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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听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偷偷聊天,说我是个疯子,这么好的婚都不肯结。面前的沈延知,明明比我还疯。大抵是我怔愣了太久。他倒完牛奶,还有心情抬手抚了抚我颊边的碎发。「现在,你也跟我一样了。」我猛地甩开他。
主角:秦子卿沈延知 更新:2022-12-09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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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卿沈延知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延知秦子卿小说叫什么名字》,由网络作家“秦子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前听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偷偷聊天,说我是个疯子,这么好的婚都不肯结。面前的沈延知,明明比我还疯。大抵是我怔愣了太久。他倒完牛奶,还有心情抬手抚了抚我颊边的碎发。「现在,你也跟我一样了。」我猛地甩开他。
「沈延知,你办公室有牛奶吗。」
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休息室应该是他私人的,跟他的办公室打通了,床上散落的衬衫和西装,都是他自己的。
半晌,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递给我。
「家里没了……吗。」
他话没有说完,我直接夺过了牛奶盒。
旋开盒子的盖,沿着面前男人的头顶浇下。
其实他就只是愣了一瞬。
其实,他完全可以躲开的。
可他还是任由我把整整一盒牛奶倒在他头上,一动不动。
我仰着头看他,该死的是,都这样了,他的脸依旧好看。
「沈延知,你以前,也是这么把牛奶浇到我头顶的。」
我一字一顿地对他说。
……
大概,没有人能让他狼狈成这个样子吧。
牛奶滑过他的眉峰,他顶了顶腮帮,最终,却只是轻笑了一声。
也许,当他从冰箱里再拿出一瓶牛奶时,我还没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可当他旋开牛奶盖子时,我才微微睁大双眼,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液体十分冰凉,他把牛奶从我头顶浇下时,我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
液体流过下颔,淌进衣领里。
原来冰的牛奶,和记忆里的触感会不太一样。
……
我从前听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偷偷聊天,说我是个疯子,这么好的婚都不肯结。
面前的沈延知,明明比我还疯。
大抵是我怔愣了太久。
他倒完牛奶,还有心情抬手抚了抚我颊边的碎发。
「现在,你也跟我一样了。」
我猛地甩开他。
「卿卿,你明知道,惹我生气不好,对不对?」
他只是捏住我的下巴,我就不敢动了。
说实话,我不是很怕他。
我只是不想他生气,这种感觉很奇怪。
大概是我讨厌那种后果吧,或者他曾经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沈延知,七年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
我哑着嗓问他,我觉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
对于这个问题,他的回答,永远是沉默。
我被他放在了床上。
他甚至能细心地替我将被子给掖好。
其实这几天,我都睡得不太好。
我好像已经忘了,上一次安安稳稳地睡着,是多久前的事了。
已经有人在我们去浴室的时候换好了新的床褥,没有沈延知的味道。
我居然比以前能更快地进入睡眠。
梦支离破碎的,高中时的场景如浪潮席卷而来。
最后,半梦半醒之间,我听见有人在我身旁说话。
好像是来打扫房间的,两道很年轻的女声。
「诶,你知道刚刚闯进会议室的女的是谁吗?」
「秦小姐啊,沈总的未婚妻。」
「啊?可她真的好没教养诶。」
「沈总宠着她呢……」
「为什么?我以前都没见过她这个未来的女主人……」
「听说,我只是听说啊,她是在几个礼拜前被找回来的。」
「因为,她和沈总的初恋情人特别像。」
「沈总追不上那个初恋情人,只好退而求其次咯……」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边烧得透红的火烧云正怀抱着霞光涌入室内。
身旁人翻动纸页的声音并不响,我一动,他就听见了。
额头被他拿手背轻靠了下。
「你发烧了。」
「早上为什么不喝牛奶?」
我张了张嘴,发现自己好难发出声音。
我当然没心情待在那,可起身要走时,她忽然叫住了我。
我觉得头犯晕,看她也影影绰绰的。
她这才恍若露出爪牙般:
「秦子卿,你那些照片,我还留着呢。」
「现在我还忍不住时常拿出来回味一番,啧啧……」
「你知道你在照片里多下贱吗,你是不是天生就是做那啥的料?」
「就你,给我哥暖床都不配……」
她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我已经扬起桌上的茶壶泼向了她。
女人的尖叫声划破整座屋子,沈蕊欣精致的妆容被水漫开。
她的叫声,自然也引来了她哥。
「她拿水泼我!」
沈蕊欣沾染上哭腔的声线,我听得无比清晰。
沈延知就站在她身旁,安安静静地看着我。
「……」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沈延知再怎么刺激我,我都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可这次,我却好像无法控制自己了。
我盯着沈蕊欣,一字一顿地说。
「你他妈才是贱……」
「……」
那大概是,几十秒的怔愣吧。
连沈蕊欣都停止了哭声。
直到我感到脸颊边火辣辣地疼,才后知后觉地拿舌尖顶着腮帮。
我承认,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沈延知扇了我一巴掌。
就因为我说了他妹妹一句坏话。
我抬头看他,微微睁大眼眸,可是我还是看不清,吊灯的光太强烈了。
沈延知愣住的时间比我还长。
而后他慌神般喊我的名字。
我好像听不见了。
我也不想听见。
我拿起桌上切水果的餐刀,刺向了自己的腹部。
可笑的是,在这之前,我仍存有万分之一的想法。
想沈延知能成为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好像躺在病床上最常听见的。
就是蝉鸣的欢闹声。
一望无际的白色的窗沿,干净到没有一丝尘埃的天花板。
点滴自吊瓶垂落,手腕上的滞留针如一支刺进血骨里的刺。
我记不清躺在病床上多少天了,也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看过我。
窗边的医生或者护士,男男女女,某一刻,我好像什么也听不见了。
记忆里破碎如浪潮中的梦,被沈延知和他妹妹所欺负的场景,有时一遍遍在梦中滚动。
我拿手摁了摁,医生说因为针管是软管,所以可以放置在血管里很久。
可它停留在那里,很难受。
于是在摁第四下时,我猛地将它拔了出来。
溅出了一道血迹,但是没有那么疼。
说实话,我感受不到疼了。
其实我感觉我也感受不到别人的存在了,我就想这么一个人待下去。
躺在床上也好,直接死亡也好。
我都无所谓,也不在意。
……
我把护士递给我的药偷偷扔掉了。
因为别人都不吃,就我要吃。
滞留针又重新换了个手腕打进去,就像我无法反抗的命运。
后来,我渐渐感受到,是我妈来陪我。
她总是以泪洗面,哭得比我还痛苦。
可是,我也不想回应她了。
她说的话我听不懂,她总是在求我,求我不要这样不要那样,求我快点好起来,求我不要谁都不理。
其实我也不是不想理,我只是提不上劲和别人说话。
我忽然觉得交流是没有必要的,因为没有人在乎我的想法。
……
窗隙的光影会随着流云窜过,我以此来计算我的时间。
某一天晚上,我依旧惶惶不安,无法入睡。
病房的门忽然被人推动。
怎么形容那样的脚步声呢,太过熟悉,熟悉到我日日夜夜都不敢忘记。
这我倒是能明确确定的。
这是沈延知第一次来看我。
他似乎也没想到我没睡,站在我床前和我对视。
我以为我可以用平和的心态看他,不过当他抬腿走近时。
我还是没忍住,抬手拿窗边我妈遗留在这里的铁饭盒,砸向了他。
他没躲,踉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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