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轻舟司行霈的现代都市小说《少帅,夫人真不是娇花!全文浏览》,由网络作家“明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轻舟司行霈是现代言情《少帅,夫人真不是娇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从而认识了富家小姐孙绮罗——也就是顾轻舟的生母。而后,孙绮罗去世,孙绮罗唯一的弟弟在烟馆被人捅死,孙老爷子痛失全部的子女,悲极过度,一命呜呼之后,孙家庞大产业无人继承,落入顾圭璋囊中。顾圭璋有点才学,又有了孙家的家产,他通过勤奋、打点关系,做到了今日海关次长这个油水丰厚的地位。可顾圭璋没什么实业,底蕴也薄,这些年顾轻舟外祖父留下来的钱财,已经被顾圭......
《少帅,夫人真不是娇花!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顾轻舟言语轻柔,她的话却似一重磅,打在顾圭璋的心头。
两根小黄鱼,就是两根一两重的金条!
呵,司夫人狮子大开口!
顾圭璋出身低微,他中学成绩很好,老师资助他上学。他是通过念书,考上了岳城的圣约翰大学,从而认识了富家小姐孙绮罗——也就是顾轻舟的生母。
而后,孙绮罗去世,孙绮罗唯一的弟弟在烟馆被人捅死,孙老爷子痛失全部的子女,悲极过度,一命呜呼之后,孙家庞大产业无人继承,落入顾圭璋囊中。
顾圭璋有点才学,又有了孙家的家产,他通过勤奋、打点关系,做到了今日海关次长这个油水丰厚的地位。
可顾圭璋没什么实业,底蕴也薄,这些年顾轻舟外祖父留下来的钱财,已经被顾圭璋坐吃山空,挥霍掉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那是家底,顾圭璋不敢拿去投资实业,害怕亏本,只得全部藏在家里,不能生财。
那是他养老防身用的。
他现在基本上靠着薪水和日常灰色收入,养活着顾家的锦衣玉食。
两根小黄鱼,顶得上顾圭璋三四个月的月薪和灰色收入的总和了。
这算是一笔让他肉疼的巨款了,当然他也拿得出来。
“……她堂堂督军府,缺这点钱财吗?”顾圭璋微怒。
这正是一个让他痛苦的数目!
若是不拿吧,顾维和顾缨之前的教育费用全白费了,以后也难以嫁得好,前途尽毁,顾圭璋也得不到任何好处,可能还要资助女婿。
这是顾圭璋最害怕的。
若是拿这笔钱,又让他肉疼得喘不过来气。顾圭璋从小穷怕了,不像督军府那样,随便就可以拿出巨款。
一笔他拿得出、偏偏又太心疼的价格,让顾圭璋感觉司夫人真狠,狠得喝你的血还不许你叫疼!
顾圭璋喘不上来气。
“阿爸,我觉得司夫人不敬重我。若是她敬重我,肯定是不会要钱的。”顾轻舟委委屈屈的,“我看还是算了,咱们别叫司家轻瞧了。”
这一句话,看似委屈抱怨,其实一下子就打中了顾圭璋的七寸。
顾圭璋一愣,仔细想想顾轻舟这话,竟然醍醐灌顶。
是啊,司家不敬重顾轻舟!假如顾圭璋让顾轻舟开口求情,结果因为钱又反悔,那么司家对顾轻舟的轻视,只会更添加一层。
顾轻舟在司夫人面前,就彻底没尊严了。
没了尊严,这门婚事真的能顺利到结婚吗?
顾圭璋后背一寒!
他绝不能丢失这门姻亲!
他绝不能让司夫人更轻瞧顾轻舟。
虽然司夫人暗示过她喜欢顾缃,退了顾轻舟可以娶顾缃,但那些暗示是子虚乌有的。顾轻舟得到司督军和司老太的喜爱,才是真实的。
顾圭璋不敢冒险。
为了这两根金条,断送孩子们读书的机会不说,还连累司家小瞧顾轻舟,更得不偿失了!
这笔钱,必须得给!
“好,我拿钱给你。”顾圭璋忍着割肉刮骨的痛,开了书房的保险箱,拿出两根小黄鱼。
他的保险箱里,还有存放了很多珍宝,光金怀表就有十二块,都是当初顾轻舟的外祖父孙老爷子的私藏。
当然,还有很多的地契、房契、金条、股票、英镑和债券,也是孙家的。
那个老东西,生前对顾圭璋很冷漠,生怕顾圭璋占了孙家的便宜,最后他的财富不还是全部归了顾圭璋?
这些钱,顾圭璋都是平白得来的,花起来也不心疼。说实在话,他真应该感谢孙绮罗,要不是她看中了他,也没有顾圭璋的今天。
顾圭璋起身,顾轻舟的视线早已从保险箱上撤离。
她不再看了。
从顾圭璋手里接过两条沉甸甸的金条,顾轻舟唇角微动,眼底有了几分冷笑。
顾轻舟今天没有去跟司夫人谈教会学校的事,只是例行拜访了下。
这两根金条是她要的。
利用她办事,不放点血怎么行?
“两根小黄鱼?”顾轻舟拿到微凉的金条,回房之后不禁笑出声:“两根小黄鱼就想收买督军夫人办事?”
顾圭璋的见识,比顾轻舟想象中还要浅薄。
这就好比乡下人议论皇帝,有个人说“将来我做了皇帝,天天用大金碗吃饭,全村的粪只能我一个人捡”一样。
顾圭璋觉得肉疼的两根金条,司夫人大概觉得它只值一件上好的皮草而已。
这样就能收买督军夫人办事,那么司夫人也太廉价了。
“看来,顾家人的见识,也仅限于此了。”顾轻舟微笑。
她差不多摸清了顾圭璋的底。
钱,顾轻舟收起来了。她是个乡下穷姑娘,自然有用途;至于教会学校的事情,督军夫人肯定会帮她办妥的。
顾轻舟有她自己的方法,她知道司夫人一定会同意的。
翌日,顾轻舟早起打了个电话,说要拜访司夫人。
电话那头,是司琼枝接听的。
“我姆妈今天有事,顾小姐您改日再来吧。”司琼枝高贵优雅,声音却透出蚀骨的轻蔑之意。
“谢谢司小姐,我这就去。”顾轻舟恍若未闻,直接挂了电话。
司琼枝惊愣:这人太不要脸皮了,她把督军府当什么地方了?
司琼枝气哼哼把这番话告诉了司夫人。
司夫人也怒:“她是个什么东西!跟门口的副官说一声,谁放她进来,就地枪决!”
司琼枝颔首。
今天司夫人和司琼枝准备去听戏。
司夫人喜欢越剧,最近有个新红的小生,扮相惊艳,唱腔圆润缠绵,司夫人爱极了他。
每次出门,司夫人都要盛装。
她和司琼枝打扮了两个小时,才收拾妥当。
准备出门的时候,副官却急匆匆跑过来,禀告道:“夫人,顾轻舟小姐来了……”
司夫人沉了脸:“混账,你的耳朵是聋了吗,居然敢放她进来?”
“不是的,夫人。”副官着急。
瞥了眼身边的司琼枝,副官压低了声音,跟司夫人耳语。
司琼枝不满意,有什么事不能告诉她吗?她嘟嘴不悦。
不成想,司夫人听了副官的耳语,脸色大变,立马道:“她人呢?”
“还在大门口。”副官道。
司夫人不顾其他,急匆匆奔出去,恨不能立马见到顾轻舟。
司琼枝惊呆了:姆妈方才还憎恨顾轻舟,绝不想见她,怎么这会儿迫不及待,甚至不等副官请顾轻舟进来,要自己亲自去迎接?
这太奇怪了!
带着浓烈的好奇,司琼枝也赶紧跟上去,看看顾轻舟到底搞什么鬼。
顾轻舟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后座有顾圭璋在,太拥挤不像话,顾轻舟就被排挤出来。
一辆汽车最下等的座位,就是副驾驶,顾轻舟的地位可见一斑。
“这辆道奇汽车有了些年头,也许曾经是我外公坐过的。”顾轻舟摸了下微微起皮的车窗,默然想着。
这辆汽车,肯定也是她外公的。
他们用顾轻舟外公的财产,将顾轻舟赶到乡下,十几年对她不管不问,自己则过着奢靡的日子。
夜深了,汽车快速开往城里的德国教会医院,车厢里一片漆黑,偶然传来顾缃啜泣的声音,以及他们父女的谈话。
“阿爸,我方才是疼极了才乱说话,你不要怪轻舟。”顾缃道。
顾轻舟闻言垂眸,坐在前座,似一尊无喜无悲的雕像。
顾缃的求情,也是捧杀,只会让顾圭璋更觉得大女儿通情达理,从而更加记恨顾轻舟。
顾圭璋不是什么君子,气急了动手打顾轻舟也是可能的。
“是啊,老爷。”秦筝筝亦帮腔,“轻舟是乡下来的,乡下孩子都胡闹惯了,不知道轻重,轻舟她不是有意的。”
她们这么一求情,顾圭璋更加偏袒她们,同时越发憎恨顾轻舟。
这时候,顾圭璋已经毫无情绪去问秦筝筝,今天的退亲怎么样了。
他满心都在怜惜他的爱女。
他的几个女儿中,独属顾缃最漂亮、聪明,好学。顾圭璋从小送她去私人声乐老师那里学钢琴,等她长大了又送她去英国念书,颇费心血栽培她,就盼着她有出息。
女子不似男人可以出去打天下。出去工作的,都是下贱人,真正的名媛都是养尊处优的,这样才有身价。
所以,名媛唯一的出息,就是嫁入豪门。
这双弹钢琴的手,是花费了多少钱培养出来的,居然被顾轻舟折断了!
顾圭璋满腔的愤怒。
他一定要收拾顾轻舟。
顾轻舟等于毁了顾圭璋辛苦培养起来的珍品,他还等着这珍品“卖”个好价格,嫁入豪门,为顾圭璋带来利益。
女儿嘛,家家户户都这样,要不然那么疼女儿做什么?
在幽暗的车厢里,秦筝筝又难过又舒心。
难过的是,顾轻舟在督军府的舞会上出了风头,需要费点心思,才能逼迫司家抛弃她;舒心的是,她丈夫还是疼长女的。
顾缃也高兴,她阿爸要收拾顾轻舟,给她出气了。
等顾轻舟挨了打,失去了阿爸的欢心,再慢慢收拾她,将她挫骨扬灰。
这么想着,顾缃的手腕就没那么疼了。她只当是自己兴奋过头,忘记了疼,却不知另有原因。
顾缃不敢动,生怕磨损了骨头。
车子开了一个钟头,终于到了城里最大的一家德国教会医院。
医院有急诊,挂了骨科的急诊之后,坐诊的大夫是金发碧眼的德国人。
“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这双手可是弹钢琴的!”秦筝筝心疼道。
顾圭璋脸色阴沉,也是很心疼长女。
德国教会医院,专门接待城中的富商名流,医生见惯了有钱有势人的矫情,所以不动声色,先给顾缃摸骨。
顾缃眼泪汪汪,看着顾圭璋。
顾圭璋心疼得发紧,眼眸狠戾落在顾轻舟身上。
顾轻舟则眉眼低垂,没什么表情,乖乖站在旁边。
她居然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顾圭璋越发觉得她心狠手辣,心中已经慢慢生出不喜来。
“没有断。”德国医生用德语,跟护士道。
护士翻译给顾圭璋一家人听。
“什么?”秦筝筝愕然。
护士再说了一遍:“小姐的手没有骨折!”
“可是.......可是她疼得这么厉害!”秦筝筝唇色微白,虚虚往顾圭璋身上飘,“你确定吗,这么摸一下就知道吗?”
护士态度冷了下来,说:“太太若是不信,换家医院就是了。”
顾缃也难以置信,试着动了下手腕,好似的确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这怎么可能!
秦筝筝看顾圭璋的脸色。
顾圭璋微愣,继而眼眸一沉,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阴沉着似暴雨来临。
秦筝筝心虚,在心中大骂顾缃:“这个死丫头,想诬陷顾轻舟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吗?现在当众被戳穿,怎么下台?”
顾缃哭:“不可能,我的手明明是断了,就是被我妹妹折断的。”
医生和护士看了看这一家人的表情,顿时就全明白了。
“那我的手为什么这么疼?”顾缃不死心,几乎要拽住护士,“是不是折得将断未断,回家就要断了?”
“不是。”护士静静道。
“确定没事了吧?”顾圭璋忍着滔天盛怒,问护士。
护士保证道:“骨头是没断的,为什么疼,只有小姐自己明白了。”这是在说,顾缃是伪装的。
顾圭璋见孩子没事,他却像个傻子,半夜横跨了半个岳城来到医院,他愤怒极了,阔步走了出去。
“老爷.......”秦筝筝心虚气短,忙追了出去。
顾缃愕然。
这时候顾缃才想起来,出督军府的时候,顾轻舟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轻轻推送了一下。
顾轻舟是不是在那个时候,悄悄替她接好了手腕,所以让她在父亲面前如此丢脸?
“是你,都是你!”顾缃奔上来,想要厮打顾轻舟。
当然是顾轻舟。
出督军府的时候,顾轻舟就那么一托,早已将顾缃的手接好了。
顾轻舟淡然微笑,说了句:“阿姐,阿爸今天心情不好,你确定你要再次做出丢脸的事,让他心情更糟糕,或者更同情我吗?”
顾缃呆住,那只扬在半空的手,生生缩了回去。
是啊,不能再惹恼阿爸,也不能再给顾轻舟博同情的借口。
之前阿爸多恨顾轻舟折断顾缃的手,那么现在就多恨顾缃和秦筝筝愚弄他。
阿爸现在的怒气,比刚才增添了数倍,顾缃有点害怕。
顾缃急匆匆追了出去。
顾轻舟不紧不慢,跟在身后。
顾圭璋立在车子旁边,没有说话,呼吸却粗重,拳头捏得紧紧的。
“老爷,您听我细说,我也不知道缃缃她.......”秦筝筝想把自己摘出去。
顾圭璋却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闭嘴!”他声音透出蚀骨寒意,比狂吼几句更叫人胆颤。
秦筝筝眼泪流下来。
顾缃追过来,见父亲如此恼怒,站在旁边不敢说话。
“轻舟,你先上车。”顾圭璋声音阴沉。
顾轻舟不敢不从。
她上了汽车,顾圭璋旋即也上来,关紧了车门。
顾圭璋咬牙对司机道:“回家!”
他深更半夜的,把顾缃母女俩丢在医院了。
“阿爸.......”
“老爷.......”
后头隐约传来哭声,还有匆匆追上来的脚步声,顾圭璋却没有回头,他气得青筋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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