
但反派终究是反派。
最后他拥兵自立跟太子刚了起来。
两人足足斗智斗勇了后面大半本书。
还是读者先绷不住了,纷纷留言问作者:“你看看你的书名,你都快写成男频争霸了!还有到底谁是主角啊,你不会写这么久告诉我这秦淮才是男主?”
于是作者直接把秦淮写下线,具体什么方式她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但总归也很离谱,因为当时评论区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估计是受不了读者们每天的“关怀”最后这本书匆匆完结,也因此成了不少博主的吐槽素材。
而现在,这个书中反派就站在自己面前。
沈韫玉好奇地观察着他,果然见他衣服面料虽好,但袖子处已经有了磨损,虽然长相精致满身贵气,但跟周围白胖的小孩子们一比,就显得那下巴太尖,仿佛是饿出来的一般。
当然,的确是饿出来的,秦淮愿意来这中秋宴也只是因为能多吃点饭罢了。
没了他俩酱酱酿酿浪费的时间,沈韫玉难得睡了个早觉。
【迟早让他自愿跟娘亲单独过夜!】
立下一个小目标的沈韫玉陷入了梦乡。
一旁的蕙贵人倒是睁开了眼,替女儿掖了掖被角,心想,你放心,母妃也会努力的。
在养心殿披星戴月的皇上打了个喷嚏,奇怪,这么晚了谁在念叨他。
...
第二天,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
沈韫玉再次和七公主相遇了。
只是不同的是,这孩子现在手上还抱着那个球,这会见了沈韫玉就红着脸跑到她面前,眼里带着期盼地说道:“皇姐可以陪妍儿玩一会吗?”
沈韫玉并不很想做托儿所老师。
于是她看向了一旁的春语。
春语叹了口气,先是朝沈韫玉行了个礼,再支开七公主,同她说道:
“公主的生母对她十分严厉,公主平日里不是练舞就是练字,半点休息时间都没有,也因此性子有些胆小。也是奴婢的疏忽,没想起公主还没有过玩具,所以昨日看到了您的彩球就格外新奇...”
她顿了顿,说道:
“奴婢知道公主这个请求有些冒昧。但是公主她本性纯善,且十分亲近您,今日拉着奴婢在这候着快两个时辰了。奴婢斗胆求您同公主玩耍会。”
说完她跪下给沈韫玉行了个大礼。
沈韫玉微微侧身躲过了这个跪礼,心中叹了口气。
她其实能明白七公主这个思维,宫中的皇嗣再不得宠也是皇嗣。
就比如她刚穿来的时候被那两个宫人苛待的事情捅到皇后面前时对方的震怒,至少在明面上,宫人们都得尊着敬着这些小主子。
要是玩耍间把公主惹哭了怎么办?所以宫人是不会主动陪玩的。
因此从小就没有同龄人玩伴也没有母妃陪伴的七公主应当是十分渴望亲情和友谊的。
不巧,她两者可以全占。
看着地上不断磕头额头上都有了红痕的春语。
沈韫玉叹了口气:“你起来吧。”
春语知道这是她答应了的意思,眼中含了些感激。
她照顾小公主这些年,几乎就是看着她长大的,也希望在摆脱了越嫔以后她能有个完整的童年。
沈韫玉让一旁跟着的宫人离远些——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并不是很能接受在一堆人的围观下玩球。
她拿了个竹蜻蜓走到七公主面前,双手一搓,那竹蜻蜓就飞了起来。
“哇!”
七公主难得发出一声雀跃的欢呼声,小心地凑到沈韫玉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姐姐,妍儿还想看。”
有了方才的互动她的称呼都变得亲切起来了。
但沈韫玉不依她,看着别人玩玩具还有什么意思?
于是她把掉在地上的竹蜻蜓塞到七公主怀里:“你自己试试看。”
虽然第一次尝试让她犹豫了会,但迈出第一步后接下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在沈韫玉离开前,她已经能拍球连续好多个了。
虽然有些不舍姐姐,但沈韫妍还是很乖巧地同姐姐说了声再见,就拉着春语的手回宫了。
一路上,她难得活泼地跟春语分享着方才的趣事,手里还抓着沈韫玉送她的玩具。
只是到了宫门口,主仆二人的笑容都凝固了。
原是昨日皇上记起了越嫔这么号人,回去就下旨让她复位。
只是因为太晚,且中午小公主就闹着要出去,消息便没有传到春语这。
但到底还为这些天受的苦觉得难受,别扭道:“那为何不提前与我说,还有早些把我放出去,害的臣妾刚做的衣裳都没法穿出去。”
到最后已经开始恢复先前的自称了。
皇上绞尽脑汁地编:“你也知道你哥哥近日在朝中有多招人眼红,朕就怕他们把馊主意打到你身上,这才想着等你过了这次风波再说。不与你提前说还不是怕露馅。”
最后艰难地加了一句:“因为太爱你了,朕一点闪失都不想你有。”
“皇上...”
越诗语含情脉脉地抓住了皇上的袖子,娇羞地抿唇笑了。
“不过你父兄今日要来见你一趟,同你说些事。”
“不论爱妃做出什么选择,朕都会尊重的。”
最后皇上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冷宫。
回到养心殿后,愣是喝了几口茶水才把那呕吐感咽下去。
“苏顺福。”
“奴才在。”
“可以叫越家的去见她了。”
...
因为外男一般情况下不得入后宫。
因此越家父子是被一众太监领路到了越诗语所在的冷宫处的。
“这都什么破地方!小妹在家里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越从云替妹妹鸣不平,越治松听了也赞同地点头,叹了口气道:“你妹妹从小就被娇惯坏了,还不知道待会见了面有多难过。”
但两人虽然气愤于这里的简陋,但心里到底松了口气,日子都过成这样了,她总该愿意回来了吧?
然而越诗语的恋爱脑和脸上洋溢的不知道从哪来的满满的幸福还是给他们来了一点小小的震撼。
要不是怕在太监的面前表现出失态,越从云都已经准备回头去看看这到底是不是冷宫了。
等几个太监退下给这三人留出对话的空间。
越治松才看着自己那脸上挂着甜蜜笑容的女儿,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在冷宫都这样开心?爹跟哥哥还白替你担心了?”
越诗语摆摆手:“爹爹我在这过得挺好的,您不用为女儿担心。”
“好什么好!”
越从云听不下去了,指着这简陋的院子:“这种地方你也住得下去?快跟我们回家。”
“对啊。”越治松点点头,“你哥哥已经跟皇上求了恩典,用这次的军功换你出宫回家,你别怕,有我们在一定给你重新找一个好夫婿。”
越诗语皱眉,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皇上晚宴刚结束就迫不及待来找自己。
原来是害怕自己离开他!
想到俊美如铸的帝王在自己面前宣誓着爱意。
越诗语忍不住脸蛋一红低下头去:“您别让哥哥胡闹,女儿真的在这过得很好,皇上马上就要把我接出去了,他也是有苦衷的。”
“他能有什么苦衷?”
越治松冷笑一声,觉得女儿是被男人骗了。
越诗语见他不信,就将方才皇上进来与自己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随后又因为与皇上的情话被父亲兄长所知,娇羞地把头埋得更低了。
越治松听了倒是深思了片刻,觉得还真的有可能是真话。
毕竟如果他是皇帝,若是不爱一个妃子,肯定愿意拿她去换这军功的。
但是皇上特意在他们父子来之前与女儿说这些,估计心里是真的喜爱她。
越治松哪能晓得皇上身边有个外挂,能未卜先知了呢。
于是他沉默了半晌,由着女儿去了。
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她出宫,凭着她以前嫔妃的身份和为皇上诞下过一个女儿的事,也找不到什么显赫的人家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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