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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映洲的电话和微信我都拉黑了,所以我给特助打了个微信电话,那边回复得很快,公司这边的会议还没结束,让我照看着这边。妈的,这狗东西。我替我的前任上司给陈总道了歉,陈总倒也不在意这个,摆摆手说没事。我松了口气,接过了他替我斟的茶,抿了一口。我本就不爱喝茶,何况这不知是陈总哪里搞来的茶叶,一股怪味,只一口我便放到了一边。这位陈总说起话来圆滑世故,半个小时他一直打着哈哈,屁也没问出来,我脑子越来越迷糊,陈总的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转到了我身上,问我为什么离职,为什么跟盛映洲闹僵,问我有没有意向去给他做秘书。
主角:盛映洲姚看 更新:2022-09-10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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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映洲姚看的其他类型小说《两封生日信完本小说》,由网络作家“姚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盛映洲的电话和微信我都拉黑了,所以我给特助打了个微信电话,那边回复得很快,公司这边的会议还没结束,让我照看着这边。妈的,这狗东西。我替我的前任上司给陈总道了歉,陈总倒也不在意这个,摆摆手说没事。我松了口气,接过了他替我斟的茶,抿了一口。我本就不爱喝茶,何况这不知是陈总哪里搞来的茶叶,一股怪味,只一口我便放到了一边。这位陈总说起话来圆滑世故,半个小时他一直打着哈哈,屁也没问出来,我脑子越来越迷糊,陈总的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转到了我身上,问我为什么离职,为什么跟盛映洲闹僵,问我有没有意向去给他做秘书。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不想跟老阴阳人废话,正准备离开,他叫了我一声。
「我今天有什么日程?」
他未来半个月的行程我都已经印在了脑子了,下意识地回答他。
「下午三点有和研发部的会议,晚上六点半和柏青陈总的饭局。」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手里的笔落下,「啪嗒」一声。
「我记得柏青的饭局是你约的。」
我眉心一抽。
「东道主都不能在场,你要人怎么信任我们集团的合作态度?」
他笑地很淡,「我不反对你离职,但做事总得有始有终啊。姚秘书。」
工位已经被我清空了,我也没有坐在这等着大家来围观问候,打车回酒店休息了半天,提前半个小时去了约好的酒店餐厅。
盛映洲的话,我倒是没放在心上,开玩笑,老娘人都快没了还管你项目黄不黄。去见柏青老总不过是因为姚氏破产前夕这位叔叔和我爸交往密切,很多事情我也想明里暗里打探清楚。
我到的时候陈总面前的茶已经不冒热气了,看见我后乐呵呵地起身替我拉了椅子,我褪下外套坐下,心想着那王八蛋怎么还没来。
盛映洲的电话和微信我都拉黑了,所以我给特助打了个微信电话,那边回复得很快,公司这边的会议还没结束,让我照看着这边。
妈的,这狗东西。
我替我的前任上司给陈总道了歉,陈总倒也不在意这个,摆摆手说没事。
我松了口气,接过了他替我斟的茶,抿了一口。我本就不爱喝茶,何况这不知是陈总哪里搞来的茶叶,一股怪味,只一口我便放到了一边。
这位陈总说起话来圆滑世故,半个小时他一直打着哈哈,屁也没问出来,我脑子越来越迷糊,陈总的话题不知什么时候转到了我身上,问我为什么离职,为什么跟盛映洲闹僵,问我有没有意向去给他做秘书。
老东西消息还挺灵通。
我敷衍地打着马虎,直到我的视线朦胧了,才意识到事情不妙。
老东西的手搭了过来,我瞬间起身,克制着发软的腿。
他下手很重,我眼前发黑,火辣辣的痛感过后鼻腔一股热意,然后顺着流了下来。
我已经看不清了,只感觉到他起身然后回来,拿纸巾在我鼻间擦拭。
他的动作粗鲁,我困倦得睁不开眼睛,脸被摆到另一侧的时候我看见了他满脸的惊慌失措,还有衬衫上大片的血迹。
脸被擦得生疼,我扯了扯他的手,和他对视了一瞬,他大概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见血实在止不住,总算爬下了床,颤巍巍地提裤子跑路了。
我躺在床上,感受到了生命力在跟着我的血液流逝,可我不想就这样死了,我还有事情没有解决,还没有看见哥哥。
我挣扎着爬了起来,走不动就一点一点挪下了床,好在我这几天有查了一些白血病的常见症状和措施,在包里带了一些药品,这时候只能用棉签堵塞,仰头止血。我坐在地砖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发昏的脑袋才清明了几分。
我起身,走到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血已经止住了,我洗去了满脸的血污,外头传来了喧闹的声响,我没有回头,直到卫生间的门被人猛地拉开。
我看着镜子里的盛映洲,他喘息着,双目猩红,眼底是大片的阴影和暴戾,他看了我很久,然后微微颤抖着伸手,想要碰我。
我躲开了,我没有力气再和他瞎扯了,缓缓坐到了地上。
他也蹲了下来,靠近的时候我用尽力气给了他一记耳光。
这一巴掌积攒了我不少气性,他被我扇得侧过了脸,没想到的是他只是皱紧了眉头,声线低哑地说:「解气吗?不解气我们到医院再继续。」
瞧把他给贱的。
我没忍住笑得扬起了脑袋,然后撞上洗手台又是「砰」一声响,下意识骂了句国粹,在盛映洲晦暗不明的目光下开口:「你在紧张什么?是怕我又被弄脏了?还是说……」
我顿了一下,面上依旧挂着笑,「你喜欢上我了,关心我啊?」
一直住酒店也不是办法,昏天黑地地躺了两天后我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租了栋公寓,虽然说我和盛映洲不共戴天,但这几年在物质上他倒也没亏待过我,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所以这钱我花得很快乐。
搬进去的当天晚上,我接到了江淮谨的电话。
没有任何的铺垫和前奏,他语气轻缓:「陈戚找到了。」
江淮谨是我哥的发小,也算是我半个哥哥,他本身其实是跟着父母久居国外,但祖父母住在我家隔壁,早些年的寒暑假我就跟在他和我哥屁股后面瞎跑,再后来他的祖父母先后去世,也就没什么机会再回来了,不过倒是一直都有联系。
我家出事的时候要不是他帮了一把,我现在估计是在跟我哥一块儿牢里蹲了。
那时候姚氏正处于风口浪尖,公司的财务副总陈戚举报我爸挪用公司投资款私用,并指使财务人员利用假发票冲账,把我爸逼到跳楼之后又提供了一份账本和银行流水,成功把我哥送进了牢里。在盛映洲以极低的价格收购姚氏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
我最后从盛映洲那里偷到的,是一个四年前以私人名义打去巨款的银行账号。
我发给了江淮谨,是知道他一定能替我找到,却没有料到速度会这样快。
这一刻什么感觉呢,我也说不上来,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天,我长叹了口气,晕乎乎的。
「他的嘴不难撬开,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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