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景珩有一张十分出挑的脸,肤色白皙,瞳仁漆黑,如山间深潭般幽邃不见底。眉眼间笼着一股细雨绵绵的雾气,薄唇总是微微向上挑着,状若无害。但京中无人不知他的手段。
主角:晏晏景珩 更新:2022-12-30 1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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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晏景珩的女频言情小说《替嫁的哑巴》,由网络作家“晏晏景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珩有一张十分出挑的脸,肤色白皙,瞳仁漆黑,如山间深潭般幽邃不见底。眉眼间笼着一股细雨绵绵的雾气,薄唇总是微微向上挑着,状若无害。但京中无人不知他的手段。
景珩这人的心理,铁定不太正常。
第二天我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
与我一同陪嫁来的丫鬟小椿,也不知所踪。
房间里站着一个陌生的女子。
她冲我福身,恭敬道:「王妃,奴婢是琇儿。王爷吩咐了,从今日起,由奴婢来服侍您。」
我看着她。
她很机灵地取了纸笔过来:「王妃要吩咐些什么?」
「我的陪嫁丫鬟呢?」
「王爷另有要事安排她去做,王妃是要梳妆吗?奴婢服侍您就是。」
琇儿将我扶到了妆台前,打开首饰匣子:「王妃要戴什么首饰?奴婢为您梳发。」
我盯着匣子里的东西,忽然有些晃神。
这些东西,都是唐听月不要的。
出嫁前,嫡母专门把我叫去她房中,神情淡淡道:
「按理说,你替听月出嫁,我们是该给你置办些嫁妆。只是你小娘从前做出那种事,你父亲心里仍是过不去的。我身为你的嫡母,自然要为你打算。」
我没有说话,只是恭顺地低着头。
她唤来唐听月,让她打开首饰匣子,挑些不喜欢的给我。
「妹妹出嫁,你身为姐姐添妆,少说也要凑一匣给她。」
这哪里是添妆,分明是警告。
警告我,唐听月不喜欢的、不要的东西才能给我,不要生出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来。
我是唐家的庶女,我小娘不受宠,因此我爹也不喜欢我。
长到十岁,连正式的闺名都没有一个。
小娘给我起了个小名,叫晏晏。
后来小娘红杏出墙被发现,被乱棍打死,我虽侥幸逃得一命。
从此我不再是唐家的姑娘,被当作粗使丫鬟养在了后院。
若非此番景珩忽然求娶唐听月,她不愿嫁过来受辱,唐家人恐怕至死也想不起我来。
我出神间,琇儿又取了只黄花梨木的匣子,打开来放在我面前。
回过神,我低头看去,见到了满满一匣子的金银玉石,险些闪瞎了眼。
「王爷说,王妃娘家清廉,王妃眼光高,那些带来的首饰想来配不起您,特地命人去库房里挑了这些出来。若是王妃不满意,改日也可亲自去挑。」
娘家清廉,说得很是委婉。
其实他是想暗讽唐家很穷吧?
若是真正的唐听月,听到景珩这样评价自己心爱的首饰,不得气死过去?
我笑了一下,随手从匣子里取了支绕金珍珠发簪,递给琇儿。
她也很识抬举地替我绾了发,又去准备早膳。
看上去,就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小侍女。
如果她转身时,没有暴露藏在腰间的匕首的话。
推门出去,院子里看门的两个小厮,掌心和指节都有薄茧,一个腰佩长剑,一个带着九节鞭。
望向我时,神情带着凛冽的寒意。
我简直怀疑这人一直在门外偷听。
不然怎么就能赶得这么巧。
他将脸埋在我肩窝,轻轻叹了口气:
「我在外办事,心心念念只想着夫人,一路日夜兼程,到底是赶了回来……夫人这般作为,真是令人伤心极了。」
我信他个鬼。
他的声音里可听不出半点伤心。
我抬起头,给了琇儿一个眼神,让她将纸笔取来。
没想到她却会错了我的意思,连忙开口:
「王爷有所不知,王妃在府中时,整日愁眉苦脸,担忧您的安危担忧到吃不下饭。如今见您平安回来,这脸上才见了笑,您可千万不能误会王妃的一片真心啊!」
琇儿没有白叫这个名字。
她是真的秀。
也不知道景珩究竟有没有相信,但安静片刻后,他到底是抬起脸,冲我微微勾起唇角:
「夫人果真为我担心至此吗?」
我将冷嘲热讽的话硬生生吞下去,捂着良心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他眼中忽然云消雾散,一瞬间亮如星辰,手上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如此,倒是难为夫人为我担忧操劳。」
我摇摇头,握住他的手贴在我脸上,故作亲昵地蹭了蹭。
眼见房内气氛升温,琇儿带着其他下人很自觉地退了下去。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正要指指桌上的纸笔,景珩忽然一把将我抱起来,置于侧厢房的软榻之上。
他身上还带着雨天特有的潮湿寒气,向我身上缠绕而来。
我一声尖叫卡在喉咙,却因为唐听月是个哑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我指着景珩肩上还在渗血的伤口,努力挤出两滴眼泪。
他的动作忽然顿住了,「夫人是在为我伤心吗?」
景珩伸出手,从我眼尾拭去那两滴眼泪,眼中沉暗的欲色忽然褪去,多了丝缱绻的温柔。
我在哭什么呢?
到底是哭受伤的景珩,还是即便面对受伤的他,依旧要曲意奉承、小心讨好的自己?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我和景珩就着这个姿势,维持了两盏茶的时间。
仰得我脖子都酸了,他的吻也没落下来。
自怜自艾并非我的性格,那种丧气只出现了短短一瞬便飞速褪去,我从景珩身下钻出来,扯过纸笔,开始奋笔疾书:
「我实在挂念王爷的身体,不如请个大夫过来诊脉一番,也好处理伤口……」
门口灌进来湿冷的风,一盏昏黄烛火跳动摇曳。
景珩坐起身,支着下巴,笑意不达眼底:
「我此番出京办事,是受皇上密令,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晓,自然也不能叫大夫来诊脉。」
我严重怀疑他是诓我的。
偌大的摄政王府,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竟然没有一个信得过的大夫可以用?
「所以,只能辛苦夫人替我上药了。」
不辛苦,命苦。
我取了金疮药,一回身,景珩已经解了衣裳,露出肩头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皮肉翻卷,看得我眉心跳了跳,仿佛自己的肩膀已经在疼。
然而视线下移,他有一副极出色的身材,肤色透着几分失血的苍白,肌肉线条却漂亮又利落。
我只不过多看了几十眼,他便问我:
「夫人这么喜欢的话,不若等我伤好后,在帐中点一盏灯,任夫人欣赏品鉴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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