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选小说》,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秦慕深温舒曼,也是实力作者“舒曼”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呢?我想见他。”冯潜机械地回答:“秦先生忙着照顾孩子,没空。”“你跟他讲,必须来见我,否则,我不签字。”温舒曼一向温软柔弱,但此刻为了孩子,此刻态度强硬。冯潜皱眉,应了声,转身出去。没过几分钟,温舒曼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她撑着坐起身,拿过手机一看,鼓足勇气接通:“喂……”“助理说你要见我,什么事?”......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精选小说》精彩片段
兴师动众地将她送到城中最权威的妇产科医院,经过十九个小时的生死折磨,温舒曼顺产生下龙凤胎。
光影变幻,人声缥缈。
她虚弱地抬了抬手,想要看看自己拼命诞下的孩子,可秦慕深淡漠的嗓音划过耳边:“辛苦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孩子们不用你操心。”
等她再醒来,外面艳阳高照,病房里鸦雀无声。
她刚动了动脑袋,便有人推门进来,是秦慕深的特助冯潜。
“夫人,您醒了,秦先生让我通知您,剩余五百万已经到账,您的使命光荣完成。这是离婚协议,请您方便时签个字。”
温舒曼摇了摇头,不知是什么意思,缓了缓才轻声问:“秦先生呢?我想见他。”
冯潜机械地回答:“秦先生忙着照顾孩子,没空。”
“你跟他讲,必须来见我,否则,我不签字。”温舒曼一向温软柔弱,但此刻为了孩子,此刻态度强硬。
冯潜皱眉,应了声,转身出去。
没过几分钟,温舒曼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
她撑着坐起身,拿过手机一看,鼓足勇气接通:“喂……”
“助理说你要见我,什么事?”秦慕深也在医院,不过是在新生儿科,听冯潜说了这边的情况,他主动打来电话。
温舒曼攥着手机,语气中带着忐忑,“秦先生,我想看看孩子。”
“不行。”
“为什么?那是我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我就想看看而已。”温舒曼的语调焦急起来,不自觉地想哭。
可男人依然理智得冷血:“温小姐,当初签下结婚协议时,写得很清楚,你跟孩子没关系——说白了,就是我秦某花钱借腹生子而已。”
“我知道……可我——”
当初她以为,自己为了钱能很洒脱地不要孩子,毕竟,也不是跟喜欢的男人生下的,有什么好留恋呢?
现在才知道,血浓于水,那种同呼吸共命运的感觉维持了八九个月,她跟两个孩子间,早就浇筑了割舍不断的感情。
“秦先生,我保证只是看看,不会跟你抢孩子的,看完孩子后,我就签离婚协议,远离你们的生活,保证再也不出现。”冷静了片刻,她再次诚恳地请求,言之凿凿地保证。
“你这是威胁我?”
“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是吧。”
“呵!自不量力,温舒曼,如果你——”男人正要下最后通牒,话没说完,宝宝突然哭起来。
温舒曼听到孩子的哭声,稚嫩的、撕裂的,好像突然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一般。
她心口狠狠一抽,连忙急问:“宝宝怎么了?为什么哭?秦先生你——”
“你最好赶紧签字!否则后果自负!”男人没回答她的话,狠绝地撂下一句,断了线。
走到护士面前,男人皱眉:“怎么弄的?孩子哭这么惨!”
旁边的萧景轩解释:“打疫苗而已,你一惊一乍地干嘛!”
秦慕深:“刚出生打这么多疫苗?”
萧景轩瞥他一眼,满脸嫌弃,“你除了赚钱什么都不懂!走远点别碍事!放心,不会虐待你儿子闺女的!”
另一边,被挂断线的温舒曼,脑海里依然回荡着孩子的哭声,一下一下,像瓦砾狠狠擦过她的心尖儿。
宝宝……宝宝……
妈妈对不起你们。
妈妈是个坏妈妈……
她情不自禁地留下眼泪,心痛难忍,再看看手边的离婚协议,突然一把挥开,打落在地。
她一定要看到宝宝,哄一哄,抱一抱,亲一亲,不然她这辈子都没法心安。
————
秦慕深给她的病房是家庭VIP病房,里面所有设施一应俱全,月子餐也很丰盛。
除此外,病房还配备了月嫂跟催乳师。
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一名身穿制服的女性笑着进门,和蔼可亲地道:“温小姐你好,我是您的专属催乳师,来帮您通乳。”
温舒曼一愣,这才想起生完孩子后,产妇会泌乳,喂宝宝。
她之前看过书的,初乳是宝宝最好的口粮。
可她的宝宝,从出生到现在,她还没见过,也没喝过妈妈甘甜的乳汁。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没有传说中发胀的感觉,便连连点头:“好的,麻烦你了。”
她心想:如果能够有奶水,她是不是就有了接近宝宝的机会?
不能尽到做妈妈的责任和义务,给宝宝喝一口乳汁,也算是一种安慰吧。
催乳师坐到床边,掀开她身上的病号服,开始工作。
温舒曼虽有婚姻,甚至连娃都生了,却是个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
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袒露,还得让人这样接触,让她十分不自在。
催乳师看出她羞涩紧张,和善地开导:“母乳喂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您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很多产妇堵了,都会寻求催乳师的帮助。通乳既能帮新妈妈减轻痛苦,也能给宝宝更充足的口粮。这方面我们是专业的,请您放心。”
这番话的确开导了她。
为了宝宝有奶喝,这点羞涩尴尬算什么。
“你说得对,那麻烦你帮我好好疏通下,我两个宝宝,需要多些奶水。”想通了的温舒曼,立刻像变了个人。
做完胸部疏通,她穿好衣服就主动给秦慕深打了电话。
可是,无人接听。
她又打给冯潜。
“夫人有何吩咐?”
她鼓足勇气,说话也没了先前的客气,直接点名道姓:“秦慕深照顾宝宝们,是在家里还是在医院?”
冯潜一愣,“这个……秦先生有交代,无可奉告。”
“你跟他说,宝宝刚出生需要喝母乳,再好的奶粉都比不上母乳有营养,我不会跟他抢孩子,只想为宝宝们尽一点做妈妈的责任。”
说完这些,她就主动挂了电话。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催乳师按摩完,她的确感觉到胸部不一样了。
她现在急需给宝贝们喂奶。
而冯潜接了这电话,想了想也有道理,便跟秦慕深传达。
萧景轩在一旁听到他们主仆二人的通话内容,点点头说:“初乳营养最好了,有抗体,能增强宝宝的抵抗力。你这是双胎,体重都不达标,更加需要营养。”
两个小宝宝喝完母乳,心满意足地入睡了,连哭闹都没有。
秦慕深下了命令,温舒曼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士把孩子们抱走,依依不舍,鼻头酸涩。
冯潜再次进来。
“夫人,离婚协议……”他为难地开口,小心翼翼。
温舒曼还发着烧,无精打采地躺着,听到冯助理这话,充耳不闻,闭眼假寐。
病房静默了几秒,冯潜只好硬着头发再次开口:“夫人,我只是奉命行事的,您还是别为难我了。您当初跟秦总签订的协议,白纸黑字写着,等孩子出生,婚姻就结束,现在您这么拖着……莫不是,爱上秦总了?”
冯潜是故意的,想激她一把。
可温舒曼不上当,只是翻过身去,淡淡地道:“我要休息了,冯助理离开时把门带上。”
冯潜干杵了好一会儿,看样子今天是没戏了,他只好愁眉苦脸地离开。
病房门关上,温舒曼缓缓睁开眼眸,面色清浅。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拖着不肯签字。
好像不签,她就还有机会再见到宝宝们。
一旦离婚,两人从此再无瓜葛,她还拿什么去“要挟”秦慕深。
她承认,自己确实卑鄙了点,可没办法,实在无法割舍宝宝。
那么可爱可亲、萌化人心的小宝宝啊,抱在怀里时,满满的幸福感能治愈她千疮百孔的破烂人生。
在此之前,支撑她活下去的动力是照顾年迈的外婆。
如今,这对小可爱,成了她生命里的光。
————
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
胸口依然疼痛,伸手摸了摸,好像又有了硬块。
她一惊,坐起身,正想着该怎么办时,病房门被推开,伴随着两道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哭。
宝宝又来了!
她欢喜不已,连忙伸手:“宝宝不哭,妈妈在这里,妈妈喂你们喝奶。”
妹妹在前面,她先接过妹妹,看着小丫头哭得身子打挺,她心疼极了。
“宝宝饿了,不肯喝奶粉,萧院长说,让您继续喂母乳吧。”护士交代道。
“好,我这就喂,马上喂。”
有了早上喂奶的经验,这一次,她动作熟练了点。
哭到浑身抽抽的小丫头,樱桃小口一接触到妈妈的味道便停止了哭泣,一抽一抽地喝起奶水。
可哥哥还在哭着呢。
护士把哥哥放在床边,紧挨着她。
“宝宝不哭,妈妈在呢,妈妈先喂妹妹,很快就喂你喔,宝宝乖,宝宝不哭……”温舒曼一边喂女儿,一边腾出一手轻拍着儿子。
分身乏术,但心满意足。
病房外,萧景轩透过玻璃窗口看到这一幕,嘴角勾了勾,转身走开。
想离婚?
呵,也得问问这一双羸弱的儿女同不同意!
等他们习惯了妈妈的母乳,嘴巴养刁了,看他们夫妻怎么离!
正当喂完妹妹,换哥哥吃奶时,病房门被豁然推开。
护士吓了一跳,抬头看到面色冷沉的男人,战战兢兢地开口:“秦……秦先生,是萧院长让我们把宝宝抱过来的,宝宝不肯喝奶粉,也不肯……”
“出去!”护士话没说完,男人俊脸冷冷一甩,打断。
下一秒,两名小护士缩着肩赶紧小跑步出去了。
病床上,温舒曼怀里抱着哥哥,身边躺着吃饱喝足快要入睡的妹妹。
男人闯进来时,她也神经一凛,心跳都骤然加速了。
宝宝未经他允许抱了过来,他肯定很火大,这场狂风骤雨躲不掉了。
果然,秦慕深面色阴郁,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温舒曼,我真是小瞧了你,表面温顺乖巧,实则居心叵测——你不签字,是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离婚吧?”
男人尖酸刻薄的言辞像巴掌一样狠狠甩过来。
温舒曼低着头,双眸怜爱地看着怀中宝宝,可耳朵、面颊连同整个脑袋,都是嗡嗡地一片刺麻感。
她面皮极薄,性子也温吞,做出这种事是她人生中极大的“叛逆”了。
“秦先生,我只是觉得孩子可怜,我正好有奶水……”片刻后,她低声缓缓地辩解。
“你在说笑吗?我秦慕深的孩子,用得着你可怜?你不如可怜可怜自己。”男人的薄唇无情地吐出更加锋利的言辞。
“……”女人语塞,无法回应,整个人难堪到头都抬不起。
他这话虽然侮辱人,却一点毛病都没有。
的确,她更可怜。
“三天之内,限你签了离婚协议,否则——”他顿了顿,眸光清冷恍若利刃,“我记得你还有个外婆,我想你不希望……”
“不要!”他话没说完,温舒曼突然抬头,如骤然伸出爪子的小野猫朝人哈气一样,“秦慕深,你不能对一个年迈体弱的老人下手,会遭报应的!”
男人挑眉,冷面无情,“不想你外婆受到叨扰,那就乖乖签了离婚协议,给我滚远点!”
温舒曼怒目而视,气得说不出话来。
突然,怀里的小宝宝“哇”地嚎啕大哭,奶都不喝了,张大嘴巴哭得五官都成皱巴巴的一团。
两人都一惊,同时看向孩子。
这一看,画面就不是少儿不宜能形容了。
女人奶水溢出滴得到处都是,把孩子的衣服都弄湿了。
温舒曼尴尬极了,面红耳赤,第一时间伸手去扯纸巾捂住胸前。
而秦慕深快步上前,探身想抱孩子,还没来得及抱起,哭闹的宝宝突然“哇”地一声喷出奶来!
真的是喷!
乳白的奶水呈喷射状从孩子嘴里涌出,连秦慕深衣服上都染了一片。
“天啊!宝宝吐奶了!”温舒曼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将孩子竖着抱起。
双手要抱孩子,她胸前又失手,秦慕深一眼瞥见,慌忙移开,“孩子给我,你先……”
其实他下一句想说,你先把衣服整理好。
可这话说出来就觉得怪怪的,那不等于是承认自己看到了?
他及时打住,只伸手去抱吐奶的儿子。
可小家伙软绵绵的,还在哭着,嘴巴四周、衣襟、脖颈,甚至女人的肩膀、背上,全都是奶水。
两个都是新手,慌慌张张,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秦慕深手还没抱起,温舒曼回头看到宝宝还在吐奶,她又连忙放下,扯了纸巾垫在宝宝脖颈间。
“怎么会这样?快叫护士,宝宝吐了好多奶,怎么会这样……护士!护士!护——”她吓得哭了,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狼狈,也没注意到那里还在滴着奶,只顾大声呼叫。
秦慕深看她飞快地抽了纸巾垫在孩子脖颈间,他想也没想,也顺手抽了几张纸巾——大概是太慌脑子短路了,他不是把纸巾递给女人,而是直接伸手捂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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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曼一惊,回头看了眼门口,赶紧把吸奶器跟奶瓶都藏进柜子里。
下意识不想让周奕辰看到。
“曼曼,我回来了,带了饭菜,你快出来吃饭吧!”周奕辰扬声喊道。
“好的,马上就来。”温舒曼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不妥之后,才开门出去。
周奕辰摆好饭菜,赶紧过来搀扶她,“小心点。”
“不用,我能自己走路……”她有些不自在,轻轻避开男人的触碰,走到餐桌边坐下。
周奕辰很体贴细致,带回来的饭菜清淡可口,营养搭配也不错,还有一盅补汤。
“多吃点,我听说女人坐月子等于投胎再造,一定要调养好,否则会落下病根。”周奕辰一边叮嘱,一边不停地给她夹菜。
温舒曼点点头,很努力地吃,她想多泌乳,就必须多吃多喝。
见男人这般周到,她心怀感激:“奕辰哥,多谢你,你这些日子够忙了,还要照顾我。”
“又说胡话!我是你哥,我们是一家人,照顾你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她笑了笑,温润不语。
“对了曼曼,你跟那个男人离婚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周奕辰状似不经意地,突然又问起这事。
温舒曼手里的筷子一顿,脸色也有明显迟疑。
“奕辰哥……”她抬眸看向男人,低声说,“我还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所以这事只能暂时拖一拖。”
听到这话,周奕辰心里隐隐不悦,顿了顿说:“就算还不能去办手续,也可以先把离婚协议签了。”
“……”女人没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周奕辰看了看她,小心征求道:“要么……我帮你把离婚协议拟好,你签了字,我们快递给那个人。”
见他这么急切,温舒曼心里有种莫名的不情愿。
但她很清楚,跟秦慕深的婚约必须尽快了断,否则那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不知在心里怎么侮辱她。
“好吧……这样也行,等出了月子就马上去办手续。”拿定主意,温舒曼微笑着回应。
周奕辰也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那我明天下班时,就把协议带回来。”
对他来说,这婚一天不离,他心里就一天不踏实。
那个男人条件太优渥,他担心时间久了,曼曼会跟他产生情愫。
毕竟,金钱的魅力无人可挡。
当初公司为了求生存,也为了给外婆治病,他肯答应让曼曼去做这项交易,就已经足够让他悔恨终身了。
如今终于走过至暗时刻,他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两人间突然没了话说,气氛有点尴尬,温舒曼只好主动寻找话题:“奕辰哥,公司选址的事定了吗?”
“嗯,定了。”
两人聊到新公司的筹建工作,周奕辰说了自己跟两个合伙人的意见,打算保留县城老家那边的公司,在云城直接开一家新公司,这边为总部,县城那边是分公司。
“我们商量好了,你是公司老板,我们入股参股,是执行管理人员。”
温舒曼皱起眉头,觉得不妥,“这样不好吧?陈振华跟林逸阳能答应?”这两人便是周奕辰的合伙人。
“这有什么不答应的?之前公司资金周转困难,要不是你……公司早就倒了。现在公司规模扩大,在云城开新公司,原始资金几乎全是你出的——你做老板是理所应当啊!”
周奕辰知道她是不想担心,也害怕做不好,又连忙安慰:“你放心,有我在,不需要你操心什么。你就当个闲云野鹤般的老总,其余事都交给我。”
温舒曼还是觉得不妥,“当初……要不是你把启动资金挪用,去救外婆的性命,公司也不会陷入困境,你也不会被高利贷追债——明明是你豁出一切帮了我,怎么现在说的好像……”
“曼曼,不要再提这些了,好吗?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想。公司现在发展前景很不错,我们以后的日子也会越来越好,再也不用为钱发愁。等过阵子,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就去把外婆接回来。我们跟小时候一样,一家三口相依为命,和和美美。”
周奕辰描绘的画面太美好,让温舒曼心里一阵向往。
提到外婆,她倍感思念:“我都一年多没去看望外婆了,好想她……”
“放心吧,我每个周末都去看望外婆的,她老人家也很想你。上个周我过去时,跟她说了,你出国留学快回来了,她很高兴,一直数着日子盼你回来。”
温舒曼为了钱而结婚生育的事,断然不可能告诉年迈的老人家。
两人合计的,就说她出国留学深造了,要去一年半。
如今算来,时间也的确差不多了。
想着出月子后就能去看望外婆,温舒曼也万分期待:“嗯,我也天天盼着。等我好了,就把外婆接回来,正好这里够住。”
周奕辰转头看了看房间四周,又憧憬道:“公司发展不错,照这样下去,明年我们就能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了。我都想好了,起码要买有四个房间的才行。”
“四个房间?要那么大做什么?”温舒曼想,就算一人睡一屋,那三间也足够了。
周奕辰故作神秘地一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想着,外婆一间,他俩一间,等以后生两个孩子,不得一人一间?
只是这心愿,暂时还不能透露。
等新公司发展壮大,他真正迈入成功人士的行列,就择一良辰吉日,跟曼曼表白。
————
温舒曼对未来的好日子充满了期待,而秦慕深……则在一双儿女的交替嚎哭中,度日如年。
医院里,秦慕深晚饭都没吃,匆匆赶来。
“怎么回事?出院时不是说一切指标正常?怎么现在突然生病了?”看到萧景轩,他紧皱眉头不解地问。
一旁,秦婶解释道:“就是黄疸,新生儿挺正常的。”
“正常?”秦慕深的语调明显拔高。
萧景轩见他神色不对,连忙拍拍他的肩算是安抚:“你别急躁,新生儿黄疸的确挺正常,不过也要等医生检查完,看看是生理性还是病理性的。”
话音刚落,新生儿科的主任医生出来。
“萧院长,秦先生,孩子们是母乳性黄疸,说的更详细一些,是母乳性黄疸中的早发型黄疸。”
秦慕深一听“母乳”二字,整个人都要炸了,“那女人的奶有问题?!”
温舒曼回头急声道:“不是,那是我……用不着跟我解释,你自己愿意犯蠢,谁都拦不住。
只是下一次被打得头破血流时,但愿还能遇到救星。”
秦慕深误会了。
他以为温舒曼一早急匆匆地赶回来处理“朋友”的事,是因为得知周奕辰有了新欢,她来兴师问罪的。
原本,他屈尊降贵送这一趟,多少有点担心她回来面对那个品行不好的青梅竹马又有什么危险。
可看了这一幕,他便知道自己犯贱,多管闲事了。
温舒曼下车,连道谢都还没来得及说,迈巴赫便疾驰而去。
下一秒,周奕辰跑过来:“曼曼!
你回来了!”
他上前一把抓住了温舒曼的手臂,满脸激动欣喜,痴痴地望着女人。
见温舒曼看着离去的豪车,他也随之转移视线,眸光里的欣喜不自觉地冰冷下来:“他亲自送你回来?”
温舒曼收回视线,知道他又要吃醋,低声道:“顺路而己。”
两人亲密站在一起的画面,被秦慕深从后视镜中瞥见,薄唇掀起更嘲讽的弧度。
蠢女人!
小区门口,夏甜甜跟在后面也走上来,“舒曼!”
“甜甜!”
看到好朋友,温舒曼很高兴,顺势撇开了周奕辰抓住的胳膊,转身跟夏甜甜抱在一起。
“太好了,又见到你!”
“是啊!
哇……你好像有点胖了,不过胖了更好看,以前太瘦了跟竹竿似的。”
温舒曼毕竟十月怀胎生了两个孩子,身体多少会胖一些。
这几天住在月半湾,吃得好睡得好,她气色恢复不少,瞧着人面桃花一般,的确更漂亮了。
两人抱了会儿,夏甜甜挽着她催促:“走吧,赶紧回去,你还在月子里呢,不能受凉。”
温舒曼跟有钱人结婚生子的事,夏甜甜全程知道,但并没有一点异样的眼神,反倒对她更关心。
有句话说得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放着谁遇到那么大的苦难,都会难以抉择。
为了身边的亲人能好好活着,牺牲自己又何妨,只要不伤害别人,不危及社会。
两个女孩子手挽手走在一起,周奕辰跟在旁边。
温舒曼看到他,心里还有点尴尬,回眸瞟了眼:“奕辰哥,钥匙给我,你去忙吧。”
她那晚是被秦慕深抱走的,什么都没带,钥匙自然也没有。
但是周奕辰那儿有她住处的钥匙。
如果她还继续住这里,肯定得把钥匙拿回来,不然老是半夜被人闯入,毫无安全感。
可周奕辰盼了几天,终于盼到她回来,怎会这么轻易离去,于是说:“我今天不忙,陪你们一起。”
夏甜甜明白闺蜜的心思,弯腰看向他说:“不用啦,我要跟舒曼聊聊女生的话题,你去忙吧,新公司快开业,肯定很多事。”
两个女孩子都这么说了,周奕辰就不好厚脸皮贴着了,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那我去给你们买点水果零食,等会儿再回公司。”
“好,谢谢周老板了。”
夏甜甜笑着调侃。
周奕辰把钥匙拿出来,温舒曼接过。
等男人走了,夏甜甜挽着闺蜜叹息:“我早就说了,他喜欢你,那时候你还不信,非说当你是妹妹。
哎……现在弄成这样,我都替你们惋惜。”
温舒曼给兄妹俩喂饱小肚子,两个月嫂抱着他们又各自回房了。
秦婶折腾到这会儿,也困得不行,打了个呵欠交代:“小曼啊,你还是睡主卧,都收拾好了。啊……好困,我去睡了。”
很快,整栋别墅安静下来。
一想着要睡主卧,温舒曼进退两难。
她跟秦慕深虽有夫妻关系,却并无夫妻之实啊。
两人别扭成这样,怎么能同床共枕?
她想着,客厅沙发也不错,要么就将就一晚吧。
可等她拍好抱枕正要歪身睡下,男人低沉清冷的嗓音从空中坠落:“你这么扮可怜是给谁看?”
她吓得一惊,抬起眼眸见男人站在二楼走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
“那边有电梯,别说你不知道。”
言外之意,不能爬楼梯就坐电梯,赶紧滚上来睡觉。
温舒曼更窘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真要跟她同床共枕?
想着今晚受人恩惠,她心里多少有点感激,这会儿矫情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于是,温舒曼慢慢吞吞地坐起,忍着疼挪动小碎步,坐电梯上了二楼。
她继续慢慢吞吞往主卧挪时,男人冷着脸与她擦身而过,走向书房,拍上门。
“砰”地一声,让温舒曼愣住了。
她回头看去,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他宁愿屈尊降贵去睡书房,也不会跟她同处一室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终于能放松些了。
再次踏进主卧,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不过,细细看去,会发现其实也有许多变动的地方。
房间各处多了不少专属男人的物件,风格明显硬朗,透着一股子成熟威严。
在床上躺下,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草木香。
她记得,被他公主抱时,也嗅到这股气息。
是他身上的味道。
思绪依然混乱,可身体和大脑已经疲惫到极点,不消片刻,她陷入沉眠。
————
这一夜,温舒曼睡得并不安稳。
天快亮时,她还在做噩梦。
梦里,妈妈丢下她走了,她顶着倾盆大雨在泥泞路上奔跑,找妈妈,滑倒了爬起来,又滑倒,又爬起……
她还梦到继父。
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喝醉酒时会拿烟头烫她,胳膊、大腿、腹部……不管什么部位他都下得去手,还狰狞恐怖地笑着……
“妈妈,妈妈……”她不安地摇头,哭着呢喃,想要找妈妈。
秦慕深一早要出差,得赶飞机。
过来主卧换衣服时,听到这女人在做噩梦,哭哭唧唧的。
他走到床边坐下,皱了皱眉,轻轻拍了拍:“温舒曼?温舒曼……”
“妈妈,不要走,不要丢下我……妈妈——”女人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他的手臂,紧紧箍在胸前。
秦慕深吓了一跳,本能地把手往外抽了下。
但他一抽,女人抱得更紧。
她正在哺乳期,胸前因为特殊原因而变化很大,这样的动作将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令人血脉膨胀的诱惑。
若非她陷在梦魇中,秦慕深肯定认为她是在故意勾引。
令他意外惊讶的是,向来死水一潭的身躯,竟因为这点带颜色的遐想,而荡起了层层波澜。
他皱起眉头,再次细细感受——没错,身体的确有反应,他鬼使神差地,另一手探向自己的小腹。
“啊!你怎么在这儿!”就在他的大掌落下的一瞬,女人却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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