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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七零做精,疯批大佬疯狂沦陷完整文集》精彩片段
心事了解了,明黛心情很好,路过国营饭店的时候,想着走之前也尝尝国营饭店的厨艺。
这会刚到中午,还没上人。
里面的服务员牛哄哄的站在柜台前不理人。
明黛看着小黑板上写着餐单:“同志你好,我要一份红烧肉、四喜丸子、香酥鱼和糖醋排骨,再要一份大米饭。”
服务员眯着小眼看着外面衣着简朴的黄毛丫头:“你找事也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明黛无辜,我怎么了?!
一旁的客人也跟着起哄:“什么身份一顿点四个荤菜啊!”
服务员也跟着嘲讽道:“四个菜是吧,能做,你有钱有票吗?”
明黛把手放进包里:“多少钱啊?”
“六块六,6两粮票,2斤肉票,你有吗!”
明黛没有说话,小手在包里一阵倒腾,不一会,一沓钞票和票据放在了柜台上。
看着外面黄毛丫头露齿的笑容,服务员黑着脸到后厨点餐去了。
很快,饭菜就上来了,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肉菜,羡煞了排队的众人。
明黛丝毫没有压力的吃着。
呜呜!红烧肉好香!
呜呜!四喜丸子好香!
呜呜!香酥鱼好香!
呜呜!糖醋排骨好香!
她几道菜试下来,嘴没有得到满足,胃却饱了。
实在是现在的菜码太大了,她还点了四个,真的吃不完。
就在众人想着她怎么办的时候,明黛的手在包里摸了摸,摸出个饭盒。
把饭菜打包,用手帕擦干净嘴巴,她背着包出去了。
自此国营饭店有一人点4个荤菜的传说。
吃饱喝足,明黛遛弯回了家。
这边明黛回到家,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刚醒,就听着外面砰砰砰砸门的声音,她不耐烦的换回自己的衣服,从空间出来。
外面邢翠云带着明艳红边砸边骂:“明黛,你个臭丫头快开门,不敬长辈的玩意,故意躲着我是吧,你给我开门。”
她可听隔壁的王大花说了,这妮子把明长河留的钱都花了,给自己置办下乡的东西,这怎么能行!
这钱都是要给她儿子娶媳妇的!
明黛一脸起床气的拉开门,正好邢翠兰一脚踹过来,没有刹住闸,来了个标准的竖叉一字马。
啧啧啧,大伯母人老了,童子功依旧在啊!
“啊!!!!”
杀猪一般的哀嚎从明黛家传出来,四周竖着耳朵听热闹的邻居被吓到赶紧缩了回去。
没想到,明黛这么凶残的啊!
明艳红看到母亲疼成这样,赶紧去扶她,明黛悄悄伸出小脚,绊了她一下。
明艳红踉跄了一下,又摔在她妈身上了。
“啊!!!!”
更凄惨的嚎叫声响起,又把邻居们吓了一哆嗦。
“他么的谁在家号丧哪!”
刚下夜班回家补觉的老光棍李大侃被吵醒,骂骂咧咧的走了过来。
明黛眼睛一亮,赶紧招呼他:“李叔,快来帮忙,我大伯母劈叉站不起来了!”
李大侃定睛一看,还真是。
邢翠兰虽然不算是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但是在老母猪都稀罕的李大侃眼里就堪比貂蝉西施了。
这个时代,多看美女一眼都可能被举报耍流氓,老光棍更是多少年都没摸过女人了。
这会看到现成的便宜,不占他就是王八蛋啊!
于是立刻化身为热心老李,屁颠颠的跑了进来:“哎呀,这摔的不轻啊,大侄女你别怕,李叔现在就带你大伯母去医院。”
说完,他俯身,就着邢翠兰开叉的腿就把人从地上端了起来。
真的是端了起来。
大伯母看着也不轻,他竟然抱得稳稳当当的,就是手不太老实,抱得位置不太对,身子还一直往她身上蹭。
于是就在邢翠兰的哀嚎,明艳红的目瞪口呆中,李大侃端着她跑出了大院,引起邻居一阵的调侃和议论。
明黛看着远去的背影,提醒地上的明艳红:“大伯母去医院了,你不跟去看看吗?”
她这才反应过来,狠狠瞪了明黛一眼,顾不得教训她,赶紧追邢翠兰去了。
要是真的让她妈被这么一路抱过去,她和她弟弟真的不用结婚,她妈也不用做人了。
人走了,大院的众人在门口指指点点的看着,不时的发出爆笑声。
无所谓就是李大侃捡到便宜了,摸到了女人。
虽然是个老女人,对老光棍来说也不错。
说着说着话题又扯到了明黛身上。
王大花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看着明黛要关门,一个箭步挤了上去。
“明黛呀,你这都要下乡了,家里的东西也都要放置很久,不如先借给王婶用吧,你知道的,王婶家里困难,啥都缺!”
说完就想扒拉开堵在门口的明黛,硬要往里面冲。
其他大院的人也跟着在后面看热闹,只等着王大花把明黛撞开,他们也一哄而上,把明黛家里搬空。
反正她就是一个孤女,唯一的大伯一家还不待见,抢了就抢了。
明黛内心冷笑,手却按在王大花的穴位上,轻轻一按。
王大花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就在大院里响起。
“啊!杀人了!杀人!小贱人杀人了!”
许是她叫的太惨,外面围着的人被吓的退开了。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跑出去找街道办的人了。
一旁王大花的男人听到媳妇的嚎叫跟着出来,一巴掌就要去打明黛。
“臭丫头,敢欺负我媳妇!”
明黛轻扭王大花的手臂,身子往后一退。
“啪!”
一个大大嘴巴子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王大花的脸上,她的半边脸直接肿了起来,眼冒金星的看了眼她男人,倒在了地上。
王大花的男人阴沉着脸看着明黛,还要上前。
这时候街道办的人到了,人群分开一条线。
王大花的男人只能狠狠瞪了明黛一眼,退到后面。
巧了,街道办的人员中有个明黛见过的,那个送她回家,误会她跳河的老太太。
她乖巧的站着,低头抹眼泪,一言不发,任由地上的王大花哀嚎着告状。
“哎呦!领导!您要给我做主啊,这个小贱人要打死我啊!”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领导皱眉看着她脸上蒲扇大的巴掌:“你的脸是她打的?”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看着巴掌的大小,就知道不是人家姑娘打的。
黄大花痛苦的呻吟:“她打的我胳膊,我胳膊要断了。”
边说边把棉袄撸了上去。
众人看过去。
呦呵!好厚的皴!
领导看到除了灰,丝毫没有伤痛的样子,大怒:“胡闹!”
王大花这时候也看到,她不可置信的摸了摸手臂,又搓了搓,搓出好几粒小丸子,看的其他人恶心。
王大花委屈,实在想不通,刚刚明明感觉手臂都要断掉了,怎么可能一点不疼哪!
明黛适时的抹了下眼睛,红红的眼尾,一副孤苦无依,被欺负的小可怜模样。
地上的王大花一个王八翻身起来,就要往明黛身上扑。
“是不是你,你个小贱人使了什么妖法,明明我的手臂要断了,怎么可能没有伤口?!”
这时候戴着红袖章的老太太也把明黛的事情给中年男领导讲了。
一个是被迫下乡,年仅14岁的柔弱孤女,一个是撒泼打滚还不洗澡的脏婆子,天平自然是倾斜了。
“散播牛鬼蛇神言论!给我抓走!”
身后跟着的小将立刻上前,不顾王大花的挣扎把她拖走了。
院子里的人静悄悄,谁都没敢求情,包括王大花的男人。
明黛也立刻关了门,不想看外面的闹剧。
地域歧视后,明黛就被单方面的踢出了群聊。
她倚靠着窗户发呆,两眼发直的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另外三人倒是聊的热火朝天。
明黛听了几耳朵,十分好笑。
方柔这是想既摆脱掉齐志军这个青梅竹马,又不失去一只舔狗。
言语间,一方面把齐志军大院子弟,军政世家的身份抛出来,吸引柳燕上心,一方面又暗示齐志军两人青梅竹马,好哥哥好妹妹的身份。
主打的一个就是我不嫁你,但是你得继续舔我的主意。
可真的是老太太爬泰山,真高啊!
讲了一会,三人口干舌燥的,齐志军主动提出去帮6两人打热水,看到明黛发呆,想着不好遗漏了她,于是问道:“明黛同志需要我带热水吗?”
明黛回神,木木的摇头:“我不渴,我没讲这么多话。”
齐志军脸色一僵,不自然的点头离开了。
这啥意思,嫌弃他话多了?
本来看着她年纪小,人长的也好,想要关照一下,没想到这么不识趣!
也罢,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像小柔这么可爱的!
想着他今天是私自跑出来的,家里这会也应该知道他跟着小柔下乡的事情,还不知道自己妈妈怎么在家闹腾的。
他实在不明白,一向紧跟政策的爸妈为啥这么反对他下乡。
小柔这样的柔弱女子都自己申请下乡了,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就不行了!
也罢,终究在他们心里,自己不如大哥和二哥有出息,等自己在乡下干出一番事业,他们就明白,谁才是他们最优秀的儿子了。
因为明黛看着十分木讷,说话也不好听,于是接下来的五天四夜,他们都没有再和她说过话。
中间又上来了两位知青,只是目的地和他们不一样,中途下车了。
最后到达黑省松市县城火车站的还是他们四个。
五天四夜的硬座,生生把大家支援下乡任务的热情浇灭了。
方柔看着外面荒芜的场景,却是十分兴奋,眼底有盈盈泪光闪烁。
成哥!我来了!
这会停车了,大家心情好了很多,纷纷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拿出货架上的行李,大包小包的跟着往外走。
明黛不着急,她打算等人少了再下车,方柔也是这个想法,坐着没动。
齐志军一向跟着方柔走,他也没有起身。
柳燕殷勤的帮齐志军和方柔把箱子拿下来,加上自己的,累的够呛。
方柔这才起身,轻描淡写的道了声谢,直接往外走。
下一刻齐小狗提着两个箱子跟上了,丝毫没有顾及身后柳燕的大麻袋。
柳燕咬牙,背着自己的大麻袋赶紧追了上去。
明黛这才慢悠悠的踩着座位下面的铁架子,把自己的大包袱拖了下来,同样扛着往外走。
一下火车,黑省的风就给大家来了个下马威。
明黛背着包袱也忍不住抖了一下,幸好自己穿的厚,要不然也得和其他人一样,冻成鹌鹑。
一堆鹌鹑等在火车站,旁边有人在喊,各个公社的人在念名字。
明黛仔细听了一会,就找到了红旗公社的人。
过去的时候,方柔三人已经在了,正和公社的人讲着什么。
红旗公社这次来的人是副主任和拖拉机手,身后停放的就是他们要坐着回去的拖拉机。
副主任穿着干部服,冻得声音都变音了,按照名单,念着知青的名字。
很快明黛就听到了她的名字,扛着包裹上前。
然后她就看到了副主任和拖拉机手眼里明晃晃的嫌弃。
也是,她现在看着就是一个没长大的黄毛丫头,明显不是干活的料,乡下人戏称这样的是下来吃闲饭的,自然很嫌弃她。
她也无所谓,把木讷进行到底,躲在拖拉机手旁边避风,也没错过原文女主眼底的一抹讽刺。
呵呵,你高贵,你别抖啊!
最后,红旗公社23名知青全部清点完毕,一股脑的全部轰上了拖拉机,趁着天亮,他们还得抓紧回去。
明黛快步上车,躲在了驾驶座后面的角落里,把包裹往屁股底下一塞,抽出一个厚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了。
她动作快,后面上来的人忙着找位置,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和她一样,有所准备的是方柔。
她不需要抢位置,齐小狗早就帮她抢好了,热情的招呼她上来。
其他被占位的人有意见,但是看着两人的穿着,也不敢说什么了。
方柔过去,指挥着齐小狗帮她把箱子里的一个斗篷拿了出来,整齐的披好。
众人只是看着,觉得她太娇气。
很快,他们就不这么想了。
拖拉机开的不快,但是风大啊!
前面刚刚还穿着干部服的副主任,这会也把厚棉袄穿上了。
剩下车上的人开始各自想办法,把各自的棉被展开披在身上,这才暖和一点。
而没有棉被,或者棉被在路上的,例如柳燕,就只能靠抖功发热了。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齐志军,希望他能把军大衣脱给她穿。
可惜齐小狗只挂念着方柔,看都不看她一眼。
最后,没有办法,她只能把麻袋里的东西倒出来,把麻袋披在了身上,这才舒服了一些。
终于,在天黑之前他们到了公社。
今天太晚了,公社留他们在招待所住上一晚,明天一大早,各个大队再过来接人。
不顾这些人冻成狗,脚麻的站不起来,拖拉机手赶鸭子一样把他们赶下了车。
他得还好车才能回家,耽误不得。
其他人还好,柳燕的东西一堆,麻袋还在身上,手脚又冻麻了,动作就慢了。
拖拉机手骂骂咧咧的催促,说的柳燕红了眼,最后还是后下车的几人帮忙,才把东西重新装回去。
而齐志军早就跟着方柔下车,看都没看她。
明黛更是一早就下车了,老老实实的跟着人群站着。
对于柳燕这样的人,你帮她,她反而会觉得你瞧不起她。
果然,她红着眼低头下车,对帮她的两个女知青一句谢谢都没有。
副主任也冻得打哆嗦,把他们带到招待所,草草分配了一下后,抖着身子离开了,留下一地茫然的鹌鹑。
招待所里的胖阿姨还在不耐烦的发钥匙,让他们抓紧进房间,不要堵在门口。
幸好这个时间,没有其他的领导来招待所入住,他们得以一人分到一张床。
男女各一队,按照序列,四人一个房间,排队领钥匙。
明黛排在前面,很快跟着其他三个女知青一起住进了第一个屋子里。
因为他们人多,热水分不过来,一个房间也就给一个热水瓶。
明黛住的这间,另外三个知青都不是一个地方来的,大家平均分配了一下,每人分了一些热水暖胃,还剩下一些洗漱了一下。
方柔这边就没有这么和谐了,她和柳燕分到一个屋,其他两个人是一个地方的,拿到热水就对分配产生了矛盾。
方柔坐在床上不说话,全靠柳燕一人对战两人,成功拿下大半瓶热水,把对面的两人气的要死。
要到水,柳燕也没有用,全部给了方柔。
所以方柔成了今晚唯一洗脚的人。
当然不算明黛。
她不仅洗了脚,还泡了10分钟,要不是不想被人怀疑有痔疮,她都想泡个澡再出来。
真TMD冷啊!
明黛悄悄跟着,直到拐角处才喊他:“马六哥,马六哥。”
听到有小姑娘的声音喊自己,马六停下脚步,惊喜的回头,待看到喊他的是明黛后,有些失望。
一个柴火妞。
马六抱着膀子,眼里还有未消散的怒火,一开口就是火药味:“你谁啊?喊爷干啥!”
明黛低着头上前:“我是隔壁大院的,马六哥,你要买房子吗?”
马六听到房子,止住了要离开的念头。
他狐疑的看了眼瘦小的柴火妞:“你有房子?”
明黛简单把自己一个孤女被大伯一家迫害,马上要下乡,房子也要被霸占的故事讲了。
马六这个人虽然混账,但是人很讲义气。
26还没结婚,就是因为家里孩子太多,7个男孩,他排老六,家里实在没有房子给他结婚。
买房子吧,一个是价格贵,另外就是没人卖的。
现在大家都想往城里挤,有房子他也竞价不过其他人。
这会听了柴火妞的故事,正合适他啊!
有了房子,芳芳肯定愿意嫁给自己了!
“你大伯真不是东西,这个房子你打算怎么卖啊?”
现在一间好的好房子至少300起步,明黛家的那一间可以卖到500块。
“我大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会找你闹,这个得提前告诉你。”
马六满不在乎的摆手,冷笑道:“来啊,爷爷怕他!”
明黛非常满意:“那房子400块给您,我也不多要,您帮我教训一下他们一家就行。”
马六眼睛亮了,400块啊!捡了大便宜!
“行啊妹妹,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大伯一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明黛笑着点头:“我后天一早就走了,最好明天咱们就去房管局。”
马六也想尽快敲定,一个老光棍的辛酸,谁懂啊!
明黛也很满意,恶人就得恶人磨,她很期待大伯知道自己把房子卖了后的表情。
于是两人约定了明天一早在房管局门口见面。
分开后,明黛溜溜达达的在河堤上走,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只觉得很新奇。
她真的要开始另外一段人生了。
“哎!姑娘,快下来,不要想不开啊!”
正感慨的明黛被一个带着红袖章的老太太从河堤上薅了下来。
“哎,你们这些小年轻,小小年纪,有什么好愁的,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我老太太还没活够呐!”
明黛这才明白,自己被当成要跳河的了,一脸无奈的听着,最后被老太太押着送回家。
看到他们进来,大院的人又围了上来。
老太太就把她怎么英勇的把一个寻死少女从河岸上救下来的事情讲了。
周围的邻居一阵唏嘘,把明黛的情况也讲了。
老太太也跟着唏嘘。
一片唏嘘声中,明黛偷偷回家了。
又是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大早,明黛早早的就出门了。
来到房管局门口,人还没来,门也没开。
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悄悄拿出一块椰蓉面包啃了起来,吃完后又把牛奶藏在袖口里喝了一瓶。
等她收拾好,马六也到了。
看到他在外面张望,明黛喊了他一声。
马六哆嗦着过来了。
早上的风还很凉,马六的棉袄有些薄,抖着腿开口:“妹妹来的早啊!”
明黛笑笑,幸亏她在里面穿了保暖内衣和羽绒服,要不然她也得冻成狗。
马六吸溜着鼻子:“马上就开门了,妹妹你吃早饭了吗?没有哥哥请你啊!”
明黛笑着摇摇头:“马六哥,我吃过来的。”
马六也不客气,掀开棉袄下摆,从裤腰里拿出一个缝好的布兜,打开后,里面是一匝票子。
明黛:感谢他没有放内裤里!
“来,妹妹,数数,400整!”
明黛接过,背着风,认真数了起来。
马六嘿嘿笑笑,也不催促。
400整,一分不少,明黛小心塞到包里,再偷渡到空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钥匙。
“这是我家的钥匙,但是我建议你换把锁,我不确定,我大伯家有没有我家的钥匙。”
马六笑嘻嘻接过:“你放心妹妹。”
明黛看他心里有数,不再多言,两人等了一会,房管局开始上班。
半个小时后,两人出来,脸上都是笑容。
“马六哥,我明天一早就走了,你直接过去收房子就行了,东西我都打包好了。”
马六满意的点头,他已经悄悄去问过了,确实是这姑娘说的情况,不怕她骗自己。
两人分开,明黛打算去干最后一件事。
她凭借着记忆,来到了知青办公室。
明天下乡的火车就要开走了,但是下乡的人数仍然还有一人没有凑齐。
负责下乡工作的齐主任急的嘴角都冒泡了,不行的话,他真的要带人去群众家里抓人下乡了。
“您好,同志。”
娇弱的女声传来,齐主任抬眼去看,一个黄毛丫头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他一喜:“是来报名下乡的吗?”
明黛笑笑:“我报过名了,想问下,能不能改个下乡的地方。”
齐主任很是失望,冷着脸说:“已经定好的,不能改了。”
明黛也不生气,继续平缓的开口:“我家里给我报名的京城附近的公社,我不喜欢,我想到黑省发光发热,您看可以改吗?”
京城附近的啊?
齐主任的眼珠子转了转,倒是有个黑省的想要换近一点的。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有人愿意跟你换才行。”
明黛笑笑:“主任,还能报名下乡吗?我堂哥该下乡,但是他忘记报名了,我来替他报个名。”
齐主任瞬间瞪大了眼睛:“真的?!”
明黛点头:“不信你查一下,柳儿胡同的明家,他们家有两个孩子,一个20,一个18,都没有下过乡呐。”
齐主任搬出一堆资料一顿翻弄,最后找到,确实如此。
只不过上面的下乡名单上已经有个人了,明黛。
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感觉有什么内情。
但是关自己什么事情呢?
这一户就应该有一个孩子下乡的。
还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他正好缺一个名额!
虽然没拿户口本过来,但是情况特殊,特事特办嘛。
完成工作最重要!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和煦看着明黛。
“明耀祖是吧,下乡到哪里?”
明黛想了想:“大西北吧,我堂哥觉悟高。”
齐主任嘴角抽抽,小丫头心挺黑的,但是能解决一个大西北的名额,他举双手赞成。
“可以了,明黛的我就给改到黑省的红旗公社,正好有个人想要换回来。”
明黛满意的笑了。
临走的时候交代:“主任,如果有人过来问谁给明耀祖报的名, 麻烦您说是明艳红。”
齐主任看在她帮自己解决了难题的份上,决定答应。
而且他不打算今天去通知,他打算明天直接去抓人,避免节外生枝。
几分钟后,两人吃着韭菜盒子,吸溜着热粥,就着清脆的萝卜丝解决了自己的早饭。
韭菜盒子一个不剩,稀粥全部喝完,萝卜咸菜也被明代光盘,又是吃饱喝足的一顿饭。
明代照例洗碗,明黛去房间把头发重新扎成两条小辫子,这才和忙完的明代一起去上工。
拿着新买的小板凳,到了上工的地方。
明代一出场,全场寂静。
选择了老地方的苞米堆,明代业务熟练,不用明黛示范,自己拿着锥子开始干活。
明黛跟着搓苞米,带着新的棉线手套,看的周围的婶子直呼败家,大姑娘小媳妇羡慕不已。
今天,黄婶子一家子选择了明黛和明代旁边的苞米堆。
在众人一脸敬佩的表情中,黄婶子靠了上来。
“小明闺女,你看你客气的,还给铁蛋四块桃酥,多精贵的玩意。”
尽管声音有些颤抖,姿势也随时逃命的预备式,但是已经非常胆大了。
明黛笑呵呵的抬头:“婶子还给了我们这么多的蔬菜和山货,今天早上正好吃了韭菜盒子,鲜掉舌头,我得跟婶子取取经,怎么种的这么好吃。”
这句话夸到了黄婶子的心坎里,她整个身子蹭了过来,和明黛分享着自己的种植经验,最后还答应送明黛一茬韭菜根。
“等到明年开春,你种上,很快就有韭菜吃了,我跟你说。。。。。。”
正说着, 她就发现自己坐到了明代的正前方,话就这么生生的憋在了嗓子眼里。
好在明代忙着干活,眼都没抬,黄婶子这才放下心来。
看着明黛他们活干的快,黄婶子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交代她有空来家挖大酱和酸菜。
这里的冬天少了什么都不能少了大酱和酸菜。
明黛笑着答应。
黄婶子回到位置,立刻围上一圈人,交谈间还不时的看向明黛和明代的方向。
两人都没有理会,明黛打算早点干完活,回去把菜窖清理一下,再去村里买些蔬菜,要不然大冬天的,她活变青菜,明代就是个疯子也得怀疑什么吧?
明黛这边一堆苞米在众人的艳羡中很快就结束了,大都是明代干的,明黛连三分之一都没有搓到。
村民看完是羡慕,而知青们就是嫉妒了。
尤其是女知青们。
老知青里面,宋兰兰瞄着明黛手里崭新的棉线手套,嘴里的酸水都要冒了出来。
这可是棉线手套啊,就是城里的姑娘领到也舍不得用,都是拆了织围脖,现在被戴在明黛手上搓苞米,怎么看着都是暴殄天物。
柳燕则是恨的咬牙,都是京城来的,坐一趟列车,她一个城西的怎么比自己一个城东的混的还好!
虽然自己在家也干活,但是也没有干过这种粗活,顶多就是洗衣做饭。
昨天自己搓了一上午就搓出三个血泡,哭唧唧的去找陈二红请假。
陈二红还没开口,就被宋兰兰呲了一顿。
“哎呦,你这资本家小姐的做派端的可真足,人家方柔手上也起了泡,都没有喊疼要请假,怎么你就这么特殊?!还是想要继续当主子压迫我们这些贫苦奴隶!”
这话说的非常重了,要不是在淳朴的柳家湾,柳燕高低是要被拉走审查的。
柳燕被怼懵了,举着手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二红看越说越过分,瞪了宋兰兰一眼,看着柳燕皱眉:“谁都是这么过来的,请假不可能,等会我帮你把血泡挑破,习惯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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