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五人。
九音和明月的中间，是一位长着犬耳的秀丽女子。
这是我自妖族救回来的，跟了我数万年的半人形犬妖——阿媚。
之前，她一直承担着我的贴身服侍之责。
“主人，我好想您啊！”
一看到我，阿媚就扑倒在我的脚下，凄婉地哭泣着：
“您陨落后，未在登仙台复活，我曾十几次进入魔界，寻找您的踪迹，我一直不相信，您会这么轻易陨落。”
她一如既往地忠诚于我。
这让我的目光变得和善了一些。
就像往常一样，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头。触及她的犬耳时，她目光变得更加温柔。
可我依旧没看龙珏四人一眼。
龙珏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清远，婴丹之事，我要向你解释一下……”
“女帝陛下，那不过是区区小事，本尊长时间无法复活，你们将婴丹给了小狐妖，以博得他一笑，传出去倒也是风流韵事，本尊不会不理解。”
我懒散地开口，颇觉无趣。
倘若她们四人，光明正大地承认，婴丹是她们给的，不这么遮遮掩掩，我倒是更高看她们一些。
“其实你的婴丹，就是在即将消散之际，恰好被陆宇吸入体内的……”
“但既然被他吸入体内，他的元婴也是依附于上，若是没了婴丹，他的境界会消退到大乘境，对他的伤害无法弥补。”
“他甚至可能会死。”
她们纷纷说着。
我越听越觉得好笑。
“言下之意，本尊应当把婴丹举手献上，供他享用？”
“清远，不是这个意思。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当初他只是一个小狐妖，什么都不知情……”
龙珏的话没说完，意思却很清楚。
她们把陆宇当成我的替身之事，陆宇是不知道的。
他非常无辜。
但仔细想想，他怎么可能会不知情呢？
他可是生活在清远仙府外的一头小狐妖，他就没有刻意心存模仿我么？
“清远，现在也只有你能救他，因为他的婴丹就是你的……”
“对啊，你何必和一个小小狐妖计较？”
所以，我现在把他婴丹毁了，就得再牺牲我自己的婴丹，给他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